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城市一日游1200字以上

梦里城市一日游

1200字以上 一年级 诗歌

眼睛在诗行间晃过素笺

贴于脑门笔蘸足了久酿的心思

绕过慵懒的身体从明媚与灿烂

交接处出发大好时机啊

这个城市刚挤进国卫这个

玲珑悠久养在深闺未人识

的闺秀初嫁苗王为妾

后被炎帝封妃

崩于苍梧之野的舜帝干脆

拿来祭陵

二妃娥皇女英千里寻夫

泪洒斑竹殉情潇湘就这样

孩子呱呱坠地秦始皇为这个

孩子赐名

潇水王子和湘水公主相吻于此

势成萍洲春涨爱潮澎湃之后

孕潇湘之源育万千子孙

哈哈

神话故事如今这城标竹叶倒立

女人们手捧竹篮打水

不说了挣脱这铜卤的手

出发吧

吕氏春秋准备好了吗

放大你的瞳孔其实

我的梦还在打着哈欠呢

太阳的鼾声叫醒了这座城市的闹钟

车轱辘声汽笛声讨价还价声

鸡鸭鹅的惨叫声猪牛狗羊的

哭泣声红白喜事的锣鼓声鞭炮声

高楼封顶彩炮声被混泥土搅拌机

搅拌在一起唱响了城市晨曲

一字字一声声被铸进高楼大厦

人们争先恐后乘太阳还没有出山

都想最先抢到这滚烫的绣球

讨个好彩头可苦了瞌睡虫们

到嘴边的秀色被惊飞了

太阳笑咪咪射来一群孩子的尖叫

爷爷奶奶公公婆婆爸爸妈妈

哥哥姐姐叔叔阿姨牵护着

一个个小皇帝奔流在大街小巷

涌向太阳城堡

那些桂林卤粉老面馒头小笼包

子北方烤饼等等等等从喇叭里

张开大嘴伸出干燥的舌头

两元店的音响拦住了一大片脚步

街面上铁壳虫成灾急着去报到

拉高嗓音叫卖兜里的钱包

街道两边店铺琳琅满目数码

显示屏里吐出一条条Slogan 

街道上行人道上垃圾被惊吓

得无影踪路而干净了朵到屏风的

后面

摊贩和摩的在跟城管

捉迷藏跟交警躲猫猫

街两旁原有的车位被涂了

一层迷彩

躲在角落里的罚单合不拢嘴

铁壳虫在街道转圈圈

嫉羡的两口子在枕头上

偷着乐

道路两边遮羞墙白墙碧瓦

古色今香墙上镶入中华

上下五千年

标语口号诗人的踪影趾高气扬

朦胧诗派时隐时现

李白醉后吟诗被好言劝离

路人无不为之留足但

不久便昙花般破碎残缺

大街小巷枝桠上结满了骰子

桌子上修着长城还密密麻麻的

长着胡子

吃吃碰碰的摇篮曲哄着婴儿的

哭声入梦劝解夫妻的打闹

家家户户餐桌上必备的佳肴

谈议的故事烧干了舌头

生锈的时间在牌桌上长出了

青苗

站在高处把目光调至全景模式

画中塔吊林立楼房鳞次栉比

郊农说这是从他们饭碗里长

出来的奇怪怎不见烟囱据说

是被一场风刮倒了还

打碎了一大片碗

烟尘排放指标让国卫评委

无话可说

下岗职工说这是他们曾经的铁

饭碗的贡献

夜晚的城市象流动的星河楼房

布满彩色的血管

街边的树上带着一圈圈五光十色

的项链

路灯举着血红灯笼懒散的影子

拉长又收拢

广场的嗓子叫哑了

音乐伴着夜风摇摆着

祈愿生命从这里延伸脂肪在

这里燃烧美丽从这里开始

烧烤城里的酒杯打着醉拳烤炉里

刺啦刺啦的诉说着羊与狼的故事

麻辣夜风吹干了路人的唾液

KTV的歌声喊爆了一大堆啤酒瓶

从嗓子里拉出一条条打尸比虫

原来是自己骑一条狗走了

休闲中心传来女人的呻吟

一个人站在故事旁边爱一场

野菜馆巧妙地隐蔽在城市角落

车辆都挂着百年好合的牌照

喝了兴奋剂的土豪们鼓鼓的

钱包里伸出三寸不烂之舌好象

真理就种在他家菜园里

有人踏着真理的泥潭死死盯着

餐桌上的本地特产

交易就在酒杯里发芽烟雾中

开花结果 

盘子里的肥肉和五花肉等美味

都被孔方兄和一个戴黑纱帽子的

人打包走了剩下的只能

靠亮肌肉和比忍耐才能获得

非去少林武当练几年不可了

除去粉脂应酬剩下的

都在胃里

菜市场是被包养的小三

漫天要价以至别人不敢近身

屠夫们只好一手晃动着屠刀

一手插进裤兜握着注射器

菜农和果商叫卖着外地运来的

本地菜和水果鸡鸭都在叫冤

物价站在楼梯上一边爬一边呼喊

不是我惹的祸我只是浮在

水上的一叶小舟啊抽干水

我就坐实了

啊这青秀灵杰之地诗行遍野

欧阳修啊请你再来一次

印证一番你当年

画里曾识…今日方知画不如

之感慨

陆游啊请你走出南宋

再访今日潇湘记得带上

挥毫当得江山助

不到潇湘岂有诗之诗句

蓑笠翁啊当年你独钓江雪

请你再来这里目睹这

千山飞鸟万径人踪

这江里已无雪可钓了

如今的捕蛇者说树根形似异蛇

泡酒上好壮阳补肾

狂人草圣怀素芭蕉练字舞龙蛇

如今这里的人们吐出来的都是狂草

形似异蛇游水

老人们拿一杆黄盖长枪写书法

环卫工人操一支怀素笔扫街道

这里的景色都被别在裤腰带上

长出了青苔在竹林深处孕育出

古老倚在青苔上长在锈迹里

朝阳旭日笑看柳公钓雪

回龙夕照回眸恩院风荷

萍洲春涨喜庆愚溪眺雪

香零烟雨掩映绿天蕉影

山寺晚钟敲响新城旧梦

柳街绕过凤凰古城摘得最古街道

桂冠

难怪这条街的笑声

都锈迹斑斑

只可惜这古城没长出笋子来

据说有人又在伐竹木搭戏台

唱一台历史文化名城的大戏呢

这城市天上地下水里道路四通八达

从地图上看象太阳的光芒四谢

有一条路却不通畅这条路

看不见摸不着只能感受

东西南北四面八方的门都开着

有一条隐形的门却半闭着

辽阔的幅原宽敞的胸堂似乎

容不下一叶小舟

一只手已长成铁拳另一只手

皮软得在打哈欠出去的人

挺着腰再回来的都只是认祖归宗

进来的客不久就提着赠品拜拜

原来在这里探路的也都去

请搬家公司了山里人

一手提着大山一手拿着通行证

插足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这场战争使城里人的购粮证失效

他们被大军挤压到难民营里

整天做着重回故里的梦

好了好了

吕氏春秋你看够没有呀玩得

尽兴吗

现今你无论到哪一座城市都是

似曾相识的面孔

克隆这高科技真是神奇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开锁王总有

办法打开任何坚固的锁

回去吧不早了记得带上沉重的

行囊回去吧

还有带上这一串蝴颜乱羽的

长短句回去吧

我的梦还等着我汇报呢

梦里宏村

1200字以上 初三 散文

十一八天长假,难得赋闲。每日在家无事,虽说清闲悠然,确也难免催生几许无聊。想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也换换心情。

毕竟在家,不能走得太远,怕父母不允,且又限于经济条件只得寻个近点的地方,权当调剂。便邀上一好友,背上简单打点的背包,去黟县宏村看看。不过去黟县只有到市里才能搭旅游巴士,这给我徒增了许多不便。我不住在市里,也不住在县里。故要去宏村只得一早赶公交到县城,到县城再转车去市里,然后再前往目的地。相比之下,我那位暂住市里的朋友就方便多了,只需悠哉悠哉地在市里等我就可以了。

从市里到宏村,得花上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这一个半小时,着实难熬。不说我本就怕坐车,光是如何打发这点时间就算是不易。手机电池不行,成了废品;闲聊又没话题,发呆成了唯一选择。难得的亮点是路边不断变换的风景很好地给我们做了发呆的背景,也算不辜负时光了。

长假出行的另一个缺点就是人多。“人肩摩,连衽成帷,举袂成幕,挥汗如雨”对这种境况到形容得恰如其分。无论是买票还是参观莫不得费一番力气在人群中穿梭,少不了挤出一身臭汗。且说且走,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终点。

宏村是一个典型的徽州古村落,保存尚算完好,搁在从前也算不上稀奇,毕竟这是整个徽州的文化生态,十里八乡的随便都是这种风格。不过经过时间的洗礼,这个难得保存下来的小村子倒俞显得金贵了。当商业与其有机结合之后它便又焕发出了勃勃的生机。

作为一个徽州人,对于这种风格的建筑早已司空见惯,就像每天早上起来喝一碗搭几个咸菜的粥,去街边小摊买几个韭菜馅的餜或者随便要两根油条一样稀松平常。所以我并不带着大多数游客有的那种好奇,而只是一颗平常心,好像只是和邻家女孩的闲聊。我对这里太熟悉了,这种熟悉是与我的骨血与生俱来的,不可分割的,难以抛却的。因为是徽州的文化成就了我们,给了我们灵魂。而宏村就是徽文化一个精备的缩影。

徽州是山区。连绵的山峦构成了一道道屏障,深远而又幽谧。交通的不便恰恰给徽州带来了不一样的文化。这里是属于隐士的乐土,浸润的是一种淡泊而沉静的美。这里的人们安于祥和,与世无争,朝作暮息,醉心于山川与河流的灵动,。而徽式建筑更是这样一种美学的体现。

徽式建筑是黑与白的完美结合。在我心里,没有什么建筑如徽州的建筑这样如此完美地将两种对立有机的结合在一起。黑与白的联姻也只有在这里才显得自然。黛瓦粉墙是色彩的精巧搭配,马头墙是独特的造型,山和水是别致的背景。这些无异于一幅引人入胜的中国山水画。马致远短短几字“小桥流水人家”,便尽得风韵。

徽州是适合做梦的地方。关汉卿曾这样评价过“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是的,徽州是可以和梦联系到一起的。每每闭上双眼,心便开始徜徉于梦中的徽州,于是身体也开始飘然起来。幻想着自己置身于在一片牛奶般的乳白空间,一支突兀的画笔,蘸着散发墨香的纯黑掠过自己的身体,疏朗地勾勒几笔,山、水、桥、人家、炊烟、夕阳、归家的牧童就一一在眼前铺陈,那么真切自然。有心去抚摸它们,它们却倏然变得飘渺空灵,像轻烟、像雾霭、像晨风柔柔地滑过指尖。对,它们就像诡谲的隐士,可望而不可及,保持着那份让人遐想的神秘,让我们留存着梦的渴求。

走过宏村的小巷,手掌划过那的满带岁月印记的山墙,觉得些许粗糙,轻轻一捻,细细碎碎的微末便飘零下来,那是一种灰白的舞姿。背景是透过檐缝散射的光影,这正午的时光便突然蒙上了一层昏黄,是时间的浸渍。世界如此安静下来,容不得一根针落地的声音。画面又开始含糊起来,分不清虚写与实写的分野。人也仿佛开始虚化,变得通透轻盈,与曳动柳丝的微风溶为一体,开始一场自由清新的游历……

这时,寻巷角一方青石阶坐下,把心顺便也放下。就这么看着人影憧憧,听着人声扰扰,不带表情,如那方青石般。自己便成了这里的一部分,似乎也随着那些老房子看尽了几百年的人世凋零,世情冷暖。

十几岁的少年在还懵懂之时,便满负着生活的艰辛,挎着简单包扎的包袱,作别新婚的妻子,向着山外的世界艰难跋涉。或徒步或乘舟,险山恶水阻挡不了他们的步伐,衣锦还乡的荣耀或许遥远,生存却是最为现实的需求。老人们常说“前世不修,生在徽州,十三四岁往外一丢。”在“七山一水二分田”的徽州,外出经商成了大多数人无奈的选择。在外打拼的徽州男人,无论走得多远,无论走了多久,也都始终惦念着自己的家乡,因为在那有他们割舍不断的牵挂。他们知道他们的妻子此刻一定透过阁楼的窗口焦灼地盼望,盼望着丈夫的归来。

“少小离家老大回”,不知有多少妻子就这么盼白了双鬓,却未曾放弃盼望。徽州女人是最具牺牲和奉献精神的。对于爱人的坚贞,让她们和她们的小阁楼书写了让人泣下的传奇。

捡起思绪前行,却不料误入了旅游的人流。进退失据,只好随大流,亦步亦趋,不知被裹挟到哪里。走走行行,至一大宅,踏过门槛,豁然开朗,抬头一看,竟是学堂。细细观察,倒是颇为这学堂的大气折服。高梁斗檐,深远宽阔,想不到学堂竟是这除宗庙外最堂皇的建筑。由此可见此地乃至徽州自古读书风气的兴盛。古语有云“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在中国等级森严的古代,在重农抑商的国策下,商业一直被视为末业。士农工商,商居末品,士的地位为最高。衣锦还乡的商人们,不满足于经济上的地位,更需要追求政治和社会地位。为此,他们在家乡大力兴学,建设学堂,鼓励子弟苦读圣贤之书,以期功名。尤为值得称道的是对于宗族内的寒门子弟还有种种接济措施,帮助他们继续学业。若此,则一人得功名,整个宗族与之俱荣。

所谓“十户之村,不废耕读”,对于读书的重视使得徽州的历史沾满了书香。徽州也因此加深了她的韵味,像酝酿多年的老酒愈陈味道愈加醇厚。无愧于她东南邹鲁的美誉,徽州成了文化的故乡。

看到学堂还摆着以前的书桌,好奇的我忍不住学着古时的学童,正襟危坐,可惜只差四书五经,不然我大可摇头晃脑背背“之乎者也”“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之类的圣人文章,也算是读了些圣贤书。想来也着实忍俊,最后也不免俗地央着朋友给我来个合影留念。I

小小的村子,就这么闲逛,时间竟偷偷加快步伐,不觉已过正午。腹中已觉有些空虚,见路边卖餜的小摊,朋友便买了拿来与我吃。大约热门景点里卖的东西都是又少又贵的,这餜价格是外边的两倍分量却减半,而且做法也不正宗,独独在蘸油的平底锅上煎了,并未用石头压实,故松松垮垮,风味全无。不过所有的不足对于饥饿的人来说都变得不成立,我俩的兴致并因之而有些许减损。

这餜也算得是徽州的特产了,虽说陷儿也是那个陷儿,皮儿也是那个皮儿,但口感就是不同。这得益于它不同的制作方式,首先煎餜的油是用新鲜的肥肉现熬出来的,所以猪肉鲜嫩的香味便很好地被它吸收,这与使用陈油想比便产生了不小的口味的差距。其次,在煎制的过程中,还得用特制的与餜形状类似的圆形石头不断地压实,以使制作出来的餜能够紧致,同时也使陷的味道融入皮,达到整个餜的味道浑然一体的境界。如此烹制的餜新鲜出锅的时候,必定是香满四溢,让人馋涎欲滴。这便是很多徽州人的早餐了,如若再搭上一杯豆浆那就更美了。徽州人把它叫“石头餜”(由其制作方式得名)或“塌餜”。不过你得注意了,在徽州,可不要以为“塌餜吃不吃?”是善意的问候,那是别人生气的时候的气话,翻译成普通话就是“欠揍吗?”可别闹出笑话来。

徽州的饮食文化是十分特殊的,作为八大菜系之一的徽菜在我国的饮食文化上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徽州因处于两种气候交接地带,雨量较多、气候适中,物产尤为丰富。各种野生动植物在这里繁衍,其中很多便可入菜。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些山珍野味,构成了徽菜主佐料的独到之处。由此烹制的名菜数不胜数,像火腿炖甲鱼、臭鲑鱼等等。说徽州是美食的天堂也不为过。舌尖上的徽州又给徽州的文化添上一抹亮色。

行文至此,宏村的日头也已偏西。那么我也应该结束赘文了。断断续续写了几天,没什么条理,甚至于没什么逻辑。仅仅希望能用这些廉价的文字,记录一点旅行的感想,那么就写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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