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淡墨书香700字

依旧,淡墨书香

700字 初一 散文

从小,我就与别人不同。当其他同伴一度沉迷于芭比娃娃和变形金刚时,我就懂得,找个角落,任凭夕阳的余晖将我和书融合在一起。

我并不出生于书香门第之家,但我外公却有一整套厚厚的,现在已难以找寻的四大名著。古旧的蜡纸,金色的镶题,在古旧檀木窗的嘎吱作响里,显得极为和谐,又有那么一丝淡淡的,却勾人心弦的韵味。

但那时并不让我碰,每当我仰着脸企求时,总是会碰到“你还看不懂”之类的借口。那时,翻开那几本书,便是我的梦,一个极其耀眼绚烂的梦,就是这个梦,让我有信心去啃生涩难懂的汉字。 

多年后,翻开它的一刹那,我恍若隔世,用我的手指去缠绕淡墨书香。阳光透过那木窗,倾洒在我专注的眼神里。微风轻掠,带着淡淡的玉兰花香,旋进沉稳的、极好闻的纸张香味里。 

我的童年,便是沉浸于唐僧四人神奇的劫难与其那种极具善良的熏陶中;沉浸于林黛玉凄惨的身世中;沉浸于曹操刘备的明争暗夺中;沉浸于无尽的血雨腥风中;沉浸于无数绿林好汉胸怀大志,却最终屈服于朝廷使命中……成熟的行云,无不造就了我独特的个性。

那时,在每个夕阳落下的日子,在依旧作响的木窗下总能寻得一抹身影,专注而又耐心。 

至此,我如同任何一个世俗的凡人一样,都获得过许多评价,都曾被一些所诱惑。那些留念,如同电影一般,让我哭过、笑过,但那终究也只是银幕上的一个瞬间罢了,始终会像过眼云烟般掠过,也许会留下一丝痕迹,但那都会随着岁月的冲刷渐淡,消失。 

唯一坐在台下的我,目光却都始终被牵引,那是一本向着阳光的书。也许,唯一陪伴我的,且有它,只有它。 

习惯了暗黄书页的眼下,是一潭清泉,由华丽辞藻堆砌,由悠长意蕴冲刷,随着枪林弹雨,奇幻世界的逐渐消散,只剩下了明媚清亮,只剩下了古井无波。习惯了一切情节的洗礼,也习惯了有他的陪伴,淡雅,馨香。

又是一朝夕阳落,望着那抹缓缓下山的紫红,我拿起那本书,走到那扇檀木窗前,用手指轻触,翻阅。 

窗子依旧嘎吱作响。 

走过的路上,依旧,淡墨书香。

《逃离》读后感

800字 初三 读后感

其实我很容易找一个原因说服你好好看一下这本书。

我一直觉得好的长篇小说(特指被翻译成中文的)就像掉在马路中间的金子,即使被压成饼沉进泥土里呆上个三五年,总会有发光的一天。可短篇小说集(也特指被翻译成中文的)虽然多如退潮后留在沙滩上的贝壳,但要找到喜欢又值得珍藏的,难。

《逃离》该算是人见人爱的一颗。

短篇小说一向被认为是易读难写的文种,它常以两种形态出现:一个好的构思在有限的篇幅内被叙述的乱七八糟,或是一篇绚的迷眼的文字背后是个无聊的故事。此二者数目甚众,个别优秀的篇章从一出世便体会着在恶俗愚蠢和曲高和寡间夹缝求生的悲哀。

却没想到让门罗老太太摘取布克奖暴得大名的这本《逃离》居然就是一个短篇集,翻开书后着实惊喜了一阵。

由于另一个强大的阿特伍德老太的存在,对于加拿大女作家书写的女性视角的文本有种复杂的恐惧感:既享受于她们细致入微的描写和经常出现的精当见解,又极害怕那些堪称唠叨的段落。

我忽然觉得在夹缝中拼杀出一条血路的门罗老太太很踏实地站在卡佛和阿特伍德之间,她的文字在真实的生活和虚构的故事间找到了一种平衡。她没有不动声色也没有合身扑上,因为她找到了一种强大而危险的中和剂——时间。

书中八个故事里的女人们无一不是在与时间较量。

门罗曾经开过书店。虽然不是每个书店店主都虚怀若谷,但能写出这种文字的店主一定曾是个理想主义者。

所以她的故事是用力的,是携带着她的全部技巧与生活的,读来仿佛她强迫自己用一个相对短小的篇幅承载更加厚重的东西。

这样做是危险的,所以有意无意间,一些神秘的叙述和意向会出现在写实的故事中。不知道她的中国之行是否是在为这种神秘感寻找一个归宿。

最后忍不住说一句:如果直接想要看到一篇十分传统、十分清晰、十分标准、十分好看的短篇,请翻到《播弄》。

忍不住再说一句:虽然未读原文,但从李文俊故意追求一种风格的译文来看,在内容和精气神上都应当能够展现出原著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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