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错了!400字

老师,我错了!

400字 四年级 记叙文

今天清早,当我向考场走来时,心里还是那样踏实,步伐还是那样坚定。因为这几个星期来,为了准备这场英语期中考试,我把单词作为“主攻方面”。把书里的单词背得滚瓜烂熟,每天回家都要背一个小时,直到“倒背如流”为止。平我这股机灵劲儿,还怕写不出单词来

现在,我坐在考场上,一看到这个一大题的测试题目可傻了眼了,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些单词。这一单元我从来没背过呀!我复习的时候书翻得太快,这课还没翻到过呀!我手中的笔变得千斤重,心里暗暗叫苦:这下可砸锅了!

我看看周围,同学们个个低着头,专心致志的写着。教室里只听见“沙沙”的写字声。我坐在位子上,如坐针毯急得我抓耳挠腮,老师这么那么刁,偏出我不知道的题。

这时,一个邪念出现在我脑子里,一开始被我马上否定了,但后来没办法,所以,我准备进行这个行动。

我鬼鬼祟祟地把书翻到那一单元,抽出书来偷偷看一眼又放回去,来回几次,害得我都冒出了冷汗。当考好时,我一点儿也不高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在这里,老师,我向您道歉,我错了!

秘密的味道是苹果的味道

1200字以上 四年级 记叙文

回家后,母亲正舀放着烩面,父亲像往常一样,呷着面前的一小杯酒,奶奶正逗着弟弟。

“回来啦?”母亲问。

我不说话,径直进屋,端起放在父亲旁边的一大碗烩面就开吃。

“怎么了,一脸不高兴,和别人吵架,还是打架了?”父亲瞪着我。

我以“稀里哗啦”的吃饭声回应他。

“姐姐。”旁边的弟弟伸手想拽我。

“滚一边去。”我恶狠狠地对他低吼了一声。

母亲停了盛面,怔怔地看着我;奶奶张嘴想说什么,但又似乎觉得不妥,转身又逗起弟弟;“你——”父亲扬起手,想揍我,但那只手迟疑了片刻,又去端酒杯了。

那晚,我将一大碗烩面吃得一干二净,是我自有记忆以来吃得最多的一次。吃完后,我用手背满意地在嘴边抹了又抹,又在自己的肚子上拍了两下,然后才打着饱嗝,在父母亲诧异的眼光中朝里屋走去。

那条粉红色的丝巾依然挂在父亲的蓝帽子旁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妖艳了。我一把扯下它,将它扔在母亲放袜子的布篓里。

我以为那一晚我会失眠,至少应该再回味一次父亲和泉叔的对话。可是,我实在困倦极了,连脚也没有洗,就和衣睡着了,而且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过了几天,那个叫兰姨的女人又来了。这次,她是一个人来的。

那天,我刚走过菜园,就见她骑着自行车从小路上过来,依旧穿着白衬衣,脸上依旧洋溢着笑意,在晨风中我嗅到一股飘逸的味道。也许,换了另外一个人,我会喜欢这种味道。可惜,她不是。

看着她的自行车越来越近,我有些慌乱,往家里躲,肯定是自投罗网,往菜地里躲,未免显得太过小家子气。怎么办呢?我装着什么也没有看见,蹲下慢慢地解开鞋带,然后又慢慢系上,系上又慢慢地解开。

“阿麦。”她停在我面前,仍像第一次那样,笑吟吟地看着我,喊着我的名字。

我咧了咧嘴,觉得应该回她一个笑脸,或一句话,可却笑不出也说不出,只是傻傻地看着她。

“出去玩吗?”她柔声问道。

这一次我点了点头,然后,“腾”地站起来,跑开去。因为感觉到她疑惑的目光正追随着我,所以我跑得更快了,不是跑,而是飞奔,并且有一种飞翔的感觉,就像我从山坡上往黄沙地跃下。

终于看不见她了,我停了下来。

垒着鸡窝的泉叔和正端着大碗漱口的胖老婆,看着站在他们院中的我,有些诧异。

“阿麦,我看见有客人上你家了?”泉叔笑嘻嘻地说道。

我掸着刚才穿过篱笆时沾在衣服上的魔鬼草,装着没听见他的话。

“阿麦真是好福气,以后到城里……”胖老婆含着一口水,含糊不清地说着。

“快漱你的臭嘴,别胡说八道。”泉叔瞪了他的胖老婆一眼,又拿眼瞥我。我将魔鬼草甩在那些正在我旁边啄食的鸡身上,装着没看见泉叔看我的眼神。

刚吃过早饭,一天的时间还多得可怕,我该上哪里去呢?

原计划和村里的伙伴去溪边刨野地瓜的,但突然间觉得那是多么的无聊,也突然觉得那应该是小孩子玩的,而不是我玩的了。

那么,回家吗?那里还是我的家吗?或许,过不了多久,那里就将不是我的家了。

想着这些,我莫名地伤感起来,不知不觉又来到屋后的苹果树下。

像往常一样,我爬坐上苹果树,但莫名的愁绪却取代了昔日看着满树苹果的喜悦,当风一吹,看着舞动的树叶,看着轻轻摇晃的苹果,一股酸酸的滋味涌上喉咙口。为了使这种滋味快快离去,我摘下一枚苹果,希望它涩涩的滋味能帮助我。可是,想到距离不过八十米的家中也许有人正和那女人密谋什么,想到他们也许正商议如何将我交给那个女人,又听到弟弟在院中“咯咯”的笑声,那股酸酸的滋味还是喷涌而出,化作大滴大滴的泪“啪嗒啪嗒”落在手中苹果上,落在树下,落在我的衣上。

为什么要将我交给别人?难道我不够好?难道因为我的调皮?难道因为我常偷吃东西?难道因为家里有了弟弟?……我边哭边揣测,边揣测边觉得委屈得紧。尤其是想到这件关于我的事,奶奶知道,父亲知道,母亲知道,泉叔知道,胖老婆知道,也许弟弟也知道,甚至全村人都知道,而我却始终被他们隐瞒着,如果不是听了泉叔和父亲的对话,难道他们要将我欺瞒到底?不过,他们会以什么方式将我交给那个女人呢?骗我说城里有好吃好玩好穿的?或是说去玩玩,过几天就回来?或是晚上睡着,将我送上车,第二天醒来就到另外一个地方,让我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是,我还是小孩吗?七月一过,八月一过,我就该上小学了,他们怎么还将我当小孩呢?……想着这些,我真是伤心极了,恨不得当着他们的面,如此地哭诉一番。

哭得差不多了,我开始思考起我的未来。——难道我真的要去做别人的养女?难道可以不去,难道可以死赖在这个将我送给别人的家里?其实,那女人看上去并不坏,但会不会在我学习成绩不好时打我呢?我会不会哭呢?我还有机会回到这里吗?还可以看到奶奶、父母和弟弟吗?……他们真的舍得我吗?他们真是好狠心……想着这些,我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在苹果树上坐了很久,落在苹果上的泪水变成一道道细微的痕迹,像蜗牛爬过,不过阳光一照,连痕迹也没有了。村中的鸡鸭照样聒噪,缭绕的炊烟照样升起,谁也不曾知道我曾经多么伤心地哭过,想想若是继续哭下去实在没多大意思,我便止住了。

一只尺蠖拱着细细的身子,一会儿收缩,一会儿伸直,丈量着我身旁的一截树枝,若是往常我会毫不犹豫地用棍子将它挑下树,挑出我的视野,可那天我看着孤单而艰难前行的它,想到孤零零坐在苹果树上的自己,竟生出“同病相怜”之感,一股凉意也不由地从心底慢慢升出。许多年后我才知道那股凉意叫“孤独”。

接下来的十多天,我以为会发生点什么,或是一直在等待着发生什么。可是,一切都风平浪静,但我在这种风平浪静中却嗅出了波澜起伏的味道。只知道疯玩的我开始变得敏感起来,开始学会从他们的言谈举止中揣测他们想说的话,想表达的真实意思;我也变得异常乖巧起来,按时回家吃饭,不再上树掏鸟窝,不再从山坡上往沙地里跳,甚至不再用脏话骂人。我老实地待在家里,帮奶奶择菜,帮母亲洗碗,和弟弟一起玩。因为我不知道,我和这家人还能相处多久。虽然他们是那般狠心,但他们毕竟是我的父母,是我的至亲。

八月中旬的一天,我坐在苹果树上。苹果已经熟了,涩涩的滋味已褪去,吃在嘴里有点香,有点甜,也略有点酸,但比过去好吃多了。

我边啃吃着苹果,边默默地在心里数着沿着树干而上的蚂蚁长队时,父亲出现在了苹果树下。“快下来,你兰姨和吴叔来了。”他说。

听到这话,我手中剩下的半个苹果“啪”地掉在地上,而嘴里刚啃吃下的苹果不知是该吐出还是该咽下。我努力让自己镇静,努力让父亲看不出我的慌乱,故意慢腾腾地从树上下来,还很细心地拍去蹭在衣服上的苹果叶。

我随在父亲的身后,沿着那条种满斑竹的小径,那条我每天都会来来回回数次的小径,朝家的方向走去。我该怎么办呢?是不是回到家里,就会看到母亲和奶奶哭红的双眼呢?他们会不会拉着我的手说:“阿麦,有件事早该告诉你……”那时,我该怎么办?乖乖地就跟着那个女人走,还是该嚎啕大哭一场?一切都未知,但也许明天的此刻我已在异地,而我也再也见不到他们,还有那株苹果树。

想到这些,我扭头看了看那株我天天都要上去的苹果树,我从未觉得它很特别,可是那一刻,我看到风从它身上跑过,我听到阳光在上面歌唱。

“再见,苹果树;再见,苹果树上的苹果们。”我心中默默地对它说着。也许城里也有苹果树吧,但城里的苹果树是城里的苹果树,它永远也无法取代这株长在我家屋后的苹果树,就像那个女人和吴叔永远也无法取代我的父母吧。想着这些的我,觉得自己突然懂事了。

兰姨站在院中,看见我,马上露出笑意。

“阿麦。”她拉过我,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脑袋。她的身上依旧有股好闻的肥皂味。

“快叫干妈。”父亲对我说。

“干妈?”我愕然,慌乱地抬头望着父亲。

“他们认你做干女儿了。”旁边的奶奶满脸的笑意。

对这样的变故,我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看到那个女人满脸温情地看着我时,我突然不知该如何张嘴,而我的嗅觉在那一刻又变得异常敏感起来。我嗅到了苹果的味道,那股味道正从屋后的苹果树上传来,正从父母亲和奶奶身上传来。

“瞧这孩子,笨头笨脑的,兰姨变干妈好像就不认识似的。”母亲用手轻轻地在我脑门上拍了一下。

“唉,可惜我和这孩子没缘分。”那个女人叹息了一声,从她的黑皮包里掏出一支钢笔,“听说你下个月就要上学了,要好好读书喔。”

我接过钢笔,重重地朝她点了点头,看到那抹温情仍在她眼中流转时,我好想抬手摸摸她的脸。不过,我最终什么也没有做。

“干妈明天就回城了,想不想和干妈去城里玩几天?”女人又俯下身子柔声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

“那等你大一点,干妈再来接你去玩。”

我点了点头。

黄昏的时候,那个女人和吴叔离开了。他们穿着白衬衣,骑着自行车,慢慢地远去。我站在苹果树上,一直目送着他们,直到他们消失在太阳落下的方向。

我知道,那件事告了一段落。那一年,我上了小学。

后来,吴叔仍拎着鱼常上我家,和父亲边呷酒边下棋。一年后,石油井队结束开采任务,他就走了。而那位说等我长大后,就接我去城里的兰姨,或是干妈,再也没出现。

很多年后,当我装作无意,故意轻描淡写地对父亲提起这件往事时,父亲似乎早已忘记,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道:“噢,的确有那么回事,当时他们很想收养你,尤其是老吴的女人。不过,你奶奶不同意,我和你母亲也不同意,哪有将自己的亲骨肉送给别人的道理。”父亲呷着酒,慢条斯理地说着。

我抬头看着父亲满脸的皱纹,仿佛听到时间的河流正缓缓地从上面行走。而在这条河流中,很多事都可以变得云淡风轻,或者说本来就是云淡风轻。

我轻轻地舒了一口气,那个放置在心中多年的秘密,只有时间才知道它的内核是多么的甜蜜,就宛如那经过苦涩阶段后的苹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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