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微笑800字

记忆的微笑

800字 初三 书信

朴树的声音很低沉很低沉地回荡在耳边,一遍遍听,一遍遍想,我的那些花儿如今在哪儿?那些记忆如碎片,早已残缺不整。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望着窗外,被雪覆盖着的群山,一瞬间泪水积满了眼眶。想忘记得总是如烙印般深深刻入脑海,不想忘记的却如风儿般一拂而过。

不知从何时起,爱上了黑夜。总爱在深夜写属于自己的文字,总是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坚强,总是捧着热茶看窗外满天的繁星,总是……这是不是“伪歌特”的表现?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或者懒得知道吧!

曾经,有个人给我说,你应该做真实的自己,真实!不要伪装得很深。真实?我怀疑,这个世界还存在着真实的东西么?我轻声问自己。记忆慢慢翻开它的扉页,在我的那些碎片中寻找。是的,曾经存在过,那时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笑着对自己说,那是过去了,过去!

有一段时间,自己爱上了很华丽的那种文字,很美却很假!努力的去追求虚假的东西,却又自嘲,自己是不是疯了!后来想想,那些很假的文字有点像那些记忆!不知道这样的比喻合不合适。我一直都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在追求什么,很彷徨,15年来,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什么原因?鬼晓得!

木然发现,那些碎片有点像累赘,想彻底清除。就像按了删除键,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一样痛快!那些笑声,那些欢乐,那些疼痛,都可以忘记吧!但愿如此!

依旧不知道是从何时起,爱上了非洲!那里美丽与邪恶共存,神秘与死亡共存,痛苦与快乐共存!那将是个什么地方?真的了解了,却另我心疼!那些孩子们的眼神让我看到了世界的丑陋,世界的不公,以及我不愿相信的真实!这也许也是一种记忆吧!

突然之间领悟了。我的那些记忆碎片里会有欢乐,会有笑语,会有幸福,可是那些非洲的孩子们的记忆中有什么?痛苦?绝望?还是悲凉?

若木打来电话,告诉我她想我!我笑了,至少还有人记得我,我还有什么理由再去疼痛?没有!我应该是快乐的,不是么?

朴树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回荡,唱着他的那些花儿。

拥有了就足够了。这是我写得最都却从不厌烦的一句话。回忆是我们应该微笑,微笑着诠释曾经的欢乐,曾经的过错,曾经的遗失以及悲哀。因为碎片曾经是完整的,只不过不经意间破碎了……

诗般母语

1000字 初三 书信

是什么,如稚拙的图画,刻在出土文物那沧桑的剖面;是什么,如风霜渲染过的枫叶,夹在唐诗宋词发黄的纸页间;是什么,如行云如流水,从老人的唇齿间娓娓道来,印在纳凉顽童神往的双眸;又是什么,千百年来在中华大地遍地流淌、生生不息……

是母语。是母亲亲切的话语,是中华民族视为根的话语,是中国遍地开花的话语。

一直觉得,我的母语是世界上最动人的话语。它历经五千年文明的浸润和刀枪火石的历炼,读起来才能如此字正腔圆,如珠玉落盘。千百年来,中国话在无数龙之传人的唇舌间辗转,亦使它本身都有了灵性。我们珍视它又漠视它,而它,却一如继往,在东方古老的华夏大地上铮然作响,向世界发出自己庄严的喉音。

在古埃及人信奉的众神里,有一位叫玛特,乃掌管真理、正义及法度的女神。玛特头上佩戴羽毛,人死后至冥府,心脏必须称重,玛特便把她的羽毛至于天秤的另一端,以称出那人心的重量。

我喜欢这羽毛。

母语就是这样一根有大重量的羽毛,它或许填不了天,补不了龟裂的大地,而它恰恰足以称出一个民族文化积淀的份量。

如此看来,中国话定然有着撼动世界的力量。《诗经》中那么多摄人心魂的妙语,定要用中国话吟诵,才会抑扬顿挫、感人肺腑。新中国成立之时,天安门城楼上那一声庄严的宣告,也定要用中国话喊出,才实践了一个民族复兴的全部意义。“静水流深”的微妙意境,或是“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禅意,倘若翻译成英文或是德文,其间的神妙定要大打折扣。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说,即使雪芹先生在世,《红楼梦》完篇,也难获诺贝尔文学奖。因为《红楼梦》是太中国化的东西,唯有用母语读来,其间的辛酸苦泪才能慢慢品出。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泰戈尔文似织锦的《飞鸟集》,在我读来却总觉一分隔阂。因为语言,正如没有任何一种语言可取代中国语一样,印度语言的奥妙也无可替代。

任何民族的母语都是本国视为珍宝的活的文化,而中国话大概是其中最厚重的。

我爱自己的母语。这如梦如曲如诗的中国话,这在龙之传人的唇舌间辗转千年的中国话,我仍听到它如诗的韵律:

平平仄仄平。

《诗般母语》是一首赞美诗。母语的生生不息,母语的字正腔圆,母语的抑扬顿挫,母语的传情达意,母语的精微妙境……作者体味深刻,感悟独到,信手拈来,构建了一首诗,演绎了一首歌,成就了一篇文。作者所喜欢的能称人心重量的羽毛,也称出了作者对母语炽爱之心的分量。难能可贵的,不仅仅在于本文华丽的词采以及华丽词采所传达的充实内容和点滴体悟;不仅仅在于散文化的结构以及散文笔法所展示的流畅的行文和鲜明的主题,更在于思维的理性和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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