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人生800字

话说,那人生

800字 初一 散文

“人生如同登山,不一定每个人都能爬到山顶,但爬了就好;不一定每个人都要登到山顶,但一定要一步一个脚印》”这是易中天老师的话。

是啊!人生如山,崖壁陡峻,猛虎长蛇,谁能保证登了,就能登上山顶?“爬了就好”,爬不了了,找个山坡,躺下听风歌云唱,看树舞水蹈,找对了人生的高度,就值了。

“我的纯酒图瓦老爹”一直是开心的,哪怕意外瘫痪,他也能以体温孵化雏鸡为乐。莫泊桑写道:“‘我的纯酒图瓦老爹’还是那么快乐。”因为他不知道以泪眼看世界,哪怕总有凶悍的妻子在身后吵骂,哪怕再也听不到酒桶酿酒的声音,哪怕再也无法站在酒台后对客人说:“我的纯酒全法国数第一,”可他依旧快乐。他已经爬不到人生的山顶了,可重要吗?他已经是最快乐的人了。

直子的病友玲子一直唱着《挪威的森林》,从进入疗养院,到独自一人闯荡生活。她曾怯懦地缩在疗养院后的酒吧里,独饮独泣。她曾经的生活,完美幸福的生活,在一个女孩的谎言下彻底崩塌陷落。她一遍遍地弹甲壳虫的《挪威的森林》,一边将寂寞的硬币存到盒子里,一边抱着直子柔声说:“好,我们不哭。“不哭不哭,然后翻几座山,在一家无人的酒吧里嘶喊般唱歌。她不哭,哪怕唯一的好友直子自杀后,她也不哭。”不哭了。“她安慰着每一个人,忘却了自己。她最终背把吉他,上了火车,对直子的男友喊道:“没问题的。无论走到天涯海角,石田玲子都能活得很好。”她去找她新的生活了,从自己的屋子里走出来。然后呢?村上春树只写了一句:“当音乐老师去了》”没有大大的目标,没有大大的幸福,大大的奋斗,只要可以拥有大大的笑,就足够了。“我们活看,只须考虑怎样活下去就够了。”她只有这么大的要求,她只要爬这么高。

没有人有资格批评王熙凤的“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没有人有资格批评契可夫笔下《跳来跳去的女人》,就像没有人有资格批评桑迪亚哥捕回的巨大鱼骨。

一个高度一种人生,就算山顶风景再怎么壮阔,却不及山上的郁郁苍苍。

山的美,在于苍松怪石,砯崖转石,飞湍瀑流的山腰风景,在于九曲十弯,花草覆路的石路。而那睥睨天下,却强风烈日的山顶又有几人倾心?

一个高度一种人生,自己的路走对了,走好了。走值了,爬不爬的到山顶还重要吗?

母亲

800字 初二 写人

我母亲,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在人海中就像路人甲一样的存在,我母亲,不需要华丽的语言来描述“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我母亲,在别人眼里虽然资质平平毫无特点,但以我所见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怀胎十月等待的是婴啼响彻,母亲含泪憔悴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世界上最美的昙花。我学会的第一句话是‘妈妈’母女连心相印而笑。我渐渐的长大了开始蹒跚学步了,后面总是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比目连枝。上幼儿园了,爸爸妈妈也忙着挣钱养家了,她们就把我托给了干妈他们照顾,短暂的别离换来的不是疏远而是相思,想念模母亲那亲切的微笑,想念母亲那温暖的手掌,想念母亲那身上独特的味道……

当我们终于有个自己的小家时,我也搬回来住了,‘回家回家回家……’一路上我不停的唠叨。我们的家不大,对于我们来说这些不重要,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就很满足了。

人在岁月里穿梭,岁月相应的也就给人类带来了一些特殊的礼物。

快乐的时间很短暂,我母亲不久就病了,住在了那‘洁白如雪’的医院里。爸爸带我来到病房,那时母亲还在睡觉,房间里静的令人害怕,我们轻轻的坐在一旁很有默契的等待母亲的苏醒。不久,母亲慢慢转醒,看到那一大一小的脸不禁会心一笑可眉头的轻皱还是暴露了母亲的痛苦。母亲是因为过度操劳,食欲不正而引发的胃病,这种痛没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道的。母亲住院的这段时期我和父亲每天都会去看看母亲,看着母亲渐渐红润的脸颊我们都很高兴,我们每次离开时母亲总不忘唠叨一句。这慢慢的就成为一种习惯。

母亲深受外公的影响对我的一些行为习惯有一定的要求,饭桌上的礼仪是万万不能忘的,怎么端碗、怎么夹菜’怎么拿筷。生活中还有如洗过菜的水留着冲厕、拖地、浇花等,洗脸的帕子要使劲的拧干,牙膏要从下挤到上等等基本要求,每次都会耐心的给讲这些。母亲不求我要成为一个多伟大的人,只愿我能够过的开心,学会做人。

近年间母亲的白发又多了,又在为我的事操心吧。

初二:鄙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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