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灰姑娘1200字以上

我是你的灰姑娘

1200字以上 六年级 状物

(?-?)/无聊!郁闷!讨厌!我捧着本《格林童话》干巴巴地读着,一面在心里暗暗诅咒。床上正闭目养神的老巫婆显然没感受到我强烈的恨意,她听得惬意,皱巴巴的脸像只老掉牙的核桃。

“奶奶。”我舔舔干涩的嘴唇,不得不提醒她一句,“可以了吧?我已经读了两小时……”

“继续!”她眼睛都没抬一下。

“那……换篇故事念吧?这篇读了N遍,我几乎都能背下了。”双手合十,祈祷她能理解我不愿再当复读机的心情。

“那你倒是背给我听听啊?”

“呃……”我被噎住。

一句话接不上来,老巫婆的拖鞋又拍上了我的头顶,“啪”的一声,还伴随着一阵歇斯底里的大吼,“程宁儿!我叫你分心!念本书都这么困难!真不知道养了你这个废物有什么用!滚!一看你就来气!简直要气死我这把老骨头了……咳咳……”

“奶奶……您别生气……哎呀……”我护住脑袋,(^^;;;;却一动也不敢动,小心地看着她脸色,揣摩着这场语言加行动上的侮辱究竟要进行到哪一步才能完结。几乎是每天一次,她总要找点借口把我修理一顿,否则她的这一天肯定会感觉不大舒坦。

所幸,这种遭遇从懂事起延续到十六岁,我也习惯了。

当我还是婴儿时,我的父母就不在身边了。记忆里只有个老巫婆似的奶奶,她很不负责任地把我带大,一边拼命用各种粗活粗话虐待我,一边还使劲地遮盖我的身世,每次电视里放〈西游记〉,她就要指着孙悟空对我说,喂,程宁儿,你和那只猴子一样,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拜托,谎话不要编的太离谱。我翻翻眼睛,心里狠狠地把她骂了一通,表面上却还要摆出十分赞同的模样。

没办法,想在这个家里呆下去的唯一办法,就是选择服从,无条件地服从,无道理地服从。

就像现在,我低眉顺目地站着,任老巫婆气咻咻地骂了我一阵,终于感到有些累了。她抓着拖鞋重新躺了下去,然后嫌恶地瞪瞪我:“出去出去,做饭去!”

“好的好的。”

我忙不迭地点头答应。(?︿?)赶紧像逃命似地逃出她的房间。我们住在城市里有名的贫民区,全是低矮的平房,这也就算了,反正阳光对世界的每个角落都是公平的。但老巫婆的房间连空气都是潮湿腐烂的,再茂盛的阳光都吝啬光顾,每次进她房间就跟去沼泽旅行了一次似的。更加可笑的是,这个沼泽巫婆居然像小女孩一样热爱童话,坚持不懈十年如一日地叫我捧着那一本童话书翻来覆去地念。

嘻嘻,真好笑。我站在厨房的灶台前,情不自禁地舒展开眉头,

“程—宁—儿!!!”

正想在兴头上,身后突兀地响起了那个熟悉的,咬牙切齿的魔音。我身子立马僵了一半。

“有什么事值得高兴吗?”

我整个身子都冻住了..@_@|||||..

缓慢地回过头,眼前果然是那张皱巴巴的脸,我努力扯起一丝笑容,声音抖抖的,“没……没没有啊……”

“是吗?我看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哦。”我急忙编造个借口,“我是在想,过几天我的高中录取通知书应该就到了,所以……所以……”

剩下的话全部断在喉咙里。我惊讶地看着奶奶从口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拿在手里得意地扬了扬,“你说的是这个吧?”

“通知书……”我一阵紧张加激动加惊喜,要知道,我特意报考了所很远很远的高中,意图逃脱老巫婆的控制。那张录取通知书于我来说,也就等于一张刑满释放书。

可是,我所看到的下一幕却是——老巫婆扯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地,慢慢地将那张纸凑近灶台……然后,淡蓝色的火焰一点一点地舔上纸张……再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一张好端端的通知书在瞬时间化作灰烬,灰烬飞得满厨房都是,扑上我的眼睛……

“你你你你你……”我望着那张狰狞的脸,愤怒很快转化为深深的绝望,绝望得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只是无意识地吐着单字,一连串的“你”,声音越来越低,到了最后,(°ο°)~

@我崩溃地跌坐到地上,两眼空洞地望着前方。

完了。我想,这回完了。老巫婆一定不打算让我上学了。反正只有九年义务教育嘛,现在高中了,谁也管不着了……她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很好,在家养着个廉价劳动力,很好,吃的少,干活多,还能给她读故事解闷,没有比这更便宜更划算的事了……我的未来啊我的梦想啊……这回全完了……

“程宁儿!”那个居高临下的声音还在罗嗦。

“干嘛?”我没好气地应。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还怕她干什么?

“这个,拿着。”

“不拿。”

“你敢不听我话?”

“怎么啦?我早就受够你了!”我猛地蹦起来,指着她的鼻子,“你这个老巫婆!告诉你!我不要再受你摆布我要过我自己的人生去了!好了,再见!我这就收拾……”

她没给我机会把牢骚发完。硬生生地就把一团纸捅到了我的面前,差点就塞进了我的嘴巴里,我僵硬地抓住那团纸,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打开看看。”她继续命令。

我傻乎乎地展开那团纸,质地很好,手感很好,印刷很好……等等,重点不在这里——纸张的开头部分,赫然印着几个烫金大字,在跳进视线的同时,深深地刻进了我的心里。

澄景高中欢迎你!

又一张录取通知书?澄景高中?录取我?开玩笑吧?我张大嘴巴,脑袋开始发晕。

...(⊙_⊙...

○圭~○列~~说起澄景高中,每个人眼前立马就会展开一幅壮观的画面:辽阔到几乎等于一个小城市的校园,纵横交错的道路稍不小心就会迷路;林木面积大不说,品种更是繁多,足以让整个澄景一年四季都包裹在葱郁之中;像是一些普通高中不敢想的专业化游泳馆电影院咖啡馆之类……澄景统统都有。虽然这些对于高中生来说,似乎是有不务正业的嫌疑。不过没关系,能上澄景高中的,要么是家世显赫,要么就是才华突出课业出色。恰好这两种人都没什么升学压力。于是澄景很难得地在应试教育的大环境里兀自活得有声有色。

可是,把程宁儿放在这两类人中任何一边,都是没道理的。所以,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这个老巫婆一定是在玩我!看我傻不啦叽地拿着一张伪造录取通知书去被嘲笑也是她的人生乐趣之一吗?

“不准怀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她及时地大喝一声,挡住了我的疑问。

“哦,好吧。”我有气无力地垂下脑袋。

“晚饭,不用叫我。”她说完,背着双手踱回房间。

既然她不吃了,也省得我忙碌。我还有大堆的衣服没洗呢,千万不要以为将要离家去上高中所以家务活也能甩手不干了,搞不好明早一起床,就发觉关于什么澄景的好事只不过美梦一场。

等晾上所有的衣服已经是繁星满天的时候了。我甩着酸痛的胳膊路过奶奶的房间,门没关紧,张开一道缝隙,勉强可以窥到屋内的景象。我停住脚步,突然冒出个神经的念头,很想看看老巫婆都在干些什么。接下来,我弯下腰,眼睛凑到了那道缝隙上,小心翼翼地往里面瞄O__O"

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微弱的星光铺展在窗边,老巫婆坐在床沿,脸在逆光里看不清晰,可我奇怪地从那个一贯凶蛮的身影上读到了一种陌生的苍凉。

过了一会,她抬起手,擦了擦眼睛。

她流泪了?不不不,肯定是眼睛不大舒服,她怎么会流泪……看我哭倒是她的乐趣之一……又过了一会,老巫婆抬起头,望着窗外黑乎乎的天空,突然开始喃喃自语起来。

“宁儿要去澄景上学了……”

“你知道的,不容易……那个人……”

“那个人……哼……迟早会遇到的……”

“到时候……你放心吧……放心吧……”

话说得断断续续,我也只好零碎地收集起来,谨慎地藏在心里。虽然还不大明白她的意思,但我有预感,这似乎很重要。

比如我这个中庸分子为什么能收到贵族化的澄景录取通知?比如我那个奶奶为什么处心积虑要把我往澄景推?她虽然霸道又不讲道理,但也不是那种一心巴望我在贵族学校攀附到有钱人的角色……

我塞了一脑袋疑问摊倒在床上。

窗外的月亮圆圆胖胖,周围一大堆的小星星簇拥着她,就像一群围着妈妈撒娇的孩子们。我望着望着,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流了一脸。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呢?如果你们不曾离开我,恐怕我的童年我的人生也要改写吧?起码不会像灰姑娘一样灰扑扑仿佛永世不得翻身。这些年来,我没有好看的衣服,只好日复一日地穿着黑白校服;没有人喜欢我,在男生们眼中,我是没有性别之分的;而且我还得时时承受着别人的鄙视,他们认为住在贫民区是很可笑的一件事……可是,爸爸妈妈,你们应该理解,这都是我可以控制的吗?

>"<||||假如一睁开眼睛面对的世界就是如此不堪,凭什么指望它突然间为了你天翻地覆?

(2)

纵使我多么不情愿,第二天的太阳还是照旧跳出地平线。

毛茸茸的阳光透过窗棂爬上脸庞,我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因为凑近而愈加显得恐怖的核桃脸,“起床!”那个凶巴巴的声音说,“否则我拿拖鞋来叫你起床!”

“不用不用。”我赶紧坐起身,手忙脚乱地开始套衣服,“这就起了,呃,今天我该干什么活,奶奶?”

“去报名。”

“什么?”

“去——澄景报名。”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重复。

“@_@a可是……哎呀……奶奶你不要动手嘛……”迎头又是一只拖鞋拍下,算是这美好一天开端的见面礼。

十分钟后,我愣是被这一只拖鞋追打出门,跟着从门内抛出一箱早就打包好的行李,随后木门在身后碰地一声紧紧关上。

“奶奶奶奶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呀?”

任凭我喊破喉咙,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看来她是铁了心要把我扫地出门。无奈地跺跺脚,我只好认命地从地上捡起行李,行李下面还压着一个鼓囊囊的钱包,应该是学费吧?似乎她早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就等待着这一天到来。

我拖着沉重的行李走出门,走出了那堆破旧的贫民区,走出了十六年来阴霾的生活。可心情并没有预料中那样轻松。说白了,我还是有点担心那个老巫婆。把钱都给了我,她怎么办?还有,大堆的家务活她能应付吗?自从我身高超过灶台,她就没再自己动手弄过饭菜。

迷迷糊糊地想了一路,我几乎忘了自己是怎么来到澄景高中的。神思恍惚地飘下公车后,一抬头,猛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到了铸着“澄景高中”四个金色大字的校门口。大理石的门柱看上去威严而华贵,愈加显得我是如此渺小。

校门口有数不清的小车排着长队,不时钻出个挺胸昂头神情骄傲的学生,手里捏着张通知书,缓慢地踱着步子走进学校。我拖着行李目瞪口呆地望了一会,心里想,啧啧,真不愧是贵族学校。当然,这就更加剧了我对自己那张录取通知的质疑了——它,真的真的会是属于我吗?我平平凡凡,家里更是穷得要死。没理由啊,澄景会录取我?

好不容易拖住一个路过的男生,“对不起,能不能借你的通知书看看?”

“凭什么?”

刚才那个一直低着眼睛,貌似十分平易近人的男生抬起头,突然间就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他专注地盯着我,又问了一遍:“凭什么给你看?”

“这个……”我害怕地缩缩脖子,糟糕,运气真背,一来就碰上个神经病。亏他还长了张那么好看的脸,可现在那双星星般明亮的眼睛却危险地眯起,揣摩地看向我。

“算了。”我不敢再继续看他,沮丧地垂下头,“我再去问别人看看。”

“等等。”就在我转身迈出三步之后,那个声音又懒洋洋地响起,“我又没说不给你看。”

“你……”

我强忍着怒气,看他慢慢从口袋里摸出张比我奶奶的脸还要皱巴巴的录取通知书,然后带着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递到我手上。“如果实在很喜欢的话,等我用完,再附加个签名送给你。”

“真是谢谢你啊。”我捏着通知书的手气到发抖。

“不客气。”他倨傲地看看我,“你是准备裱起来呢?还是每天睡觉时压在枕头底下?”

崩溃~~在他自恋的工夫里,我已经飞速地对比完两张通知书,同时对澄景所招收的新生产生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对了,有个问题想问你。”我恭敬地把通知书塞还给他,客气地问,“你去医院检查过心理吗?”

“你说什么?”他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

“恐怕你有严重的自恋倾向。”我生硬地微笑,“简单点说,就是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在别人眼里呢,根本什么都不是。”

说完。我潇洒地转身,昂头向学校里走去。真是扬眉吐气啊!真是大快人心啊!反正他不知道我名字,想报复也找不到对象啊,呵呵。

“程——宁——儿”

就在我洋洋得意的当头,身后猛地响起了那个让人全身发寒的声音。等等,他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回过头,恶魔正比我还得意地扬着一张通知书,我急忙掏出自己口袋里那张,一看之下窘得想撞墙。原来,气恼之间,我竟然将两人的通知书搞混了。“纪明澄”三个粗体黑字,正在我手头这张纸上耀武扬威。

他带着一脸坏笑走近来,低下头,“喂,我很欣赏你这种……呃……让我似乎是很无意很不小心知道你名字的方式,够委婉,我不喜欢直接的女生。”

“我没有!”

“其实这也没什么,我知道让你抗拒我的魅力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他故作忧虑地叹了口气,“唉,一个人太优秀真是没办法。对了,你是从我初中追到高中吗?”

“我们不是一个初中!!”

“哦,那就是在路上偶然见过我了?”他胸有成竹地猜测,“*@_@*一见钟情对不对?”

我突然发现自己任何的解释都是多余了,对待这种病症已根深蒂固的人,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深呼吸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把一口怒气压下,然后快速把通知书对调过来,我决定抛下那个自恋狂继续在那絮絮叨叨,自己蹑手蹑脚地想逃离。

“你去哪啊?”他回过神来,几步又追上了我。

“你别跟着我好不好?”再有耐心的人也经不住这样纠缠啊。

“你真的不是暗恋我?”

使劲摇头。

“不是故意跟我搭讪?”

再摇头。

他一脸恍然大悟后很受伤的神情,悲哀地瞄了我一眼,“那,你走吧。”

我如获大赦,急忙闪人。跑了好远,回头还能看见那个略显痴呆的身影立在原地,似乎受打击不轻。这让我产生了轻微的自责感,唉,我说话还是太直接了,说不定人家就自恋这点兴趣,干嘛要生硬地去破坏掉呢?

秋日微凉

1200字以上 初二 议论文

秋日微凉。

“ring~ring~”是电话响的声音。

绮白接过电话,说:“喂。”

“知道我是谁吗?”

“瞧你那声音,我当然记得。杨子嘉嘛!”

电话那边传来笑声,“绮白,亏你还记得我这死党。”

绮白懒怠道:“说。打电话来啥事。”

杨子嘉说:“哎,这个星期五高中同学聚会,地点高二(1)班。还有,听说以前出了国留学的方敬良也回来参加,你来不来啊。”

绮白颤抖了一下,把电话放了回去。

“绮白,喂……你怎么了……绮白……接电话呀……”

绮白神思恍惚,怎能不记得呢?方敬良……

记忆渐渐模糊起来,跳回了那个秋初……

也是那样的季节,秋天。

校园里浓荫大道,是绮白与他相遇的地方。

彼时的绮白正在低着头嘀咕想事的时候,忽然有人拍她的肩膀。

绮白不耐地转过头来,却听见一清朗的男声,“同学,请问高二老师办公室在哪里?”

绮白抬头,迎面而来的眼睛深邃的像海,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可是她自己已经掉了下去了。

绮白呆了下,说:“呃……蓝色楼第三层。”

男生笑了下,眉清目朗,长得真好看。

男生说:“谢谢你。”

绮白傻笑了下,“不用谢哈。”

男生道了声再见,就转身离开了。

绮白想,他是谁呢?去高二老师办公室,难道他是上高二的吗?干嘛要去那里呢?

还有……他真帅。

真花痴。绮白骂自己。

上语文课,绮白一如既往地偷偷把书拿出来看。

老师没有如常那样立即讲课,她向站在门口的男生说:“方敬良,进来吧。”

那个叫方敬良的男生走了进来,站在讲台上的老师说:“这是新转学来的同学,方敬良。你向同学们介绍一下自己。”

方敬良略有些腼腆,他说:“大家好,我叫方敬良。”

绮白听得声音有些耳熟,抬头一看,怔了下,这…这不正是早上问路的男生吗?

他正站在阳光下,头发略为凌乱,穿着洁白的长衫,黑色的领带安静垂立在衣服上,黑色长裤掩映着阳光的光彩,白色匡威波鞋,鞋带系得好好的,是蝴蝶结。

安静的教室里有一阵阵的抽气声。

方敬良明显感觉到绮白的目光,他对绮白挤挤眼,一笑。

绮白想,方敬良的海拔接近1米8,真高。

“方敬良,选个座位吧。”老师说。

方敬良扫了一眼教室,眼光停留在绮白旁边的空座位上,他指了指那个座位,说:“就那个吧。”

女生们嫉妒的目光她没有忽略,绮白讶异地看着正走过来的他,想,我这到底是幸运呢,还是倒霉呢。

“同学们翻开书本……”

方敬良伸了手,笑说:“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绮白递了手过去,互握,“你好,我叫陈绮白。”

方敬良座位后的班花龚蕾咬着下唇,恨恨地看着绮白。

绮白偶尔瞥一眼被女生环环围住的方敬良,其实很容易知道,那些小女生全都是找借口到方敬良身边,尤其是龚蕾,可是方敬良总是耐心地应对。虽说方敬良对她们没什么意思,可是绮白心里总是不舒服,这可以理解为吃醋么?

下课的时候,绮白看见方敬良趁她不在时塞了封信在她的书包里。

绮白怔怔地看着,心里怦怦地跳着,一下比一下激烈。

绮白回到座位时,却见方敬良神色如常。

回到家里时,绮白在书包里小心翼翼地翻出那张信,信纸上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她拆出来仔细地看内容,看着看着,脸就红了。

但羞怯中更有欢喜,毕竟,从信里知道,他也是喜欢她的。

想起闲来时与杨子嘉聊天,知道了方敬良的家世,他出身良好家庭,也很有钱,家庭幸福美满,父亲是某集团的CEO,母亲是政府要员。

绮白想到自己的家庭,心就低落了下去,父母早逝,从小到大都是奶奶抚养,但奶奶家里的状况也不是很好。奶奶是希望自己能读好书,将来能够有好的前途。她是个乖孩子,也不想在这个年纪里恋爱。

所以,她决定还是回绝,写了封信。也是趁他不在时放在他的书包上。

次日见到他,满脸落寞忧郁。绮白的心隐隐作痛起来。

放学的时候,方敬良拉她到操场上,问道:“你为什么拒绝我?”

绮白沉默了良久,才说:“我们年纪小,不能恋爱。何况,我……不喜欢你。”

方敬良狠狠地握着她的手,欲抱她入怀。

绮白气恼了,推开他,慌不择路地离开。

远处的龚蕾愣愣地看着,眼里的嫉恨狰狞欲裂。

不久后,班上传出了班花龚蕾和方敬良恋爱的消息。

这消息绮白是由杨子嘉的口里知道的。

那夜,绮白在床上流了整晚的泪。泪花铺满在枕头上,湿湿的。

从那以后,他们之间就仿佛隔着一道厚厚的墙。谁也不搭理谁。

一次放学的时候,绮白与杨子嘉看到方敬良快乐地踩着单车,与后座的龚蕾打情骂俏的情景。

龚蕾在看向绮白的时候,嘴角挽起一丝得意的笑意。

那笑意在绮白看来,是无比的刻骨铭心。

方敬良似是没看见绮白似的,同样笑得没心没肺。

绮白的心犹在滴血。她很快扯过杨子嘉,迅速地离开。

眼泪却在那一瞬间迸发出来,一滴一滴地掉。

“绮白,你怎么呢?”杨子嘉拿出纸巾,问道。

绮白强装着样子,说:“没事儿,沙子进眼了。”

高考后,方敬良的家里早就给他安排好了国外的大学。但方敬良却连散学礼也没有参加就离国留学了。

而方敬良与龚蕾的恋爱,也因此烟消云散了。

绮白的成绩因为十分优秀,所以被保送到了北京的某重点大学。

青春的这场戏,似乎就这样落幕了。

绮白搭了长途客车回了学校,进了熟悉的教室,一张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一切的一切让她觉得,恍若隔世。

“绮白。你来了。”杨子嘉笑着说。

绮白微笑:“子嘉,好久不见,十分怀念。”她伸手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正在她们叙话言旧时,龚蕾突然走了过来,说:“陈绮白,我有东西要交给你。你跟我出来一下吧。”

绮白想了想,就跟她走了出去。

龚蕾十分歉疚,她说:“这个其实是方敬良当年毕业的时候就交代我要交给你的了。只是我当时太嫉妒你了。所以就狠下心来没给你。现在,我知道我当时错了。所以我要把东西还给你。”她递了一个音乐盒和一封信给绮白。

绮白颤着手,接过东西。

龚蕾还了东西就离开了。

绮白坐在浓荫大道的长椅上,她打开那封信,信上说,其实方敬良当年与龚蕾恋爱的消息是假的,是方敬良早与龚蕾商量好的骗人的,目的其实就是要气绮白。而那次方敬良踩单车偶遇她的那件事,也是方敬良事先筹划好的,和龚蕾演的一场戏。

信末,方敬良说,虽然她不爱自己,但他仍然会继续等她,等到她爱上他为止。

而音乐盒,正是他送给她的毕业礼物。

绮白终于知道事情的所有真相。

她僵坐着,打开音乐盒,看到盒上的两个跳芭蕾的小人翩翩起舞,眼泪就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蓦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递了张纸巾过来。

绮白以为是杨子嘉,所以模模糊糊地说:“谢谢。”说完接过纸巾。

那边的声音传来:“绮白,是我。”

绮白闻得声音后,身体僵了一下,抬头一看。

是他!方敬良。

方敬良沉重内敛了不少,洗去年轻时的轻浮,更觉风度翩翩。

“怎的哭了。”他说。

这时她想起饶雪漫《甜酸》里的一句话,立刻便脱口道:“我要告诉你一句话。”

方敬良笑问:“什么话?”

她嫣然巧笑,附在他耳边说:“我非常非常喜欢你,这是我最透明的秘密。”

——THE

END——

2月4日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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