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站牌,有多美?800字

下一站牌,有多美?

800字 初三 书信

不是上帝决定美的外在,可它却是无法改变的;不是思想改变对美的看法,可它却是随心所欲的;不是喜欢判定热衷美的程度,可它却是有限度的。

————题记

穿梭于人海,茫茫的一片,似乎远方的路模糊不清。总喜欢一个人默默站在公交站台上,抬头仰望那个站牌,不一样吧?在别人看来,它只是一块刻有时间路线的板块,但我的看法与别人求同,存异。不管公交站台有多拥挤,我总会安心的等候天黑,与站牌守在一起观望上下车的乘客。是癖好?不是!是有病?不是!是等人?更不是!

偶然一次黄昏,在街头一个人漫无目的的晃着身影。晚霞没有那么红却黄中泛紫,是调色板调出来的吧?我感到滑稽。走累了,便停在一个公交站台。说是站台,还是有板凳,太人性化了吧?奇怪,心里嘟囔着。眼角向右上方倾斜45°,一刹那愣住了:蓝白相间的站牌被黄昏醺得闪着咖啡色。纸醉金迷那太不切实际,有狠陶醉,平日怎么没有发现?少了拥挤等候公车的路人,站台冷清。站牌伫立,向更远的地方行注目礼。我傻笑,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铁杆,冰冷渗入体内,打了个寒颤,猛地抽回手,心里又开始暖暖的,发出一声赞叹:“好美!”

是的,站牌是很美,尽管它每天都在我们身边,伸手可触,而一次次的忽略是路人太过匆忙了吧?忙的忘记了它的存在?我发现了它的美,不是粉黛佳人、倾国倾城,而是恋上一种冰冷的、坚定的美。那时刻表总是在提醒我:下一班车的时间、我的目的地。

我觉得人生缺少指航灯,不如说是缺少站牌,至少它不会因为停电而误航,不会因为下雾而迷失路向,恋上它不会迷路吧?即使乘过头了还可以回头,让我安心睡,把自己交给它。

下一站幸福有多远?它用手指给我看;下一班幸福几点开?它用眼睛提示我;下一站牌有多美?它不回答,害羞了,我大声告诉它:“很美!很美哦!”

或许有一天,它被风雨腐蚀,模糊了脸孔,锈蚀了身躯,我不会遗弃它。因为它的模样,它的美一直都不是在眼睛里,而是在心里,我会倾诉去抚慰它受伤的心。它不会寂寞,因为有我。无声的世界寂静的可怕,我和它都不在乎,因为一直都在,手拉手,我们不会走丢。

下一站牌,有多美?你不会发现,因为这是那一年仲夏属于我和它的小秘密,现在是公开的小秘密啦。不过这也会是永远的秘密。如果你不小心发现了我们俩的秘密,不要大呼惊喜,请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否在乎?

地窖惊现

1200字以上 六年级 书信

地窖惊现

我深呼吸了一下,觉得这地窖的空气中混杂着多种气味,有腐臭味儿、花香味儿、焦味儿、甚至还有一股火腿肠味儿。这么多的气味混杂在一起,不知道会不会产生化学反应,或是……已经发生了化学反应。

“好臭!”黑暗中传来黄玉林的气味,我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不料却与吴自强撞了个满怀。“哎呦!”吴自强抵挡不住我的撞击一下子被我撞倒在地。我赶忙摸黑把吴自强拉起,还一边说“对不起”。突然,黄玉林又喊:“你们快看!”我和吴自强一齐转过头,没想到看到了一张无比狰狞恐怖的脸。那是人的脸吗?!眼珠分裂,脸部弯曲,而且鼻子还是歪的!现在想想有些好笑,但那时我们都吓得目瞪口呆,惊愕万分。可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那张脸又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黑暗。我很奇怪那张脸怎么会发亮,难道说是幻觉?可是它却如此的清晰。“你们看到了吗?!那张脸!是那个吊死的女子的脸!”黄玉林疯狂地大叫。一时间,我们谁都没有说话。“那个吊死的女子的脸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难道她阴魂不散,要致所有见过她的人于死地?那个见到她的人就是最好的例子?那我们……是不是也会……”我不敢再往下想。“我们快集合!”是吴自强。我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却突然被一个东西绊倒,身体的重心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倒在了一块东西上,那东西十分的僵硬,我定睛一看,目光正对上了一双瞪大了的眼睛,那表情十分的吓人,我立刻爬了起来。“胜超!”吴自强叫我,“你怎么了?!”“没什么!”我迅速回应,跳过那个躺在地上的的“人”奔过去,终于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他们两个。“呼——”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我们快离开这儿吧!”黄玉林、吴自强和我一齐摸索着找到了阶梯,我们疾速奔离了那个令我终生难忘的地窖。

终于又见到了光,我一屁股坐在床上,眼前好像有阵阵黑烟,我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楚。我好想睡一觉。看看表,朦朦胧胧地发现已经快五点了,已近黄昏。于是,我们走了出去,那个吊在门口的女子,却不知何时,转了过来,好像她还是活的,在送我们离开。我一股脑儿地冲了出去。我们找到车站,远远地望了一眼那“归魂路”的路标,想:“永别了,归魂路的东方加油站。”我们上车赶往宁波,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你是谁?”一个声音问道。“我是来探险的!”另一个声音道。“滚!滚!”那个声音凶狠起来,“否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衣女子,面色恐怖,突然变得异常冷漠,却又突然瞪大了眼睛,冷冷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声音尖利无比,仿佛可以刺穿耳膜,久久在耳边回响……

“啊!”我尖叫着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周围的人都奇怪地看着我,这场面好像有些似曾相识。哦,对了!上一次我在车上也遇到过同样情况,而这次……当然也在车上。我这才发现自己还在车上,刚才一定又做梦了,我真奇怪自己今天怎么会做了两个梦?以前我都是两三天也难做一次梦的呀!看来这次探险对我的影响太大了,不管是那吊死的女子,还是那地窖,或是那封诡异的信,都给我带来了深深的好奇和彻骨的恐惧,我现在真想睡他个一天一夜,可一闭上眼,那种感觉又在我的梦境中重现,让我无法自拔。

迷迷糊糊的,终于回到了家。我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应该说是昏昏欲睡),但是脑海中却不断闪现那个女子的脸,还有……对了,地窖中的那个人!他是谁?难道东方加油站中真的有很多鬼魂在徘徊吗?我觉得应该再去一趟,而且是在晚上!

我看看表,现在已是六点五十三了,现在去,会遇上鬼吗?我从床上坐起来,那封信还在床头柜上。我突然觉得,还是听从那封信上说的为好。想想看:我们这样费劲地去那儿探险又有什么意义?万一真遇上鬼了……那……可是,正因为可能有那所谓的鬼我们才会去呀!否则我们怎么会去?

一时间,我陷入了矛盾之中。七点半多,我睡了。

夜……

我在家中悠然自得地玩儿着电脑,门铃突然响了。我放下手中好玩儿的游戏,打开了门,一个酷似黑无常的男人站在我面前,“黑无常”递给我一封信,随即离开了。但是,他身后的一个女子却没有离开,那个女子异常的冷漠,看似暗淡无光的眼睛中却透出丝丝杀气。我拿着信走回去,不经意间回头一看,发现那个女子吊死在了我家门口,她的尸体左右摇摆着,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的目光都使我汗毛竖立,我退步奔进卧室,一头扎在床上,恐惧到了极点,将那封信紧紧捏在手里,渐渐失去了知觉……

我醒了,在自己家中,好好的睡在床上。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个梦啊!”我穿好衣物,起身走出卧室。这时,我清清楚楚地看见,现在也清清楚楚地记得,我家门口,吊着一个女子,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她死了吗?

我的腿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我伸手捏了捏她的手。突然,她的手条件反射性的缩了一下!而且身体也颤抖了起来,难道,她要发狂了吗?!

她没有发狂,而是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她怎么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很快,她不动了,累了吗?不!她死了!她在我面前闭上了眼,头沉沉地低下去了。她死了?!这样死了?!

我不敢相信这眼前的一切,于是,我打电话叫来了懂医学的黄玉林。十几分钟后,她到了,一眼看到了那吊在我家门口的女子,她懵了。“快呀!帮我检查检查!”我催她。她“哦”了一下,开始细细打量那个女子。

“很明显是被吊死的,大概在十几分钟前死亡。”黄玉林看了几下就得出了结论。“十几分钟前?那我刚见到她时她应该是活着喽!那她吊在那儿怎么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莫不成,她被鬼附身了?那我夜间梦到她又是怎么回事?”我现在才深刻这是一个“恐怖的泥潭”,我们正在一点儿一点儿地往下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玉林发问了。我把整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包括那个梦。她说:“的确很怪,可我这里有件更怪的事儿。”“什么事儿?”我迫不及待地问。我和黄玉林走在椅子上,我听着她讲给我听她的离奇故事:

“昨天晚上,我回到家后,并没有立刻睡,而是到外面走了一圈。在路上,我发现一家小店门前吊着一个布偶,小店的名字叫做‘人间地狱’。我很好奇,于是走了进去。店中的老板对我说:‘你好小姐,本店刚开业一分钟,您是第一位顾客,我店可以免费送您一件‘地狱特产’,您要哪一件?”他一边说着一边亮出了他后面的柜台。‘您要哪一件?’他问我。我一眼看见了一个布娃娃,还蛮好看的,我就要了她,那个老板说:‘这个血娃娃我已经收藏了八年,既然她与你有缘,那就让她在你那儿——继续她的故事……’我越听越觉得可怕,马上捏着那所谓的“血娃娃”跑了出来,迎面遇上了一个老头,他吃惊地瞪着那个娃娃,嘴里不断念着:‘可怕,真是可怕……’我奇怪地问:‘哪儿可怕?’老头说:‘你这个是血娃娃吗?’我说是的,那个老头说:‘在三天之内,拥有这个血娃娃的人,都会遇到种种离奇的事,而三天过后,那些人就会……’”黄玉林说到这里停住了。“就会怎样?”我迫不及待地问。“他说:‘会被鬼附身,最后吊死。’”

“吊死?和这个女的一样?!”我大声问道。“啊?对呀!这具女尸也是吊死的呀!”黄玉林惊叫。

这时,门外出现一个人。(待续:血娃娃)

(指导老师:施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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