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不都属于厨房700字

外婆不都属于厨房

700字 初一 议论文

名厨和美食家在被问到最爱吃的食物和做菜灵感的时候,常常提到妈妈、奶奶和祖母。总是甚至仅仅是在厨房忙上忙下的女人们,是构成温暖家庭的一个符号。

但是,外婆可不都属于厨房。周末到朋友家做客,我向她的外婆打招呼:“你好,我是Ruby的同学BE。”她是一位满头银发、梳着一丝不苟及肩波波头的优雅女士。她将翘起的脚尖轻轻晃了一下,似笑非笑地向我点点头:“你好,我叫安娜。”

安娜请我吃饭。一共两个菜:煮速冻蔬菜丁和汉堡包。汉堡包虽然不是从麦当劳买的,但也差不多,是超市买的面包夹着超市买的肉饼。这哪是外婆家的饭?说是十几岁的青少年背包旅行时吃的东西还差不多。我惊呆了,小伙伴倒是很淡定——她往汉堡包上挤了一大堆番茄酱,猛夸好吃。

饭后,我们喝咖啡聊天。咖啡很讲究,不是速溶的。安娜边煮咖啡边顺手点了烟,说她爱旅游,1996年还跟团去过新疆。她说自己是个作家,写的都是自己波澜起伏的人生。

外婆二号的名字叫lzzy。她是个人见人爱的外婆,年轻时是个护士。因为喜欢滑雪和徒步,退休后她在滑雪场附近打理一家小旅社。lzzy每天早上起来,看看天气预报,保养滑雪和徒步的鞋子、器材,和旅社的人聊天。晚上和大家一起喝酒看电视。

这天来了十几个滑雪的中学生,lzzy给他们包餐。我和同学给她打下手。桌子上摆着几个番茄、洋葱之类的蔬菜,其他全是罐头。小到500毫升的高汤罐头,大到4升装的黄桃罐头,从头到尾都是罐头。孩子们却吃得非常开心,连说太好吃了,连饭后的黄桃罐头淋蛋、奶酱罐头都被吃得干干净净。

我终于明白,好多好多的新西兰外婆,分给厨房的时间很少。这些外婆不是符号,我记得她们每个人的名字。在母亲和外婆之外,她们是女人、旅行爱好者、爱猫人士、登山家、中国功夫迷…虽然她们做的菜不好吃,但我还是很爱这些外婆。多数都是热爱戏剧和音乐的退休人员。礼品店内没有收款机,只有钱箱,这些志愿者的任务就是将现钞放入钱箱,并从钱箱中找零。

看起来一切顺风顺水,礼品店年的销售额可达40万美元,但一个大问题是,其中竟然有15万美元不翼而飞。

丹·韦斯承担起了抓小偷的任务,并与一位侦探共同制订了诱捕计划。终于,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们将一个偷钱的嫌疑人扑倒在地,不过,他那晚只偷了60美元。并且,在这个“内鬼”被解雇后,现金仍然不断流失。直到丹·韦斯建立了套包括价格清单和销售记录在内的库存系统,并要求每一个志愿者记录下他们售出的物品以及所收的金额,偷盗现象才最终消失。原来,失窃是众多年至退休的志愿者对零钱不问自取的结果。

艾瑞里认为,所有人都在不断努力地定义一条边界线,一条可以通过欺骗获利而不危及刍身形象的边界线,只要没有超过这个度,人们就不至于有“罪恶感”。

因此,当人们感觉自己离直接诈骗金钱还有步或几步之遥时,欺骗程度就会增加。而由此引发的现实问题则是,相较于赤裸裸的大骗局,这个社会充斥着不易察觉的小谎言。

外婆与牌友

900字 高一 记叙文

有一次,我去外婆家,家里安静地可怕,外婆坐在床边,白生生的床单平展地铺着,那样平,那样干净,给人很空的感觉。一位老陈婆坐在旁边的小椅子上,不哼一声,半晌才冒出一句话:“别难过了啊”然后又沉默下去……

“喂!臭老婆子——”“唉——”外婆乐呵呵地应了一声,便急急忙忙出去了。

我知道外婆又去打麻将牌了。外婆上了年纪,整天闲着无聊,每天的麻将时间成了她最快乐的时光。通常是一吃过午饭便坐不住了,等着人喊她,要是急了也去喊别人。

不过也有例外,要是前一天输多了,她便会克制几天不打麻将,最多一次记录是三天,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坐在了麻将桌前。

不打麻将的日子里,她会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好像除了打麻将她就没有什么事可做似的。即使是那几天,一吃过午饭,她也会什么事也不干,静静地坐着等人喊。喊的人终于来了,她又不高兴了:“不去!去了送钱给你们么?”外婆鼓着脸,样子很凶,也不正眼看那人一下。可那位老阿婆却嘻笑道:“唉呦呦,昨天我不也输了吗?打麻将怎么会老是你一个人赢啊!就不许别人也赢个一两回?”

于是不多久,两人便聊上了,外婆一个劲地抱怨张三出手太快,李四乱打等等。待那人打麻将去了,外婆只好一个人在家呆坐着了,时常会拿出麻将自己一个人摸来摸去,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有时那伙儿人也会在外婆家打麻将,我便有幸观其全貌。不只是我,偶而也会有一两个牌友旁观,他们通常坐在关系较好的当局者身旁,对打牌人指指点点,为他们而喜怒哀乐。“哎呀,错了,这张不能打!”旁观者一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猛一拍大腿叫嚷道。这样的声音不绝于耳,于是打牌的便恼了,“到底是你打还是我打,输了又不要你付钱?”临末淡淡地嘀咕一句“瞎捣鼓什么?”

自己想想也是,输赢又不关己,那么起劲干嘛!于是接下来,观牌者们便自顾自聊了起来,都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琐事,打牌的人们也总会插进来说上几句。聊到尽兴时,便富有情感变化了,或为物喜,或为己悲。全桌人一起哈哈大笑的情景时有发生,但有时也会吵闹戛然而止,全场一片沉寂,只听见麻将落桌的声音,到那时,总会有一个热情的会说话的“刘姥姥”打破沉默。

有一次,我去外婆家,家里安静地可怕,外婆坐在床边,白生生的床单平展地铺着,那样平,那样干净,给人很空的感觉。一位老陈婆坐在旁边的小椅子上,不哼一声,半晌才冒出一句话:“别难过了啊”然后又沉默下去。

我这才注意到外婆的眼湿湿的。那位老阿婆说,一个牌友昨夜睡觉时去了,早上八点多儿子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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