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给我剥石榴300字

老爸给我剥石榴

300字 六年级 日记

今天中午,老爸给我买了四个红艳艳的大石榴。他本想让老妈给我剥石榴,可看到“走路会刮风,说话如开火”的老妈像个陀螺似的在屋里忙来忙去,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脱衣挽袖,准备“大干一番”。

只看见老爸拿起一个咧嘴笑的石榴,左手托着石榴底部,右手拿刀三下五除二地把石榴划成四份,轻轻一掰,露出了玛瑙似的石榴米。老爸双目直视,屏息凝神,专注地剥着石榴。石榴米“哗哗啦啦”地,就把小碗给堆满了。

“给,我的小公主,补充点维生素。”爸爸扭着秧歌端着碗歪嘴斜眼地走了过来。“谢谢老爸。”我给了老爸一拳头作为奖赏,老爸乐颠颠地到别处忙去了。

尝一粒这晶莹闪亮的“小钻石”,啊,好甜呦!那甜蜜的汁液就是父爱,它无声地流满了我的全身。我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老爸的爱,让我的心里暖暖的,我爱你,爸爸。

六年级:王孜璇

老男孩参赛记

1200字以上 高二 日记

我,周宇天,1990年毕业于某一大专学校,现就职于城郊一个乡镇的民政所,工作二十余年,一个名副其实的老男孩。

曾经激情过,曾经青春过,但都已经过了,现在就想安安稳稳上班,挣好自己的那份工资,熬个退休。

元旦将至,上级单位要搞一个“中国梦、正能量”歌唱比赛,单位自由报名,但必须报。

管他呢,反正自己就是小老百姓一个,我不报。

单位同事都这么想,连个出头的都没有,操,不会吧,咱年轻的时候血液沸腾,有歌唱比赛一定抢着报名,难道现在的年轻人本来就冷血了?直接就进入老年期了?

我那个时代哪有什么卡拉OK,都是录音机上的伴奏带,连光盘都没有,要想参加比赛,你得先到音像店里去找伴奏带,然后跟着录音机练习,音响效果就别想了,不是一般的差。

不像现在,可挑选的歌曲很多,随便网上一搜,原唱伴奏一排,仍你挑选,平时在家都能练习,平时高兴了还要到歌房狂飙一番。

难道单位的年轻人和别的年轻人不一样?也难怪,这里是城郊,没有城里的条件好,娱乐活动不是太狂。

这可难坏了女所长,年轻的,刚来的领导——乔亚楠。

年轻的好啊,有活力,有干劲,能主动去做工作。

一阵敲门声,紧接着就推门而进,门虚掩着。

不用那么多礼貌语,一个单位的同事往往有时候推门而进,连敲门都免了,这很正常,只要是同性,没有那么多讲究。

异性之间就有点儿那个,何况认识没多久,年轻美女领导果然不一般。

不过现在这也不算犯错,自己毛头小伙时犯错多了,跳过窗户,满身充满荷尔蒙,见了女孩走不动,最后一个也没成,名花有主,但都是别人的。死皮赖脸追过女孩,被人冠以“情圣”雅号,喝酒能倒在半路上不知道方向是什么东西,打麻将熬通宵,自己感觉自己下三滥,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还振振有词:“青春就是让挥霍的,时间就是让浪费的。”

也不知毕业后自己如何变成了这副德行,而且还领着国家的工资,咱这就是人才浪费,由原先的人才直接浪费掉了,变成了一个浪费掉的人才。

还好,没有犯什么大错,工作也还能够干好,读书学习同时进行,活动也能积极参加。

所以不知不觉中,成了现在的老男孩。

弹指一挥间哪,每当想起这些,我总是用手指轻轻一弹,生出人生的无限感叹。

头发掉了许多,额头锃光瓦亮,一副聪明的脑袋不长毛的样子。

往往聪明绝顶的人是最不聪明的,别人想同样的问题不用掉头发,你干嘛想到掉头发?

岁月淹没了青春的骚动不安,时间的河流冲刷了青涩,工作的疲劳期抹杀了奋斗的意志。

除了正常的工作外,变得老气横秋,心淡如水,不爱参加活动,或者参加活动没有激情,有人称之为“工作疲劳期”。

问题是,我疲劳了,领导不疲劳,一股青春的气息和工作的狂热之情,推得我心里不得安宁,每日像打仗一样。

谁能把你当老人对待,四十出头,又没有退休。

“周主任,要不这次歌唱比赛你参加吧,想来想去找不到合适的人。”

“找到我就算找到合适的人了,对吧,”心中略带埋怨,有这么问的吗?但嘴上却在反问:“年轻的那么多,你为啥不给人家机会?”

“问题是他们五音不全,没有实战经验。”这年头五音不全的人可真多,听音乐进歌厅的机会多了,反而都变得五音不全了。

不过也是,现在还真没见谁在单位不自觉地,要不高吼两声,要不自我陶醉地唱上一段,自娱自乐、情不自禁的那种。

这就是会不会,爱不爱的问题了,有些人即使爱,即使会,也没有自信表现出来。

就像任何木工,只要在鲁班面前绝对不敢施展拳脚,生怕丢丑现眼一样。

“你多次参加过比赛,又唱的比较好,啥时候我邀请你到歌房练一盘儿。”刚刚否定过别人,又来赞扬我,而且还扔个馅饼。

再加上满脸的笑容,感染的你没办法拒绝。

不就唱歌吗?用这样夸张?何况唱歌咱也能拿的下来,不过名次时常靠后,属于二流歌手,我常常这样自讽。

就是咱这单位,还真找不出一流歌手,二流歌手也属于稀有,所长现在把我当大熊猫了,珍贵呀。

要不咱单位来个弃权不参加?领导直接就劈头盖脸了。

“中国梦、正能量演唱比赛,为什么不参加?不爱国?不爱党?还是不希望中国梦实现?还是没有正能量?”上岗上线的问题,很严重,个人认为领导会这样说。

何况要是每个单位都不参加,这个活动还怎样搞下去,要连一个活动也搞不下去,那还要领导干什么,你以为领导容易吗?

所以每个单位都参加,绝无纰漏。

早日实现中国梦,人人过上好日子,请支持的举手。

这时候,全国人民都会举起手来,是真心希望自己国家富强,自己也有好日子过的那种举手,是真心实意的举手。

“那好吧,我选选歌。”这也是工作吗,领着国家的工资,理应干好各项工作,天经地义,不容反驳,更不能挑刺。

替领导分忧啥时候都不会错,但不一定保证会取得全面胜利,参与为主,或者就是给红花当一次绿叶,尽力发挥出自己的水平,尽量绿的更鲜亮一些吧。

努力练习,总算是把歌词记住了,节奏也跟个差不多。每天练习三次,每次练习两遍,功夫用在平时,这种练习方法倒像吃药,病肯定会好,歌也会唱好。

通知要求:27日下午,2:10分签到完毕,不准迟到,化好妆,穿好节目服装。

绝对不能迟到,上级会议、活动从来都是说到做到,准时的很,根本就不是那种八点开会九点到,十点不误听报告的传言。

这已经是一种严谨的工作作风,领导大小,一律遵守,谁有迟到,当场批评。

这倒深得人心,会议效率提高很多,领导能做到的,不是傻兵一般都能做到。我不是傻兵,也不会迟到。

1:50分,进入会场,心有些凉,人家可都化妆了,换参赛衣服了。

我倒无所谓,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本来心里就是以参与为主,充充数算了。

乔亚楠乔所长眼神不对,心里也好像凉了,脸上意气奋发的笑容不见了。

走到我跟前:“不对呀,你没化妆,也没换衣服?”乔所长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被眼前化妆了的倩男靓女和鲜艳的演出服装震慑了。

“没事儿,咱是一个小单位,我唱的也不好,咱给人家充充数算了。”我还是老主张,心中平淡无奇,没有把这次比赛当回事儿。

“你看人家都好好准备了,化妆后眼睛也大了,亮了,咱还是抓紧时间去化化妆吧。”乔所长一脸艳羡别人、着急自己的样子。

“一会儿就开始表演了,恐怕来不及了。”我胡乱找借口。

“你没有穿上结婚时的西装?打上领带?”乔所长环顾四周,眼神不定,依然在提醒鼓励我。

“都结婚快二十年了,西服早已经扔掉了,哪儿还有?”我实话实说,二十年前的西装拿出来给你你会穿吗?到现在我最少已经有十年不穿西装了。

过了年轻时炫耀自己的时候,早已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不在乎自己的穿戴了,平时只要不太比别人差就行,谁会一直盯着一个大男人的皮鞋和衣服欣赏不停?

“要不咱赶快到外面的婚纱摄影店租一套服装,我掏钱。”

哇塞,是我比赛,所长主动掏钱唉,感觉好幸福啊!

“不用了,一会儿就开始了,我身上的恰克也好几百呢。”我摸摸自己的恰克棉袄。

钱对于我来说太重要了,不过这钱进不了自己的腰包,只能给婚纱店,咱俩谁也得不到好处。

何况现在也不单单是钱的问题,钱我也可以出,虽然有点儿心疼,但要是很在意这次比赛,也肯定会掏,不用所长行善。

所长一时也没有主张,惺惺而去,坐在了前面位子上。

节目单上,我排第17.独唱《让世界充满爱》。

我安稳地坐在后面,心中平淡如水,所长坐在前面,左右顾盼,如坐针毡。

每次比赛都会有一些优秀的节目,让人为之掌声雷动,更使比较没有实力的参赛者发虚。

所长坐在前面也许比参赛者还要难受,终于在坐卧不安中离座而去,重又走到我的跟前。

“要不咱还是换一身行头吧,别让领导说咱对本次比赛不重视。”所长快要用政治攻势了。

我依然不动,反正咱就是个兵,一个不能再小的兵,在蚂蚁家族中就是工蚁之类。看着所长一脸的期待,我淡淡一句:“真没事,咱以参与为主,再说现在到哪里找婚纱店租赁衣服呀?”

所长满脸带笑,话语严厉无比:“必须换,今天说啥你也得听我的,别因为这到最后挨批评。”

话都到这份上了,咱还能坚持吗,一切行动听指挥,坚决服从领导安排。“那,咱换。”我弱弱地回答。

两人终于达成共识,就像国共两党达成协议一样,消除分歧、一致对外、共同抗日。

急匆匆走在大街上,我在后畏畏缩缩,女所长风风火火:“师傅,停一下,能不能乘你一会车。”一辆电动三轮车在所长严重违反交通规则的拦截下,不得不放慢速度,最后终于停下来。

“师傅,就在前面不远,让乘一会儿车吧。”开车师傅连理也不理,瞅着机会一加油门开走了。

“真是,现在的人一点爱心也没有。”所长无奈,嘴里嘟哝不停,我感觉她现在想骂人,不过嘴里憋着说不出脏话。

在这个不大不小的街上,出租车不好打,交通规则没人管,所以所长依然肆无忌惮地做着拦车的动作。

被拦住的车辆要不人家拉着东西,要不人家顺利逃走,连一句话也不说,要不人家就找个借口,说就在这里附近拐弯。

出租车平时经常见,可到关键时刻一辆也找不到,或者车里都坐着人,根本就没有谁行行善心,停到身旁问一声:“请问去哪里,我可以帮忙吗?”

当然,我们不是美国总统,更不是国家主席。

“要不咱跑着去?反正也没有多远。”所长提议。

真是百折不挠啊,现在返回演出现场只有几步之遥,可还来得及。要跑?可比返回累多了。近处有个摄影店,跑就跑呗,我也不发怵。

两人顺着人行道跑步,就在这不是晨练的时间,一个美女所长,一个胡子大叔。当时发生的事情比火山爆发都不可预料,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一路之上狐疑的目光不断射来,更有的像在看动物表演。龌龊的人心里想的也许更为肮脏:“什么关系,看这位胡子大叔也不像是款爷,咋搭上这么一个美女相陪,共同锻炼身体?”

别胡哒哒,我们连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心里战在没有硝烟的情况下打着,而彼此也都没有伤害对方,纯粹心里作用。谁知道谁怎么想。

终于到站,“师傅,有结婚时穿的男西服吗?”没有欣赏风光的闲暇,所长直接问道。

店员悠闲地打量着我们两个,感到刚进来的这两位顾客有点问题,年龄相差很多,而且气喘吁吁,店外更没有豪华轿车,要的又是结婚时的西服,难道在现实社会当中又发生了一出感人的爱情故事?

“没有,我们这里是儿童摄影店。”店员随手一指四周,语言冷冰冰回答。

“真没有?连一件也没有?”所长毫不知趣的重新问了一句,现在结婚穿的西服对美女所长太重要了,虽然她并不打算和我结婚。

“难道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儿童摄影店内,你以为会奇迹般出现几件男人所穿的结婚西服吗?”我心里略带嘲讽般说道,口中依然喘着粗气一言不发。

“那算了。”没有任何希望也只有算了,你以为挖地三尺任何地方都能挖到黄金吗。

我们走出摄影店,所长麻利掏出手机,拨通电话,询问这里的熟人那里有婚纱摄影店。

就像这种人都是成大事的人,只要认定一个目标,从来不考虑艰难程度,一头向目标狂飙而去,最后成为领导、名人、企业家。

美女所长背后站着的我,感觉到就像一阵被拎着的小狗,随着主人无奈的奔跑。

“走,西边有一所唯美婚纱摄影店。”所长斩钉截铁。

还是拦车没人停,所长又是一阵感叹:“真是世风日下呀,连一个好人也没有。”

那是,谁知道我们两个是不是真正的骗子呢?这样奇怪的两个异性组合,除了出租车肯定没有人愿意搭理我们。不是爱情的爱情故事继续上演,爱情的小车却一辆也没有拦到。

这次婚纱店比较远,那就还用奔跑的方法吧,谁叫咱办事老是掉链子。

我感觉今天的演唱比赛倒成了其次,因为我们今天的跑步比赛路程已经超过了两千米,就在这没有裁判,只有临时搭建的比赛场地上,一大一小,一男一女、一美一丑,不等发令枪的响声,很随意地喊着开始,我们就开始跑了。

最后终于产生冠亚军,就我俩。

半路我们边跑边看,还真有一辆出租车空着,苍天啊,你也有睁开眼的时候?在浑水中挣扎几番之后,终于抓住一根救命草,虽然我们不是富二代,但也算是幸运儿。

舒服地坐在车里,眨眼功夫就到了,我刚才跑步的粗气都还没有喘完。现代交通工具真伟大呀,比咱这两条结实的肉腿强多了。

下车,给钱,五块。毕竟路也不远。

“师傅,能不能稍等一下,一会儿我们还坐你的车,就等三分钟。”所长恳求。

“三分钟,好,那就等一下吧,要快点。”司机师傅还算和气,心地善良。

我们急匆匆跑进“唯美婚纱店”,我和美女所长在讨价还价。

“30元,”

“不行,最少50元”

“要不就40元吧,就一会儿。”

“不行,说50就50。”

“那就50吧。”

我和美女所长噔噔噔走上二楼的单间,就我们两个人,而且价钱也都谈好了,就一会儿,现在马上行动。

大家别误会,虽然这是包间,但这不是钱色交易,刚才是我们俩和店员在讨价还价,我们两个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挑好衣服,我苦苦相逼,美女所长出门去了,男人换衣服是不需要女人看的,除非女人是自己的老婆,我有换衣服强迫症。

强迫症,很难理解的一个名词,比如一个人有厕所强迫症,此人要撒尿,四周荒无人烟,绝对无人观看,那也尿不出来,因为没有厕所。最后解决的办法就是: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找一个地方写出“厕所”两个字,然后看着这两个字,顺利解开裤子,小便终于排出来了。

虽然我只是换个外穿的西装和裤子,任美女所长想看我的肉体也看不到,但我就是这样一名名副其实的羞涩大叔。

出租车司机等三分钟,三分钟能换好衣服?除非我经过特训,这大冬天的衣服有三个三分钟能换好就不错了,司机师傅啊,你被骗了,就在那儿傻傻等待吧。

透过窗户向街上望去,出租车早已不知去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这世界谁都不傻,国人的智商堪称一流。

一身黑色的西服,配上洁白的衬衣,镜子中的我连自己也呆住了,还真是个帅哥,咱本身素质就不错,穿上这身衣服效果马上就出来了。

“叮”我高兴地打了个响指,给自己封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猛号“一号酷哥”,不是裤子的裤,也不是“一号伟哥。”

刚换好衣服,所长推门而入,又是不敲门的那种,“不错嘛,早就该换一身行头了,看多帅。”

拜托你以后敲门再进来好不好,别让我变成美女强迫症,见到美女就恐惧。

一切准备就绪,回去的路上顺利打了个的,我就说嘛,人生的路上有坎坷必定有幸福,总不能让咱今天一直和美女所长进行热身吧。

情绪刚刚平定,我该上场了。

回想刚才的经历,我突然有个好主意,每次比赛一般互动的比较少,大都是到台上表演自己的节目,今天我就先来个互动,吸引吸引人气。

台下都是一些老面孔,我这样做也就是浪费了点时间,赌一把,也许能取得好的效果,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谋财害命,也不知是哪位伟人说过的。

不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双方都在无聊中自杀,我这个伟人说的。

我拿起麦克风试了试,音响效果出奇的好,你小声说一句,传出的声音带着可怕的磁性,我不顾大家的眼光,直接在台上像算卦先生一样掐指算起来,口中背着乘法口诀:“一五得五,二五一十,三五十五。”

我奇怪的动作可能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此处绝对不可以有掌声,会坏掉气氛的。

当然台下的观众非常配合我,绝对不给掌声,看我玩什么花样。

我把目光转向台下,用低沉而忧伤的语言慢慢说道:“整整十五年。”

又稍微一顿,所有的眼光依然在我身上,感觉真是太好了。“我,没有穿过西装。”我不失时机地挑逗着观众,像在朗诵一首经典诗歌,但我知道这只是故作庄严的滑稽,因为我一脸严肃,观众可能要憋不住的笑了。

“今天,我在所长的苦苦相逼之下,终于换上了西装。”我有些慷慨激昂,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也不知道所长现在面部表情如何,因为我有可能满嘴跑风。

台下有许多人都知道所长是美女,我是胡子大叔,肯定有许多人狐疑,这种事情怎么能在台上讲出来呢?花边新闻不会从当事人的口中传播出去,要么就是别有用心。

“在我上台之前,我和所长两个人一路狂奔,终于到了那个地方,并且谈好了价钱。”我知道,在所长没有同意的情况下这样讲,是很没有礼貌的,是无耻的,虽然事情并不是人们想的那样。

“我们上了楼,进入到一个房间,所长让我脱掉衣服。”我虽然是个久经沙场、脸皮颇厚的胡子大叔,但此时也没有胆量看美女所长的脸,也许她已经柳眉倒竖、满面怒容,碍于这样的比赛场面,只差没有破口大骂了。

我内心七上八下,嘴上依然慢节奏道来,声音低沉,就像在讲一个幽灵故事,让观众在阴森的低沉空气中,感受吓到不敢尖叫。

其实观众各有心态,肯定不是那种恐怖的感觉,而是怕错过每一个词语。

我知道这样的效果出奇的好,而我真的很无耻,如果美女所长很在意的话。

我继续大胆说下去:“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我鼓起勇气,终于脱掉了衣服。”台下鸦雀无声,当事人可都在场,惹急了谁都没有好果子。

“在所长的苦苦相逼之下,我终于脱掉衣服,”斗胆装出一脸坏笑,怪异地扫视全场一眼,我都怀疑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定性,竟然心里毫无慌张,难道我已经修炼成了恶魔大法?还是我已经坏透,心肺俱黑?这种讲法算不算犯罪?

台下太多的怪异眼神,我再讲下去世界说不定哪个地方会地震或发生海啸的?

“换上了现在我身上穿的这套西装。”反应快的已经听懂,本来吗,我开始第一句话就已经说清楚了,是你们要浮想联翩的。

“从而变成了帅哥,胡子帅哥。”我语速加快,我要等人们还处在那种暧昧的想法中时,就快速结束讲话,毕竟前面的故事才是重点。

台下已经爆发出掌声,所有的误会瞬间消除,大家脸上又恢复轻松愉快的笑脸和淡定的表情。

“年轻真好,青春真好,虽然我已经是一个胡子大叔,但我的心潮和你们一样在澎湃,我的热血和你们一样在沸腾。”

对不起,刚才我还是坏蛋,现在又变成了热血男儿,角色转变太快。没有照顾台下观众的感受,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等你反应过来,各种菜都凉了。

我用力举起左拳,装出大卫酷的样子,坚定地说道:“今天,我要做一个老男孩,回到激情燃烧的岁月,给大家演唱一首《让世界充满爱》,希望能给大家带来正能量,希望大家实现自己的中国梦。”

今天的演唱主题就是“中国梦、正能量,”我讲的故事再歪曲,也要回到主题上吧,这句话领导喜欢,全国人民都喜欢。

当然此处可以有掌声,而且是观众自发送给我的。

“祝大家幸福平安。”我大声吼道,这一句使掌声又持续了几秒。

“轻轻地捧着你的脸,不需要更多的语言。”我放低声音,轻柔如女,声音通过绝好的音响设备传出,很干净、很感染,不仅有磁性,而且很性感。

歌声一开始,掌声响起来。我知道,每次参赛我都能开好头,声音很特色,可后来就有些平淡,可能自己声音本质比较好,缺少正确的指导。

间奏和结尾“祝大家幸福平安”,歌词中有的,我唱完又说出来,当然每次都有掌声。

在台上的感觉真好,特别是这次,掌声不断,我觉得和观众互动太重要了,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歌星,但我要到的掌声已经很多,超出了我之前所有的节目。

这就够了,我又不要求自己出类拔萃,咱也不是那块料。

“THANK

YOU VENRY

MACH,”谢过下台,难道要让观众把手拍烂?我就是一个普通职员,偶而虚荣一下也很满足,我知道我是谁。

节目结束,所长带着笑容走到我跟前:“恭喜,今天还得了第一,不错,不错。”话语很白,脸色也不太自然。

啊呦,不会得罪领导吧?难道对我真的有了意思?心思急转,不敢妄想,“谢谢,获奖没什么。”我又恢复了淡定一切的态度。

不过说心里话,这次还真的感谢美女领导,因为这次参赛心里挺高兴的,只是脸上平淡而已。

也许今后会有人叫我的外号“老男孩”吧,我这位胡子大叔重新回到了婚纱摄影店,这个发生过很多新婚夫妇爱情故事的地方。

这次换衣服没有美女所长苦苦相逼,没有美女所长相陪,我独自一人,带着孤独、带着忧伤,默默地脱掉了衣服,脱掉了年轻时骚动的心,依然穿上了我的那年老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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