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之外_1500字1200字以上

高考之外_1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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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字以上 高一

嗡——嗡——

装钉,拧紧,下一个。守明手中的电钻在有规模的转动着。每两秒重复与上一次一模一样的动作,每小时1800次,一天要重复两万多次,完成六千多个标准件。每天晚上守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盯着因长时间站立而浮肿的双腿发呆。只有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每个人都睡着了,守明的眼角才会流出眼泪——他又梦见了高考揭榜的时候。

守明的家在千里之外富饶的大平原,可守明家日子并不富裕,守明父亲因为年轻时干活太拼命,伤了腰,不能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只能和母亲在家养猪贴补家用。,而守明作为家里的长子,并没有让他们失望。三年前,守明考上了县重点中学,消息传来全家及其高兴,只有守明在那低着头发呆,一旁父亲看出了端倪,狠劲地抽了一下烟,仍笑着说:“没事,这段时间猪价高,咱家的猪成了两三头了,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学费的事,你不用愁,你只管上你的学。”守明没做声,他心里明白,这几头猪也只有在春节可以有个好价钱,而现在买猪,也就意味着弟弟们过年时又得吃萝卜叶子馅的包子了,失修的房子也只能将就一下。

守明的确懂事,三年间成绩从来不让父母失望,他的班主任说守明一定能考个好大学。可是上天似乎忘了这个家庭,守明的父亲因为过于劳累病倒了,期间守明一直在医院照顾父亲,直到高考前两个月,守明才回到学校。守明因此在高考中失利,只考了一个二本院校,高昂的学费让守明低下了头,老师劝他复读一年,守明摇了摇头。最终跟着同乡来到了这个沿海的电子厂打工。

每天早上醒来,守明擦干眼泪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守明很懂事,从不乱花钱,除了生活费,他把余下的所有工资都寄给了母亲。守明的老板也很照顾她,没月都会发给他一些奖金。守明觉得:他的一生也就这样度过了,没有一点出息。直到父亲来看他的哪一天。

那天是守明的生日,父子俩到一家小餐馆吃了一顿饭。期间,父子俩相视无语。只顾埋头吃饭。守明的父亲先开了口:

“守明,是爹的错,爹没出息,没钱供你。”

“爸,不是这样的,我……”

父亲摆了摆手,不让守明再说下去。时空好似就此凝固。

“我即使再穷,也不会穷你,你在上一年,就是砸锅卖铁我也会供你。”

守明依旧低头未语。

“你放心,我和你妈说好了,再和你舅舅借些钱。”

“爸,别去了,舅舅家也不宽裕再说我在这也很好,老板对我也很照顾,我不想再去上学了,你不要再说了。在这儿,我照样有出息。”

“你不怨爹?”

“不怨,您是我爸,我不怨您,对了,我这有些东西,你一会走时给我弟弟拿着吧。还有,这是这个月的工资,你捎着。”

守明父亲没在说什么。

送走了父亲,回到宿舍守明终于忍不住哭了。此时守明父亲又出现在宿舍门口,守明赶紧擦干了泪。

“爸,你咋又回来了?”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爹对不起你,爹没钱,你可别恨爹!”

“爸,是我的错,我没考好,是我自己没那个命,我不怨你。”

“那你也不能糟践自己,日子还长那!”

“我不哭了,爸你走吧,你放心我一定会有出息,考不上大学我照样能成功!”

父亲走后,守明陷入了沉思:日子还长,自己一定会有希望。自己答应父亲的也一定要做到。

凭借着自己的知识基础,守明在休息间隙自学了在当时是个新鲜事物的计算机技术,同时又向厂里的师傅学习机械维护。

春天又来了两次,守明的头发白了许多。他一直在等的那个机会终于来了。

为提高工厂的竞争力,工厂要改革,要用机械代替人工,工人被大量裁减。但守明被留了下来,参与维护一条生产线。老板看到了守明的潜力,平时也注意培养他,用了没多久守明就别提拔为车间主任。

守明家的房子不在漏雨,后来又盖了新房。守明的父亲还在养猪,将猪养的肥肥的,一家子过个好年。

每当守明在车间巡视,看着产品被一个生产出来,他仿佛又看见了当年的自己,装钉,拧紧,嗡——一次次的重复着。但他在睡觉是再也不会禁不住流泪了。因为他成功了,履行了对父亲的承诺,考不上大学他照样能成功。

高一:侯皓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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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手天涯(原创)_3000字

1200字以上 高一

长安城风雨飘摇,凄厉的寒风撕裂城上的旌旗,泠泠雨下冲刷这长街流淌的鲜血,散着长发的女子,在白骨中找寻她的君子,亦或雨水,亦或泪水湿了她的脸颊,在她身旁的少女,容颜憔悴,却藏不住绝美的容颜。“这一切,终该结束了。”少女的剑刺入他的胸膛,他凄惨一笑:“怎么,你......还不放下执念吗?”少女却是冷冷地说:“还没有杀尽,还有你的弟弟,潇尹。”他支撑着身子,语中虚弱:“他......无辜。”他的身子缓缓倒下,双手落在冰冷的地上。那一幕,少女依然记得刻骨,她的哥哥死于潇家的剑下,他的手浸染了殷红,轻轻地托起她清秀的脸,眼神却是那样无助,他的唇动了动,但始终没能开口,或许他说的是“不哭”,而她认为是“报仇”。那一刻,那个由她任性的哥哥已如烟火般燃尽、散落,渐渐缥缈。那点点回忆被女子疯狂的叫喊所惊扰,少女的母亲,自从丈夫战死后疯疯癫癫,在空旷的长街,寂寥的雨中格外尖厉,却是忽然停止。那把几乎杀尽潇家的利剑,刺穿了少女的母亲,少女眼神冰冷,猛然抽回了剑,“安息吧,在我复仇的路上,我不需要负累。”少女转身离开,慢慢走向这条长街的尽头,风雨依旧无情,她的身影显得如此单薄。她只感觉身旁男子的温存,那青纸伞为她遮住那冷雨,她回头,看到那公子白衣风华,衣袂翩然,白皙的手指有些削瘦,唇角微扬,长发披肩,俊美的面容中带着一丝关怀“姑娘,不冷吗?”“我......”少女的清秀面庞渐渐红了起来,不敢再直视那有诱惑力的双眸。“姑娘,这世间如此纷乱,不如在下送你回家。”

少女的眼神有些黯然:“不,我已经没有了家。”公子也叹了口气:“的确,我也是无家可归之人,我的家人,唉,都莫名死于同一把剑下,时时痛在我心里,虽然此仇深似海,却不知找何人相报,这多可笑!”少女的黛眉一紧,她望着身旁的白衣公子,眼神有些迷离。“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情绪激动吓到姑娘了?”少女却是赶忙敷衍过去:“没有......”天色渐晚,二人不知不觉出了城,路过山脚的破庙,公子才开口:“姑娘,天已经黑了,不如回城找家客栈......”少女仿佛又想起她的哥哥:“妹妹,天已经黑了,还是回家吧。”在少女朦胧间,仿佛回到当年的任性:“不,我不回去。”,“为什么?”,“因为哥哥你会保护我的啊!”她说了同样的话:“不,我不回去。”公子:“为什么?”少女:“因为你会保护我的啊。”公子淡然一笑:“那好,就依姑娘。”那破庙还渗着丝丝细雨,少女枕着公子的手臂,眼神中暗藏着一丝杀意,这应该就是潇尹了!“冷吗?”,“冷。”,“那我把我的衣服给你。”说着公子脱下自己的白衣,轻轻地给她盖上,那一抹温存,沁入了她的心。看着公子依然浅笑的面庞,她有些不忍心,冷雨无情,可公子为她撑伞,自己却是衣襟湿透,少女看着公子渐渐睡着,内心反而不安,“难道,我真该放下执念吗?”她想着逃离,可她不忍心丢下公子一人,或许,这就是情,在不经意间生根发芽。这一夜,她想了很多,直到破晓也未曾合眼。“他,真的好像我哥哥......”

晨光微射入破庙,映在公子的面庞上,少女站起身,又蹲下轻轻拂去他眼角的雨水,蝴蝶在他周围盘旋飞舞,少女不想叫醒他,打破这样的良辰美景。破庙外的一阵铁骑声响,为首的将军英姿飒爽,转身问一位老者:“打扰了,前辈,不知可曾见过一女子出城?听人所说,那女子杀了人,而那剑伤,与一年前潇家被屠正是同一剑形,或许可以找出真凶。”老者摇了摇头:“未曾见过。”公子在睡梦中依稀听到“潇家”二字,猛然醒了过来,把少女吓了一跳,公子:“想到一些旧事,惊到姑娘了。”少女支吾了一声:“哦......哦......”。那把沾满鲜血的剑,被丢在了长街,阳光的映射下更加骇人,路过的人议论纷纷,听闻这剑的主人可能是女孩子时更加惊讶,竟然有这样冷而无情的女子。公子从破庙中跑出来:“将军,在下潇尹,不知将军可曾提及潇家?”将军侧身下马,一拱手:“潇家的那个案子,需要你的帮助,可否与我们回城?”潇尹点了点头,转身回到破庙,对少女说:“在下潇尹,不知姑娘名姓?”少女:“流落在外,未曾有人知我姓氏,我自己只知道名如雁,至于......”潇尹:“哦,没关系,那你跟我姓潇好了,潇如雁,如何?”如雁:“还是叫我如雁好了,怎么,你急着回城?”潇尹:“我要去寻找真凶,你也同我一起回去吧!”如雁:“我......好吧。”将军见潇尹带了个美貌少女出来,赶忙问潇尹:“潇公子,这位姑娘是?”潇尹:“在下的妹妹潇如雁。”将军答应了两声,转过马头,“送他们回城。”随着马蹄声渐远,身后扬尘不及,不久停在将军府外,将军向二人一指,“请。”将军府中,坐有一位白发老者,老者擅长识剑,正闭目养神,潇尹走上前:“老前辈。”老者微微睁开双眼:“哦?敢问你是潇尹?”潇尹:“正是在下。”老者:“旁边这位姑娘是......”潇尹:“在下的妹妹潇如雁。”老者缓缓地拿出那把丢落长街的剑,问潇尹:“这种剑形可曾见过?”潇尹:“这......好像与我家人之死的伤口形状吻合。”老者:“据我所知,你父亲是一流的剑客,竟也死于这种剑下,可见,那杀手不仅武艺非凡,应该也是这把剑的主人。”潇尹:“这把剑?”老者:“这是我的友人所铸,天下唯此一把,快如疾风,可以杀人于无形。”潇尹:“这把剑留在了长安城?”老者:“这剑非但出现在了长安城,而且还杀了一个人,是你的仇家那个疯女人。”

“所以,你们怀疑我?”将军也走了过来:“如果说,有人为了权力丧心病狂,与全家为敌,又与曾经仇家相遇,会如何做呢?况且长安城留有你的玉佩,听人所说像是女子却未曾谋面。”

一旁的如雁扫了一眼府外,弓箭手,刀斧手埋伏在外,仿佛只等下令的那一刻。“不,你们误会了,我的佩剑......”忽然潇尹发现他的佩剑已不知去向,如雁凑过去低语:“这里危险。”潇尹点了点头,气氛已紧张到一触即发的战斗前夕,潇尹见将军已抬起手,他伸手欲夺那把老者手中,名为“碧血”的剑,老者却是一闪身躲了过去。将军手一放下,刀斧手从府外闯进来,将如雁、潇尹围住。“还不束手就擒?”潇尹“哼”了一声,与如雁并肩杀出一条血路,逃往城外。

“我......杀了人。”,“现在何必说这个,潇尹,往山里跑。”将军的兵马紧随而至,一直追到悬崖边,潇尹往身后一看,倒吸一口冷气,那是万丈悬崖。将军一阵冷笑:“凭你们还想逃?已经没有退路了。”潇尹刚想对如雁说抱歉,如雁已经消失在他的面前,也不知何时,她已将剑架在将军的脖颈上。“你......你......”

“对,潇尹他不是凶手,真正的是......”如雁的话没说完,被潇尹打断:“不,确实是我,因为我不是长子,得不到家族祖传的那套剑法,本以为杀了哥哥它就是我的,可是事情败露,致使全家与我为敌。”如雁逼着将军练练后退,如雁向潇尹一使眼色,潇尹同如雁杀回去,夕阳余晖,鲜血染红了他们的手,和那素白的衣襟,杀了将军,纵马同归。那夜满天星斗,皎洁的月光映着少女依旧美艳的面庞和公子俊美的模样。“我......”,“雁儿,你累了,好好休息。”,“潇尹,你知道......”,“我知道。”,“那你......”潇尹看了看如雁:“如果彼此恩怨纠缠不休,一心仇恨,只会伤害又一个人,还是我心爱的人,我宁愿放下怨恨,希望你也能放下......”,”我......杀了你的家人,你怎肯原谅我?“潇尹:“放下旧怨,执手天涯,无非一个情字,旧人已逝,我们两家彼此相杀,都成了孤儿,如果你愿做我的妻子,携手归隐......“,”我愿意。“曾经习惯了冰冷,心狠如刀的少女,已经泪落脸颊。潇尹轻轻拂去她眼角泪水,”不哭。“,微风吹过,他们纵马天涯,执手于归。

——执笔:雪落韶颜

高一:何天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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