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掌声送给你900字

我把掌声送给你

900字 初三

我的外婆喜欢唱歌,打扫卫生时哼着小曲儿;休息时看着“星光大道”,跟着哼唱;有时,晚上还在回音效果特别好的卫生间里练声。

家人调侃道,就你这样无章法的唱歌,还不如去老年大学学习呢!她一听觉得有道理,就开启了她的音乐之旅。刚开始去上课的那几天,她可兴奋了,像个孩子似的,“老师夸我音色好,中气足!”“我们小区的王姐是我的同班同学!”“这个是si还是xi呀?”一个又一个开心的感叹句向我飘来。

可最近,外婆一上完课回来便拿了谱子,认真学习。一旁还放了个录音笔,在重复着大合唱。本以为是老师要求的,便宽慰她,没事随便练练,在里面混混就行了。没想到一向随和的她竟与我较真起来:“不行,我现在高音唱不上去,音准度也不够,技巧类的共鸣腔也没有打开,怎么可以随便练呢?而且我连最基本的歌词都还没背出来……”她顿了顿,又很坚定地说:“下个月底就要选人去音乐厅表演,现在我可是老学员了,一定要去试一试。”

从那以后,在晚上总能听见她的夜半歌声;早上,也总会觉得她嘴中仿佛在叨念着什么,吃饭时总会触景生情,蹦一句“水面落花慢慢流,水底鱼儿慢慢游”,把我们一家弄得哭笑不得。

有天放学,她竟然破天荒地来接我了,我特别感动,向她跑去。不料,刚见面,她就塞给我一张破破烂烂的小纸条,说:“帮我对一下歌词啊!”我们走了多久,她就唱了多久,仿佛不会累似的。就这样一连几天,我都能倒背如流了,她依然在那里废寝忘食地练。每每这种时候,我们便会无奈地摇头,看来,她一天得不到演出的机会,我们就一天不得安宁。

那天我们一家吃着晚饭,正想着外婆怎么还没回来时,门被打开了,只见她抱着一条被塑料膜包着的墨绿色长裙,满面红光,笑得跟朵大丽花似的,宣布道:“我可以去上海音乐厅表演了!”

表演前几天正好拿到了多余的门票,便偷偷地与外公去现场观看。只见外婆身着墨绿色圆领拖地无袖长裙,脚上踩着一双新买的银白色高跟皮鞋。她微微抬起头部,嘴角向上扬。一只手悬在腹部,另一只手拿着话筒,唱道:“水面落花慢慢流,水底鱼儿慢慢游……”之后是大合唱,富有层次的女声包裹着我的耳朵,舒缓的节奏,在我心中荡漾起涟漪……

一曲终了,我拼命拍手,正奇怪旁边怎么没声,只见外公直直地盯着外婆,仿佛他的眼中只有她。我偷偷一笑,拍得更响了。

另一种温度

800字 初三

今年冬天格外冷,但教学楼四楼最东侧的那间教室窗口总是水雾氤氲,像是暴风雪中一间牢靠温暖的小木屋。我知道,这间教室的温馨绝不仅仅是靠空调吹出的热风,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带来的另一种温度。

金师傅总是在一楼的杂物间忙这忙那。没人说得清他到底是什么“师傅”,因为他什么活儿都干:他包揽桌椅的换新工作,开送学生去参加活动的校车,还会是劳技竞赛的带队老师。他从不穿修理工穿的工装服,总是穿着衬衫牛仔裤,有时脖子上还会挂个耳机;他见人就笑,尽管笑起来会露出那口歪七扭八的牙,说话还漏点风。

几天前,他碰见了我:“哎,小张,你们班空调是不是坏了啊?”因为参加过一些劳技竞赛,我和他还挺熟的。我捣蒜般地点头,开始向他诉苦。“我说怎么就你们班窗户上从来看不见水雾……那我有空就去修吧。”

那天的一节数学课,内容是我早已烂熟于心的平面向量。我在座位上蜷缩着瑟瑟发抖,百无聊赖地往窗外张望着。突然,我看见了金师傅悄悄地走来,他把工具箱稳稳地夹在腋下,没有发出一点叮叮当当的声音。他也看见了我,笑了笑,悄悄地走向了后门。

其他同学都沉浸于黑板上的一条条向量中,他像是怕吵醒熟睡中婴儿的母亲般悄没声儿地推开后门,轻轻放下工具箱,慢慢地拿起了几样工具,又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还不忘戴上鞋套。

我们对平面向量的研究与金师傅对空调故障的研究同时进行着。他把空调机“开膛破肚”,连手指节大小的零件也要放到眼前观察许久;钻研的同时,他仍不忘“控制”音量的大小,所有动作都像动作片里执行秘密任务的特工一般谨慎而安静。

尽管金师傅的行动如此“隐秘”,但拆卸空调这个大家伙总归要出点动静,同学们其实都注意到了他。但大家只是回头望一眼他的,彼此间会心一笑,便转回头去,没有一个人作声;老师也只是在他进入教室时投去一瞥,会意地笑了笑,继续专注于课堂。

“滴——”沉寂了许久的空调马力全开,吐起了滚滚热风,可同学们没一个回头的。金师傅拿起工具箱,朝微笑着的老师挥了挥手,蹑手蹑脚地走了。

其实在金师傅悄悄地进门的那一刻,我的内心便不再寒冷了。金师傅的体贴、负责与老师、同学们的理解汇聚成的另一种温度,比空调温暖千倍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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