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与红色的较量1200字

红色与红色的较量

1200字 高三 叙事

智能的中国人发明了火药,却让欧洲人踩着自己的脑袋发明了枪炮。欧洲人凭借船坚炮利征服亚洲――包括日本和中国。

日本人不甘任人宰割,于是变法图强,居然能和那些欧洲强盗们站在一起,屠杀自己的亚洲同胞了。

中国人也不甘落后,但是直立的道路太漫长太曲折。当日本人带着飞机大炮来征服中国时,中国人却仅能用小米加步枪与之较量。

有一次,八路军的一部邂逅日军,回避已经来不及,只得与之交战。

八路军里有一个叫王二强的小伙子,入伍不久,枪法却练得很好。他的父母均被日军杀害,因此他对日本人恨之入骨,打得特别带劲儿,几乎一颗子弹一条命。

打着打着,王二强在弥漫的硝烟中发现了一个红色的东西,被风吹得飘来飘去。待烟雾散开,王二强定睛一看,原来是日军的太阳旗。

王二强看了看自己部队破旧的红旗,不由得心头大怒。他突然跳出来大喊道:“小小东洋鬼子,你凭啥树个太阳旗?你是啥太阳?老子叫你学会做人!”就在战友惊诧的目光和飞啸的子弹中,王二强射出了一粒子弹,把太阳旗打了个窟窿。

日本兵看见太阳旗被敌人打中,都气疯了,提着枪就冲过来。双方展开了白刃战。

渐渐地,人一个个倒下了。最后只剩下两个人――一个是中国人王二强,一个是日本人泉乡次郎。两人继续厮杀,直到他俩都站不起来。

中国部队的援兵先赶来了,把活着的王二强救了回去。乡次郎则被送往俘虏营接受改造。抗战结束后,乡次郎回到日本,开了一家小店,经过苦心经营,成为一家大公司的总裁。王二强则被家乡的有关机构聘用,其子王刚也步入了高薪阶层。

抗战结束了。日本人的太阳旗终于被撩倒,只剩下中国人鲜艳的五星红旗在空中飘扬。

1922年8月,中日两国握了握手。两国的孩子将要一同来到内蒙古,举行草原探险夏令营。

第一天是爬山。随着一声哨响,孩子们如潮水般涌上山顶。中国的孩子们边登山边说笑,一切显得那么轻松自如,尽管太阳在头上火辣辣地晒着,脚下的路又不容易征服。日本孩子却始终保持缄默,只是脚踏实地往上爬。

快到半山腰时,中国孩子觉出不大对劲。他们口干舌燥,喉咙里像要冒出火来似的。这时,一个手持日本国旗的孩子举着旗窜向山顶。其他的日本孩子也疾风似地飞向山顶。中国的孩子们不甘落后,也一窝蜂地加速,但他们脚下无力,根本就抬不起腿,似乎他们的腿不是用来跑的。没过多久,一条清晰的界限被划出来了――日本孩子遥遥领先,和中国孩子之间的真空范围越来越大。

终于爬上了山顶。中国孩子们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出着气。一个日本孩子手持一面太阳旗,得意洋洋地从中国孩子眼前走过。

“我看出来了,王斌。他就是第一个爬上山的那个。”一个孩子对另一个孩子说,“去给他点颜色瞧瞧。”

王斌点点头,捋起袖子朝那日本孩子走去。他爷爷王二强当年杀得日本鬼子落花流水,如今日本人敢在他面前出头,岂能容忍!

“喂,日本鬼子,你叫什么?”王斌问道。

日本孩子停下脚步,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爷爷叫泉川子郎。你呢,黄面鬼?”

“你敢骂我?告诉你,你爷爷就是被我爷爷打死的!”王斌大怒,使劲儿推了川子郎一下。

川子郎轻蔑地看着王斌,突然飞起一脚,踢中王斌的脸。王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倒下了。

“好好睡一觉吧。”川子郎走开了。

中国孩子们见王斌倒下,都慌了。想打川子郎一顿,又怕川子郎那厉害的一脚。去找老师,可老师不在――要知道,为了培养孩子们的自主能力,老师们一般是不跟班的。

几分钟后,王斌睁开双眼,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日本鬼子,我不会输的。”

父亲的“野”孩子

800字 初一 记叙文

当我连蹦带跳地从屋外跑进来的时候,母亲总是笑骂着说:“看你的脸都晒‘熟’了!一个女孩子这么‘野’,大了怎么办?”跟在我后面的父亲就会笑着回答:“你的孩子,大了还会野吗?”这时,母亲脸上的笑,是无可奈何的笑,而父亲脸上的笑,却是得意的笑。 

的确,我的“野”,是父亲一手“惯”出来的,一手训练出来的。因为我从小穿男装,连穿耳都没有穿过。记得我回福州的那一年,脱下男装后,我的伯母、叔母都说“四妹 (我在大家庭姐妹中排行第四) 该扎耳朵眼,戴耳环了”。父亲还是不同意,借口说“你们看她左耳唇后面,有一颗聪明痣。把这颗痣扎穿了,孩子就笨了”。我自己看不见我左耳唇后面的小黑痣,但是我至终没有扎耳朵眼!不但如此,连紧鞋父亲也不让穿,有时我穿的鞋稍微紧了一点,我就故意在父亲面前一瘸一瘸地走,父亲就埋怨母亲说:“你又给她小鞋穿了!”母亲也气了,就把剪刀和纸裁的鞋样推到父亲面前说:“你会做,就给她做,将来长出一对金刚脚,我也不管!”父亲真的拿起剪刀和纸就要铰个鞋样,母亲反而笑了,把剪刀夺了过去。 

那时候,除了父亲上军营或军校的办公室以外,他一下班,我一放学,他就带我出去,骑马或是打枪。海军学校有两匹马,一匹白的老马,一匹黄的小马,是轮流下山上市去取文件或书信的。我们总在黄昏,把这两匹马牵来,骑着在海边山上玩。父亲总让我骑那匹老实的白马,自己骑那匹调皮的小黄马。记得有一次,我们骑马穿过金钩寨,走在寨里的小街上时,忽然从一家门里蹒跚地走出一个刚会走路的小娃娃,他一直闯到白马的肚子底下,跟在后面的父亲,吓得赶忙跳下马来拖他。不料我座下的那匹白马却从从容容地横着走向一边,给孩子让出路来。当父亲把这孩子抱起交给他惊惶追出的母亲时,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父亲还过来抱着白马的长脸,轻轻地拍了几个。在我们离开烟台以前,白马死了。我们把它埋在东山脚下。我有时还在它墓上献些鲜花,反正我们花园里有的是花。从此我们再也不骑马了。 

父亲还叫我打枪,但我背的是一杆鸟枪。枪弹只有绿豆那么大。母亲不让我向动物瞄准,只许我打树叶或树上的红果,可我很少能打下一片绿叶或一颗红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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