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执念。守后1000字

奈何。执念。守后

1000字 初一 状物

一千年花开,

一千年花落,

花叶永不相见,

情不为因果,

缘注定生死。

我倚着简陋的桥栏,望着对面那一簇簇红似鲜血的花朵在我眼前一一绽放。这些年,我一直在这里,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从桥的一端走来,或喜或悲,然而一碗茶汤入肚,一切都不过归为最初的平静,匆匆放下了碗从桥的另一端长扬而去。“他们要去哪里。”我夺过了她手中盛汤的器皿,指着那一抹渐行渐远的背影道。“去结束一切,去开始一切。”她永远都这样,我得了个没趣,把东西丢给她,又坐回了桥栏上。

“千年不变的工作,你不厌烦吗。”她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再问。她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妇,白霜无端的染了一头乌云,岁月无情了的带走了青春,空留一副残败的躯壳,与这残破的木桥日夜相伴。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更不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来往的鬼卒们都恭敬地叫她孟婆,因而她的汤也叫梦婆汤。她日月呆在这奈何桥上,周而复始的熬汤,然后盛满递给路人却分文不取。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她却说她的报酬便是他们最珍贵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人们的记忆。

我冷笑,苦在人世走这一遭,哪里有什么珍贵可言,到头来不过一碗茶汤下肚,前尘往事如烟散,日后匆匆擦肩一笑而过,谁还会记得三生石畔那份可笑的誓言?婆婆,那汤里不过尽是些虚情假意,时过境迁后自然会散去,你要它来又有何用?

“你来这也有好些时日了,日日看着我熬汤,成汤。你厌倦了吗?”婆婆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

“他没有来,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我扯了扯被小鬼拉住的裙角,答道。

“他没有来你还记着做什么,这种事我见得太多了,信婆婆一句话,别等了,他不会来了。说着递给我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喝了吧,跟着他们走,忘记一切,去重新开始。”

婆婆的话如同一根刺,狠狠地刺中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真的不会来了吗?我木讷的接过,碗中升起的热气氤氲了视线,恍惚间映出了他棱角分明的脸,还有那烽火连天的夜。

“有些东西,迟早会被遗忘。与其让它想起时痛得死去活来,不如潇洒的忘掉,没有悲伤,岂不更好。。”婆婆握住了我的手,“喝吧,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那里才是。”我知道她指的是什地方,是那些亡灵踏上的不归路——轮回路。

我的唇边勾起了一抹浅笑,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婆婆,我不喝。”我在这奈何桥畔徘徊百年,不过就想问你一句,你心里可曾有我。如今答案未知,执念未泯,而你也不曾来过,我怎可离去?

捧着碗的手一松,“啪。”碗落地的声音。汤洒了一地,有些许汤汁溅上了我嫩绿色的裙摆。

“其实忘与不忘,都不过是痛。”婆婆看着洒落一地的汤,无奈道,“为什么宁愿选择长痛,也不愿选择短痛?”

“婆婆,你不会懂的。”我转身走下了奈何桥,那抹笑扬起的弧度生生扯痛了嘴角,可我却依旧笑着,既然选择不忘,那便笑着等你来吧。

初一:点点幽影

曼珠沙华之勿爱

1200字以上 六年级 状物

弹指间,瞬息万变。摘下那朵最艳丽的曼珠沙华,却怕白了一头青丝。

(上)

啪嗒,啪嗒。雨水滴落在茅草屋上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女子一身红衣,手持一把匕首往手腕划去。一道殷红附在白皙的手臂上,却又毫无违和感。

“我一身红衣,等你归来,你却负我三月,另娶新欢。”女子喃喃着,眼神中含着三分毒辣,三分凄凉,三分妩媚,一分憎恨。

“我原是小小侍女,你却待我如亲人。痛过、乐过、悲过、欢过。”她凝视着手腕上沾着血的玉镯,像是在述说着玉镯的故事。

“你曾诉我心中只有我一人,而之弃我深林间,伤无痕,痛楚却又那么钻心。”始终她一滴泪都未曾落下,只是静静地站着,等待血流尽。

“曾许诺为我摘下最艳丽的那朵彼岸花……”她苍白的脸颊上不附带丝毫的情绪,眼神中却蕴含着自嘲。

哐当!门被踹开,烂成了六七块。

男子一身玄衣,脸上戴着半个面具,光是左半脸的姿色便足以迷倒众生,却是满含愤怒之色。

几个闪烁间,女子便被他横抱在怀内,点中了睡穴。念儿,醒了你就不会再恨了,不会了……

他是炎府懦弱三公子,但又是江湖上人人皆知的面具使者。他为替母报仇,受过多少伤,流过多少血,才一手创立了让人闻风丧胆的影庄。

(下)

夏念倾刚起来就瞧见自己在这陌生的地方,脑内又是一片空白,失忆了?

门前传来一阵男声,墨凌温柔懦雅的外表足以迷惑无数女人,但在夏念倾的眼中,这只是可爱的一种。“夏姑娘醒了啊。”

“你是……”夏念倾盯着墨凌看了大半天,也就挤不出几个字来,便随口问道:“这是哪?”

“这里是影庄。”墨凌笑吟吟地看着夏念倾。

“噢?影庄?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团影庄?”夏念倾挑眉继而问道。

“是的。”墨凌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真欠扁。

夏念倾没有再问,只是扶腮望着窗外的景色。

细雨蒙蒙,不时还传来几声鸟鸣叫,空气中带着几丝甜美。夏念倾不禁怀疑道,这真的是影庄吗?杀手聚集地不应该满是血腥与暴戾吗?

站在身后的墨凌满额黑线,自己居然被无视了?呜呜呜,我长得如此美貌居然就这样被无视了。

“夏姑娘,本庄缺人,所以找不到人手来服侍您。”要不,让我来服侍你?墨凌内心奸笑道。

夏念倾一阵无语,轻声道:“也罢,我不习惯别人服侍我。”

说完,她便走去浴室,墨凌却还是傻傻的跟在后面。夏念倾冷眼扫过:“怎么?小女子洗澡公子你也要看?”伸手准备宽衣解带。

墨凌才感到一阵尴尬。说实话他还真的不想走,但那是庄主的女人,他哪敢窥视,恐怕在短短几秒钟就会身首分离了吧。墨凌走到门口时还回头了一下,只见夏念倾早已宽下外衣,露出了粉嫩香肩,看得他一阵热血沸腾。

过了许久,夏念倾才沐浴完毕,浑身还冒着热气,炎允就出现了。

“念倾。”炎允轻呼一声,轻得不能再轻,像是在呵护一件古文物,怕太过用力,她就是破碎。

“你是谁?”

炎允没有回答,只是从背后抽出一支萧,将夏念倾带到琴前,一抹苦笑后,苍白得透明的指尖拨在琴弦上,发出一阵清脆的琴声。

他吹起了萧,她情不自禁地弹起了琴,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回忆,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红衣女人新婚被男人抛弃,倒地时内心的痛,她似乎也能感受得到……

明明爱很清晰却又接受分离

我只剩思念的权利

难过还来不及爱早已融入呼吸

不存在的存在心底

虽然很努力练习着忘记

我的心却还没答应可以放弃了你

真的对不起答应了你不再爱你

我却还没答应我自己

明明爱很清晰却要接受分离

我只剩思念的权利

难过还来不及就让爱融入空气

不存在的存在心底

说好要忘记偏偏又想起

原来我的心还没有答应放弃了你

真的对不起虽然曾经答应了你

我却还没答应我自己

却又如何真的不爱你”

“念儿,记起来了吗?”炎允嗅了嗅怀中人儿的体香,柔声道。

夏念倾却一把推开了炎允,故做刚毅地冲出房外,又被炎允一把搂住。他的呼吸声早已不再均匀,感觉呼吸涩涩的,每一次的吸气都抽痛着心脏,这就是爱吗。

怀中的人儿扭动着身躯,无论怎么针扎都离不开这温暖的怀抱,也不想离开。。。。。。她红润的眼眶落下一颗晶莹。本以为泪已竭,但看见他,总是忍不住。

炎允横抱起夏念倾,运起轻功到了屋顶。

“念儿,你看着星空美不美。”他指着夜空中那颗闪烁着的繁星,握着她的手。

夏念倾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靠着,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前。

炎允感觉喉咙一阵腥味,猛地间口吐黑血,捂着胸口,倒在了瓦顶屋上。“念儿,我想听你叫我一声,相公。”他早已病入膏肓,只为她那一声相公而活。

她呆滞了,好不容易回到了他身边,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相公!”她一阵哭喊,泪珠覆盖了她的眼帘。

“念儿,黄泉路上,我定会为你摘下朵最艳丽的曼珠沙华……”

六年级:曹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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