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农家菜园到一年级学堂1000字

从农家菜园到一年级学堂

1000字 初一 记叙文

外婆家在农村,几间普通的平房后面有个不大的菜园。幼童的大半段时光,都在那里度过。虽然现在只能偶尔回去而且园子已经翻修一新,但那儿的确曾经是我的小天堂。

不必说长满青苔的石阶,松软的泥墙,破旧的木檐;也不必说肥硕的豆荚,直挺的青葱,白白胖胖的蒜骨朵。单是那棵高大的洋槐,就充满了无限欢乐。夏日临至,树上就成了蝉的天地。

树荫下布满了蝉的杰作——错落不一的洞口,俯身探望漆黑一片,似乎深不见底。幼时的我总以为洞里还有蝉,就产生了一个念头:将蝉儿扼杀在洞内。于是我拿来跟长木杆,半跪在地,瞄准洞口,铆足了劲直直地戳下去,触到了底,便提起手再狠狠地顿两下。我仍有丝不放心,又跑到树坑里刨上一堆土搂在手心,将它连倒带灌地塞进洞内,到填满为止。“反正你保准死了!”每每干完我总是洋洋得意。

还有就是抓蝉壳。它们呈半透明的暗黄色,外皮较坚硬,“做工精良”,一副上好的铠甲,所以我爱收集。可它们都牢牢粘在树干顶部,我人太矮,于是我扛来扫院的大扫帚,身长两米多,又粗又密。接着我用双手抱住扫把根部,举过头顶,抬起脚尖,把扫把全身紧贴着树干,呼啦啦地摇晃着,再围着洋槐走一圈,相当于把树皮扫了一周。这样,那些身居高处的蝉壳流星似地纷纷落下来,我迫不及待地搁下扫帚,将掉在地下的蝉壳一一捡起,工工整整地摆在窗沿上,颇为一道独特的风景。

也许妈妈认为城里的上学条件好吧,也许爸爸不想让我在乡下玩得太疯,突然有一天,他们说要赶快送我到西安的某所小学上学。“一旦在城里上学,就不能经常回来玩儿了。”我沮丧地想。总而言之,我要步入正式的繁忙的学习了。暂别,可怜的蝉儿们!暂别,精美的蝉壳们!

学校离城里的家很近,不过几分钟的路程。接受新生培训的那天,我死死的攥住妈妈的衣角,躲在她身后,因为周围都是陌生人。“一个同学也不认识,多没趣呀!”我心中充满了惊惧。很快,来到那冰冷的铁校门前,我却赖在原地不动了。“看,教室在那儿,快进去吧!”妈妈指了指那扇敞开的墨绿的木门又推了推我脊背,我不得不迈出脚,慢吞吞地挪着步子,垂吊个脸。不知不觉,走到教室门口,我又停住了。“幼儿园报名我总要哭个歇斯底里才肯进班。”一想到这儿,泪花仿佛在眼眶打转。“来,快进来,坐在第四组。”老师急忙迎上来。“不,不能哭,我都成小学生了!”我努力控制自己。同学们的眼光齐刷刷地投向我,我深埋下头匆匆走到最后一排的空位上,一声不响地坐下,像只灰溜溜的老鼠。老师开始讲新生要求,我立刻专注地望着她,似乎有股力量驱动我仔细地听着。放学铃刚响,我竟兴奋地冲出校园奔往等待我的妈妈,“今天我没哭,真没哭!”我激动地拽了拽她衣角,像做了件了不起的事,妈妈笑了。

是的,那份自豪至今还荡溢在我的胸中,“上学感觉不错!”我总是自信地说。而那个菜园呢?就算是记忆中的“理想国”吧。

那一次,我很伤心

600字 初二 叙事

那一次,我很伤心

伤心,是一种人生的调味剂、没有它,人生就会变得枯燥无味;伤心,是一种彩虹前的风雨,不经风雨怎能见彩虹;伤心是一种有着苦和酸的糖。那一次,我很伤心。

小时候,爷爷老爱重男轻女,对堂弟一直很好。比如有一次,我和堂弟都得了个好分数回家。我考了100分,堂弟考了96分,爷爷见了,却只奖励堂弟,把我抛到了一边。就是这样,堂弟被爷爷宠惯了,每次都仗着爷爷欺负我。那一次……

那一次,我与堂弟玩起了捉迷藏,我们规定:被捉到了就得罚打四下手心,而那个捉到别人的人则可以向爷爷拿四颗糖果。

游戏开始了,因为我比堂弟大,所以我每次都能捉到堂弟。到了第三次,当我把堂弟从他藏身的地方捉出来的时候,堂弟开始耍赖了。堂弟看着我满口袋的糖果,坐在地上,赖皮地对我说:“姐姐,你已经有了这么多的糖果了,这一次,你就让我赢一回吧。”我听了,坚决不同意堂弟的条件。堂弟见了,就站起来,踢了我一脚,然后使出了他的杀手锏:哭。

堂弟马上又坐回了地板,“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爷爷在大老远就听到了哭声,于是连忙闻声赶来,他一见坐在地上“哇哇”直哭的堂弟,马上就扬起了巴掌,“啪”的一下就给我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手掌印。一种钻心的疼痛在脸上蔓延开,我摸着火辣辣的脸,伤心的泪水在眼中凝聚,终于,我忍不住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没想到,爷爷仍然不管我,反而跑去安慰堂弟,还给了堂弟几十颗糖果。我看了,哭得更欢了,半晌,我才停止了哭泣。但是,我心中如被人用棉花塞住了一样难受,也如喝下了一杯苦水,这应该就是伤心的滋味吧。

这一次伤心的经历,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然爷爷现在也开始疼爱我了,但是,那一次的伤心将永留在我心里。

初二:廖梦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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