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境800字

绝境

800字 初一 记叙文

崩溃边缘,前是深渊,后是涯海。没有帆船的我如何在此搁的浅?连我也不知道,但是知道此时已无路可走,没人来救我,我只能守着孤独,把玩寂寞,盘点着凄凉。

西风扯着我的衣襟前倾,蛊惑我,催促我莫再犹豫了……我看着那对暧昧。

敢不敢再给我一些刺激让我蓄满一次冲动然后跳下去,可能会“死”,可能会永久失忆,删掉那段自己不愿接受的记忆,可能无限沉沦,沉沦至死,至死方休。可能会安详的闭眼享受。痛苦可以证明我还活着,即使将要死去。总之,我不是我。

如果我没死,那么就请你再给我一刀,让我在失去理智的暴起中亲手掐死你。不会优柔寡断,五秒结束,至多!

被困几日,一直不敢停止过思考,而且不知怎么的就像接受了那般,我不加思量的接受了屈原的自杀。

他当然比我要伟大!在他面前我的形象似一只蝼蚁,但我理解了一些他的痛苦!他虽伟大,但却比我还要可怜……

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当社会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不断加速的巨大石子搅拌器——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石头石子以及更混乱的杂质的冰冷机器时,我们,要使自己不被它磨成一个可怜的滑稽的圆滑之辈是要顶住多大的压力,见不得我们异形的很多,不理解的许多,排斥的也不少。见多了天然无琢的愣头青在绝望与无奈中丢了自己。变得圆滑,自私,虚伪,假善。他们懂得如何奉承巴结,如何讨好接近,如何讲话能使对方赞同自己,甚至连如何博得他人的同情都能计划的算无遗漏,心思缜密的让人心悸。通达玲珑的让人心寒。对失了真的他们尤其令人恐惧的能力便是能通过言语取悦你,能站在你的立场中引导你并捕获你!无意识之间自己被挪移了阵营,套上了队服,然而你却丝毫没有察觉!你佩服他,还会由衷的夸他呢,这种人确实称了这社会的景,“我一定要跟他搞好关系,这种人上了社会一定吃香喝辣”瞧吧,一场以利益为目的的投资变成了友情。滋生出的菌斑令人恶心!

真是可怖!我瞧那人游刃有余的游走于校园这片所谓的净土之中…心中不可抑制的生出了无尽悲悯。我为这些人悲悯,也为自己的处境而无奈。

愁念如流,溢满涯海。静时幽蓝,却经不起撩拨,稍有挑逗就会波涛暗涌。愁绪迭迭,携着绝望的意境向我袭来。无处不在,想黑夜里的黑暗紧紧包裹着我!无处可藏,也无路可退。

我把手伸向你。凄然无助。

班级里发生的事

1200字以上 初二 记叙文

狭路相逢

白小薇怎么也想不到,班主任这次调整座位,竟把鲁兴风和自己排到一座。两把椅子一张桌子,正如俗语所说“饭勺子没有不碰锅沿的时候”,想躲也躲不掉,排坐第一天的自习课上,鲁兴风没来由地一伸胳膊,“哗啦”一声,白小薇那个精致的文具盒被送到水泥地上。一下子,钢笔、铅笔、圆规、三角板、橡皮、格尺散了一地,最令白小妹伤心不已的是那个镶在文具盒盖上的小镜子摔了个粉碎

。白小薇热情活泼,亭亭玉立,尤其是那张能说会道的嘴更是令人望尘莫及。这样的同学在全世界任何一所学校任何一个班级里都会有一大堆崇拜者的,白小薇担任初一(2)班的班长完全是众望所归。鲁兴风可是另一副样怎么样:浓眉阔!圆的身材,连喘气也仿佛比别人粗,看见他就会让人想到是施耐庵笔下开封府桥头卖刀的牛二,他们二班只得过一次“流动红旗”,那是因为鲁兴风请了一周病假。(天知道他是不是有病)

在白小薇的记忆中,一年多来只和鲁兴风说过一句话,那是班级练习大合唱,白小薇在前面排队形,指着人高马大的鲁兴风说:“你在第三排。”然而“命令”受到坚决的对抗,鲁兴风眉毛一扬毫不迟疑的站到了第一排。还是老师出面,才化干戈为玉昂。现在,两个人做到了一张桌子,难免有好戏看了。

课堂风波

这一节又是费时最多而收效甚微的语文课。他今天老是一段精彩的开场白,硬是把同学们“震”住了:“听说读写,懂吧!会吗?有人说,不是聋子就会听,哑巴才不会说,对吗?肯定不对!能听能统是生理机制,会听会说才是进入了心理过程……”同学们眼睛瞪大了,伸长了脖子,仿佛,萨嗓国王入迷地咀嚼山鲁佐德编造的《天方夜谭》。鲁兴风向来欢迎语文课,他从中可以享受思维,动作的广泛自由,此刻,他老实多了,然后老师开始进入新课,照例是分段、分析,同学们开始昏昏欲睡。白小薇听课一向会聚精会神,不料头上“嗖”地挨了一下轻微的撞击,待她醒过神来,看见鲁兴风迅疾从地下捡起一个纸团,然后突然做起坐直身子,全神贯注,目不斜视,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都与他无关,这些动作都是在老师转身板书的几秒钟内完成的。

但白小薇的目光,一下子抓住了,靠墙壁桌坐着的马俊明投过来的歉疚的眼神。

战云密布

第二天鲁兴风被老师带到办公室,回来的时候一进教室,嘴唇绷得紧紧的,不大的眼睛泛着略显凶狠的光芒,盯着白小微莫名其妙,开始几天鲁兴风对白小薇简直是横眉冷对,再后来连看也不看一眼。

消息也慢慢传开了,原来,马俊明扔给鲁兴风的纸团是约好逃课去看电影,鲁兴风被老师带到办公室狠狠的批评了一顿,据说“告密”者就是白小薇。白小微听到后一愣,侄慢慢也就恢复了平静。白小薇想说什么也得不到接受的表示,那么就只好不说吧。一张桌子中间,本来就没有界限,但是两个人都搞到中间有一道深深的沟壑。

心弦一阕

日子像流水一样,终究要过下去。转眼就到了初二。这一天上第四节课时,白小薇突然发现书里夹着一张纸条:今天放学在公园的等你有事,既元称呼也没落款,但白小薇一看就明白了是谁写给谁的。

好在也不绕道,白小薇放学后打扫完教室卫生就回家,刚下车,远远的望见马路边上梧桐树底下穿着光黄色衬衫的鲁兴风,在向这边张望。

两个人站到了一起,谁也不看谁,好像是和第三者说话。

鲁兴凤说:“我要转学了,我爸去深圳,去年……去年那是错怪你了,请原谅……”

听说就要分别了,白小薇猛的抬起头,看着极目远方的鲁兴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现在……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同学和是你好……说你……”鲁兴风吞吞吐吐。

“算什么哪!过去那么久了。哎,你什么时候走,马上就要转吗?同学都知道啊,咱们大家要欢送你!”

白小薇一下子又恢复了热情活泼的天性。

两个人打开了语言的闸门,讲到了几乎每一位同学和老师,两年没说的话好像都在要在这一刻说完。最后两人约定,这个星期日召集全班同学到公园野餐、合影,并欢送鲁兴风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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