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的天使800字

折翼的天使

8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我曾经养过一只天使。

它没有传说中的纯白羽翼。因为在我拥有它的那天。我用我的手。用这双白皙细腻的手。折断了它

背后那双纯白的与生俱来的翼。

那个时候。我分明地听见那脆弱的骨骼断裂的声音。分明地看见眩目鲜红的血。从刺破肌肤的骨端

渗透出来。染红了一羽的纯白。红得那么摄人心魄。

它有些许的意外。望住我。问我为什么。我惯常冷漠的嘴角微微往上弯了弯。浅浅的说。"我愿

意。"

尔后。它提起传说中的天使之剑。斩断了身后那双无用的纯白羽翼。瞬间。我看见天使纯白的羽在

有点儿稀薄的空气中荡扬。鲜红色的血珠儿蹦落空中。折射出阳光灿烂眩美的华彩。它抬了抬眼。

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深深地望住我。嘴角漾着微笑一抹。

"你怕我离开你是么?"

"是的。"

"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可以完全地放心了。因为没有羽翼的天使是永远都无法回到天国。我永远

永远永远永远回不去了。"

"这样最好。"我侧了侧身。吻掉溅落在它白玉无暇的面颊上鲜红色液体。"我没想到……"经过它

耳边。我吹了吹它耳垂旁黄金般闪耀的发丝。昵哝低语"没想到天使的血。是这般如此的眩美鲜

红……"

所以。我的天使。没有羽翼。

我的天使没有羽翼。

也许。没有羽翼的天使都喜欢仰望着天空。我经常能看见它坐在窗台上仰望着那已经永远永远永远

可望而不可及的天。从黎明到日暮。它抿着的唇角滑过的微微的笑。往往会听得见它的唇畔飘出些

许悠扬的叹息。

我曾经问它。为什么会叹息。是否因为看着无力归去的天国而多么地无奈。而它只是默默地抬抬

眼。眸光无机质地掠过我。落入我身后的空。

我几乎可以嗅得到空气中尘埃的味道。就好象它常说的那样。夜晚中依旧可以闻到阳光的味道。

我很少很少很少见它的笑容。

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它的笑容。是那天它无预知地出现在我暗淡的房间。它披一身阳光笼罩的灿烂光

华。看到因为眩目而伸手遮挡阳光的我。露出的灿然一笑。

我第二次看到它的笑容。便是我已经说过的那天。它挥天使之剑斩断了羽翼。

我第三次看到它的笑容。它从窗口如飞花飘落我眼前。伸出修长的手指。优雅温柔地拂过我的面

庞。问"我不离开你的话。你是否就不会离开我?""不知道。"我心不在焉回答它。然后我从我的

眼角瞟见了一抹难得的笑容。天使的微笑。

我的女儿,我的天使

1200字以上 四年级 状物

宇文松伸了一个懒腰,从椅子上坐起。虽然他早已习惯了在椅子上度过夜晚,但有件事他还是非常清楚——床永远比椅子舒服。

看到手术室上那盏红灯早就不知在多久前熄灭,宇文松立刻觉得心里一阵轻松。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看到墙上那个时钟只有六点,不由苦笑一声:“呵呵,看来我还真是条贱命。平时都觉得自己累得要死,可却偏偏无法好好休息。”

宇文松拿出自己的钱包,一打开看到里面空空如也。这才想起来昨晚已经把自己身上唯一的两张百元大钞“送”给了医院。再次苦笑一声,走进医院的洗手间。

用宇文松的话说,既然我在你们这里花了两张百元大钞,那好歹也要捞回些本来!所以就着洗手间内的水大肆梳洗,光是牙就刷了三遍!当然,那把牙刷是一个病房内某个病人的,宇文松瞅见一把还未开封的牙刷牙膏,趁着病人去医院食堂吃早饭的时候“借”来一用。毛巾和梳子也差不多就是这么来的。

因为金钱的关系,宇文松对于自己的边幅并不怎么很留意。一头头发往往是长到已经完全遮住眼睛了也不肯去剪掉。再说了,一个没有女朋友的人那么修饰自己干嘛呀!

梳洗完闭,把那一头凌乱的头发用水沾湿之后,用根细线随意得绑在脑后。再换完自己那身病号服,宇文松盯着镜子里那个长得虽然挺英俊,但怎么看怎么觉得充满沧桑感的青年左瞧瞧右瞧瞧。最后对着自己亮了一个拇指,自我夸奖了一番后信步走出洗手间。

“嗯……接下来该怎么打发时间呢?离开工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从这里到店里只需要三十分钟就足够……算了,还是上街逛逛吧。反正老呆在医院里给人的感觉也不健康。”

想到就做,不会拖泥带水是宇文松的优点。反正他空着肚子,本着“空肚皮走天下”的原则转身就朝医院的大门走去。

出了医院,宇文松才发觉原来这个世界是那么的美好!医院的庭院内栽种了许多的花草植物,一到清晨,许许多多的鸟儿就会在树枝上来回雀跃。真的是一片花香鸟语的清爽早晨。

宇文松边呼吸着鼻中的新鲜空气,边走向医院的大门。那时他仿佛觉得自己成了这个世界上最悠闲的人,没有烦恼,没有忧伤。只有一个惬意的心情和一个……不怎么舒服的肚子。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你不去找烦恼,烦恼往往也会来找你。就在宇文松只差一步就能跨出保安室前的大门时,一个尖利的声音划破长空刺进了他的耳膜。

“宇文松!你要到哪里去?!”

宇文松差点被这突如其来叫喊吓出心脏病来!在医院内还会得病传出去岂不笑掉别人的大牙?他转头一看,只见昨晚和他聊了半宿,那位名叫白莉莉的护士正朝他走来。现在的她已经换下了护士服,换上一套短袖丝衫。尽管此刻白莉莉努力把自己的头发理的很好,但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睛却毫不留情的出卖了她的精心打扮。

看到白莉莉如此一副模样,宇文松暗笑一声。等到她推着一辆自行车跑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才问:“喂,值了一夜的班,怎么还那么有精神?难不成你在工作时不用心上班,偷睡懒觉?”

白莉莉似乎没有对宇文松的问题有多大兴趣,她跑到跟前开头一句话就是:“我问你!你现在到底要去哪?!”

“去哪?”宇文松挠挠头,说,“我出去逛逛,怎么了?”

“逛逛?然后呢?”

“然后?然后上班。”

“再来呢?”白莉莉不依不饶。

“再来?再来就回家啊!喂,你到底想干嘛?问了我那么多一堆问题,调查户口吗?”宇文松对白莉莉这样死乞白赖的询问感到有些厌烦,扔下一句话转头就往医院大门外走。

“慢着!等一下!你不能走!”白莉莉眼见宇文松就要跨出大门,立刻推着她的小自行车挡在他面前。

“白小姐,我不记得惹过你什么,请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宇文松对白莉莉这种阻拦终于开始来气,口气中也不由得重了起来。

白莉莉把车往宇文松身前一放,也是一副打定主意不放松的姿态,说:“你这个人真的好没良心!把一个女孩子扔下就准备不管不问了吗?”

“女孩子?”宇文松脑子刚睡醒,虽然洗过脸刷过牙,但肚子内的缺氧早就占据了他大半个脑细胞,被这样提醒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哪个女孩子?我看你是睡迷糊了吧!我哪有扔下过什么女孩子!”

白莉莉扔下自行车,一张脸凑到宇文松面前盯着他直接看了三分钟!宇文松被白莉莉这样盯着看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种几乎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够感觉到的近距离接触让他脸上一阵燥热,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

看到宇文松后退,白莉莉似乎以为自己的威吓起了作用,得意洋洋地说:“我看你才差不多睡迷糊了呢。你忘了?昨天你带来的那个小公主可不能就这样放在医院,你要负责把她带回去。”

“带回去?”宇文松想了想,终于记起自己昨天鬼使神差的抱了个女婴跑进医院,还鬼使神差的为这个女婴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积蓄,但这并不代表他会老老实实的掉个头往回走,“我干嘛把她带回去?我和那个女婴又不认识,她也和我非亲非故。我把她送进你们医院已经仁至义尽,接下来你们要把她送去孤儿院还是寻找她的父母就全拜托你们了。”

“你说什么?你怎么那么不负责任?”

“我要付什么责任?她又不是我女儿!要负责任你去负啊!干嘛在这里拉着我?”

虽然现在只不过六点过一点,但早晨的医院仍然有不少人进进出出。那些人看到这两个年轻男女堵在门口,女的拦着对方要对方“负责任”,男的则一口咬定那个“女儿不是自己的”,还叫女方去负责任。这样一来,周围的闲言碎语当然已不可抵挡的速度传播开来。

“你看你看,那一对情侣好像在吵架啊~~~”

“哼,我看一定是那个男的玩完了人家,就想甩手不干。结果女的就追上门来要他负责了。”

“听起来好像还有个女儿了呢!男的说不是他的,难道是那个女的红杏出墙?”

“你笨啊,这都是男人们经常用的手段。真的把事情搞大的时候就说孩子不是他的,好推卸责任。”

眼看着周围人越围越多,白莉莉到底是女孩子,首先觉得这样责怪下去似乎只能令旁人的误会越来越深。脸一红,忽然伸手揪住了宇文松的耳朵。

“哇!哇!喂!你干什么!有你这么做护士的吗?!放手!我没得罪过你啊!放手!别拧我耳朵!”宇文松拼命挣扎,想要从白莉莉的魔爪中把自己的耳朵解放出来。可一方面,耳朵被拧住可不是能够说挣脱就能挣脱的,再来他的肚子实在是不争气,该发力的时候却偏偏空空荡荡的用空城计来搪塞。

“喂,看到了吗?做女人就要有这种魄力,敢拧男人的耳朵!不然老老实实的就等着被男人欺负吧。”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白莉莉一手拎着宇文松的耳朵,一手扶着自己的自行车红着脸走向医院。许多医生护士看着白莉莉竟然会拉着一个男人的耳朵往里拖,都对两人报以最热烈的注目礼。一个年纪较长的护士走到白莉莉身边,伏在她耳边轻身说道:“莉莉,只不过实习了几天就学会拉人耳朵了?他是谁?”

白莉莉也不说话,依旧拉着大吼大叫的宇文松往医院内部走去。还不忘抛下一句让那名护士愣在当场的话:“这只是一个不懂得怎样负责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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