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染。
微笑向暖,安之若素。
我想幻化成空气,而且要氧气,因为你可以吸入氧气。然后我就可以到达你的体内,听你的心跳,和你一起心跳。
我们就可以非常相近。隔着那么几厘米而已。
不是突然开始。而是我一直都相信宿命。
如果宿命注定了各自的劫数,那么自会各自缠绕。根深蒂固。
但如果,注定是陌路人。那么只有几个瞬间的掠影,可以让我们得以呼吸。
我没有堆过雪人。因为我住在南方。
南方很少有雪。可以说几乎是没有了。
我也从未见过,我只见过人工雪。但是我还是感到寒冷。
如果我看到雪了,我会堆雪人。然后我在它的体内安放一个小小的心脏。
我固执地相信万物皆有生命。殊不知万物亦皆有定数。
我自以为这样是心怀悲悯。
我亦应该明白,定数不是人可以改变的。心抵不过命。
强求只是卑微和隐忍罢了。
虽然有那么一种卑微和隐忍就是很伟大。只是,没人看得见。那么,再伟大,亦都是空话了。
这和扭曲的感情,几近是,殊途同归。
近乎偏执地热爱小雏菊和向日葵。因为我知道,它们还是有朝气的。
蓬勃向上,欣欣向荣,朝日待发。
然后我看着它们,我把它们放在房间的花瓶里。我就会不记得暂时的不满。
因为它们是真的有生命。不需要定数,不需要宿命。它们有生命。即使它们最终会凋谢,一如人最终会死亡一样。但它们有生命。
我有时会厌倦但我仍是需要我内心轻微的强迫症,不可或缺。
它强迫我去力求极致。
轻微强迫。
其实我知道这未免不好。
我想要堆一次雪人。
我想要在夏天的时候去海边玩沙子。
然后我会说夏天你好,我们又见面了。的确我们又见面了,以同一种形式,只是什么在变化,什么不变,我们心里都清楚。
我不喜欢说永远,亦不喜欢说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我知道那不会是长久的。
显而易见。
这就是宿命。这就是定数。
致命的劫数,依然根深蒂固地存在着。无法抽离,亦不可或缺。
夏未染,就是说,依旧是那个没有被任何色素渲染的浅白夏天。最初的夏。
那个,
脱离了尘埃,喧嚣,不谙世事,没有所谓人事已非物是人非,只是单纯地存在着的,
夏。
快乐的一天
今年最最快乐的一天要数大年三十了。
白天,我在外面“奔波”了一天,买了许多晚上要放的礼花和爆竹,然后就一直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终于,到了晚上8点,天黑下来了,这下可把我高兴坏了。把礼花袋一提,匆匆忙忙给好朋友打一个电话,就向楼下跑去。真是忙中生乱,都跑下楼来了,才发现没有拿点礼花用的火柴,又匆匆忙忙往楼上跑,等拿来了火柴,我的好朋友们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现在可以放礼花了,我拿了一个“和平鸽”,点燃了引火线,把它放到了地上,只见从“鸽尾”喷出一股红色的气体,将“鸽子”带到了天上,“鸽子”在天上飞舞着,好像在向人们报告着世界永久和平,美极了。
接着我们又放了“红梅报春”,点燃引火线后,过了一小会儿,一枝红梅从圆筒里露出了头,显得十分娇美…
这些礼花太好玩了,放礼花时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才一会儿功夫,礼花就放完了。现在要上楼了,楼上奶奶爷爷和他们的同学在交谈。
在他们的交谈中,我知道了奶奶和爷爷是同学,“呀!那不是青梅竹马吗!”我兴奋地叫起来,“对呀!那时候,你爷爷跑得快的很——追你奶呢!”“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候,零点倒计时开始了—“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零!”“当当当”时钟响起来了,我们在人们的欢声笑语中迎接2006年的到来!
相关推荐
-
染布今天,我无意间发现一种花儿可以作为染料来染东西。我在采小蓝花时,发现手上的颜色。我就想到可以用这种花来染布,自己制作蓝印花布。说干就干,我采了许多小蓝花草。又在家里找出了一块小白布。我把小蓝花草放在布上,再包裹起来。我在外面的布上用力搓。蓝色的水挤出来了,印在白布上,使白布变了色,成了蓝色的了。真是太美了!这里一片蓝,那里一片白,还有点点的黄颜色。接着,我把布里的小蓝花草倒掉,把布放在清水中洗了一下。等到清洗完毕,我拿起布看到那美丽的颜色不见了,就像消失在茫茫的雾海之中去了。我吸取了这一次的经验,又去采了许多小蓝花草。我搓揉小草,把挤出来的汁水放在布上。放时,我特别小心,放成了许多图案。过了一会儿,我看到这块布变得非常漂亮美观,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好来形容它。我把它洗了一下。这一次这块布没有褪色。我真是兴奋了。我想我一定会把它好好地保存起来。以后,我还要采集更多的花草来制作更多的颜色图案花样来供人们欣赏使用,成为一位染色专家。400字 一年级
-
流沙染墨蓝翔澈死了,他死在自己最为忠诚的上司手中。是他的上司亲手将他推出了城门外,炮火将那具蓝翔澈的躯体彻底地销毁了,但他却依旧是以忠诚去对待。那时白墨就在远处高山上远远地观望着,安萤听见他说了句白痴。是的,蓝翔澈是个白痴,永远都只会朝着铁墙壁上撞,但他拥有的却是他们不曾有过的勇气。三个月后,又传来了一个消息:碧迟涟死了,他在拉下帐时点燃了一柱加了言烟根部的熏香,那是他自己加进去的,于是他静静地在言烟根部燃烧散发出的毒素中死去了。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带走自己的妻子——蓝翔澈的妹妹蓝砂,那个蓝家懦弱之砂。“扇叶葵开了呢,兄长大人啊,你是否知道了蓝砂已然蜕变成你心底始终那人的形象了呢?那种坚毅如果让你知晓了,你是否会后悔一次呢?”碧羽溪轻折下一株扇叶葵凑近眼前怔怔地望着,嘴里依旧是一些有点莫名其妙的话语,是啊莫名其妙,除了他们两个始终都在争斗的兄弟之外又有谁会知道呢?不过碧迟涟最后还是放开了宗主之位了么,将它让给了自己始终不愿意承认的胜者——碧羽溪。为我后悔一次么?如果有那个机会的话我还真希望能到来呢。蓝砂将双手置于腰前,眸光淡淡地扫过了那扇叶葵一眼。还记得你当初跟我说过一句话呢,你说,言烟是永远比不上扇叶葵的呢,因为扇叶葵才是那个永远啊。可惜呢,这一次你再也无法看这扇叶葵了呢,这满庭的扇叶葵,还有……还有那个你心中一直存在着的,且始终没有为我点破的那个女子到底又是谁呢?蓝砂再次幽幽一叹,拖着青色长裙慢步地离开,裙虽及葵,但到底人何时才能及得上这葵呢?仲秋时分,碧家宗主碧羽溪正式继任,同年白家现任宗主白洛翔宣布白墨与碧迟涟养女碧敏湘的婚事,白墨身边一智者萧攸岚亦与茶家小姐茶莫歌一齐离府流浪。且红家长老也公布了红初然嫁与商人兰澜一事。可以说是一些该完成的事情都早已完成了,只是碧敏湘作为白墨未来之妻一事却仍然被人们议论纷纷。其中最大疑点便是因为那位黑家大小姐黑安萤自小便与白墨结识,无论如何这自小的情谊总是有几分重量的吧,但白墨却又匆忙间应允了与那碧敏湘的婚事,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端究竟还是不为人知啊。黑家的后庭里,黑安萤正以五指扶住铁栏,眸光正淡淡地扫过那片翠绿色的湖面。记得那日,她说如果不为他绝对他便会死的,不如就以她的生命为药引解毒吧。但他却以没必要而一口回绝了……这样,不行。白墨啊,你可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会救你的啊,因为你是除了晨双大人外我唯一的朋友呢。黑安萤手上的力度不由得再次加重,距离我毒发的时间已经不远了,而且这两种毒虽是药材不同但却是药量相等,只要其中一中毒者愿为他者解毒便可解毒……但作为代价便是要付出生命……与此同时,萧攸岚居住的旅店中,一抹透明魂魄正悄悄地推门而入,对着床上唇已然开始发紫的萧攸岚念动一些不知名的语言,那是白晨双。然而她这一次来救萧攸岚并非是为萧荷一事赎罪,而是为了茶柒?一直的愿望:她能弥补一些仍可挽回的,毕竟她造成的许多许多都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了……及茶莫歌那日以琴与她合奏的承诺。“你为什么会来这里?”面对茶莫歌的质问,白晨双却只是漠然一笑,没想到现在我的能力已经弱到能被活人看见了么?那么他也能看见了吧,白洛翔,真是可惜呢,那一日我并非要去带走你的生命而是为了再去看柒?一眼……“因为承诺啊,我要救他。”沉默了许久,白晨双这才淡淡地回答着,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白晨双才又几步走出了正门,留下虽然依旧脸色苍白但却已然好多了的萧攸岚及不解的茶莫歌。也许做得有点违反一向的规矩了,但这也算是我对自己的一种赎罪吧,对除了当初已然立下誓言不再去挽回那些过去之错后的一种赎罪方式。不过既然我也已经赎完罪了,那么也就应该抛弃这份依旧残存着的执念了吧,白晨双微闭上眼眸暗暗地思寻着,脚步不自觉又加快了些许。所谓终局,便是新的开始么?那么这个开始也快到来了吧,茶枫寒木然地望着窗外依旧伫立着的缥青衿,你究竟又在看着哪里呢?缥家亦或是,自由之地。“为什么一直都不说话呢?即使是心存疑惑。”缥青衿突然转过身,一语道破了茶枫寒的思绪。“因为没有必要,你也是了解的吧。”茶枫寒调整过刚才的微怔,冷冷地应答着。“是呢,的确是没有必要。”缥青衿挪挪步伐,再次朝着屋内走来。她微看了看桌上的那杯茶,似乎是茶州香茗呢。那么还真是该谢谢你呢,茶枫寒,能够知道我的唯一喜好。且还有那句话,我们一直都在思考的那句话不是么?所谓预言即终局皆,开始么?没想到你还是从那个婆婆那里了解到了呢,这句雾族始终流传着的,预言。是呢,如果我不了解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便再没有茶枫寒及缥青衿了吧,没有。这年最末端时依旧是一场稀里哗啦的雨,不过却意外地引出了部分人的泪,例如白洛翔这个彻底的疯子及白墨,那个因为黑安萤的死而存活了下来的白墨——他再也没有任何羁绊存在于这世间,即使是白洛翔这个亲生父亲,也许是该庆幸了吧。而白洛翔呢?他想起了过去白晨双刚送他那一半的木槿时他的木然,及她的那句话:“都说木槿是朝开暮落花,如果我将它折成两半那么便只有朝开永远没有暮落了吧,洛翔,就像我们永远是朋友一样。”是的呢,你都没有说错啊晨双。只是那个永远存在的只是在你死亡消失之后啊,而在你死后我才会接收到那份你也许从未了解到了暮落了呢,这样的话,木槿别名也就凑齐了吧,你是永远朝开,而我是暮落。朝开不落呐,而暮落,却已迟。[完]1200字以上 一年级 散文
-
画未春悠悠一幅美丽的画卷正在悄然展开她独自走在人生的舞台上世界唯她独尊很风光可她却孤独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当所有人笑脸应对时她更怀念自己以前的样子那时的她很快乐她朝着梦想打拼了很多年她发誓要成为这世界最成功的人她做到了可是她却失去了她现在才明白的正真重要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情友情她为了接受最好的教育选择了抛弃朋友走上了她认为完美的人生之路人生如画她画完了华丽的表面却为自己留下了无法画完的画。一年级:雪森米亚200字 一年级 书信
-
未清醒很多年前,记忆变得朦胧晴天让世界开始成长雨水别处迁徙如今温暖让回想渐渐觉醒热度让云朵无处可藏所以他笑了笑得一尘不染,干澈如初很多年后,记忆悄悄溜走阴天让时代永远昏迷欢笑遁地而逃100字 一年级 诗歌
-
夏夏,是伴着雨,悄悄来到的。缠绵的春,随着绵绵春雨离开的。如今,已是火热而美丽的夏。树叶悄悄变绿,衣衫渐渐变薄,火热的夏,慢慢来到。50字 一年级 写景
-
夏已半染夏已半染曼夏纸蝴蝶翻飞的美丽光线,糅合一两声清脆的鸟鸣,射进覆尘的窗子里来,射穿谁透明的叹息。——题记2008.5.27星期二晴曼夏很烂漫的阳光。空气里渗透着汲取自扬尘回忆的干净明媚。初夏里,池水和流云都微眯起眼,看凡世的孩童在简单的欢乐中心满意足的笑容。课间操后,淀雪飞奔着来找我,然后停下来,气喘吁吁地说:“老师……在……多媒体教室……找你……”我看了他一眼,说,Thx。然后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过道里很是阴凉。在我最喜欢的夏天,仿若有清丽的雏菊,盛绽在阳光深处的美丽风景里。我走近多媒体教室,茫然地望着班主任。然后一个名字叫陈静的女老师把我带到排练厅,说,你叫尧曼夏是吧,学校决定要你给艺术节做主持。我突然发现自己很伟大。我轻描淡写地点点头。陈静问:“有这方面的经验没有?”“有。”我回答得很干脆。“比较有登台经验吧?”“是。”我毫不谦虚。那个女人微笑着点点头。她的皮肤泛着亚健康的土黄色,眼睛很大然而光泽却那么昏黄。她的声音掐得很细,很有装娇的嫌疑。而那头发梳得闪亮闪亮,额前发际线上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渗出油来。我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她说:“你的搭档——就是那个男主持——他过一会儿才来,你先看看稿子吧!”说着,她把一小沓写满稀奇古怪字迹的泛黄的材料纸递给我。我的目光落在了稿纸的第一行字上。“让艺术放飞,与文明同行……”后面一团类似于鬼画符的东西我就不认得了。幸亏刚才只是默念,卡壳了也没人知道。谁知陈静居然立即说道:“读出声来啊!”BT!我只得清清嗓子:“让艺术放飞,与文明同行……嗯……嗯……”陈静的声音很轻柔,带着似有还无的微笑:“自己学校的校名都认不出来了?”我茅塞顿开:“XX中学2008年艺术节文艺汇演现在开始!”陈静听了,很满意的样子:“不错,不错。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吗?”我说:“有一点,不很多。”陈静点点头:“嗯,很好,很好。”而她脸上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但是,至少在我看来,她身上的一切仿佛都是最最矫揉造作的。我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但这种想法却是确确实实地从我一见到她开始就无比清晰地呈现在我脑海里了。我什么话也没有说,她微笑着,目光向四处游离开来,一会儿,像一只披着媚俗彩衣的花蝴蝶,翩翩地歇落在大厅门口。她说:“来了啊。”声音很轻,但在空旷的大厅里却无比清晰;经过四壁的反射,刻意加上的娇媚修饰让那声音最终钻入我的耳朵之后变得几乎刺耳。我回过头去。一个高而且清瘦的男孩子轻缓地走进来。他的头微低着,脊梁稍稍弯曲。他还没走近,另一个女人就风风火火地走过来了。那是个教音乐的,很BT的女人,经常给学校的文艺节目做排练。好像叫尹什么千的……对,尹千芊。然后,陈静对那个男孩子说,你快点过来。她说话间尹千芊已经走到了我跟前。接着那男孩也走了过来。我们都很主动地隔对方好几米远。我听见尹千芊小声地问,陈静,这俩孩子怎么样?陈静说,还不太了解。然后她突然很大声地说:“你们俩站那么开干什么?”我低下头,用余光瞥见镜子里的我和那个男孩子。连镜子里的世界都那么尴尬……无可奈何地,我和那个男孩子都轻轻地像对方靠近了半分米。尹千芊开始发飙:“那么忸忸怩怩干什么?叫你们站近点!”我不敢看离我只有不到两米的镜子。我想我脸上一定已经浮现出“可爱”的高原红了吧。我和那个男孩子很“大方”地把距离又缩短了五厘米。陈静很平静地说,你们俩把稿子看一下。我就把稿子递给他。他静默地读着,然后我们都很默契地往相反的方向偷偷挪步。终于,在距离重新增到十五厘米时,尹老师一声咆哮:“怎么又站那么远了?”然后,她很粗暴地把我和那个男孩子推到一起。我低下头去,望着和那个还根本不认识的人不到一厘米的空,欲哭无泪。仿佛已经飘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光,我终于重新抬起头。镜子里,我身边那男孩子穿着很干净利落的衬衣和滑板裤,俯首注视着手中的稿子,沉思的面孔很精致,几乎有点完美。看着镜子中的两个人,突然觉得如果牵着手到街上走一圈一定是一对模范情侣。而我并没有像小说女主角那样面红心跳起来。我不是花痴。我是白痴。就是审美观与正常人永远不一样的白痴。其实“白痴”还有一个别名,叫“天才”。很快地,他抬起头表示对前面一部分已经有了大致了解。陈静说,你们俩配合着念一下。我看了他一眼,开始念第一句:“让艺术放飞……”他接道:“与文明同行……”陈静说:“停!下面一句齐读。”“XX中学2008年艺术节文艺汇演现在开始!”最后一个音落下时,我们已经很自觉地把距离增到了五厘米。本来以为这么一点距离不会被发现,可尹千芊马上吼道:“站近一点!”崩溃……好了,两厘米,可以了吧?……短暂的课间很快就过去了,上课铃匆匆响起,第一次排练宣告结束。陈静和尹千芊商量了一会儿,说:“好吧,你们俩就在下午第四节课到这儿来吧。到时候我要是没来,你们就先自己排练着。下午上课之前你们就可以来找我要打印好的稿子了。”我长吁一口气,说声“老师再见”,连忙转身走了出去。那个男孩子比我走得还快。一个漂亮的转身,直直地走出了大厅。我突然闻到一种似有还无的很清淡很温和的香味,轻轻钻进我鼻腔里来。抬头看他,他就在前面一两米的地方,面容那么精致,淡定的目光悠悠地、悠悠地飘落,挤进初夏时节一种空气与另一种空气的夹缝中间。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走到他身边。我问:“你下午真会来?”他淡然一笑:“那还能怎样?”我“哦”了一声,说,其实我不想来,因为我不想看见那两个女人。他笑了,不作声。我问:“你是几班的?”他说:“八(12)班,风银染。”我很惊奇地张大了嘴巴:“风银染?我怎么没听说过?”他又笑了笑,说,没听说过,这很正常。然后他又问,你呢?我说,我啊,七(9)班,尧曼夏。他什么也不说,眼角流溢出浅浅的笑意。过了会儿,我说:“明天,5月28日,是我生日。”他转过头,脸上浮现出淡淡的不易察觉的一丝惊喜:“真的吗?那先祝你生日快乐!”我微笑着点点头,说,谢谢。初夏的阳光温和地撒在他脸上,他眼底映出很暖很暖的像雏菊一样的桔黄色。浅浅的隐约可见的笑在他阳光照耀的脸上铺散开来,一直铺到金光闪耀而依稀可辨的天边。他的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弧度,淡淡的笑意如水晶般透明,被阳光射穿了虚无,留下两瓣真实可辨的美丽的唇,如同东方清晨盛绽的妖莲。今天,我还只有十一岁。而,到了明天,我就真的、真的永远也不是个孩子了。下午,我终于被陈静找到,她把打印好的稿子交了一份给我。临走时还不忘叮咛:别忘了,下午第四节课过来。终于熬到了第四节课的铃声响起的时候。我带上稿子,不紧不慢地走到排练厅门口。大门紧锁,五分钟过去了,依然不见一个人影。我有点急躁了。一分钟后我出现在八(12)班门口。我没打报告就走了进去。然后我很大声地对正在结结巴巴讲课的实习英语老师说,您可不可以帮我叫一下风银染?那个长得很普通的小伙子一脸痴呆地望着我,点了点头,并不问我找他做什么,就说,风银染,你可以出去了。而我和他走出他们班教室的时候,听到身后一个充斥着邪气和嬉皮的声音响起:“哟,风银染,你的女人哩……”我几近崩溃地和风银染走在去排练厅的路上。我忍不住问道:“风学长,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他说,你问吧。我理了理头发:“是不是我不来叫你你就一直不会来了?”他笑出声来,说,确实是这样。紧接着我无语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又问:“陈静和尹千芊呢?她们不来了吗?”他说,不来还不好?我点点头,不说话,心想,当然好,当然好。自己排练可比被老师管着要好多了。而实际上那一节课我们根本连稿子的一个字都没沾过。四十多分钟的大好光阴,就在我俩你一句我一句的东扯西拉横谈纵论中过去了。从学习谈到文学谈到生活之无聊,以及其他许多许多——反正是一句正经的也没有。他一说,我就笑。先是微笑,再是掩面而笑,最后,笑得前俯后仰。也许我的笑神经确实是过于发达了。说到散文的形散神聚,我叹着气说,我所写的东西,人家说全是一盘散沙。他马上接口宽慰道,不要紧,如果你的是一盘散沙,那我的就是一堆散沙。就这一句平平常常的话,把我笑得差点就搁那儿了。不过我倒也真有点儿佩服他,见到我这样的……白痴,居然都还能聊起来,如果说不是俗世奇人,那也是看书看得太多了因而包容能力特别强的缘故吧!终于聊得差不多了,嚎丧样的下课铃声也合乎时宜地响起。不过,在我,这一声却是特别的清亮悦耳。因为,它的到来象征着我经历一天的劳累后终于被赋予了回家休息的权利。过了十几分钟,我推着车兴高采烈地回家的时候,却在校门口处和陈静撞了个正着。她依然是一腔娇媚:“刚才我有点事儿,没能去成……”我说:“不要紧,不要紧,我们俩自己练着呢。”她听我这么一说,好像显得很高兴:“啊,挺自觉啊,不错不错。”接着,又蓦地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嗯,明天上午课间操时间,你们也还是过来吧。我和尹老师给你们做做指导。”我心里纵有一千个不情愿、一万个不甘心,嘴里也只得答道:“好的,谢谢老师。”她脸上荡漾开妩媚的浑浊的笑容:“不客气。好了,你回家吧!”“老师再见!”十点多。一身疲惫的我把自己狠狠扔在床上,摊开一个象征自由和对美好心愿的追求的“大”字形。(注:关于“大”字睡相的这些解释都是曼夏自创的,纯属一家之言,无可考证)亘古如斯的月光穿越细细密密的线帘,细碎地温柔地散落在床头的书桌上。摊开的一个字也没有写的日记本,纸张上亭亭地歇落着说不清冷暖的深深浅浅的月光。淡淡的清澈的光芒继续蔓延,蔓延到我腕上透明的琉璃手链处,突然被折射出明亮的光泽,直直地刺进我的眼睛。一瞬间,我感觉这月光就像可以随意抱在怀里的很温暖的冰块,清亮,柔润。而至于究竟为何会产生这种奇怪的想法,我却实在是无从知道了。初夏月夜的凉风轻轻地吹起来,线帘微?,月光更是肆无忌惮地穿透玻璃窗大片大片地涂满了卧室的地板。我能感觉到风在调情般地抚弄着我的沾满月光的睫毛。我抓起床头的兔子,不知是哪个缺老德的设计师当时竟然忘了给它加上一团小小的白色绒球作尾巴。而,美丽清晰的梦幻般的月光铺满它线条笨拙的PP,它依然倔强地死死闭着线条粗黑的双眼。于是,我也像这只没有尾巴没有生命的兔子一样安然地闭上了眼睛。可是,一张精致的面孔却久久地浮现在脑海里,而且越来越清晰,挥之不去。那张精致的面孔上,有着两道剑眉和高挺的鼻梁,黑得深邃黑得无可置疑的瞳仁里,竟然轻轻地晕开不易察觉的夕阳光辉。暖暖的夏末黄昏的颜色,美得奇幻,美得恍惚,流淌着万分浓醇的温柔,却也荡漾着令人无从理解的化不开的感伤。线条无比流畅的唇,优美得如同幻境,如同东方清晨盛绽的妖莲。他微微地、微微地笑着,笑容温润如水,令人不由联想到江南女子熏醉了天下的那柔柔的一回眸。而我,仿佛跌入一个夏末夕阳余晖普照的梦境,梦境中,到处纷纷扬扬飘满初夏的雏菊……2008.5.27星期二晴银染无聊。无聊。极度无聊。上午,照常地上了四节课,中间,做操,两手握拳,两脚画圈,好像做了就可以升级成咸蛋超人或者奥特曼似的。这个世界是多么疯狂。也许,所谓生命的节律就是这样,匆忙,枯燥,循着沉淀万古的节奏,继续机械地律动着身子。老师不断地强调,八年级下学期了,要好好学习,这已经是初中阶段“赶本”的最后机会。从他们扭曲的面容和疯狂的表情里我清楚地看到,在他们眼里,一个初中学生如果挨到了八年级下学期都还不肯努力,那么这个人必定是要成为被这个社会永远永远地淘汰掉的人渣了。而,不幸的是,我似乎就是这样的人。我很懒!最后剩下的唯一一件可以使今天有别于以往那些流逝已久的日子的事情,也许就是它了。课间操做完之后,本来准本趴在桌子上稍稍休息一下,谁知上帝老儿毫不仁慈,连这一丁点儿的空闲也要给我挖走。尊敬的高高在上的语文老师把我叫到了排练厅。我正拖着疲乏的身子走进去,突然身边掠过一阵裹着浓烈的香水气味的风。我吓……又是这个人妖……我抬头望过去。人妖已经火速走到了大厅另一角。而她身旁,一个模模糊糊的艳丽影子(注:银染是近视)是陈静,还有另外一个我不知道名字的修着短发的女生,穿着芋紫的上衣和浅啡色的格子布外套,以及一条慵懒的灰色滑板裤,安静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叠纸,轻轻地扭头看着这边。仿佛穿越了无比冗长的时空,我终于走到了她们跟前。那个女生很自觉地和我保持着好几米的距离。在陈静的命令下,她把手稿递给我。我心不在焉地看着,余光扫过排练厅硕大无比的镜子。女孩脸上有一颗很清晰很明显的痣,顽皮而且顽固地舒舒服服躺在那里影响着美观。她为什么不去把它拿掉呢?也许这正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可爱之处吧!……终于,在我和那个女孩N次站很开两个女人N次把我们推到一起我们又第N+1次站很开两个女人第N+1次把我们推到一起如此重复N2次之后,上课铃响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期盼上课铃到来啊……第三节课。我全身瘫软地趴在课桌上,前排的前排的前排的前排的头顶上那个老女人在叽里呱啦些什么我根本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而那个自称叫“尧曼夏”的女孩子,明亮清澈的目光却久久地清晰在脑海里。她说,明天就是她的生日。明天,5月28日。哦。哦。第四节课,我已经把排练一事忘得一干二净了。不可思议地,那女孩儿竟然很大方地到我们班上来找我。可怜的实习英语老师讲课本来就不流利,而她没有打报告就直接走进来,直直地盯着那个小伙子说:您可不可以帮我叫一下风银染?我被雷倒了……结果,老师一直没有来。我和她就聊了一节课的天。无论我说个什么,她都总是笑,笑声有点夸张,但是很脆,清泠泠,活泼泼,像永远崭新的风铃一样响起。她的眼睛很清亮,黑白分明,并不像有些女孩子的眸子呈现出褐色而且泛出微浊的光泽。不算短的睫毛乖巧地搭在眼睛上,是羞答答的、天然的修饰。夜,很深沉。月光普照。清风吹拂。如果在心里点燃一星烛光,对于生与死,会向哪个方向倾倒呢?——依然是一箩筐一箩筐无厘头的古怪的疑问。而这些疑问,等到什么时候,谁,可以给出令我满意而且安逸的解答?我又想起那个女孩子。她叫尧曼夏。曼妙的曼,夏天的夏。这是一个变得可爱的,曼妙的夏天。——我突然这样想。2008.5.28星期三晴曼夏早上醒来的时候,鸟鸣糅合着初夏清晨的阳光,婉转动人地射进窗子里面的世界来。这个世界,很安静,也很喧嚣。我突然想,是阳光糅合着鸟鸣,还是鸟鸣糅合了阳光呢?是糅破了,还是糅碎了呢?走进校园。正所谓春生夏长,曾经嫩绿的梧桐叶子,如今已经焕发着墨绿色的蓬勃的生机。树叶把慵懒的阳光切割成奇怪的几何图形状,星星点点地投向地面。对于树影,我实在已经不知道该用“斑驳”还是“婆娑”来形容。而打碎在地的几米阳光,却多像散落到凡间的美丽传说,——飘忽,——徜徉。今天是我的生日。小时候我曾经感叹,我这么喜欢夏天,为什么我的生日却一定要在五月底,春天的尾巴上呢?直到后来,查阅了农历,我才惊讶地发现,原来,我的生日——农历的四月十二,正是立夏之后的第一天。那么,今天,即是今年的第一个夏日。这是一个充满感伤的夏天,我想。我牵挂了将近一年的那个男孩,我在零七年盛夏邂逅的那个演绎着温柔和热烈交织的舞蹈的男孩,光影变幻间,一年已经逝去。又是一个轮回,又是一个新的夏天。而,当我对他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他也不改往日的温柔,平静地轻轻说道:“曼夏,你小说看多了。”我说,这是真的。而他,轻轻地摇头,不语,这样一直陪我走到路的尽头,把我送回家,交给我的家人,然后微笑着,转身离去。于我,他却是永远永远地走了。可是,可是,我一直不由自主地牵挂着他。我知道,在这一座小小的城市里,我在最南,他在最北。我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在一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得知,我的兄弟竟然也是他的哥们。我郁闷得无话可说。而那个男生,作为我们俩共同的兄弟,竟然极富使命感地担当起了牵线搭桥的重任。我不止一次地说,我对他已经绝望了。而我的兄弟却不停地叨念说,他心里是有你的,只是他不会表达出来罢了。……如此地,拖过了一年。他,一直是我心头的隐痛。在这个夏天到来之前,那一句话我已经在静默中写过千万遍:“春天一过我的世界便是秋天因为走不回那个夏天我就再也无法拥有夏天……”为了他,我的曾经炽热跳动的心,而今已经浸泡在死亡的无望的浑水里了。挨到第二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我突然想到,陈静昨天不是说要我课间操的时候去排练厅吗?瞧这记性!差点误了正经事儿呢!我走到排练厅门口。陈静和风银染已经在那里了,而大厅的门却紧闭着。陈静说,钥匙在尹老师手里,可是到处都找不到尹老师,今天就到这儿排练吧。我环顾四周。她所谓的“这儿”,不过是走廊尽头一块不到六平方米的空地。而楼梯的转角,堆满不知何时遗留下来的建筑垃圾。饱经凄风苦雨侵蚀的窗棂,木头几乎已经腐朽,外面是高高的、看也看不到头的斑驳的红色砖墙。也好,反正是难得有人来这种荒凉得仅次于坟场的地方的。排练似乎进行得并不那么顺利。我按着我的思维模式对稿子和其中所含的感情用声音来进行诠释,而陈静却总也不太满意。一句开场,练了百把遍,她总要嫌气势不够,嫌我声音太小。用她的比较含蓄的原话来说,就是“也太端庄了”。而于我,却总也只能是这样。——呜呼!实在无法可想。风银染总是把稿子上的人名念错。他一念错,我就笑。笑完了,听他接着念,结果继续念错。而陈静或许是懒得和他纠缠,也或许是因为作为他的语文老师已经带他将近两年的缘故,对他并不苛求些什么,只是很平静地说,你接着念吧。这无聊的时光也总算流逝过去。和风银染一起下楼的时候,我问他:“陈静刚才说要自己下去背稿子的,你会背吗?”他点点头。我笑着说,你真乖,我可不会背呢。顶多上场之前赶着记两句而已。他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生日快乐,尧曼夏。我有点惊奇地望着他。我说,我只是信口提了提,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温软的微笑在他脸上荡漾开来,暖暖的如酒如风。他说,过了今天就又有一个为我所知的人永远也不再是个孩子了,这样的日子我怎么会不记得呢?我受他的感染,也笑了。干净的校道上,阳光普照。淡金色的阳光,暖暖地洒在我们两个人身上。第四节课,又被拉到了排练厅。这一次,厅门好不容易打开了。陈静和尹千芊都来了。尹千芊不像陈静那样老掐着嗓子,她很直白地说:“尧曼夏,风银染,你们两个练一遍给我听听。”因为已经不再陌生,我们很自然地只保留了不到两厘米的距离。然后,我清清嗓子:“让艺术放飞……”“停!”尹千芊一声河东狮吼。“声音那么小,指望哪只蚊子听到啊?到时候场下乱作一团,你一个主持人上去,说话跟没说似的,鬼听得到?到时候那气氛尴不尴尬?”我只得重新来一遍;“让艺术放飞……”“停!”又是尹千芊。“你那个‘让’字那么大声,后面马上低下去,太突兀了!”于是我又重新开始……很久之后,她终于大致满意了。于是,接着一点一点念下去。风银染再也没有说错一个名字,想必回去是下了功夫的吧!排练结束。陈静说,后天下午,还是这个时候,记得到这儿来。我和风银染回应了一声,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下了楼,穿过窄窄的过道,夕阳温暖的光辉普照着整个校园。我望着他,他的脸像梦一样精致美丽。我突然心潮澎湃。橘色的光洒在他的脸上、肩头,他站在那里,宛如著名雕刻家最得意的一件艺术品,那么纯美,恍惚之间仿佛重叠了几个世纪的时空……一切,在这一刻,定格。我的整个脑海里,满满塞着的,全部都是关于他的一切……2008.5.28星期三晴银染上午的排练,曼夏似乎来得稍晚了一点。其实所谓晚也就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好像就是有点二上三下的(就是还没有达到七上八下那么忐忑的程度)。而她终于来了。她不紧不慢地走着,步履轻盈自若,不时低下头来,理理额前的碎发。她左手拿着稿子,臂膀修长,肤色自然,丝毫也没有刻意的修饰。接着我们以过道的尽头为临时排练厅做排练。陈静总是嫌曼夏的开场没有气势,而我听着她反复地教育曼夏,自己却好像无事可干。我望向窗外。红色的砖墙斑斑驳驳,剥落而下的,仿佛不止是一块一块的岁月。顺着望下去,墙根处,几丛草却是碧绿可人。初夏的风轻轻吹拂的时候,那草也悠悠地晃几晃,很有生气,与这墙壁却十分不协调。这场景或许有些滑稽吧,仿佛生硬地重叠了两个原本完全不同的时空。不知过了多久,陈静说:“风银染,你接着读。”我蓦地回过神来,连忙接了下去。曼夏站在我旁边。过道里很安静,我读到两句之间的间歇的时候,连她呼吸的声音我几乎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声音很好听,清脆,明亮,隐约掺杂着甜丝丝的笑意。不知为什么,我心里不很平静,读的时候,总是把人名读错。曼夏听了,就忍不住笑。她的笑声,像风铃,叮叮当当,若即若离,令人感觉总有种飘忽易逝的恐慌——那样真纯的完整的笑声,宛若辽远又辽远的地方,空旷山谷里唯一一株幽幽的兰,不可思议地开出清雅的花。等她笑完,我就继续读,结果又读错。她又笑。听到她的笑声的时候,我心里忽然有种安逸满足的感觉。下午,排练的地点终于转移到正式的排练大厅。陈静、尹千芊,还有曼夏,都准时来了。曼夏自然而且落落大方地站到我身边。她的轻柔的呼吸的节律,在离我最近最近的地方演绎,似乎就要钻进我的胸腔里来,却只轻巧地环绕在四周,令人总也抓不住、握不牢。尹千芊也是说她的开场不行,总冲她大吼大叫。我又成没事人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轮到有我的事儿。中午回去练了一会儿,这下,总算是没有念错人名了。我感觉到曼夏用不无惊讶的会微笑的眼光看着我,过一会儿,又渐渐隐褪而去了。排练结束之后向教学楼走的时候,曼夏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带着微微的、溶溶的醉醉的笑。那笑容从她水晶般玲珑剔透的心里发源,在这个被夕阳的余晖大肆渲染和浸透了的初夏的黄昏,一直一直晕旋开来,像绚烂的霞,溶入无边的天际,溶入我的心的深处……曼夏,曼夏,你知不知道,你很可爱?2008.5.29星期四晴曼夏这一整天,居然一点也没有作夏的悲叹,丝毫没有想着那个令我悲伤的男孩——滔,而整颗心里,却写满了银染的名字。我释然地笑了。我想,银染,是你拯救了我垂死的灵魂啊,是你重新赋予了我无数个复活过来的全新的夏天啊!那么,这个夏天,在没有滔的气息的晚风里,我,将是一样地欢愉,一样地飞扬。想到这里,我不禁由衷地笑了。临近黄昏,暖暖的安静的光芒像一层美丽的纱,笼罩着这座园林小城秀美的面庞。校园里,朱椽,碧瓦,瓦顶上流光溢彩,夕阳的光辉从屋檐处一下子翘飞出去,重新融入傍晚熊熊燃烧着的天际。我手里拿着一只信封,那是一封感谢信。说破了就是以感谢信的形式写的披上了伪装的外衣的情书。那是给银染的。我不慌不忙地走过去。他的身影慢慢清晰,而肩头,镀着一层暖暖溶溶的夕阳颜色。他缓缓地抬起头,面容还是那样精致得脱俗。夕阳的光辉从旁边斜射过来,映照在他的脸庞上。他的笑意分辨不出依稀的深浅,却有一种宁静的力量,使人心里充满一种回归的幸福感。我轻轻地把信封递给他。他微微地笑。那一刻,我突然无比感动。2008.5.29星期四晴风银染今天没有排练。这该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吧,可是心里不知怎么的却好像还有一点空洞洞的感觉,好像缺了些什么。没关系,这对我来说是最正常的感觉。没有排练,是生活恢复正常的表现;正常生活使人产生正常的感觉,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后来我才发现,原来我老是在想着一个人,曼夏。那种样子的想念,不深不浅,却好像很扎心。她的面容,隐隐约约浮现在印象的彼岸,却调皮地和我捉着迷藏,总是若隐若现,总是那么的不真切。下午,暮色初降的时候,我正准备走回家,突然看见走廊那头一个迷迷朦朦的身影。呼吸突然变得很急促。余晖照射下,那短短一条廊的细长空间似乎被拉得无比漫长,漫长得甚至要令人遗忘了再记起然后再度遗忘。我无声地迈步,再迈步,脚上却像系了千钧的重物一样,放下去就难得再提起。好像穿越了冗长得几乎要腐烂的时空,终于,一个清澈可爱的笑容,宛如初夏含苞的雏菊,毫无矫饰地真纯地绽放在我面前。她说:“风银染同学,这个是给你的。”声音像是从渺远又渺远的天际飘飞而至,并没有进入我的耳朵,那种清甜的令人感觉痒痒的香气却直接钻进心里来。我轻轻地接过来,一言不发。我不知道那刻我是不是也像她一样地微笑了。2008.5.30星期五晴曼夏不知不觉,五月已经快要结束了。哦,对了,今天是东东的生日,只是我已经在几个星期之前和他吹了。这是吹得很干脆的一次,因为一开始,就只是当作游戏的而已。我曾经说我要吃他的蛋糕,他说,蛋糕本来就不大,一个人独享才好。我一脚劈过去,我说你去死吧。不过,虽说是东东的生日,却也是我开Party的时候。28日是星期三,没法开Party,所以才推到了今天。这次,我谁也不想请,谁的礼物也不想收,却只想着一个人,染。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染是什么人啊,我和染认识才几天啊,这不是比浆糊还要稀里糊涂的事情吗?唉,算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像我这种人,生来也就不会有那么多顾虑,能满足自己的需求就已经是不错的了。下午第四节课的铃声敲响了。想到将可以见到染,心情莫名其妙地舒畅起来。教室之外,阳光清澈透明;尘埃飞舞,光影幻变,微风吹拂起来,密密的树叶飒飒作响。染这次来得稍晚一点。他微微耷拉着头,面无表情地走近了。我感觉到我的心跳得很厉害。那种像在一个朦朦胧胧的黎明邂逅初恋一样的感觉,此刻完完全全地真切地回归到我的身体里,侵入进我的每一滴血液。我凝视着他,似乎能感觉到他呼吸的节律——就像潮汐一样,温软,而且令人安逸——这些,都绝对不是却也已经无可置疑地成为我怦然心动的理由。我走过去,低声问他:“你今晚有空吗,排练结束之后去给我过生日吧。”他看着我,一言不发。我微微颔首:“你知道,28日是星期三,没法过生日的……”他轻轻地点点头。那天要排练的节目不止一个两个,所以我们的排练很快就结束了。我还有另外一个节目,所以只排到一半,就被老师叫了去。我走的时候,陈静开始给它做一对一的指导训练。在我转身的瞬间,我感觉到他的目光很快地在我身上游走了一遍。我的另一个节目是个集体节目。我不知道会不会排到很晚。而我走的时候忘了对他说,请你稍等。我也忘了说,你不用等我了。当我终于冲出空气污浊的临时用于排练的小房间的时候,暮色已经不浅。抬腕一看,好家伙,已是七点整了。正如我所估计的,排练厅的大门早已上上了粗粗的锃亮的锁。不用四下里环顾,我就能猜到,他一定早就离开了吧。初夏的晚上并不暖和。一阵凉凉的风吹来,虽不寒冷,也是说得萧瑟的。我唇齿紧叩,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在微微地抖。我不知道我是只穿了一件短T和超薄牛仔裤的身体冷了,还是被揭走了最后一层薄纱的心里冷了。2008.5.30星期五晴银染下午我去排练厅的时候,曼夏突然跑过来,稀里糊涂地就说要我陪她过生日。我浑身上下都一颤。我不知道这应该叫做惊,还是受宠若惊。她有一点娇羞地低下头说,28日是星期三,没法过生日的。于是我点点头。她霎时高兴起来,笑着和我一起走到老师跟前去。我发现我好想很喜欢看她像一只吃到choicecarrot的小兔子一样开心地蹦蹦跳跳的样子。可是,一会儿她就被叫走了。她还有另外的节目要排练。我的目光短暂地定格在她的背影上。而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对一的排练效率很高。而且因为只有一个人,也就没有什么好排的了。陈静很快就把我放走了。我走出大厅,回教室收拾收拾书包,觉得还是等等她比较好。于是我在校园里走了几圈,而她却迟迟没有出现。很不幸地,突然撞到了陈静。我不无惊讶地抬起头。她的眼睛瞪得很大:“风银染,你怎么还没走?”我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鞋尖:“我啊……掉了个东西,在这里找了几圈……”汗,我真是越来越佩服我自己了,什么时候干这种事都不用打草稿了?!她好像一下子变得很放心,长吁一口气:“这样啊,这样啊……”后面半句的潜台词就是:最好不是和哪个女生有关的吧……好不容易打发走陈静,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过道的角落里。远方的星已经隐隐约约现出了身子,我突然想到文天祥“干戈寥落四周星”的诗句。这和今晚的夜空又什么关系?也许就只因为一个“星”字吧。其实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想起刚才令人不寒而栗的经历,我由衷地感慨,学生放学之后的学校确实不是久留之地。翻出表来,已经将近七点了。初三的教室里,灯火通明,星星点点的光在夜幕下显得格外闪亮。我知道,九点多以后,这所学校所有的教室里才真的没有一个学生。我想,像他们这样匆忙的令人无比疲惫的时光,离我也不远了吧。到时候,我还可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每天见到乖巧可爱的曼夏呢?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自己很傻Q。是啊,很快地,不出几天地,艺术节的最后一场正式演出结束之后,我就将永远、永远地,看不到曼夏了。还何必等到那时呢?这时,暮色已经越来越深了。星星高悬在天边,像圣母脸颊上滚落而摔碎的泪珠中的一小块碎片,发出恒久的光芒,照耀着人间,点亮凡世的黑夜。其实,要星星有什么用呢?我们有电灯的啊!星星她如果知道这些,还会固执地守在天边吗?她如果知道这些的话,会不会伤心呢?她会不会从此离开自己的岗位,会不会从此对人间的一切事情不闻不问了呢?我轻轻地推着车,走出校门。大门已经关上了,我是从侧门里挤出来的。而,曼夏,你走的时候,为什么却一个字也没有说?此刻,你叫我该怎么办呢?街上,已经灯火通明。我坐在车上,走到离校门十几米的拐角处,抬腕看表:七点整。2008.6.3星期二晴曼夏夏天的天气总是这么好,可以连着晴将近一个月,老是万里无云的。呼呼,今天就是正式演出了。中午连午觉都没能睡,吃完饭就赶到学校(由于饭吃得晚,赶到学校已经一点多了),处理化妆、造型、换装等一切乱七八糟但是又不能不做的事务。那些所谓技术人员的比我老一二十岁的小女人给我把妆化得很浓,浓得矫揉造作,浓得令我一看到镜子中自己完全变了模样的容颜就作呕。是的,是的。她们把我变丑了。而我穿着透着很浅很浅的粉色的连衣裙,头上别着镶满水钻的小王冠,算是一种自我形象的拯救。最终,当我登上台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忘了在脖子和手臂等地方擦上粉……所以,站在皮肤本来就白而且又擦了粉的风银染旁边,下面的观众一定只有一个感觉:他是白的,我是黑的。好不容易结束了为时两个小时的文艺汇演。我换上便服,卸下厚重的头饰,理好逆梳得乱蓬蓬的所谓具有凌乱美的头发,一口气冲出剧院,在阳光普照的公园里大口大口地做着深呼吸。过了一会儿,银染和他的母亲大人也走了出来。风伯母兴高采烈地和银染说着什么,他也很开心的样子。阳光暖融融地铺散在草地上。有三三两两的情侣手挽手嬉笑着走过,享受着初夏和煦的阳光以及绒毯样的草坪。一切都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银染。只要你是开心的,我纵是强迫自己擦干泪痕,也要陪你扬起嘴角的弧度。2008.6.3星期二晴银染终于迎来正式演出了。中午一到学校,多媒体教室前已经是人山人海。208个演员啊,还加上杂七杂八的工作人员以及许许多多毫不相干的纯属来看热闹的人,怎么也得三四百人吧。所以,人山人海还算是幸运的,要不幸点儿就直接摩肩“踩”踵了。而我一直没看到曼夏。我也并不着急去找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我知道到了该来的时候她是不会来的,但是到了必须来的时候她一定就会疯狂地奇迹般地突然出现。事实正是如此。直到我随着两百来个演员、几十个老师和领导的浩荡队伍从学校步行到了剧院,走进去,我一眼就看到曼夏和她的父母坐在第五排的中间。说实话,要不是彩排时就穿来的那身衣服,我还真都认不出她了。学校雇来化妆的那几个女子给她化得很浓,浓得应是把她变了一番模样。看着清美可爱的她娃娃样的脸上挂着那么浓艳的妆,我是该沉默,还是该怎样地感慨一下呢?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沉默。我只是淡淡地瞟了她几眼,也没有和她打招呼。她呢,似乎压根儿就没注意到我。过了一会儿,我正站在后台准备的时候,她突然出现在我身后——这着实把我吓了一小跳。她依然顽皮地笑着,看着我一脸的惊奇,她笑得更是厉害——可以用前俯后仰来形容了。或者说,笑得花枝乱颤。哦,不对,花枝乱颤是说那种妖艳女子的,曼夏这样的女孩子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词汇来玷污呢?还是用前俯后仰算了吧。她掩着嘴巴大笑一通,好像也不怕把人家给她涂上的唇彩擦掉。笑完之后,她又揉揉眼睛。这下我是彻底服了她了,居然也不担心把眼影和睫毛擦花了。吓,她难道就真的率真到一点点女孩子的常识都没有?我盯着她看了半天,发现好像有一点不对劲——哦,对了,可能是由于工作人员的疏忽,她只在脸上擦了粉,而身体的其他裸露部位却是毫无修饰的。说得明确一点,就是全身上下只有一张脸呈现出白皙的颜色而已——至于其他部位,完全是自然肤色。这……而我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也许,过多的矫饰对她这样的女孩子来说也就只能是一种难以忍耐的束缚吧!别人怎么看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开心,只要她舒服,只要她行动自由,就是最好的了。好不容易,文艺汇演结束了。我在伟大母亲的琐碎念叨和强行压迫下渐渐走出了剧场。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曼夏,她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好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不知道要跟着队伍,不知道要给老师打招呼,只是自己乐呵呵地走着。而,在初夏和煦的阳光照耀下,在绿草如茵的公园里,她开心地走着,这原本就是一道在这个污浊的世界里已经很难得了的清丽风景吧。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而最后,目送她走进她的教室的时候,我胸中突然涌起一派伤感。那种伤感的波涛越来越汹涌,越来越疯狂,仿佛要吞噬掉我的身躯。但是,这都不要紧。不要紧。我已经麻木了。是的,我是麻木的了。即使是在这一刻,目送曼夏消失在转角,我清楚地知道,我会永远永远也见不到她了。1200字以上 初二 议论文
-
染?不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莲花高贵的情操感动着人们。清晨,我顺着小路走到公园去观赏莲花。现在正如初夏,风姑娘飘过来,莲花在朝阳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高雅。这幽香扑鼻的莲花竟生长在满是污泥的池塘中。莲花这从积存的淤泥中长出而不被污染,经过那清水的洗涤而又不会让人感到妖艳。莲花,那清新脱俗的气质不禁使人赞叹。放眼池塘,一片片绿油油的莲叶上衬托起如粉红色公主的荷叶,中间那黄色的花蕊更是美不胜收。那莲花这儿一朵,那儿也两三朵,有的还是花骨朵呢。颜色更是有粉色、白色、桃红色之分。莲,亭亭玉立的水中仙子;又仿如散发淡淡清香的花中君子。虽然莲花生长在满是污泥的池塘中,但它却不管周遭环境,仍在池塘中盛开。与莲花一样有相同品性“不染”的文人有很多,如晋代诗人陶渊明,他因为不想为五斗米折腰,毅然的辞官回乡。再说屈原,他在修订发证上因不想与上官大人同流合污,没想到上官大夫和其他人受秦国使者张仪的贿赂,不但阻止楚怀王接受屈原的意见,并且让楚怀王疏远了屈原。后来又经过许多事后,屈原万年俱灭,并对自己的前途感到绝望,虽有心报国,却无力回天,仰天长叹一声,投入奔腾不息的汨罗河中。又谈于谦,于谦是我国明代有名的清官,但是却得罪了朝中的贪官,皇帝也昏庸至极,心中常常不快,可却又没法子。后来在贪官的无闲暇,皇帝寻了个罪名,把于谦关入了大牢中。于谦在牢中写下了这首流传千古的名诗: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我们都知道周敦颐写的《爱莲说》。周敦颐就是在宣扬自己在官场中保持自己高洁的品格,如同与莲花在污泥中生长而不被污染那么难。这是周敦颐诗人在爱莲说中的“暗情”。那些文人也是,他们都不屈于“恶势力”的人,我们要在未来的道路上做到“不染”,为人要正直、高洁,不受外界的影响,当然,“人生从来没有坦荡入砥的路,‘我的未来’也确乎不是一场梦境那么美妙。在未来路上,也要做到“不染”二字。800字 初三 议论文
-
染染坊里的布料进了染缸便被或黑或红的彩水染成了或红或黑的颜色。人进了社会上的人群中,心灵也被或黑或红地染上了颜色,于是亘古的人们便留下了一句老生常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一直保持性善的本心,到老到死也不会改变。这些人就有一颗赤子之心,有着朱色的心灵,也不断地感染身边的人,将别人的心灵染成红色。像神话小说《西游记》中的唐僧,他就是有着并一直保持着朱色心灵的人。他的三个徒弟本都是为祸一方的“地头蛇”,却是“近朱者赤”了,成了伴随唐三藏西行取经的徒弟,并最终成为了佛陀。近朱者赤,是人与人的正确交流。然而,另一个极端就是近墨者黑了。有些人本是性善,但却是错选了道路,被别人把心灵扔进了黑色染缸,堕落成了黑心人。在解放前期,有一个作家名叫穆时英,曾写过批判黑暗的小说,本是赤诚的,但到了上海,他便被十里洋场染黑了心,从此醉生梦死。唐时的唐玄宗也是如此,近了李国忠的黑,败坏了开元盛世。这些人,是近墨者黑的人,这是人与人之间错误的学习。近朱者赤很容易,跟好人呆在一起久了,如若不变好一点的话,也会自惭形秽。那么在不知不自觉中,心灵就被潜移默化地漂白,染上赤城的朱色。在内战时期,新四军的俘虏很多都感动于新四军的优待,于是很多将军也近朱者赤,举起了赤城的大旗起义。然而近墨者黑也很容易,面对金钱美色名誉等,很多很多人也就不知不觉地被拉入黑色染缸,最终堕落、腐败。当今社会上的一部分贪官,本都是清正廉洁的人,却意志不坚定,没守住官场的名利斗争,一步一步被染黑了心。近朱者赤是人的本性所向,近墨者黑是对人的意志力的考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不是绝对的。有人是从头到位都被染黑了的,那么再怎么洗刷,他也不会近朱者赤。就像战败后的日本军人,即使中国官方再怎么优待他,他也是彻头彻尾的军国主义,总是要拔匕首剖腹以谢所谓的大日本帝国。而面对黑心人黑心事,也有长期与之打交道却不被染黑的人。就像打进毒枭团伙内部的线人一样,这种意志坚定的人,他们总是赤城正义。在生活中,我们要明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就像种传染病人需要隔离一样,面对被染黑了心灵的人或事,我们也要自觉地“隔离”。交朋友时更要额外注意,益友可以近朱者赤,加强人与人的正确交流。损友确是会让你近墨者黑,甚至拖你进万丈深渊。人性本善,但一旦进了社会这个大染缸,就不定会被染成如何的颜色。保持赤诚本色,不要让你的心灵被染成了黑色。900字 高一 议论文
-
染古语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又云:“出淤泥而不染”。两者,看似是极为矛盾的说法,其实不然。若静下心来想想,这两句话的角度是不一样的。“出淤泥而不染”是指人的操守,是为主动;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说的是环境的影响,于主体来说,是被动。其实二者说的都是一种选择。“出淤泥而不染”,是选择了不接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选择了接受,当然,这种接受还是很被动的,有不得不接受的意思。但前者的存在,说明了还是有不接受的可能性的,只不过很困难罢了。所以,“出淤泥而不染”常用来形容人的品行高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常用来形容人对的变化的无奈,当这种变化是往好的或坏的方向去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常常是一种借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形容环境对人的影响。朱和赤,可以释义为红色的东西;而墨和黑即说的黑色的东西。红与黑相对,红可以理解为正义的,好的。黑则相对是邪恶或不好的。不管你靠近其中任何一方,都会被其所拥有的品行所感染。但此句却还有另外的一种说法。赤在古代是形容将士。比如说赤子,你与他们在一起就会和他们一样拥有一颗赤红的心,从而成为一个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墨在古代又被称为文人、读书人的意思,而你若跟着那些墨者耳濡目染,自然也会被其书气陶冶成为一个读书人。所以,事物皆是两面性的,任何时候都不可断言。而“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却是表达了作者不慕名利、洁身自好、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态度,同时也说明了作者对追名逐利、趋炎附势的鄙夷。歌颂的是君子那高尚的情操。但那些真正能被称之为君子的人,却是少之又少,所以,站在第一角度的立场上,我们还是需要更多的朱、赤之人来净化营造更好的社会环境。居尘不染尘,乃极品也,其次避之,在次染之,再次堕之谜之,下下次为身堕其中染及他人也!一滴清水与一滴墨水相遇,成为两滴墨水。一杯净水与一滴墨水相遇,成为一杯脏水。太湖之水与一滴墨水相遇,太湖水不变矣。大海之水与一滴墨水相遇,大海之水依然。因其能容,方有其不染。心同此理,有容成其大,成其不染。800字 五年级 议论文
-
血、染还未出血的伤口上、抹上浓浓的酒精、这样的疼痛会让你难忘。我说。——————————题记这种事情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总是会有些人、在不适当的时机、在不适当的地点、说不适当的话。那三个人、就是我最亲的亲人、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爸爸、妈妈、奶奶。‘上学期你的排名是多少?你们年纪总共有多少人?你在倒数第几?快开学了、你到底有没有计划?要好好努力努力了、在这样下去、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我继续写我的日记、只是清了一下喉咙、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她依然低着头整理东西、显然没有注意到什么。就像只坏了的半导体收音机、继续说着自己想说的东西。‘你成绩册呢?拿来给我看看。还有啊、那个什么贴吧就不要玩了、我看你现在除了作文会写点、其他你也没什么会的了。钢琴最近还练吗?我看你一天到晚无所事事、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为开学做打算啊!’她的口气触怒了我、我毕竟是她女儿、没有权利去反驳她。好吧、我只好选择后者、懦弱。我慢慢起身、把放在身上的电热水袋拿去充热、然后走进了厕所、反锁上门。双手揣在兜里、落下了两行无助的泪。门外、他们三人悠悠的坐在饭桌上打牌。‘一说就哭、哭了之后还是老样子。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急的’‘说了她听了吗、当耳旁风!’‘反正以后吃苦的是她自己哟’三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微小、但我全部听见了。选择了沉默、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锈刀片、把袖子管撩起、在左静脉的下方一点点、割了一刀。毕竟、我还不想死。我不知道自己除了能够选择流泪、沉默、自残。还能干什么。想喝酒、想抽烟。这破厕所什么都没有。只是呆呆的坐在浴缸的边缘。落着两行无助的泪。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瓶还剩一半的酒精、拿出一旁的棉签。涂抹在伤口处。接受着自己给自己的礼物。伤痛蔓延着整个左手臂、火辣辣的疼痛至麻木。嘴边却有一抹淡然的微笑。我已经迷恋上了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又在左静脉下割了一刀。重复着刚才的步骤。我已经沦陷其中、不能自拔。我停止了哭泣、只觉得身上一软、便瘫倒在了浴室冰冷的地板上、凌乱的头发盖住了我忧伤的眼睛。慢慢接受着这样的感觉。然后、闭上了眼睛。800字 初二 议论文
-
夏未春秋亲爱的妹妹:谢谢你,闯进了,有我的世界。记忆的岁月中,错了些流年。流年的旅梦里,悄悄的,又遇见。映像中的画面是黑色的,可能是晚上的缘故吧!你就出现了,我没有期待,只是知道的,我多了个妹妹!我依然喜欢一个人,在窗外都蒙上了黑的时候屋子里就只有坐着的地方有光,选一本封面好看的书,就坐到了天亮,声音是翻页时纸张不小心发出的,偶尔会有猫的叫声,咕咕的响,读到容易哭的地方,会顿一顿,不经意的去想,不经意就湿了一些字,灼出起伏的痕。传来扫地声时,天就该亮了,简单的洗洗,就蜷进了被子,蒙住头,等下一个夜。弥月,经年,在我所有有过记忆的假期里,几乎总有几天是这样的,就是这样,你都风风火火的闯进了我的生活,在我会羞赧的时候笑我,在我会摔跤的时候笑我,在我会哭的时候,听着我哭然后掉着泪,想到笑我!你说,拟古决绝是什么意思。我说,那是云的声音,所有的词都是云的声音!然后,你就说饿了吵着要吃蛋糕,你说,重重叠叠是写的思念?我说,那是山!会在下雨的时候想到叫我出门逛街,早早的约好,然后,淋着雨等你半个多小时,最后说服我是因为时差的缘故,要知道从家坐计程车,也就3块钱的事儿。会在花光零花钱的时候想到买一个存钱罐,然后把我的钱存进去。会在我生日的时候,跑出好远,然后一裙子泥水的模样站在我面前,送一个压扁的礼物盒,迫不及待的要我打开。今犹念起,那些晃动的雾色,就摇曳在了脑子里!想说,会一辈子的吧!下车伊始,会想到以后,会想到家里的你,还好么?会想到跑过了一爿田你留在院子的脚印风干了又吹到了什么地方,会想到刻下了一莛禾你写满了的名字丰收了又到了什么地方,会想到对你的思念重重叠叠,你又在什么地方!心心念念,会想到写些什么给你,都不知道怎样起笔的时候,你会说,早点回来!会想不起弄丢了什么东西的时候,你会等着我,给我说!会羡慕你能有个疼你的姐姐,也会因为我能有你这么可爱的妹妹而不在乎这些,祝好运叶心2013年2月25日700字 高三 记叙文
-
夏未的歌一直不习惯告别,在这样一个长长假期的终端,连自己的字都开始变得歪歪扭扭。像是孩子们初学走路时的脚步,几行歪歪斜斜的字迹,是不是也意味着太多的不习惯?每每过完在半个暑假,总会觉得连回忆也成了奢侈。因为总是将告别,可我,却总是还未准备好。今年的夏天舍不得它走,相信有很多人与我一样留恋着它。立秋已过,太阳却依旧一日又一日地闪耀,连续的高温,让我总觉得它还没走。长长的白天黑夜,看电视里北京的雨哗啦啦的下,天气阴沉凉爽,秋天已开始眷顾这个古老的国度,可在这个沿海的省份里,逐渐南移的太阳还留恋着这里,一如几天的夏天。夏未将至。我看着天空一如既往的蔚蓝,阳光一如既往的强烈,心下总生出一丝欣喜。尽管炎热的天气一样考验着我的抗中暑能力,而我的情绪也因炎热而不安起来,但我还是无比虔诚地喜欢着夏天。我说了,因为不习惯告别,所以学会了珍惜现在。我只有一天,那就是今天,每一个今天,就是全部。我是活在今天的人。趁今天还是夏天,赶紧记下这一首夏未的歌。印象中的夏天,似乎总是这样,天气晴好,阳光明媚,无风无云,河边无精打采的柳树上,偶尔会有知了懒洋洋地拖长了音唱。午后偶尔会有黑压压的乌云过境,恶作剧似的打几下雷,用闪光灯照几张相片,还落下几滴眼泪,似乎是被夏天的美感动了。每到夏天的时候,总会期盼着台风的到来。倒不是因为没有认识到它的危害。只是因为,一个带有美丽名字的远道而来的客人,总会给人带来无尽的遐想与新奇。另外,在火炉中呆久了的人们,大抵会对能给大地冲一冲凉的事物抱有好感。最初认识到台风是四年前,“麦莎”在暑假来访,让我们放了一天假。在这个城市里,因为台风造成放假的次数少得可怜,也因此让我对那少有的几次假期充满了惊喜。不过,每一个因台风造成放假的日子里,太阳总是格外的慷慨,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总让我们因为这对台风抱有强烈的好感。夏天是在接连不断的台风中悄然走过的。不过这个暑假,台风们似乎不怎么想来,或者,它们也厌倦了反反复复的台风警报和移。最近的一次,是七月的“凤凰”,惊艳地飞过这里,带来几天的阴雨与凉爽。也许,我的夏天因为有这些客人而生动起来。更多的晴朗天气,会让人想起每年一度的中高考和那些毕业的人们。毕业是终点,也是开端;考试是磨难,也是厉炼。我想,我们正是在一个又一个炎夏中学会了成长。去年夏天,有一大段时间我呆在北方,中考的结果让很多人受了伤,也让很多人忘了伤。恰逢那里的梅雨季节,因此,我笑称我的2007拥有2个梅雨季。那里的夏天一样晴朗,那里的太阳一样光芒四射,只是我还是喜欢家乡,因为有台风,因为有我的记忆。所有的夏天,都随着太阳直射点的南移,一去不复,在流年的消逝中淡淡褪去,留下水样的浅浅痕迹。而所有的人们,都在秋天的到来中学会挥一挥手,不说离愁,告别这一个夏天。因为在时光的沙漏里,记忆仍熠熠生辉。夏未时节,轻唱这首夏未的歌。来纪念我的每一个美丽的夏天。700字 高一 散文
-
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一提这句诗,无不使人会想到荷花。清晨,我们来到荷花池,瞧,这里的荷花都开了。在倒映着垂柳的水面上布满了大圆盘似的荷叶,彼此推着挤着,颜色异常翠绿。 远远望去,好似一条绿色的地毯上绣着几朵小花。荷叶高出水面很多,正如亭亭玉立的舞女的碧绿的裙子,又如一把把撑开的绿伞,挺立在水面上。荷叶上,泛着颗颗珍珠大小的,晶莹剔透的露珠,在上面滚动。好像是把露珠放在小摇篮里,它们安静不动地低声说:“你们放心吧,这里保证舒适。”片片荷叶之间,点缀着洁白无瑕的白色荷花,正婀娜的开放,像天边的云彩,像蔚蓝天空上星星,又像刚出浴的美人。微风中送来阵阵香气,给荷花画了个妆,瞧啊,她们更有魅力了。粉红色的荷花也不甘示弱,那粉色,就像是画家在花瓣尖部点了点粉色,然后训速染开,花瓣上深下浅,好像那粉色都聚集在顶部。两种颜色的花,各自穿着自己的晚礼服,在那条绿色的地毯上翩翩起舞,随风摆动。也有的,花瓣已经凋谢,露出碧绿绿色的莲蓬,莲蓬上有一个又一个的小孔,好像一张张嘴巴,高声呼喊:“我成熟了!我长大了!”它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便开始放声歌唱,和树梢的小鸟清脆的歌声互相挑逗,互相比试。当然,还有很多含苞待放的花朵,他们的花瓣一瓣挨着一瓣,互相拥挤,互相包裹,形成一个小花苞,无比可爱,无比滑稽。但是,我听见她仿佛在说 :“我要长大,长得亭亭玉立。”下雨了,小雨淅淅沥沥,每一滴雨都落在荷花上,小雨朦胧中的荷花池里仿佛是一位位风姿绰约的荷花仙子在翩翩起舞。雨停了,荷花散发出清新淡雅的芬芳,引来花蝶飞舞,嬉戏其间,令人赏心悦目。而那调皮的蜻蜓,扇动着翅膀,从那朵花飞到另一朵花,与荷花快乐地嬉戏着。刚沐浴过小雨的荷花,是那样清新,那样美丽,是那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700字 初三 散文
-
泪染始自热气激荡,从未感终于世事炎凉,无能执手相望,无法去尝试结发同窗,无力至,心死,身僵,残留一息,自坚强。——题记夜风渐凉,吹散最后一点余光,残存的灰烬纷飞,消散了人心中最后一点余温。风渐起,飒飒声不绝于耳,不知谁一声叹息,如洪水般渲染整个军营。夜色如墨,月光不知消散于哪个角落,不知何时,悲凉的歌声渐起,渐强,带着分散军心的力量。他的目光忽而警惕大作,环视四周,却也不可避免地带上一丝哀伤。是天亡我项羽么?是天亡我江东子弟么?为何楚人的歌声四起,可恨那刘老三,可恨啊!帝王之相,从他的眼角慢慢滑下,晶莹剔透,在黑暗中化作了粉末,不知踪远。在营帐里,有他的她,和它。再一次将颤抖的手抚上她眉间的朱砂,再一次将自己完全交于胯下的骏马。低沉而又厚重的男声带着沧桑,最后一次与她共舞:“力拔山兮气盖世, 时不利兮骓不逝。 骓不逝兮可奈何, 虞兮虞兮奈若何!……”血色的朱砂浸透了沙石,染尽了无尽情意,他的泪水滚如洪流,划过天际。第二天的夕阳下,乌江边,只余一滩遥望故土的血迹……历史的脚步无法阻止,男儿有泪不轻弹,是因为他们没有心死至极点。水做的妹妹又包含了草木情缘多少苦涩的泪水。竹林旁,烛灯下,是谁在哭泣?咳血的手绢又浸润了多少墨色与泪滴?痴儿一句“这个妹妹我好似见过”牵连了多少思绪,泣泪葬花,怕不只是因为落花伤情而在于落花有情流水有意却相隔千万里。无法束缚跋涉山林苑囿,也无法阻止执念生根梦尽头。哎,水一般的人儿啊,又能怎样为自己想拥有的爱情奋斗?痴情的男儿啊,你了却红尘也阻止不了另娶她人的心殇。大梦红楼,一梦千年,触痛了多少男儿的心扉,伤透了多少女儿的水样青春?泪不止,情不尽,泪空流,情空有,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泪水浸透了史书,鲜血做墨,血肉似竹,书写了无奈与心伤。谁曾语,谁曾言,谁曾思,谁曾恋,点点滴滴溶于这苦涩泪水之中。难道,是因为这样,人的泪水才是那般苦涩吗?战地上,深院里,谁的悲伤,泪染寸缕。700字 高一 议论文
-
夏之阳葵、倾于未然拿起笔,漫无边际的写着,太多想要说的话如洪水般向我涌来,一个个字跃然纸上。白纸、黑字,不干净的白纸,不漂亮的黑字,流畅的线条,跳动的文字。那些话如同美妙的旋律,在我脑海中浮现,一闪即逝。我想要留住它,而写字的速度远远慢于遗忘的速度。很多很多的事,很多很多的人,以光速般被我们遗忘。我说过我会想念你,但诺言就像水里的肥皂泡泡,不会存在多久,尤其是那些重感情的女孩,这样会受伤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想写些什么,只是手自己不停的动起来,不受大脑的控制,画着那些潦草的符号。也想过要放弃,也想过要努力。但那些似乎只是“想过”,为了一个仅仅“认识”的人,值得吗?我不愿放弃,我也在努力,当我们并肩坐在同一个考场的时候,真的就如你所说是我们携手走过未来日子的开始吗?我对自己太没有信心了,漫天盖地的沮丧、失落、自卑弥漫在我周围,从鼻孔涌入,流进胸口,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在体内沸腾。这种感觉,很不好!终究是瞧不起的吧。我没有你想要的任何东西。平凡的女生,平凡的打扮,平凡的外貌,平凡的言语,平凡的行为,却想得到不平凡的爱!好想找张纸,一笔一划的把你的名字写下来,让它静静的待在文具盒里,想你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眼。但我不敢,或是自卑,或是胆怯。世俗的世界里,世俗的我,世俗的爱,不敢奢求拥有不世俗的你。呵,疯子?我就是一个疯子!疯子般用笔狂舞,以此表达我内心的不安、期待、亦或是激动。疯子般用心大声歌唱,以此充满我焦躁的、冲动的、恐惧的心。一逝即过的青春,不曾停留的爱情,不愿等待的人儿,正用那无法停止的流淌笔墨书写这一切。如果像落落所说的那样“我们看到的都只是过去,只是这些过去离我们很近很近而已。”所以,我们也会是过去,对吗?或许,我们已经成为了过去。我不愿相信,我不愿承认,我却不得不面对。时间和晚钟埋葬了白天,乌云卷走了太阳。向日葵也不会向我们的,永远不会~~700字 初二 散文
-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