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糖果屋600字

未来的糖果屋

600字 五年级 叙事

“啊呀——”我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睁眼一看“糖果屋”,我揉揉眼睛,说:“我的眼睛不会看错了吧”。再定神一看,真的是糖果屋。

我的被子是甜甜的果冻,床体全部是甜甜的奶糖。哎呦,我正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响呢!我从被子上咬了一口果冻,滑滑的,好甜啊!再让我尝一尝奶糖的味道吧,我毫不客气的掰下了床腿,刚想品尝一下,就因为奶糖的床缺胳膊少腿,床体严重倾斜,害得我从床上滚了下来。哼!气死我也!回头一看,天啊!桌子竟然是香喷喷的蛋糕,我的口水立刻就流了出来。我搜遍了全身,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把小刀。我迫不及待地向桌子跑去,这一着急,就“咚”的一声摔了一跤,“妈呀”!疼死我了,不对,地板上怎么有谁呢?我定睛一看,哈哈,原来是波罗地板,我用小刀挖下一块菠萝,又切了一大块蛋糕,狼吞虎咽的吃起来。酸酸的菠萝再配上那甜甜的蛋糕,绝了!“嗝”饱了,需要休息休息了。

我慢吞吞的走到了门外,一看门是薯片做的,而窗户是香甜可口的水果冰欺凌,瓦片是饼干,不知不觉中我的小馋虫又被勾引上来了,心想,要到屋顶上去需要有个梯子,我东张西望看见了一个梯子,而梯子是用甘蔗做的,啊!太好了,我把梯子架到屋檐下,飞快的向屋顶上爬去,刚好爬到屋顶上,就听见呼啦一声,梯子散架了,我心揪了一下,要是再慢一点,晚一步,我就完蛋了。我开始大吃特吃起来,我享受着美味,正在这时……

“懒虫起床了,懒虫起床了”,闹钟不是时候的响了起来,我真不愿意离开我那甜蜜的梦境呀!我做了起来,揉着朦胧的睡眼,嘴里还说着:“美味啊,真是美味啊”!

如果糖果屋变成现实那该多好啊!我要努力学习,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把它变成现实。

风舞扬州

1200字以上 初一 抒情散文

袁鸿是扬州第一捕快,醉香楼是扬州第一酒楼。

捕快通常不会有很多钱,袁鸿在此自然不是为了喝酒,他在等一个人。

半个月前,扬州府衙的库银一夜被盗。是夜大雨滂沱,又逢袁鸿外出办案,因此对方没有一丝痕迹留下。

扬州知府余季震怒,只好出动全部精英封锁全城,不使赃银外流。但扬州毕竟是万金流散之地,想把那些银子花出去并非难事,于是所有捕快便乔装分散到各流银之所,寻找可疑。

两天前,袁鸿的部下发现一个人:此人在库银被盗不久便在扬州出现;碰巧他又爱花钱,花很多钱;磁巧谁都不知道这钱是从哪里来的;更碰巧的是,他每次付钱都用现成的银子,即使数额再多也不用银票。

这么多碰巧在一起,恐怕就不那么巧了!

这个人每天傍晚都到醉香楼喝酒,所以袁鸿也来到醉香楼。

袁鸿的易容术天下无双,这两日他改变音容样貌观察那人,发现两件事。

第一,他不是他,而是她!尽管她的易容术也很高明,袁鸿还是一眼看了出来。其实袁鸿一开始便怀疑这人是女的,因为他从未在赌场与青楼这两个男人最爱的去处见过她。第二件事是,每次不管她吃多名贵的菜,总少不了一盘很便宜的——辣子炒辣。

这两件事都不能成为证据。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袁鸿向来都不出手。但今天,袁鸿却非出手不可,因为他有一个不得不出手的理由。

第一日,袁鸿跟踪她转了大半个扬州城,见她撒出大把银子却只买些很普通的东西。最后她走出城外,警惕地看看四周,然后便像轻烟般消失——她的轻功实在太好。

袁鸿的追踪术不弱,若要追捕她,未必赶不上,但若想跟踪她而不被发现,袁鸿自认做不到。

于是,袁鸿派人连夜去直隶请来轻功独步天下的万里飞鸿。

万里飞鸿的轻功之最是武林公认的。据说,他曾经为了观察鸟儿是怎样捕食,跟在小鸟后面半个时辰而没被小鸟发现。后来他告诉人们,那只小鸟在半个时辰吃了九百七十二只小虫,人们绝对相信这是真的。

从直隶到扬州,万里飞鸿只用不到半日,所以当请他那个人还在马上往回赶时,万里飞鸿已来到袁鸿面前。

昨天,袁鸿眼见万里飞鸿尾随她而去。但今天又近黄昏,万里飞鸿还没回来!许久,万里飞鸿一定是出事了!凭万里飞鸿的轻功,别人很难伤到他。

除非……袁鸿不敢再想下去。

万里飞鸿是被袁鸿称为朋友的人。“朋友”二字,袁鸿绝对重视!所以,袁鸿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出手。

袁鸿猛地灌下一杯酒,忽然耳朵一动,听到上楼的脚步声。

声声慢,声声齐,声声近。

她来了!

只见来人一副年轻书生打扮,眉清目秀,神采飞扬,手中纸扇轻摇,踱步向靠窗的位子走去。大多数人都喜欢靠窗的位子,因为在那里可以眺望风景,但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或许就是在那便于逃走。

袁鸿不想让她逃走,但当她经过自己身边时,袁鸿并未马上出手,反而气定神闲,让她顺利走到那个位子上。

因为袁鸿在数,数她的脚步。前两天,她从楼梯走到那个位子,都用二十四步。今天,她却反常地迈了二十七步。

三步,对她来说实在太多!所以她一定是受了内伤!难道是因为万里飞鸿?袁鸿不再去想,因为想不出来。袁鸿要抓住她,问出来。

酒楼的伙计早已熟识这位客人,对她执勤备至,不一会儿就摆上满桌海味山珍,外带一壶陈年佳酿。自然,菜里少不了一道辣子炒辣。

袁鸿暗暗全身蓄势,将内力注于双掌,只待她仰颈喝酒便发出雷霆一击。

她要喝酒很容易,所以袁鸿得到出手的机会也很容易。

此刻,她已缓缓将酒杯送到唇边。

此刻,袁鸿已如弦上之箭。

但此刻,楼下突然又传来脚步声。

声声急!声声乱!声声迫!

她不禁微微皱眉,将端起的酒杯放下。袁鸿也只好暂时收势,静观其变。不仅他们,楼上所有客人都被这脚步声吸引,齐齐向楼梯处望去。脚步声夹杂着急促的喘气声,一人逃命似的奔上楼来。这人匆匆一瞥便冲向袁鸿旁边的空桌,临东窗而坐。

直到他坐下,众人才看清此人约摸三十岁,衣着华丽却已破乱,满脸风尘中,一双三角眼却是闪闪发光。他狡黠地四下打量着,嘴角突然冒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袁鸿大吃一惊,此人竟是采花大盗凌羽俊!这凌羽俊每每辣手摧花,早已恶贯满盈。但他生性狡诈而且精通缩骨功,想抓他的武林正道全都无功而返,有人甚至反而搭上性命,所以他逍遥至今。昔日袁鸿曾以缠丝手锁住他,仍被他使诈逃走,所以袁鸿对他印象极深。只是凌羽俊平日自诩风流,在危险时亦不忘造作倜傥,怎么今日如此狼狈?

凌羽俊一坐下便掏出一大锭银子往桌上一拍,叫道:“两壶好酒,五盘辣子炒辣!”

辣子炒辣?!袁鸿不禁皱眉。

不过袁鸿的眉头马上渐渐舒展开来,伴随着又一阵脚步声。

这脚步声不急不缓,似乎刻刻都在耳边,虽无节奏,却如龙翔九霄恣意而行。如此无拘无束,来人必是洒脱不羁的浪子。抬眼看,果见一年轻人信步而来,来人目如朗星,嘴角玩世不恭地翘着,虽只一袭青旧布衣,举止间却有一股潇洒之姿,英气逼人。

这年轻人左手提剑,径直向凌羽俊走去,朗声笑道:“凌兄真是客气!这么快就点好酒菜,实在有劳!”说着便坐在凌羽俊对面。

凌羽俊笑嘻嘻道:“追我这么久,是你有劳才对!愚兄特意叫了你最喜欢的菜,还有好酒呢!”说罢便为那年轻人斟上满满一杯,并举起自己的酒杯示意。

年轻人笑道:“凌兄倒真是体贴人。不过我沈逸欠了别人的情,就一定要还的!”

凌羽俊放下酒杯,失望道:“你不想欠我人情。”

沈逸道:“所以我不会吃你的菜,更不会喝你的酒。”

凌羽俊叹口气:“你一定要杀我?”

“你说呢?”沈逸的嘴角依然翘着。

“一定吗?”凌羽俊居然也笑了起来。

“一定!”

凌羽俊面色忽然变冷,恶狠狠地盯住沈逸,旋即他的眼睛跳了跳,露出诡异的笑容:“一定!一定是你死!”

话音刚落,沈逸的身子忽地微地颤,接着便晃了起来。沈逸只觉头晕目眩,全身的力气好似散去一般,几乎连剑都握不住。眼前凌羽俊的笑容变得极度扭曲:“想不到吧?嘿嘿,你虽然不喝我的酒,却闻了我的酒香!”

原来凌羽俊早已在酒里下了他的独门秘药失魂引,此药无色无味,放在酒里却能使人闻香失魂,行如梦魇。凌羽俊以此对付女人从未失手,对付男人,自然也有效。

沈逸摇摇欲坠,强自用剑撑住身体,苦笑道:“怪不得你匆匆逃向这酒楼。”

“哼哼”凌羽俊得意至极地看着沈逸,忽然叹道:“可惜可惜,这么好的药用在你身上真是可惜。若用在我身后那位美娇娘身上,那可就叫做‘物尽其用’了。嘿嘿……”

凌羽俊指的自然是她。袁鸿并不吃惊,凭凌羽俊对女人的兴趣,发现她并不难,何况她长得的确很美。只见她却无动于凌羽俊的无礼,依旧自斟自饮。

沈逸只朝她微微一瞥,便看着凌羽俊,露出满不在乎的笑容:“这药用在我身上的确浪费!因为——我仍会杀了你,并且——”他顿了顿道,“三招之内!”

凌羽俊先是一惊,继而大笑起来,满脸讽刺之意。他对自己的药很有自信,谁中了此药都无法杀死自己,三招之内更不可能,简直绝不可能。

沈逸只淡淡一笑,缓缓去拔剑,他很吃力,用了一会儿时间才将剑抽出。剑露青芒,凌羽俊虽然不怕,却仍不由自主后退一步。沈逸慢慢把剑向前递出,却不是指向凌羽俊,而是横在窗口,道:“第一招!”

人颤,剑亦抖。

凌羽俊笑得更响:“你是怕我从窗口逃走吗?哼,你连剑都拿不稳,就算我真从窗口出去,你也拦我不住!”

沈逸已气喘吁吁:“你……真敢……从窗口逃走?”

凌羽俊心头一颤:自己的确不敢!通过几日争斗,他不得不承认沈逸剑术之高,若不是凭借自己聪明再有缩骨功相助,恐怕自己早已死了几回。此刻沈逸虽中迷毒,但凭沈逸的剑法拼死一击,威力绝不会小。若自己果真从窗口逃走,的确难有胜算。沈逸如此做法,难道真是要诱自己上当?

凌羽俊眼珠一转,笑道:“沈逸兄说的不错,我的确不敢!”

不去冒险,也是凌羽俊的狡猾之处。

沈逸摇头叹道:“如果你……真不从窗口逃走……那我不必再出一招……你就是个死人!”

“哼!”凌羽俊冷笑,“你不必再激我了。这里的人除了你,身上都没有杀气。所以别人不会杀我,而我只要不从窗口走,你就绝无机会!”

沈逸已是心神恍惚,说话也已不清:“我……有帮手,你不妨……回头看……看看那桌菜!”

凌羽俊心中一震,刚要回头却又突然顿住,眼中眯出一丝冷光盯住沈逸:“我若回头,你定然偷袭!如此小计,爷爷我不知用过多少次了!”

沈逸道:“放心,爷爷我也说过……只用一招……绝不……再出手!”

凌羽俊大怒:“好!你把老子惹恼了,老子倒要看看!”说着飞起桌上一根筷子封住沈逸的穴道,恶狠狠道:“待会儿老子慢慢折磨死你!”

沈逸仍只是笑笑。

凌羽俊冷哼一声,慢慢转过头去。没有杀气,他自然放心,回头只不过会看到那个扮作男装的美人,有何可怕?于是他大胆去看。

——辣子炒辣?

凌羽俊一惊,刚才只专注于那美貌女子,并未留意她桌上的菜。此刻那桌菜入目,辣子炒辣在那堆名贵的菜肴中显得格外刺眼!

这道菜……

难道这女子……

但这女子身上的确没有杀气,一丝也没有!

凌羽俊正自迟疑,身后突然一声剑鸣,一股杀气直逼后背而来。凌羽俊大惊,急向左前方踏出三步,同时身体发出一阵怪异的声响,整个身子竟在一瞬间暴缩两尺!正自想着对敌手段,却发现那股杀气徒然消失,背后再无任何动静。

原来是沈逸吓唬自己!

凌羽俊大怒,刚要转过身去,却听沈逸一声轻咳,一股更盛的杀气从背后袭来。凌羽俊不敢大意,身体又是疾缩两尺躲过那股杀气,但身后又突然没了动静!

又是沈逸捣鬼!凌羽俊怒不可遏,突然,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他已经连续用了两次缩骨功,已达身体的极限。现在那女子若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因为身体过度缩小后内力轻功都会大打折扣!

凌羽俊心中不由一紧,紧接着他的脖子也一紧。一只铁手箍住了他的脖子,那只手只要再用力些许,他的脖子就会断掉!

凌羽俊真气不济,立即恢复了常人的身形,这样他的脖子就被箍得更紧了,只见他的脸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道道突起。凌羽俊侧目,却见是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男子,刚才还坐在不远桌前,现在已然制住自己。

是袁鸿,袁鸿把本要对付她的手法用在凌羽俊身上!

凌羽俊不敢相信,自己明明没有感觉到任何杀气!

他当然感觉不到,因为袁鸿从不想杀人,更讨厌杀人,袁鸿认为自己的职责只是抓人,只有在不得不杀的时候,袁鸿才会杀人。

袁鸿从离座出手到制住凌羽俊,只在电光火石间,四座皆惊。

沈逸喃喃道:“袁鸿,果然……是你!”身体再也支持不住,倒在地上。

原来沈逸的剑术已达通灵之境,他的剑气可以感应到任何生灵的气息,从而知晓被感应者的内力大小,真气路数。早在沈逸刚入酒楼时便把剑气布出,将在座的每个人感应一遍。当他感应到这个中年商人体内有一阴一阳两股极强真气时,便知道这个人是袁鸿。因为当今武林,只有袁鸿一人同时将太阴、玄阳两种真气全修。沈逸深知凌羽俊缩骨功的厉害,所以逼迫凌羽俊两度运功,给袁鸿制造机会。

袁鸿左手制住凌羽俊,右手往脸上一抹,露出原本刚毅的面孔,朗声向四周道:“扬州捕快袁鸿在此办案,请各位回避!”

一听是袁鸿,凌羽俊大惊,已经涨红的脸色更加难看。像袁鸿这样的人,绝不会犯两次同样的错误,上次自己在袁鸿手中逃脱,这次恐怕绝无机会了。

袁鸿在扬州的名声响得很,因此所有客人都起身离去。她也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袁鸿看着,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那锭银子,正属于丢失的库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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