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1200字

面孔

1200字 初一 写人

一部催人泪下的作品,一群朴实醇厚的村民,一张张感人至深的面孔。每一次看《暖春》都会有不一样的情感,而情感流露却皆源于那感人至深、催人泪下的人间情。

他,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当所有的孩子都在享受着父母的精心呵护时,他得父母便离她而去。她孤独、她害怕,他渴望得到亲人的爱。这是,一位慈祥仁义的老爷爷收留了他。当所有的村民都要求这位爷爷把这个女孩送给别人抚养时,爷爷的内心却怎么也舍不得看着别人受苦。他毅然将这女孩留了下来。从此,两人过上了艰辛的生活。

在那个年代里,老百姓的温饱都成问题,如果家中在添一对筷子,那家中的生活就更加拮据了。爷爷的儿子和媳妇坚决反对收养这个女孩,甚至几次都 偷偷把她送了出去,但结果都又被那位爷爷接了回来。其实,那位爷爷其实并没有儿女,他的儿子还是十几年前捡来的,他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如今却又收留了这个小女孩,他儿子和媳妇为此和她分家,还整天给他脸色看。可他仍旧像对待亲人一样对待他们。

可是好景不长,村里的孩子渐渐都上学了。 女孩也希望能到宽敞的教室学习,可是爷爷却付不起学费。为了供女孩上学,爷爷领着她一块到山上去割柳条,回来编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钱也慢慢攒起来了。女孩很懂事,家里活总是抢着干。可是在叔叔婶婶的眼里她却是一个心眼多的孩子。他们以为女孩这样做全是为了博得大家的喜欢,因此便越来越讨厌她。其实,他们也爱自己的爹。可是他们却不希望看到自己的爹为了一个和自己不相干的人拼命地劳动。本来能够收留那个女孩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可是又要供她上学。这一供就是好多年, 爷爷要编多少筐才能供女孩上学啊!也许是上天看到爷爷的那份真心,学校破例收留了那个女孩。女孩终于进入了学校,那个她梦寐以求的地方。她勤奋努力,刻苦学习,尽管班上同学都嘲笑她是叫花子,可她仍旧坚持自己的梦想,要为爷爷拿第一。

全村的老老少少都喜欢这个女孩。因为她勤快懂事、因为她坚强勇敢。可是叔叔婶婶却依旧不喜欢她。她是多么希望有一天叔叔能带着她到田野间玩耍,婶婶能给他梳梳头啊。她多么渴望得到叔叔婶婶的喜欢啊。他帮叔叔擦自行车,帮婶婶摘豆角,做好吃的给叔叔婶婶送。渐渐地叔叔婶婶那颗心也慢慢融化了,他们也明白了为什么爷爷那么喜欢这个孩子了。因为这个孩子确实很懂事,也很听话。 学习好,将来长大一定有出息。一家人经历了坎坷挫折,也渐渐地懂得了爷爷的良苦用心,懂得了人间的真情,懂得了怎么去爱人、疼人……。

女孩问爷爷,秋天叶子落了大树会疼吗?爷爷说,每一片叶子都是大树亲爱的女儿。尽管叶子落了自己很痛, 可是它相信一到春天又会重新抽出新叶,为人们送去绿萌。为了人们默默地奉献,他必须要这么做。:女孩说,爷爷就像大树,总是为自己遮风挡雨,是自己的守护神 。她不想要爷爷痛,她要努力学习,考许多一百分给爷爷看,让爷爷高兴,长大后一定会好好孝敬爷爷。

凝望爷爷慈祥善良的面孔,看着女孩勤劳懂事的面孔,他们之间的情谊将永远沉淀为我心中美好的回忆。 他们的面孔也在我的记忆中将永存,成为我前进道路上的明灯,指引我不断努力,不断追求 ,努力追寻自己的良知,追寻自己的梦想!

温柔从此爆发

1200字以上 六年级 写人

《温柔从此爆发》--(1)

(这世上有一种绵羊能吃掉老虎,那就是女人。)

都市的夜,又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天上一片朦朦的玫瑰色光芒,伴着皎洁的月儿,映在如梦的西湖上,荡起似近还远,如丝如缕的船歌,微风萦绕,处处倩影江南。

夜色美景拉响心情的弦乐,依依浮于都市,弥漫水雾之间。

江南纤尘不染,人们踏月而来,沉睡其中,一切已不重要。

街心的男人们群聚着寻花觅柳,女人们则填斥着芳香,摆着裙袍四下游荡。

短裙向来是江南女人最顽固的一件饰物,时下虽已至十二月,但却丝毫没有剥落的意思。那些恨不得透明的短裙在风中得意地飘舞,女人裸露的双腿不惧天寒地冻,对男人色媚的眼光最是来者不拒,多么的大无畏啊!令人肃然起敬!只可惜她们没像抗日战争中一样悲壮地死那么几个,否则也可以引以为豪地为她们立座纪念碑,美曰:冰点裙女,永垂不朽!以此激励更多的女人前仆后继,投身于这项可歌可泣的伟大事业,奋斗终身!

白郁游和赵言天吃罢饭,各自要着瓶可乐,一路边走边聊,一路享受红尘夜色。

这两人住在同一间宿舍。赵言天可谓高大魁梧,一米九三的身高,黝黑的皮肤,肌肉一块块威猛地凸起,膨胀得好比快要炸裂的气球。然而这个健硕的北方人居然有着非常温和的性情,与他粗犷的外表形成异常鲜明的对比,如果说赵言天是只东北虎的话,那他定然是只柔情似水的东北虎。

即便如此,这个北方的男人依然继承了他祖先的秉性,平日虽然老实都屁都不敢多放一个,但一遇到不公之事,他定然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舍生忘死,可赞可颂。因此白郁游对他颇有好感,很亲切地称他为“天哥”,而赵言天又比白郁游长一岁,况且具有俯瞰白郁游头顶的优势,所以他也很亲切地称白郁游为“小游”。

两人自打认识以来,便常常走在一起,亲密得差点被别人误以为是同性恋。白郁游一米七五的身高本来也不算矮,但靠着赵言天时,总感觉赵言天在上边呼着氧气,而他白某人则在下边吸着二氧化碳,那景观耐人寻味。

赵言天从北方的平原来到江南,对女人兴趣不大,对山水却有种特别的喜好。他看着白郁游问道:

“小游,你说这为啥北方山少南方山多呢?”

“鬼知道。”白郁游喝着可乐答,“我从小就在山边长大,早已五岳尽览,我还是比较喜欢你们那的平原雪地。”

“有平原好种地,有山水好旅游。不是说桂林山水甲天下吗,小游,你去过那吗?”

“去过。”白郁游喝完最后一口可乐说,“那是山川桂香人与色,道不尽,无穷好!”

“哟,说的好比真的一样。听说桂林的山很特别,是吗?”赵言天似是对桂林山水情有独钟,好在别的男人不像他这般爱山水胜过爱女人,要不这世界的女人全得泡汤了。

白郁游一甩飘逸的长发,说:

“天哥,有空我陪你去一趟,那的山都是危峰兀立,江南确实少有。”

“好啊,俺倒还真想去看看。”

两人聊着,不知不觉中已走出闹市区,这时右手边的小巷里突然传来几阵争抢声。他俩循声望去,只见昏暗的灯光下晃动着四个黑影,似乎其中一个较矮的被另外三个围在中间,甚是阴森。

“有人抢劫!”赵言天迅速断言,他祖先遗传的基因果然不俗,“小游,快,救人!”

“他们人多,我去报警。”

“等你报完警尸都干了!怕你就别去!”赵言天说着冲了过去,迅如闪电。

白郁游听那最后一句话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凭他的个性,怎肯坐当懦夫?于是他迅速跟了上去,好像抢钱一般。

待离那几个黑影近些时,白郁游凭直觉辨认出是三个男的围着一个女的,于是他心底突然冒出一股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抢在赵言天前朝那几个黑影大喝:

“那边什么回事!”

那几个黑影被白郁游这一声暴喝吓了两跳,像踩着地雷似地突然转过身来骂道:

“Damn!Bloody

Hell!”

白郁游忽地吃了一惊,塞进耳朵的全进口货,这中国的素质教育看来成就不小,连打劫的操起英语来都是心随口到。他白郁游自然不甘示弱,大骂道:

“Shit!I

am in a thundering

temper!”

这一下让那边几个黑影吃惊不小,没料到白郁游也对英语过敏,那边又骂:

“How

dare you swear at me like

that!I'll

break

you!”

“Behave

yourself!What

a stupid bloody

idiot!”白郁游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用英语骂得如此痛快,但他突然意识到中国人的事还是该用中国人的文化解决,于是他自恃着那股莫名奇妙的勇气,整个人装出一副恶像,掀起衣袖,好像要把对方吃掉一样,硬梆梆地喝道:

“老子刚从牢里放出来两天,正愁着没人打架,今晚你们几个竟自己送上门来,算你们福气,痛快!”

那边一个中等身材的黑影立刻暴喝:

“我操你妈!老子给你看点颜色!”话音未落,那黑影便迅速冲了上来。

白郁游也不清楚自己能否打过人家,只是身临战场,退缩便是耻家辱国的事,做不得。他别无选择,正想上前迎敌,却被赵言天用左手按住。只见赵言天突然跨出两步,迎向对方,在距离那黑影两米处蓦地横身一跃,双手一摆,一个漂亮的临空旋踢随即打出,有如大鹏展翅正中对方太阳穴,黑影应声倒地。

那边两家伙见状连忙一同冲出,一前一后逼向赵言天。赵言天似是久经沙场,从容得很,右脚一移一跨便跳上墙壁,大喝一声,整个身体便借着弹力子弹般飞出,又是一记绝美的脚法,如燕子抄水刺入对方腹部,又有一人倒下。赵言天刚刚落地,还未及调整姿势,对方第三个黑影无声无息的右拳已闪电般攻来。赵言天真是功力了得,他头向后一仰,双腿一屈,便巧妙地避过对方凌厉的一击,随即未等对方收拳左手便反抓出去,不斜不倚正好扣住对方右手腕,赵言天顺势猛地一扭一拉,黑影便整个人向前踉跄一步,未及站稳,赵言天右脚便往黑影腿部关节劲射出去,只听“扑”的一声,黑影整个人跪倒在地,赵言天此时更无手软之情,他迅速将黑影双手往后使劲卷压,伴随着一声凄历的惨叫,左脚向黑影背部猛地飞出,这一势有如猛虎下山,其力道之大,竟使黑影整个身躯像一团棉花一般轻飘飘趴往前去。武松当年选择用拳打虎,全因为他没这脚法。赵言天暴喝一声:“还不快滚!”

话音刚落,先前两个被打趴的黑影便吓破了胆似的拉着另一个黑影连滚带爬地狼狈逃去,真恨爹娘少生了一条腿。

这时白郁游已站到那女孩身旁护着她,两眼却呆呆地望着赵言天,显然眼前的情景令他难以置信,更或叹为观止。而那女孩则双手紧紧地抱着白郁游的右臂,整个人躲在白郁游身后,好像一只担惊受怕的小猫一般。

赵言天结束了战事转过身来,拍了拍身上衣服,看到白郁游那惊讶的神色,不禁失笑:“小游,他们早就跑了,你还看啥哪?”

白郁游似乎梦中乍醒一般,翘起姆指万分佩服地叫道:

“天哥,行呀!李小龙啊你!什么时候学的功夫竟瞒着兄弟我!”

赵言天不由得又笑道:

“行啦,别捧了。你小子这回也是勇气可佳嘛。这事待会再跟你好好说。”赵言天这

家伙倒还真是有武学修养,语气间不含半点傲气。

说罢他走到那女孩身旁,关切地问:“小姑娘,你没事吧?”

“谁是小姑娘啊?我今年可二十岁了!”这女孩的声线极美,但答话却大出赵言天预料。女孩放开紧抱白郁游的双手,走到两人中间,说,“不过,既然今天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就原谅你啦。”

赵言天显然对女孩这一答话毫无准备,站在那有些发愣,甚至就连白郁游也对女孩这一句话就能反客为主的才能佩服不已。

还是那女孩开口:“你们怎么不说话呀?哦,我知道了,其实话说回来呢,是我该谢谢你们的。谢谢啦!我叫贾飞。”

女孩的话终于回到了传统的答谢上,这下赵言天才顺理成章地找到了感觉,他说:“以后要小心一些,别一个女孩子跑到这种黑地方来玩。”他顿了顿,看了白郁游一眼,续道,“既然你已经安全了,那我们也该走了。走吧,小游。”赵言天干了好事不留名,可谓是把北方人助人为乐的优良品质弘扬到家了。

贾飞连忙伸手拦住:“哎,你们就这样走啊?”

白郁游突然发觉自己还没跟这女孩说过话,不大符合救人的礼仪,于是笑道:“怎么,想让我们送你回家?”

“那倒不必,可是我还没能谢谢你们呢?”

“你刚才不是已经谢过了吗?”

“那也叫谢呀?”贾飞调皮地笑笑,“这样吧,旁边有家酒吧,我请你们去,怎么样?”

赵言天对此倒是无所谓,他转头看看白郁游,白郁游见状立刻答道:“去,怎么不去。”

于是贾飞领路,三人来到一家名叫“AGAIN”的酒吧,找了一处灯光较明的地方坐下。酒吧里的一支乐队正在演奏,吧台上坐着那些性产业工作者,用撩人的眼神和迷人的微笑,鼓励并勾引男人和她们聊天,那引诱的敬业姿态,好像十九世纪欧洲的交际花,舒展着赤裸的双臂和修长的大腿,万般恳切而温柔地说:“我想打开自己,帮帮我吧。”

服务生这时走过来问道:“请问三们要什么?”

“一杯啤酒。”赵言天先答。

“你呢?”贾飞笑着问白郁游。

白郁游干脆地说:“一样。”

“那就来三杯啤酒吧。”贾飞朝服务生道。

“好的,请稍等。”服务生说完走开。

又是贾飞那甜美的声音问道:“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哪?”

赵言天在女孩面前向来木讷,白郁游知道他的难处,于是答道:“我叫白郁游,他叫赵言天,你叫我郁游好了,至于他嘛,随你怎么叫都行。”

“既然你叫他天哥,那我也叫他天哥好了。”贾飞说着向赵言天清脆地喊了声,“天哥!”

赵言天不好意思地笑笑。看来救女人是属他劳苦功高,而撩女人的重任还得由白郁游来担当。

这时服务生把啤酒端了上来。白郁游呷了一口啤酒,说:“贾飞……”

话刚开口,却被贾飞的声音抢断:“郁游,你叫我飞儿好了,这样听起来比较亲切。”

“好啊,飞儿。”白郁游放下酒杯续道,“你怎么一个人在那黑巷里走?”

“我在那找灵感哪。”

“找灵感?”白郁游听得糊涂。

“对呀。你还不知道吧,我是学音乐的,还和你们是校友呢。”

“你和我同校?”白郁游有些惊讶。

“对呀。”贾飞肯定地说。

这下赵言天也禁不住好奇地问:

“飞儿,那你怎么知道俺们是哪所学校的?”

贾飞不作回答,反而道:

“哎,天哥,我可没让你也叫我飞儿啊,只有我非常喜欢的人才可以这么叫我的。”

这一答话着实让赵言天吃了一惊,他拍拍白郁游的肩膀,笑着说:“小游,还是你行,天哥我服了。”

白郁游没料到赵言天的革命果实竟莫名奇妙地全落到自己手上,看来男人长得帅气有个最大的好处,瞬间便能拉近和女人的距离。不过他对此倒也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只是在那安静地自个喝酒。

贾飞又说:“我在学校里见过郁游,看了一眼就忘不掉,所以刚才我一下就认出他了。”

类似的话从初中起白郁游就听过无数遍,因此他也并不很在意,试想一个男人平日饭吃得多了,便也不会老闹着肚子饿。但他还是放下酒杯,抬头静静地端详起眼前这个有点特别的女生来。

贾飞早已没有了先前抱着白郁游时的那种恐慌,脸上舒展着活泼开朗的笑容。学音乐的女生多半会留着男人的短发,正如学音乐的男生多半会留着女人的长发一样,贾飞那一头浅棕色的短发,映着白皙娇嫩的肌肤,明朗地衬出两个秀色可餐的脸蛋,在柔和的灯光下,好像两颗红艳的樱桃,让人嘴馋,直想轻轻地咬上一口。

白郁游目不转睛地看着贾飞,贾飞也不回避,睁大双眼回应着他的目光。白郁游瞥了一眼贾飞那贴着酒杯的粉嫩的玉指,笑道:“飞儿,你不是说你是学音乐的吗,唱首歌来听听怎么样?”

“好啊!”贾飞看来对自己的歌喉相当自信,她十分乐意地说,“这酒吧的老板和那边的乐手都是我朋友,我让他们帮我伴奏。”

说完她朝那些乐手走过去,和那几个演奏的家伙简单地交谈了两句,便拿起话筒,说:“唱一首歌献给今晚帮了我大忙的两位先生,希望他们以及在座的各位喜欢,谢谢。”

音乐随即响起,贾飞握着话筒深情地唱了起来。她唱的是张信哲的《爱就一个字》,本来张信哲的歌声还带三分女人味,这下却让贾飞唱得连那半分男人味都跑掉了。旋律悠扬婉转,歌声清美动听。

台下不时有人叫好,贾飞一边唱着,一边望向白郁游这边。白郁游轻松自在地坐着,微笑地看着贾飞,静静地欣赏她的表演;而赵言天则一边呷着啤酒,一边听着音乐,显然已沉醉在贾飞甜美的歌声中,就差着没跌进那无法自拔的境界。

一曲终了,贾飞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下台来,得意地问:“怎么样?”

“太棒了!”赵言天夸道。这北方粗人不懂音乐,屁点虫鸣鸟叫他也感觉极佳,所以自然称好。

贾飞接受完赵言天的称赞后,看着白郁游,等待他的回答,这恐怕才是她最期待的。白郁游当然不能让她失望,他笑着说:“飞儿,当初制作《宝莲灯》的时候,制片人没请你去唱实在是他犯下的一个大错。”

“呵呵,是吗?”贾飞对白郁游的称赞看来非常满意,甚至带有兴奋。

“飞儿,你会什么乐器?”白郁游问。

“我吗?嗯,会钢琴呀,小提琴呀,萨克斯,吉他……”贾飞一边数着一边答道,最后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也不是很多。”

“还不多呀!”赵言天突然插嘴,“俺一样还不会呢?”

“可是天哥你武艺高强呀!”贾飞很活泼地笑着夸道,“天哥,你的功夫在哪学的?”

“哦,这个嘛。俺上中学的时候读的是武术学校,那几年边学习文化边练武,所以现在会点小招式。不瞒你说,那时每学期末的武术比赛,俺可是蝉连数届的冠军。”赵言天说着说着,似乎又回到了当年的情景之中。

贾飞听着又夸道:“天哥,光看你这肌肉就能想像得到你在赛场上的威风,那可是力压群雄,无坚不摧哦!”

贾飞一句话引得在座一阵大笑,气氛活跃不少。所以说男人的活动要是没女人参与,那多半会弄得僵硬无味。

贾飞转向白郁游,说:

“郁游,你喜欢音乐吗?”

“当然。”白郁游很轻松地答。虽然他的专业学的是计算机,但他自诩在音乐方面也有几分才华。

贾飞听他说喜欢音乐,似乎很高兴,又问:“那你会乐器吗?”

“我只会弹吉他,比你差多了。”

“哇,你也会吉他,太好了!那一定很浪漫。什么时候弹给我听?”贾飞满脸期待。

“这个嘛,以后有机会吧。飞儿,你学音乐,会作曲吗?”

“我今晚就是因为作曲到半找不着灵感所以才出来瞎逛的。”贾飞很坦然地说,“不过

前几天我倒是谱了一支曲,可惜我没作词的天份,你能帮我吗?”

“我?”白郁游觉得太突然,有点不知所措。

这时赵言天又插嘴:“贾飞,这次你是找对人了,小游他不但电脑玩得好,在语言文辞方面也是颇有水准,让他帮肯定没错。”

“真的?”贾飞很兴奋地叫道,“郁游,那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哦!”

“这个,这……”白郁游还想推托。

赵言天却在一旁劝道:“小游,怎么婆婆妈妈的,你平常不是挺行的吗?自信一点嘛。”这句话精妙得很,鼓励中带有煽风点火的味道。

贾飞也向白郁游靠去,撒娇地道:“郁游,答应飞儿嘛。”

白郁游终于拗不过两人合击,吐了一口气才说:“好吧,我试试看。你什么时候把谱拿给我?”

“明天我就拿给你。”贾飞高兴而干净利落地回答。

“行,明天下午六点我在学校那棵最大的老榕树下等你。”

“一言为定!”贾飞伸出右手小指,笑道,“拉钩。”

“这就不用了吧,不过一件小事。”

“要嘛。”贾飞态度坚决。

白郁游也只能无奈地笑笑,随即伸出小指,与贾飞的纠缠在一起,感觉触手处温暖而柔软。

贾飞又道:“刚才听天哥说你好像是个电脑高手?”

“别听他瞎掰。”

“别谦虚嘛,高手就是高手。以后我修电脑时找你,就不用花钱啦!”贾飞看来认定了以后要缠着白郁游。

白郁游感觉跟这女孩搭话根本找不着路,于是又只能无奈地笑了笑。

三人又聊了好一阵这才离去,贾飞和赵白二人不同路,自己一个人走了。

回去的路上,赵言天拍拍白郁游的肩膀,说:“小游,今晚本来是俺救了贾飞,但她刚才特爱找你?一埃?晨此?谴釉谘?@锛?侥愕牡谝幻嫫鹁鸵丫?不渡夏懔恕!

“天哥,你也不算傻逼嘛。”白郁游笑道。

“还不是跟你在一起这么久被感染的。”

白郁游想了想,有点无奈地说:

“天哥,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我麻烦可就又来了。”

“咋,你不喜欢她?”

“倒也不是。”

“那咋了?”

“天哥,这世上有一种绵羊能吃掉老虎,那就是女人,你不知道吗?”

“这和贾飞有啥关系?”

“诶,算了,你对女人没研究,跟你说你也不懂。还是快走吧,要不宿舍关门了我们就得流落街头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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