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散,无谓500字

愁散,无谓

500字 高一 演讲稿

离别礼,在举行。

礼上,我哭了,哭得无声。

要走了,你我从相遇到相知。而今,却要散了,各奔东西了。

走,漠然回头。才发现,彼此走过的路,是那么的长。

第一次,细看你的脸。第一次,牵起你的手。第一次抚摸你那

微暖的额头。那时的感觉,依旧是那么的清晰。

当天,相遇在那个平静的街角。你,已勾起了少年的那颗悸动

的心。彼此走过那么多的街。而,到这个转角。你,却要走了,走

得那么匆忙。越走越远的你,最终,消失在我的视平线上。

如今,街角依旧,那红灯绿酒还是那么的撩动人心。只是,你

那远去的身影,再也无法出现在我的身边。也许某年后的某天,你

我重遇那街角,也只有细细地说声“喂!”

这也许就是老天的顽皮,那么的喜欢捉弄世人。总喜欢把彼此

最珍重的人,变为过客。又或许,这是人的宿命。终究,没有一个

人能永远留在彼此的身边。

所有的人都乃过客,来去匆匆!

时间的沙漏倒转,倒转,再倒转。人们兜转,兜转,再兜转。

始终也无法回到原点。

走的终须走,聚散人常事,何必去记挂。也许,不计较,不记

挂地前行,便是我们最真实的写照。一切,计的太清,记的太深,

伤,也便更痛!

离别的那天,阳光很温暖。

或许,我要感谢离别。经过离别的洗礼,我终究学会了遗忘,

学会了糊涂做人,只要不把自己忘记便好了。终究明白,过往,乃

云烟也。摆于脑海中,就让它随时间之风飘去罢了。静静地,等待

它飘出记忆,这起码还会看见过眼间的美好!

离别礼后的那些天,你我天各一方。不再去过问彼此,不再去

记挂往昔。这,可能是最好的解药!!

铁未销---陆逊

12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陆逊,原名议,字伯言。

倘若凌统的一生,是一场始料未及的悲剧,那么陆逊的一生,则是注定的凄凉。

江东的四大家族,顾、步、陆、朱。

本该有多么繁华的生活,在等待着他。

可是,父亲陆骏,早早死于孙策之手,血染长江。

那时的他,亦不过是十多岁的少年罢了。

却是孤身一人,飘零如飞蓬。

终于,投了陆绩,算是有了寄人篱下的依靠。

在赤壁时展露了头角,又悄然隐没——想起父亲的死,便有千钧压在身上。

天意弄人,到了最后,竟娶了仇人之女——仲谋让自己的侄女嫁给了陆逊,大约也是为了安抚四大家族吧。

他有些自嘲地笑,终是决计向吕蒙献策,一举夺了荆州。

那封写给关羽的信,字字退让,句句谦和,白衣飘举,轻衫微扬。

那样的功劳,填了江东几十年的遗憾。

但吕蒙,竟至死不曾荐他。

倘若就这样平静下去,也许他会继续过安逸的生活,长长久久,至于古稀。

可偏偏,危难之时,他又一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六十岁的刘备,狞笑着冲进东吴的土地,江东人心惶惶。

他立于殿上,接了兵符,大小将领看着他,好似看一个娃娃。

他只是谦恭地笑。不与老将争吵,亦能稳住大局。

因为他,有了成语,忍辱负重。

骨子里俱是劲瘦的硬气。

伯言胸有成竹,却不轻易展一个自信的表情。

他执了剑,衣袍在风中,泠泠地响。

坚毅的目光,收纳七百里的连营。

龙一样的烈焰,昭示天下,有一位男子,心中容得下清冽的谋断。

他抬头,面对那些文臣武将欣羡的延伸,波澜不兴,即使,在之前,他们心里还是轻蔑的嘲笑。

江水开出白色的花。

彝陵之战,如初升的太阳。

金银成山,孙权欢愉得像个孩子,跳上伯言的车,为他执鞭。

依旧,是谦和的笑,孙权的私印,握在手里,沉甸甸的负担。

一切都是为了吴国。

那个由杀父仇人一手打下的吴国,他爱这个江水流淌,菱香飘散的国家。

所以,选择遗忘仇恨。

他常常彻夜不眠,一封封地看那些冗长乏味,拐弯抹角的公文。

或工整或凌乱的奏疏,铺了满桌,唯一的空隙里,青绿色的茶,蓝瓷的茶盏,如那个清泠泠的他。

明净无尘。

吴主孙权,有时候的确像个孩子,连给孔明的信,都要先塞给自己看。

甚至是得了什么希罕物件,也要分他一半。

伯言常想,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么也好。

命运总是先给他璀璨,再把他推向黑暗。

没有所谓的“一直”。

孙权决意废掉太子孙和。

伯言的手中,半盏子茶,溅了满地。

其实这些“家事”,他本不须去管。

可是,废长立幼,只能落个袁本初,刘景升的下场。

他不愿自己的主上,留下丝毫的遗憾,更不想让吴国,倾覆天地。

于是,一次又一次地上表,长跪之后,俱是心酸。

但还是挽回不了一切,甚至让自己,落到难以自保的局面。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的指责了。白森森的月光,映着诏书上的罪状,罗列成穿不透的墙。

江东的风,蚀骨的寒,他的血,殷红的颜色,滴落在诏书上,不需要印了,是不是?

环顾一室,空空的寂然,他笑,就用这四壁,去盛如水的月光。

钟楼悠长的余音,惊了鹤,划破天际,白羽飞扬。

陆逊。

说到底,都是沉重,又像是最大的嘲笑。

仿佛一块美玉,落在尘土里,孙权把他挖出来,洗濯干净,置于高处,然后,又砸下来,粉身碎骨。

“权累遣中使责让逊,逊愤恚致卒,时年六十三,家无馀财。”

这是昔日的丞相,却是家徒四壁。

只有他的抗儿,静静地立于殿堂,仿佛当年他的模样。

一条一条地反驳罪状,他要主上,向父亲忏悔。

于是,老迈的孙权,悟到了那些难以言说的事,临终前,将那罪状,付之一炬,也为自己,留了后路。

伯言的谥号,到了孙休那里,才得了一个“昭”。

昭烈忠诚,平反昭雪,全在一个“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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