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现实VS凌晓1200字以上

梦境*现实VS凌晓

1200字以上 初三 书信

凌晓开始张眼望向天空,那里很美。有水色般的蓝,以及遮住视野的白。凌晓的世界里有这样一幅画的,很淡,仿佛一碰就碎了。冬季开始蔓延,四处寻找,找那片绿叶,却忽的记起好象在很久以前,那片四叶草就给丢了。是啊,丢了,丢了,这样的白,那绿给丢到哪里去了?凌晓迷惘了...好象怎么找,都找不到它,可是是谁说的,找到了四叶草,就找到了幸福?那把它丢了,幸福也跟着丢掉了吗?梦呓般...念着...找到它...

梦中#景.

“Akira!”记得他是这么叫的。是言夜见到苏南的第一声呼唤。从此,苏南变成了Akira。“可是,就算再怎么相似,我也还是苏南,不是你的Akira啊。”苏南这样说着,脸上呈现出完美的曲线。只是,言夜眼中那一抹忧郁,愈来愈浓...Akira,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身边?言夜轻轻扶起苏南:“可是,看到你,我想起的永远是他。是的,Akira。或者说是凌晓。”“我跟他一定有不同之处,而且,他应该没有夜盲症吧。”

现实*距离.

哦!是她说的。凌晓浅笑。她说找到四叶草,就可以得到幸福呢。可是,我找不到四叶草了,她在哪儿?凌晓从未想过,也从未用力记得,在他的世界里,有一个人,跟他说,找到四叶草,就得到了幸福。她是谁?朦朦胧胧中,好象有个名字,叫...Minami...那个身影,越走越远,冰冷而决绝。自始至终,这都不算一个故事,没错,没有主角的情节,怎能称的上是故事?只能说,它在凌晓心中,是个梦,仅此而已...

梦中#惊.

坐在车上,苏南发现光线好暗。外面乌云密布,仿佛能把整个世界吞进腹中,空气开始燥热起来,像场冰冷的葬礼。下车,苏南蹒跚着往家的方向摸索。终于,黑暗吞噬了苏南的光明,她坐在地上,默数从身边跑过的人。一个...两个...“你没事吧?雨下的这么大。”“我没事,我有夜盲症,你不用管我。”苏南颤抖着说,眼前的这个少年,跟言夜好像呢。少年带着苏南来到一座建筑物前,为她擦干头发,披上衣服。这个少年,好象说他叫凌晓....

现实#回忆.

应该是梦吧。梦醒了,就再也找不到丝毫痕迹了。夕阳缓缓从面前流过。在最后一缕光线下。凌晓扫过书桌台面,一瓶风油精赫然“挺立”,上面落上了许多灰尘,像个垂老的将军,默默的诉说他的悲哀。淡淡的味道瞬时在凌晓的目光下散发出来。原来不是梦呵...“凌晓,你喜欢这样的瓶子啊?好奇怪呢。”不过,他的桌面上,每月都有一瓶新的风油精出现。凌晓是不用它的。“不用再送这个了,我只是喜欢这个瓶子而已,不是很喜欢它的味道。”“哎呀,让你拿着就拿着嘛,整天窝在书桌上,蚊子会咬你的。再说了,你累的时候,可以用它提提神嘛。”以至于,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说,凌晓,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味道,什么啊?

这瓶风油精下的抽屉里,还有11瓶,诉说着它们留恋的历史...

梦中#兢.

“Akira!”苏南听到了言夜的呼唤声。“我在这里!”苏南大叫着。“Yoru?”突兀的声音...这个少年...叫做凌晓...“Akira!回来就好!”言夜与苏南擦肩而过,拥住了身后的凌晓。原来,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在言夜心中出现过...“嘀!嘀!”刺耳的声音逐渐在苏南耳中形成空白,那个少年,Akira,凌晓,救了自己。“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苏南。”木楞的回答。“呵...在日语里,晓是Akira,夜是Yoru,那么南是Minami...Minami,帮我照顾Yoru,拜托了...”听不到...什么都听不到...红色...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骇人的红色...她是手上...也是

触目惊心的红...凌晓...我欠你一条命...一个承诺。“他把你当作那个叫凌晓的少年了...”这是医生说的话,“为了病人着想。”苏南终于变成了Akira。“Akira,凌晓...”苏南喃喃自语,“这算什么?是我对言夜的爱,还是对你的承诺?...”

现实PS梦境.

凌晓,Akira,对不起,对不起...谁?谁在道歉?为什么要向我道歉?是梦这不算是故事的结局吗?

Minami,我从未怪过你...

----  The end  ----

美丽的家属院

1200字以上 五年级 叙事

心情还好的时候,粗心鬼觉得日子还过得可以,尽管因为粗心,使他经常会出点小差错,不过他总以“难得糊涂”来自我安慰(其实对他来说,应该是“难得不糊涂”才对);但是一旦心情不好的时候,粗心鬼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差劲透了,做什么都不成。

粗心鬼实在恨透了自己的粗心大意,他深知自己之所以回在地府游荡了数十年还一事无成,就是因为太粗心大意了,为了这个讨厌的毛病,他还曾郑重其事跑去找鬼医生,想请鬼医生帮他“换心手术”。

不料,鬼医生一口就拒绝了。

“坏的心还能换,粗心是没得换的。”鬼医生说。

“你的意思是说——粗心是一种绝症?”粗心鬼哭丧着脸问。

“咱们都是鬼了,还怕什么绝症啊!”鬼医生鬼里鬼气地笑着说,“不过,你如果真的想治好这个毛病,我倒有一帖秘方,保证有效,而且是免费的。”

“是什么?请你赶快告诉我!”粗心鬼急切地问。

“只有四个字——‘细心’和‘小心’,用这两个法宝来对抗粗心,一定有效!”

粗心鬼一听,狠狠地瞪了鬼医生一眼:“要是我能做到,那我还来找你干吗?我还叫做粗心鬼吗?简直是废话嘛!”

这天,地府公布栏里贴出一张告示,说要举行“资深鬼资格鉴定考试”,考试项目有“自由漂浮”、“瞬间化装”、“瞬间移动”等等,届时将以两个鬼为单位,也就是两两一组一起考试,然后,淘汰一个,录取一个,凡是取得“资深鬼”资格的,以后可以自由选择发型,不必再一律长发。

“太好了!”粗心鬼早想换换发型了,他决心要好好准备这项资格鉴定考试。

粗心鬼十分难得地待在家中好几天,认真练习所以的考试项目,希望能够争取好成绩。练习得太累了,他就翻阅各种发型设计的书籍,借此来激励自己。

“等我变成资深鬼以后,我要试试这种发型……我第一个要试的就是这种……或许是这种……咦,这种也不错……”

粗心鬼真是越想越陶醉。他已经在想象中换过不知道多少种短发、卷发以及乱七八糟的发型了。

有时他也不免担心,万一运气不好,考试当天抽到太强的对手可怎么办?

“算了,再怎么担心也没有用,还是别担心了,尽力准备吧,粗心鬼这么安慰自己,“只要我准备够充分,临场不要太紧张,而且细心一点,不管到时候和哪个家伙抽到一组,都一定没有问题的。”

话是没错,但是那毕竟是考试啊,实际做起来哪有这么简单?别的不提,光要粗心鬼细心,就谈何容易!

考试那一天,粗心鬼先是粗心大意记错了时间(幸好他是记早了,所以还没有错过考试,只不过赶到考场发现试场空空荡荡,空无一鬼的时候下了一跳);接着,他又心情还好的时候,粗心鬼觉得日子还过得可以,尽管因为粗心,使他经常会出点小差错,不过他总以“难得糊涂”来自我安慰(其实对他来说,应该是“难得不糊涂”才对);但是一旦心情不好的时候,粗心鬼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差劲透了,做什么都不成。

粗心鬼实在恨透了自己的粗心大意,他深知自己之所以回在地府游荡了数十年还一事无成,就是因为太粗心大意了,为了这个讨厌的毛病,他还曾郑重其事跑去找鬼医生,想请鬼医生帮他“换心手术”。

不料,鬼医生一口就拒绝了。

“坏的心还能换,粗心是没得换的。”鬼医生说。

“你的意思是说——粗心是一种绝症?”粗心鬼哭丧着脸问。

“咱们都是鬼了,还怕什么绝症啊!”鬼医生鬼里鬼气地笑着说,“不过,你如果真的想治好这个毛病,我倒有一帖秘方,保证有效,而且是免费的。”

“是什么?请你赶快告诉我!”粗心鬼急切地问。

“只有四个字——细心和小心,用这两个法宝来对抗粗心,一定有效!”

粗心鬼一听,狠狠地瞪了鬼医生一眼:“要是我能做到,那我还来找你干吗?我还叫做粗心鬼吗?简直是废话嘛!”

这天,地府公布栏里贴出一张告示,说要举行“资深鬼资格鉴定考试”,考试项目有“自由漂浮”、“瞬间化装”、“瞬间移动”等等,届时将以两个鬼为单位,也就是两两一组一起考试,然后,淘汰一个,录取一个,凡是取得“资深鬼”资格的,以后可以自由选择发型,不必再一律长发。

“太好了!”粗心鬼早想换换发型了,他决心要好好准备这项资格鉴定考试。

粗心鬼十分难得地待在家中好几天,认真练习所以的考试项目,希望能够争取好成绩。练习得太累了,他就翻阅各种发型设计的书籍,借此来激励自己。

“等我变成资深鬼以后,我要试试这种发型……我第一个要试的就是这种……或许是这种……咦,这种也不错……”

粗心鬼真是越想越陶醉。他已经在想象中换过不知道多少种短发、卷发以及乱七八糟的发型了。

有时他也不免担心,万一运气不好,考试当天抽到太强的对手可怎么办?

“算了,再怎么担心也没有用,还是别担心了,尽力准备吧,粗心鬼这么安慰自己,“只要我准备够充分,临场不要太紧张,而且细心一点,不管到时候和哪个家伙抽到一组,都一定没有问题的。”

话是没错,但是那毕竟是考试啊,实际做起来哪有这么简单?别的不提,光要粗心鬼细心,就谈何容易!

考试那一天,粗心鬼先是粗心大意记错了时间(幸好他是记早了,所以还没有错过考试,粗心大意记错了日期(也幸好还是记早了,所以还是没有错过考试,只是被拉去一起布置会场)。

至于考试的情况嘛——唉,尽管粗心鬼已经准备得相当充分了,但因为仍然免不了粗心大意,自然也就免不了频频出状况——

幸好(又是“幸好”)算他走运,他和鼎鼎大名的“懒鬼”被抽到了一组,在刚知道有这项考试的时候,懒鬼就曾经说:“鬼就是鬼,还分什么‘资深’、‘资浅’,真可笑!我才懒得去参加这种无聊的考试!”

由于懒鬼的弃权,粗心鬼总算如愿以尝地被录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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