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无法否定我1200字

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无法否定我

1200字 初三 散文

你或许不关注时尚圈,但你无法否认亚历山大·王近年的势不可当。

当然,时尚圈对亚历山大·王褒贬不一。这个年仅29岁的男孩去年年底被任命为老牌巴黎世家的创意总监时,曾充满争议。有时尚评论家刻薄地说亚历山大·王是依靠美国《Vogue》主编女魔头安娜·温图尔的裙带关系而获此殊荣。时尚界最具权威的时尚评论家之一CathvHoryn对亚历山大·王毫不留情。她认为亚历山大·王只追求商业成功而不是设计的创新。

对此,亚历山大·王没有激烈反驳,他无法让所有人喜欢,但他希望让喜欢的人穿上他设计的衣服。

对于评论的暴风骤雨,他似乎有着四两拨千斤的情商。

他出生在美国加州的华裔家庭,父母从台湾移民过未,所以亚历山大从小接受双语教育,至今说得一口不算标准且语调逗趣的中文。亚历山大现在回忆起来都觉得童年有点孤独。因为父母是商人,而哥哥年纪要比他大好几岁。童年时的亚历山大必须学会和自己玩。他最喜欢的玩具是爸爸在生日时送给他的一套画板和彩笔。小学时,亚历山大表现出突出的个人绘画天分,他的数学成绩并不优秀,对其他科目毫无兴趣,只有绘画成绩每次都能得A+。渐渐地,除了绘画,亚历山大发现自己也喜欢设计衣服,他在画板上简单地描绘出脑子里简单的服装草图,他常想这些草图如果有天真能制作出成品那是非常得意的一件事。

15岁时哥哥要举行婚礼。亚历山大准备一份独特的礼物,他将人生的第一场时装秀在哥哥的婚礼上举行。从设计到裁剪到成衣都是他精心策划,尽管布料廉价,制作不算精美,但这场服装秀也让家人看到他在服装设计上的天赋,也坚定了亚历山大对于自己未来的规划。

16岁那年亚历山大获跳级就读帕森设计学院的资格。大二那年,或许是亚历山大·王人生的转折点。在这一年,他通过自荐获得了进入美国《Teen Vogue》打工的机会。他在实习期间,对时尚的敏锐触觉以及专注的做事态度,获得了主编安娜·温图尔的赏识。这个传说中严厉苛刻的强势的女魔头,对亚历山大·王赞赏有加。她喜欢他有想法和有主见的态度。其后,亚历山大·王想尽办法,自荐跟在Marc Jacobs身边实习,他认为Marc的设计有鲜明特点,却不完全脱离现实,具备实穿性。而Marc Jacobs一直也是亚历山大·王认为最好的恩师。对于曾经实习期间的艰辛,遇到的挫折和不断的否定,亚历山大说,人生总有些出其不意的事情发生。无论经历什么事情,你所遇到的都是你未来成长的财富。 

2004年,年仅20岁的他成立了同名设计师品牌Alexarlder Warlg。亚历山大·王掀起的运动感十足,但又不失时髦感的街头风潮席卷了全球时尚圈。短短几年,他成为纽约最红最年轻的华裔设计师,他的设计多次获得CFDA等时装界大奖,时装销售也节节攀升。

此外,亚历山大·王的情商也颇高,他善于与人交流,充满活力,就像任何一个加州年轻人那样让人觉得坦诚而有亲和力。他与模特、明星打成一片,人缘极好。时尚网站Fashionista曾调侃亚历山大·王说,在他的每场秀结尾,他都会雀跃着从后台欢乐地小跑到前台,就好像把每一场秀都当作自己的第一场秀来庆祝。他对于设计的热爱,以及从不懈怠的态度,注定他在这个圈里有着不可或缺的一席之地。

亚历山大·王说他期待人生更多的可能性,即使毁誉参半,他也有着自己坚定的决心。就像他面对媒体所说,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无法全盘否定我。

你可以是任何一种样子,只要你是开心的

1200字以上 初二 记叙文

咆哮女士是我高中的班主任,私下里,我们都亲切地称呼咆哮女士为“马老师”。

咆哮女士并不是姓马,这样的称呼来源于她就是女版马景涛,把有限的生命全身心投入到了无限的咆哮当中去。

无论是开心还是生气,即便是沮丧和无精打采,咆哮女士也会用自己独有的方式把咆哮这件小事情演绎得惟妙惟肖。

她只要一开口,整个教学楼的声控灯必然全都为之亮起,咆哮技能之高,可见一斑。

咆哮女士为我们的高中生涯制订了无数个口号,其中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临近高考那会儿,咆哮女士给我们制订的那条最毛骨悚然的口号:

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

每天早晨早自习之前,咆哮女士都要求我们用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神大声地朗诵这个口号三遍。

当然,这里面喊得最响亮的当属咆哮女士本人。

如果从咆哮女士的魔掌和阴影中抽离出来,说实话我挺敬佩她的,她永远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发着光、发着热。

“同学们啊!冯巩都说了!学习不刻苦,不如卖红薯啊!来!跟我一起大声地念出来!学!习!不!刻!苦!不!如!卖!红!薯!好,再来一遍!……”

“同学们啊!我看《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看得流眼泪!最让我感动的是,张大民的弟弟喊的那句话!我要上大学!来!跟我一起大声地念三遍!我要上大学!我要上大学!我要上大学!”

……

这样的案例和口号比比皆是。

我听说过一些关于咆哮女士的故事,她今年四十出头,离过一次婚,没有生育过儿女,两年前她再嫁,嫁给一个也离过婚带着孩子的普通工人。

她曾经跟我们说过:

“我不是没有孩子!我有很多孩子!你们!就是我的孩子!全都是我的孩子!”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眶泛泪,声音洪亮,走廊的声控灯再次齐齐地璀璨亮起。

我跟咆哮女士有过一次正面交锋。

那是一次月考,咆哮女士刚好给我的考场监场,考试结束,我从后排收卷。

一个同学还在匆忙地涂着答题卡,我只能把试卷往桌上一放,在旁边等,这一幕让咆哮女士看见了,她站在讲台上,指着我吼道:

“极光!收卷!竟然让他抄你卷子!你不知道考试已经结束了吗?你这算作弊!你俩成绩都作废!作废!”

哦,忘了说了,那一门考的刚好是数学。

呵呵……

如果是别的科目,那即便是被咆哮女士冤枉了,我也无话可说。

可是对于这门我只能熟练掌握十以内加减法的数学科,我绝对是士可杀不可辱的。

年轻气盛的我一下就不乐意了,凭着本能反驳道:

“我没让他抄,我自己都不会还让别人抄?又不是高考,我只是在等他涂完答题卡。”

“什么?不是高考?每一次月考都是战场!每一次月考都要当高考对待!要是高考你让他抄,你连上大学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说了我没让他抄!”

“别狡辩了!我不喜欢狡辩和说谎的学生!作弊!你们俩都算作弊!!”咆哮女士大手一挥说。

我的火一下就蹿上来了,我把我自己那张放在最下面的空白数学试卷“噌”的一下抽出来,由于力道太大,上面摞着的试卷和答题卡在空中散开来,洋洋洒洒地落在地上。

“你自己看看!我试卷一片空白,抄个屁啊!你就算我作弊好了,反正数学我也得不了几分!随便你好了!还有,你可以不要老是大吼大叫吗?你把自己咆哮成了一个笑话你不知道吗?”

说完,我把自己的试卷团成一个球扔在地上,气势汹汹地走出了教室,丝毫不管我身后传来的汹涌澎湃的咆哮声。

奇迹般地,之后我没有被举报作弊,也没有受到处分,咆哮女士也破天荒地没有骂我或者叫我家长,只是她每每看我的眼神,都略带伤感,一脸我伤了她心的怨妇样。

那次之后,咆哮女士没有再跟我谈过话,我也很少理会她。

她的那些口号我不再跟着念,每次她看过来的时候,我都赌气似的嘴闭得紧紧的。

她的课我从来都是低着头听,很少抬起头看她。

高三下学期,我转到了艺术班,摆脱了咆哮女士。

后来,听说她转型变温柔了。

哼,我才不信。

毕业聚会那天,我十分不情愿地被原来班里的同学拖去。

咆哮女士带着她现任丈夫的女儿去了,在小女孩面前,咆哮女士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不吼也不叫了,和声细语地对女儿说着话,给她讲故事,喂她吃饭,逗她开心,整个人就像圣母一样罩上一层雾蒙蒙的光环。

有那么一瞬间,我被咆哮女士那一脸祥和给感动了。

原来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不同的样子,我们用不同的脸、不同的心去面对不同的人,很多时候我们总是抱怨,你瞧,我都已经不是我最初的模样了。

可是亲爱的你们,许多年之后,也许连你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本来的样子了。

有时候,为了爱,也许我们要做另外一种人。

所以只要你是开心的,你可以是任何一种样子。

就像那一刻的咆哮女士,我清楚地看见了她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我忽然有点儿明白咆哮女士一直爱咆哮的原因了。

对于一群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的高中生,除去咆哮,还有什么更有力的震慑方法吗?

也许咆哮女士所有咆哮的动力,都是源于她对学生心急如焚却无法表达的爱。

后来,我喝多了,上前敬了咆哮女士一杯酒,对她讲了一句,老师,谢谢。

她愣了一下,跟我碰杯,然后笑了,我仿佛看到了她眼中的某种晶莹。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咆哮女士,只是偶尔听说过一些关于她的消息,她依然是老样子,用生命咆哮着,然后送走了一拨又一拨优秀的毕业生。

他们与我一样,都经受了咆哮女士咆哮的洗礼。

当然,我相信,他们也与我一样,都很想亲口对她说声,谢谢!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推荐

初三
散文
12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