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退色的记忆1200字以上

永不退色的记忆

1200字以上 初三 散文

绿色是青春的颜色,也是军装的颜色。凡是穿过军装的人都会留下这绿色的记忆。我的青春年华是穿着军装渡过的,在我的脑海里就涌动着这绿色的记忆。

我曾经所在的部队是驻守在黑龙江的珍宝岛。一场有名的战斗使这个地方名扬天下。我去的时候已是硝烟散尽后的第十个年头,早已不见战斗过的痕迹。我去报到那天,由于雪太大公路都封住了,是团里派装甲车开路把我们接到团部。当时感觉团里对我们很重视,后来我才知道,用装甲车开道是团里经常的事。

我被委派到一连任排长。从团部到一连,不到一百公里,用了三天的时间才到一连。当天晚间我躺在通铺上,地火龙里冒出的烟,呛的我直流眼泪,翻来覆去不能入睡。老班长对我说,用毛巾敷在眼睛上会好些。我照做了,渐渐地毛巾湿透了,我也睡去了。

从那时起我才懂得什么是艰苦环境。

连队食堂没有凳子,吃饭都是站着。每班一桌,连队干部一桌。记得有一次,连领导都不在家,正好营长来连队检查工作,我陪营长吃中午饭。食堂为营长只加了一盘炒肉,吃饭时我就感觉气氛不对,食堂里静的很,老兵们端着饭碗擎着筷子不怎么吃饭,眼睛总是往我们桌上瞄。营长吃的很少就不吃了。我也赶紧扒了几口就放下碗筷,随营长走出食堂。这时我听见食堂里传来“呼隆”一声,接着是哄堂大笑。我想是老兵们把一盘炒肉的桌子压翻了。多年后我讲给人们听,他们还以为我在讲笑话段子。

当时我们边防部队基本都没有通电。所以不用吹息灯号,发电机一停营区便是一片漆黑。

夏天没有蚊帐睡觉是个要命的事。蚊子多的吓人,大的可怕。长长的嘴,尖尖的头,毛茸茸的身体还有些发黄。战士们称这种蚊子为“老毛子”。有一次在执行潜伏任务时,我看见战士汗水浸透军装的背上,叮着许多蚊子。我用手一拍竟然打死了十几只。

入夜后的景象更让人难忘。息灯前一般蚊子不出来,只要灯一灭先是几只蚊子,哼着谁也听不懂小曲,在蚊帐边转游,好像是侦察兵。时间不长便蚊风四起,俨然是大合唱了。这时我们都将手脚收紧,远离蚊帐边,预防蚊子偷袭。那真是一叮一个包。还有的战士睡不着时,就用手电光照棚顶角的蜘蛛网,引诱蚊子向蜘蛛网飞去。一会一只被粘住了,两只被粘住了!大家在嬉笑中渐入鼾声。说来也怪,每当月明时的夜晚,蚊鸣声很轻,战士的鼾声确很重。那时我很希望天天晚间有明月亮。

连队很少有外人来。几十号人就是训练、巡逻、站岗,每天都在重复昨天的故事。长年的自己看自己,真的有些麻木了。就连我们养的狗,见到外边有陌生人来,摇头摆尾的显的很亲近。后来我发现这些狗,只要看见是穿军装的人都很热情。当时我怀疑这些狗是不是退化了?

部队的老乡关念很强,每当有同乡来,大家都要聚一聚。有一年冬天司务长的老乡来连队。司务长顿了一条晒干的鲤鱼招待。我们围着顿锅,喝着、吃着、聊着,那种感觉让我难以忘怀。以致后来吃什么样的顿鱼,也没有那条干鲤鱼顿的香。我曾请人按当时的做法去做,可怎么也找不到当年的味道。

我相信这样的话,艰苦的环境不仅能培养出坚强的意志,更能培养出纯真的感情。每年的退伍季,是让人最难过的时候。不舍之情笼罩在每个人的心里,要走的人和留下的人,这几天都不愿多讲话,默默地在为对方做点事。分别的时候到了,压抑的情感也到了顶点。每个人都流下眼泪,没有话语只有哭声。我想也许哭声是惜别时的最好语言。车开走了,载走的是哭声,留下的还是哭声。

我脱下军装快三十年了,每当听说有战友的一点消息,都会去打听或去联系。我认为战友们的感情是透明的,没有任何功利,没有任何杂念,可为人间至爱。是那种战场上彼此可以托付生命的信任;是笑骂中彼此可以理解的真情;是守望里彼此祝福时的恳挚;是病榻上彼此牵手时心底的动容。战友情如清茶,空杯以对,才有喝不完的好茶,才有装不完的欢喜和感动!

我还会忘掉很多事,唯有在部队的故事不能忘。因为那是我永不退色的记忆。

永不逝世的父爱

600字 初一 叙事

宇宙,是神秘莫测的;天空,是一望无际的;大地,是生机勃勃的;世界,是五彩斑斓的;唯有父爱,是永不逝世的。

我的父亲,和世界上的每位父亲一样——平凡、朴实。他不是千万富翁,更没有高官爵位;他不善于表达,更没有把爱挂在嘴边;他不言辛苦,更没有任何抱怨。他只是用坚强有力的双臂撑起这个家;他只是默默地爱着我们,不惜一切。

十二年的记忆力里,我并不理解父亲,怨他只知道工作,根本没有关心过我们。但是在那件事后,我才开始认识了真正的父亲。原来他是默默地付出,只是我们没有察觉罢了。

那天,我因为任性而离家出走了。当时正是晚上,我穿得很少,饥寒交迫。街边的路灯越来越亮,人影却越来越少了。我依然坚定的对自己说:“他们不来找我。我就坚决不回去!”

夜更深了,风也更凉了,我的意志渐渐被消磨光,不知不觉的便走到了家门口。深夜这么冷,我早已想回家了。但是没有钥匙,如若敲门进去,且不说没有面子,还会打扰到父母休息。正当我犹豫不决时,一阵风吹来,门开了个小口。

我当然很疑惑,但还是先进了屋,打开灯。父亲的身影立刻映入我的眼帘:他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这时我发现他的头顶多了几根银丝,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耀眼了。父亲虽然睡着了,却始终是皱着眉头的,我知道那是因为担心。

向四周望了望,我发现餐桌上摆着几碟明显被热了一遍又一遍的饭。

终于,我的眼泪从心底涌了上来,漫出眼眶。

原来,家门一直为我开着;父亲为她的女儿所等待,饭菜也从未凉过。为什么这些,我直到现在才发现。此刻,我应该是天底下最不孝的女儿吧。

贵州毕节地区毕节市毕节八中初一:猫咪不是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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