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背影1000字

父亲的背影

1000字 初三 记叙文

父亲年老了,蹒跚地向前走去。但背影却留在我视线里,依旧是那样亲切那样熟悉,让我想到童年记忆中一次见到父亲背影的情景。

小时候,我记得父亲好象是长年下乡蹲点。那时的干部组织纪律性很强,下乡就是下乡,一二个月难得回家一趟,我和姐姐跟母亲在家。因为很少看到父亲,所以格外想念,母亲也常念叨:“已经去了20多天!”

凉了,怎么不回来拿衣服!”这些话更加深了我们的思念之情,好象家中的一切都围绕父亲转似的。对于父亲我们是又亲切又陌生,想见又怕见。那时太小,依恋之情似懂非懂,也不会用语言和行为来表达。记忆中好象父亲每次回家来总是抱着我们亲了又亲,还要带上街去玩,买些东西给我们。父子父女之情融融,但没多久又走了。

最记得一次,大约是在63年冬季,我正上幼儿园小班。那一年我也稍懂人事,父亲大约有二三个月没回家,也没有口信带回,母亲一直念叨,我们心里也一直想着父亲。一晚半夜,父亲终于回来了,我睡得迷迷糊糊睁不开眼,朦胧中好象父亲和母亲讲了很久的话。第二天一早醒来,果然看到父亲坐在床边看我们笑:“起来吧,看,又都长高了!”父亲替我穿好衣服,又替姐姐穿。吃饭时,母亲说:“快点吧,你爸爸马上要去出差!”我们刚高兴的心又马上“沉”下来,心里很难过,望着父亲。父亲似乎也看出我们的心事:“爸爸过几天就回来,你们在家要好好听妈妈的话!”说着父亲从口袋掏出几个分币,每人给了五角钱。那时的钱值重,五角钱也不容易。饭后,父亲摸了又摸我们每个人的头,肩上扛个旅行包向母亲打个招呼就出门了。

望着父亲出去的背影,手摸着他给的分币,我鼻子一酸,眼泪似要流出来。趁母亲没注意,我赶紧跟了出去。在离父亲20多米远的身后跟着,跟着。父亲那穿着蓝装浑厚挺直的背影,在穿梭人流中那样清晰,牢牢地吸住我的视线。是啊,父亲不会想到,一个才4 岁初通人事的孩子对他是那样依恋,对离别是这样伤感,心中会涌动这样强烈的父子亲情。父亲,是幼小心灵永远的依靠,是温馨,是希望。一个人成长一个家庭欢乐,既要母亲的慈祥,又要父亲的抚爱。象天上既要有太阳,又要有月亮,才会幸福美满。我跟着,跟着,那天早上天阴雾重,眼看父亲的背影消失,我赶紧追上几步,这样不知多少次。后来离家太远了,我害怕不敢跟下去,只呆呆地站在街心望着父亲渐渐远去的背影,手攥着父亲给的角币,心里不住地难过要哭。当时也不会用什么语言表达,只嘴里一直念叨:“给了五角钱,给了五角钱……”

以后多少年,我看到父亲的背影,就会想起童年时这一次望父亲背影的情景。特别是今天年逾八旬的父亲到我家离去时我总是送出很远,很远,望着他熟悉而亲切渐渐远去的背影,化作那跨越40多年凝成的一瞬,一种特殊的感情顿时涌上心头。那纯朴的相思,那温馨的怀想,那真挚的亲情,已牢牢定格在我记忆里,久久地挥之不去。

父亲的自行车

1200字以上 高三 写人

父亲辞世已有十多个年头了。现在偶想起来,我都有恍惚昨日之感的。这大抵就是汪国真先生在谈及百叶窗时所提及的对古老的东西总有点儿味道的道理吧。所以,身处异乡的我,在又一个临近清明之际,重操旧笔,来将往昔那段还未写就的阕词给填全。

打我记事起,我就发现父亲总如日常衣着中山装一样的骑着那辆二十四档自行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不知道车是什么时候才买的,也不知道父亲骑多久。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我饶有兴致地问了慈母。母亲见我在一边拐着弯品头论足,指手画脚的,便单刀直入地毫不忌讳地回答了我想知道的答案。

“这车是你父亲第一次赚到钱后,兴奋之余买来的,现在算起来,也有二三十年了。”

我顺着手,掐指的算了算,不禁倒吸了口,顿有“朔风凛高秋,黑雾翳白日”之感。惊叹之余,我还是出于对车追忆的眷恋,便继续地询问:“那老爸不是在娘你没嫁过来之前,就借着那车‘慰藉’了?”

母亲情真意切,绝不容许我那可人的攫取法则施用于父亲生前所挚爱的任何事物上。訇然而开的门窗,咿呀之声如石火电光般地流逝,母亲原本舒畅的心,却被我的“无礼”触动而渐生骨刺。我赶紧悬崖勒马,好生道歉。而母亲却还是略带责备地说:“你难道忘记了背后的那一段故事?当年你是怎么与这车结缘的?”

母亲的愤怒,极易地刺痛了一副常态不以为真的我。突兀间,有一种声音迫使着我。我不知道这传音的力量来自于何方——莫不是天堂的父亲也见不过我如此的轻佻与放肆?

我可以拒绝一切,但我却不能拒绝含辛茹苦将我拉扯大的自行车。我望着旮旯里锈迹斑斑地自行车,喃喃自语。

那是一个滂沱大雨的下午,父亲如常的吃了午饭,推出自行车,穿上暗绿又发黄澄的车衣,跨上车,提起踏脚板……正在千钧一发之际,久藏于门板后的我,终于大喊了起来。

“爸爸,你到哪里去?”

父亲听见了我的呼喊,就顺着声音将头转了过来,严肃不减地说:“大人去哪里,小孩子管什么呢?”

我的性格极像母亲——不到黄河心不死——根本不会因为环境的压迫而改变初衷。我鼓起勇气,趁着雨大消些霸气之声的时候,继续追问:“到底去哪里呀?我一个人在家,你放心的呀?”

父亲从小对我就不那么的看好——后来才知道这是一种别样的教育,当年爷爷也是拿这招来教父亲的——此时,更是怒不可竭,斥责道:“你屁股是硬了吗?再问的话,我给你一棒子头。”

我是经不起摧残的花,但却是经得起摧残后重新绽放的苞。于是,我毫无节制地乱叫,像是疯了得狮子,更像是犯了毒瘾的烟鬼,一副无赖之状,直映父亲的眼底。

父亲是个君子。君子最怕被小人给黏住,不过,在除上帝以外,别无佐证之人外,君子也可以暂时放下身段,做一回小人。这自然是兵法所云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我这一顿打是逃不过了。

情愫到了极点的时候,就算是黑白无常来锁魂,也是无济于事的。这是父亲生前常和我说的话。

我一把拉住自行车的后座。父亲起初硬骑,由于我年纪小,经不住这力道,便一个跟斗侧倒在旁了。父亲不忍,就下车将我扶起。可小人之心君子又哪能真知道呢?我索性愈演愈烈,说手肘撞石,脚踝碰砖。父亲慌了,赶忙给我换了湿衣服,将我携至车杠上,往医院骑去。

我躲在车衣里——只能看地,不能远眺,我只能凭着记忆来判断车至何处了。雨似乎更大了,点点滴滴都溅起无数小水滴。弯道儿一个个的过,我的心也似乎一阵阵的受刺,颇不宁静。

我把弄着父亲的手腕,又抽咽地说:“爸爸,对不起,我骗了你?”

父亲丝毫没有减速的样子,但又有了停车的欲望。

“文辉啊,你的心为父怎么不知道呢?请你记住,这是你第一次乘爸爸的自行车……”

我终于被父亲带着走了。后来去了哪里,我依稀不见了。

时间转瞬即逝,年轮也从不饶人。我站在阳光明媚的春日下,闭目养神,对着东方蓬莱,啧啧暗忖道,天依旧的任凭滚云四聚,然后响雷阵阵,暴雨袭袭——你看见一位穿着雨衣正在马路上飞驰了的身影吗?请不要忘记,雨衣里还有一个小孩,他正坐在一辆只会向前只会追求味道的二十四档车上。

——也或许是的话,那也是昨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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