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沉睡了1200字以上

台北沉睡了

1200字以上 高一 散文

你或许来过 像一场烟火

燃烧过我的瞳孔 然后狠狠坠落

大概因为我们都喜欢潮潮的南方,又恰巧你能包容我所有的坏脾气,我才会在那年夏天,带着沉甸甸的炽热,穿过拥挤的人潮去靠近你,拥抱你……

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最后我化身骁勇的战士拿着刺刀去挑破这漫漫黑夜,当第一束阳光洒在我身上时,却发现你已不在我身边……

每日清晨,我拖疲倦的躯体,一步步缓慢地走到教室,你会适时地递上一杯咖啡,替我理好衣领的皱褶。我是班里一个渺小而平庸的存在,从没奢望能和高高在上的学霸你有多么好的关系。只是老师刻意安排,希望我能进步,才有幸成为你的前桌。

你着装整齐,步履轻盈,就连说话都是不骄不躁、淡淡的,如喜马拉雅山的雪水静静地流过。尽管我每天早上提前十分钟起床,整理着装,你也能笑着帮我打理忽视的衣领袖口。我抿一口你递来的咖啡,听你低声背诵课文,开始新的一天。

其实,我们是很不同的人。我喜欢拿着平板看小说,而你总是倚着我翻看从图书馆借来的安妮宝贝。我在纸上反复写着“时光像水一样轻易覆盖住我们的人生”,你撕碎我的纸,不容许我一丝一毫感伤。我穿着跑鞋穿行在大马路上,耳机里播放的是“回忆是抓不到的月光,握紧就变黑暗。”;你扯了扯你的黑色小短裙,押一口陶瓷杯里的红茶的钢琴曲在你心里静静流淌。

还记得,初二那年暑假。依然是一个安静地下午,时光在你身上静静流逝。你拿着签字笔在淡黄色的纸上反复写着“台北”二字。你说,初三毕业后,你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阳光穿过窗棂,墨水挥发出淡淡的香味,你的眼中闪烁的光芒,比太阳还要耀眼。

再回到,曾经的学校。暖暖的阳光被床帘撕扯得零碎,撒在从前的位置上。我似乎又看见了你,还是纯纯的双马尾,阳光从你的眼睫穿过,映在书上——“我毕业了。”

你也曾迁就我,陪我大街小巷地去寻找那些香醇地道的小吃,为我拭去唇角的酱汁。我会趴在你的三角钢琴上,沉睡。

和你一起选的本子,还尘封在抽屉里未去翻动。想念你翻动它的样子,梨涡浅浅。

高一的国庆,我跑遍了城里的所有书店,为了寻找台北的地图。

“台北市,中华人民共和国台湾省省会,简称北市,台湾省最大城市”我无数次翻看台北的资料。我推了推眼镜,在密密的地图里,寻找曾经说过的101大楼、西门町、士林夜市……我用不同颜色的笔标记。密密的捷运路线,交汇口附近的居民楼、小吃摊点,在我的脑海里网状清晰分布。

你站在101大楼前,激动地朝我笑,可爱的剪刀手压着脸。你在拥挤的人群中帮我买到一份刨冰,不顾形象地捧到我面前。你细心地帮我掸除笔记本的灰尘。你躺在床上,我趴在你身上告诉你最近的新闻……

做这些梦的时候,我是笑着的。谁也不要叫醒我。让我就这么沉睡下去,不分昼夜的积累我和她的所有记忆,就像海潮一样,永远永远地在脑海里翻滚。然后,她替我看护鞋子,看着我在海边像个孩童般激动地玩耍。微微勾起的唇角,是沙滩一抹最美的风景。

此刻,台北沉睡了。而略有倦意的我,会去静静地等待,等待与台北的梦……

台北:垃圾哪里去了?

1200字以上 初一 记叙文

除了宇宙秩序,大凡存在、事象、概念都有个前提。美也不例外。美的前提是什么?不是富贵、高贵,更不是昂贵,而是干净。举个例子,一件脏了的时髦的连衣裙和一件洗得干干净净的旧旗袍之间,你觉得哪件漂亮、哪件有美感?肯定是后者嘛!

台北就是后者。

我前不久去台北的一所大学开会。说实话,即使同我居住的青岛相比,台北也不算多么气派、堂皇。建筑物多是旧的,路面也不宽,但是干净,干净得连垃圾筒都没有。垃圾彻底“蒸发”,如烈日下刚下过的阵雨遗痕。

位于新北市(台北市郊)的大学校园也干净。它并非常规性校园,没有围墙,正大门也有框无门,其他门连框也没有,任凭市民自由出入,但校园比咱们这边带门墙带警卫的校园还要干净。没有烟头纸屑,更没有花花绿绿的空塑料袋空塑料瓶。落叶倒是偶有一两片像光标似的点在路面,但落叶能算垃圾吗?

那么垃圾哪里去了呢?台湾同事说这里“垃圾不落地”,随即指着一辆垃圾车给我看。果然,七八个市民手提垃圾袋,立等垃圾车开来,扔上车去,确乎不落地。也巧,路过一间仿古建筑平房教室,教室窗前有用支架支起的一排五个不落地的透明塑料袋,袋上标牌分别标以一般垃圾、纸品类、塑料类等字样。垃圾袋前面是数丛正开的玫瑰花,后面是几根仿古建筑的红色立柱,倒也不失为一景。

可仅靠“垃圾不落地”这五个字就能让垃圾真的不落地、就能干净吗?类似口号我们这边也并非没有,什么“××是我家,卫生靠大家”等等触目皆是,然而垃圾硬是屡禁不止。随手扔雪糕棍者有之,从车窗甩香蕉皮者有之,“咳”一声吐痰者有之……

美的前提是干净,而干净的前提是教养。此地市民一般都有良好教养。比如友善。我听说台湾小吃有名,早上起床就想一尝为快,正犹豫去哪里吃。这时,迎面走来一位五十光景且足够富态的妇女,我一看就知道她熟悉小吃,遂向她打听。她拍一下我的肩膀笑道“哎呀呀,哪里用得着上街噢,下这个坡,一出北门多的是……”好像她又拍了我一下——关键在这一拍,没有戒心与隔阂,绝对是友善的表示。

吃罢小吃,我转去一家露天咖啡馆要了杯咖啡,不巧咖啡杯上面的塑料盖怎么也打不开,就问从里面走出的男孩是否要用吸管。男孩说不用,开盖直接喝。片刻,他大概放心不下,又走到桌前帮我打开,轻轻放在我眼前正合适的位置,笑笑。那绝对是友善的笑。

傍晚,观赏完台北主要景点,我坐上了回程地铁。到终点时我问邻座女士去“淡水大学”怎么走,但我对她的一番耐心指点还是不大清楚,在站台上东张西望。这时,一位颇有绅士风度的老先生问我“你是要去淡江大学吧?从这儿上去,到右侧站台……”原来我把淡江大学说成淡水大学,碰巧被这位老先生听见了。你看,多好的台湾老人啊!

更可贵的是,友善的对象并不限于人。他们那么爱护环境,珍惜环境之美,无疑也是出于一种友善,即对自然友善,对由一草一木构成的自然环境友善。不用说,友善即是爱,爱即是仁——子曰“里仁为美”(以仁为邻才是美的),良有以也。

不过我的前提追问并未就此结束。美的前提是干净,干净的前提是教养,那么教养的前提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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