艺乡又飘新墨香800字

艺乡又飘新墨香

800字 一年级 书信

艺乡又飘新墨香

---纪东方诗集《一只壁虎的捕猎方式》出版发行

“吴桥自有精英在,一树梨花现奇葩”。5月19日上午九点,由吴桥县文联主办,杂技大世界、嘉年华摄影公司和小张蛋糕超市协办的“纪东方诗集发行暨诗歌朗诵会”在杂技大世界博物馆演播厅隆重举行。

大会由县文联主席苑建国主持,县委宣传部、县诗词协会以及石家庄《长城文学》主编李浩、《沧州日报》渤海周刊编辑高海涛均到会祝贺,著名作家蔡楠,讴阳北方等均发来贺信给予祝贺。纪东方所在工作单位中国银行任丘支行同时发来贺电,问候给予纪东方文学创作以生动源泉的吴桥和善良的吴桥人民。

纪东方,男,43岁,祖籍河北吴桥,系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河北省诗词协会会员,沧州文学院首届签约作家。多年来,他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仍然保持旺盛的精力,不敢寂寞,勤于笔耕,写下了大量的诗歌、散文、小说等作品。在出版《一只壁虎的捕猎方式》之前,曾与姐姐纪双明、妹妹纪梅合著散文集《真水无香》。

应邀出席诗歌朗诵会的还有来自全县各行各界、热衷于吴桥文学艺术发展的老、中、青三代文学作者,大家纷纷登台,用饱含激情的语言朗诵了诗集中的精彩诗文。音乐、诗行、掌声,融为一股涓涓流淌的小溪,在花白鬓发、精神矍铄的老人眼中,在豪情壮志、生机勃发的青年人心中,在蓓蕾初绽、青春激扬的少年身上,迸现诗韵的真美。《麦子》、《一只壁虎的捕猎方式》、《老家舅舅》等一首首情真意切的诗句,从田间葱郁的庄稼中走来,从农家祥和温暖的小院中走来,纪东方用朴实、朴素、普通的语言,纪录了现实生活的美好。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共有25名诗歌爱好者朗诵了诗集中近六十首比较优秀的诗作,掌声把朗诵会一次又一次推向高潮。

会上,《长城文学》主编李浩和《沧州日报》渤海周刊编辑高海涛对纪东方诗集的出版发行表示祝贺并给予高度评价。同时,两位作家就现代诗歌创作的走向结合纪东方文学创作的成绩,进行了深入浅出的剖析,从纪东方的文学创作谈到近年来不断涌现的吴桥作家群,从《一只壁虎的捕猎方式》谈到吴桥文学的现状和未来,从广大作者孜孜不倦的文学追求谈到吴桥文艺创作的骄人成绩,精彩的讲解使在场的与会者意犹未尽。

会后,参加诗集发行暨诗歌朗诵会的人员一起合影留念。

回家

1200字以上 初三 抒情散文

那是我的房子,不是我的家。

呼啸着的公交车一辆辆逃窜,除了一地烟沙,什么也没留下。那细细的尘土,飘飘然地沉浮在半空,拖着太阳一点点的往下挪。好在两岸的路灯心地善良,早早地燃烧起来,照亮了我头顶的那片天空,映衬着我回家的路是如此阴暗。

太阳还是逃了,当它俯在天边的那个山头时,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猛地往下一沉,逃了。那半亩月亮过意不去,死死地抓着太阳的小尾巴,嵌在自己身上,让星星们不必害怕。

我试图不去想上个星期的事,近乎乞求的让自己打个电话。可我的脚却一步并一步地,走了。

走在路上,我想,老妈该着急了吧?天都黑了。怎么会呢,她巴不得我不回去。可她确实很忙,我不该怪她。我竟然还比不上她的生意吗?他不赚钱怎么养我?如果我丢了,她赚钱做什么!我几乎叫出声,可终究没有一一花鸟鱼虫们都该睡着了,不该打扰他们的梦。

“叮铃铃…叮铃铃…”谁的手机响了?我四下寻找,突然害怕起来一一没有人。听错了吧?像是戏弄我似的,那铃声愈发想起来,吵得我头疼。哦,我明了,那是上个星期我打电话时的铃声,是太多怨恨杀死了太多期望,让他们穿过这奔流的时空,把誓死保护的悲凉带到我的心里;是太多岁月的痕迹被抹去,只留下一句句厌烦的吼叫,回响在我空洞的记忆里,击打着我仅剩的妄想。

我仍然记得当又一次天黑吞噬了我回家的路,当我又一次拨出颤抖的号码,但又一次母亲厌恶地说,“你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人…”,当又一次母亲引以为傲的生意偷盗了游乐园的承诺一一我心凉了。

笑,在滑落的眼泪里绽放。我想闭上眼睛,可那一句句的伤害总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汹涌;我被迫睁开眼睛,可那给我温暖的灯光竟这么亮,亮的只剩下寂寞的空白。

不知不觉,已经错过了回家的路。刚刚那个路口该转弯的,我有气无力的抱怨着。可耳边叫嚣着的思绪却一遍一遍近乎残忍地嘲弄我:没有走错,那并不是你家,所以你没有资格转弯。

当黎明的曙光悄悄走到窗前,试图偷窥里面冰凉的眼泪,玻璃上凝结的尘土,把她残暴地扯碎,一并丟人到破败的屋里。昨晚走了多少的路?不记得。只记得路灯齐齐叹了一口气,天便拉上了窗帘;只知道那脚步沉重地拖在地上,一步一步啃着冰凉的土地;只记得书包里的书散了一地,老鼠蟑螂玩笑地监视着他们的新邻居;只记得当我踏着那些被碾碎的阳光碎屑时一一天亮了。

也不知道老妈担心么?哼,每次我大半夜回到家,她不都是训斥我吗?她不会哭吧?哼,每次我悄悄流泪,她不都是嘲笑我没出息吗?她现在在干嘛呢?哼,管她做什么,肯定又在想着她的生意,打着她的如意算盘。唉,她不会报警吧?不知怎么我突然躁动起来,似乎还带着些许兴奋。蹑手蹑脚地又回到屋里,像是怕打扰了什么。

太阳总是那么过分,明亮的时候,他稳稳的站在天上,尽可能往高处站,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干涸的土地,当天缓慢的变暗,他又装出一副依依不舍、无可奈何的模样,一步步挪到山下去,享受他一天得来的赞颂。现在竟是那么的热,太阳晒得那样的毒,我似乎听到眼泪一滴滴被榨干,血液一股股被蒸发,心一点点被高温烫得发裂的声音一一就像将死的人发出的最后一声叹息,没有遗憾,没有眷恋一一原来我是个被阳光遗弃的孩子吗?

当最后一个字深深挂在苍白的试卷上,我似乎松了口气。肚子不争气的叫起来,昨天晚上开始就没吃,铁打的也受不了啊!我拿出学校剩下的饼干,喝着仅剩的几口清凉的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等着什么呢?

傍晚的阳光温柔的像是泡了千年的酒,一滴滴洒在手上,又悄悄地从指尖滑落,倾泻在荒凉的土地上,照着那少年白头的草,以一个温柔的谎言诱惑着,当世间不能自拔时,她便悄悄移到了山头。

一团橘黄的肉球奔来,撒泼似的,撞到我身上。好在我重心稳,倒是它,滚了几圈,好不容易停下,身上都变成土的颜色。哦,是一只兔子,是只披着阳光、耀武扬威的兔子。我总想养一只兔子,可母亲不允许,总嫌脏,说它是畜生。可母亲也总说我不爱干净,不知在她看来我是不是畜生。来不及寻找答案,那兔子一溜烟的滚了。

啊,我期待已久的终于来到了吗?那朝我走来的是寻找我的人吗?我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一只眼睛盯着天,一直眼睛盯着人。近了,近了!我的血液仿佛活了过来一一哦,强装镇定真是难受!

我仍旧仰着头,一切仿佛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阴谋,朝着我指引的方向迅速前进。

那两人终于走到我面前,一对母女:苍老而年轻的母亲,年轻而苍老的女儿。当她们走到眼前时,我仍就像是没看到一般,数着天上的星星,可是,天不是还没黑吗?“小姑娘,周末一个人出来玩啊?天都黑了,还不回家呢?”阿姨问我。哼,你就接着装吧,想试探我?我才不回去呢!我从鼻子里憋出一个“嗯”。那小姑娘可真没礼貌,听到我几乎傲慢的回答,眼睛便瞪起来。到是那阿姨装的像,继续问道“小姑娘,我问你点事啊。”“嗯。”我恩准。“那个,你你有没有看见,看见…”说呀,我表面上心不在焉地数星星,却急得想替她说:看见了,我就是那个离家出走的小姑娘,你们要找的就是我。嘴巴死死闭着,深怕一急就叫出来,只能用眼神示意她。或许是受不了我眉飞色舞的样子,小姑娘忍无可忍了,回答道“你有没有看见一只兔子!”“兔子!”我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盯着这对母女,想从他们身上找出撒谎的痕迹,可是一一没有。我便又细细斟酌她俩的话,把每一句话都在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吟诵“兔一子一”,我的牙狠狠的咬着,想把这两个字嚼碎,可他们顺着牙缝跳出来,一顿一顿的砸在冷飕飕的地上。

我突然想哭,却终究没有哭出来,相反我笑了一一夕阳中那饱含泪水的笑,是太多的希冀化成灰,是太多的讽刺,无尽的嘲弄,是惨然。“那边”,我几乎沉默。

小姑娘顺着我指的地方走去,那个阿姨本想让她说声谢谢,却又只能尴尬的笑笑,又急匆匆地追上去。

呵…原来所谓的自作多情并不是单相思的代名词啊!我以为所有的人都按我指定的路线,在演一场我期待已久的戏,原来我也只是戏子中的一员。可笑吗?我躺在一本本书上,问天。

天没有回答,他唯一能为我做的,只是当我悲伤的闭上眼睛,又惺忪的睁开时

亮了。点心几乎吃完了,昨天吃剩的饼干屑也被一点不剩的搬走了这个屋子。这儿,只有一个被遗忘的人,一个本该承载着希望的书包和一书包的绝望。

明天去不去上学呢?我似乎已经问了许多遍:不去吧,如果同学们知道我离家出走,那多丢人啊!唉,老妈都没托人找我,肯定是怕找着我嫌烦,又怎么会让同学们知道?可我去了也没钱啊!至少还有一日三餐吧…唉,九年的书原来只是为了吃饱而读吗?

可是我错了,等我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向校门时,我看到了母亲,正如她看到了我。她急匆匆地跑向我,正如我也急匆匆的往回走一一想躲起来。“你去哪儿了!两听不回家!”哼,原来只是没人骂,心情不好啊?我没回答,只看天。可我不该的,真的不该。母亲以为我认识到错误,仍旧继续教训我“这么大的人!电话也不知道打一个,两天!也不说一声,去哪了!”哼,质问犯人吗!见我不回答,母亲提高嗓门吼道“问你呢!去哪儿了…”我不该,真的不该不理母亲,否则我就不会因为看到她哭而愧疚了,我只看到母亲哭过两次:当外婆一点点躺入棺材,而棺材一点点嵌入土地时,她哭了;当她亲手拿着竹条,狠狠扎在哥哥被打烂的衣服上时,她哭了;当面对失踪了两天的女儿无礼的倔强时,我又一次有幸看到了。

“今天不上学了,回家吧。”“嗯。”我的心跳动的声音。

当叶子落下的时候,请别为了她的破败而叹息,如果不是秋天太过于孤寂,她怎么会舍得落下,舍得它寄托了一辈子的枝头,舍得她无限妄想的天空一一毕竟她也有过如火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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