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小”,我已长“大”900字

他们还“小”,我已长“大”

900字 初二 记叙文

三月的日子里,虽然有阴雨迷蒙,如针,如毛,如丝,却无法掩盖百花齐放,如笑,如醉,如痴。一如在这样的日子里,纵使前方中考的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我也应该明白还有一种温暖的情谊在我身旁萦绕。

我刚上初中时在一班呆了一年,300多个日子放在一个人漫长的一生中,最多只如小浪花在波涛中翻腾那么一瞬。我不觉得一年情谊会有多深厚。因为现在,我所处的周围环境,让我在很多的时候对友谊失去期盼,对真情丧失概念。

竞赛班中的我们是在各种“要挟”与“压迫”中成长起来的。《蜘蛛侠》中有一句话:“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不是超世之才,亦无坚忍不拔之志,只是芸芸众生中普通的一个。“分班”、“升学”、“中考”令我“正入万山圈子里,一山放过一山拦。”我承认,我们在学习上的互帮互助,但那不能掩盖我们分数上的竞争乃至敌视。走一起,三句到“成绩”;坐一起,两句回“学习”,你追我赶中都在进步却忘了最初的情谊,我们之间唯一的沟通只有分数。考差了,哀天怨地,不懂放下;考好了,炫耀成绩,不懂矜持。信息栏上贴的只有成绩报告单,我们嘴中所说的只有分数。

或许,我们的内心深处也想要一份能经得起岁月磨砺的情份,但自己却被身边的气氛一点一点同化,以致最后像大人一样,眼红的只有名利。

“大人们都学坏了,上帝正在考验他们呢!你还是个孩子,你应该像个孩子一样好好活着。”外祖母笑着对阿廖沙说的话至今还印在《童年》上。是人们忘了上帝说了什么,还是上帝变得早熟?为什么,我们在该笑的年龄却在过多的时间里选择了哀伤与忧愁。

但我得感谢一班的同学,感谢他们将我暂时从分数的海中打捞出来,把身上的海水用阳光晒干。

下午和他们在一起拍照,突然觉得恍如隔世。他们依然像个孩子,在那大理石球上玩来玩去,像孩童一般说着所谓的“六芒星阵”,你推我搡洋溢的是这个年龄该有的精神面貌,嘻嘻哈哈像是从来没有长大过——这样多好!他们还年轻,我的心已老朽。

像是春天里,他们还是在枝头绽放的粉红花朵,我已经在泥土中仰望他们的笑靥。

他们不需要神一样的分数甩掉身后的芸芸众生,他们只需要用一张灿若桃花的笑脸面对人事沉浮的世界。

我们在分数之中学会所谓的懂事与长大,却遗失最该有的纯真。

我落笔之时,一位同学正在拼命地写作业,那是为了把时间投到学习中,一位同学在练字,不是为了纯粹的陶冶,而是为了提高考试的分数……哦,我看到了一位同学正在聚精会神地看一本书,心中暗喜,走近却发现那又是一本作文书。

斜阳中,我突然感到一阵悲哀,和周树人先生当年或许有几分相似。草长莺飞中,我却感受到了秋天……

他们,我不知道

1000字 初三 记叙文

首先是一位对这电脑静静赶稿的作家,他神情漠然,只有手指在飞快地敲击键盘,在他一口气打完2万个字后,终于吐了口气,身子往柔软的椅背上轻轻蹭,斜眼注视着巨大的落地窗上反射出那点隐约的身影,与深夜上海依旧璀璨的灯火蹂躏成一团模糊的氤氲,渐渐的想要融入这个华丽的背景。

下一个镜头定格在世贸大厦,那些挎着LV包包穿着Prada衣服的女人踩着10m高跟鞋在光洁的大理石地砖上走得像个模特,男人的鳄鱼皮包里有掏不完的名片,那些卡片上的名字,就如他们的脸平面而空洞。在这幢金属建筑里能迁动他们面部神经的就是那一根根爬上爬下的线,他们的心也随之折扭,弯弯曲曲,像蛇一样。

再来,桥洞下有几个穿着哈韩的年轻人,如果你高兴可以把他们想像成是朋友间组建的乐队,怀揣着共同的梦想奏响了青春之章,那些稚气未脱的脸上写满兴奋与不安,这是一场Game的开始,紧张又刺激着他们对未知前途那颗期盼却脆弱的心。

很多次家庭聚餐的时候,看着那些衣领上耸了一大堆毛的阿姨,我都会避而远之,那都是些什么三姑四姨还有他们的远房亲戚,我只象征性地冲他们一个甜得发腻的微笑,如果这表情被我身边的妖孽们看到了,不知道会怎样鄙视我。而不厌其烦的敬酒结束后,那些大人们开始闲得发慌,聊起他们出色哦应该是杰出的儿女,我只顾埋头夹菜,转盘上重重叠叠的盘子与它们刚被端上桌时的分量差可以忽略不计,我心想多可惜呀,所以拼命地让小鸡小鸭小鹅小蛙等革命壮士在我胃中永垂不朽。“安葬”xxxx红烧鸡排时依稀听到谁的大女儿快从英国回来了,二女儿还在犹豫留学是去美国还是墨西哥,当时我以为墨西哥是美国的一座城市,所以不堪重负地发出了类似与干呕的声音,但也只有那么一下,身边一个化着妖怪妆很容易被人怀疑刚吸完血的女人端起了酒杯:“哟,怎么没注意这儿还有位小朋友啊,来来,阿姨敬你一杯,祝你学习进步,这次考班上几十名啊?”我最讨厌谁在吃饭的时候问这个容易被呛着的问题了,而且,像我,这种语文考试基本靠感觉的人都觉得,她的语序是不是搞反了,要不怎么听起来挺不顺耳的,但又不能辜负了她对我那么妖娆的笑,于是大声说,还好,没被甩出前十。

本来这成绩也不是很好,估计只是他们从未从自己儿女那里听到过,所以失望又尴尬地夹了片黄瓜放进嘴里,其余的女士也捏了捏手,我猜他们已经准备了一大筐安慰我及鼓励我的话,于是他们再次无视了我,继续着美国好还是墨西哥好的问题。

他们,是一群和我毫不相干的人。

他们,是站在舞台上自我旋转的人。

他们,像水晶球里虚幻的影片,投映在我们圆圆的,深深的瞳中。

他们身上那些尖锐,淡定,丑恶或者单纯的东西,会不会是我们自己的影子?

我将来是什么模样?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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