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回忆
暑期刚过,空气中还残留着夏天独有的莲花清香,散发着让人沉静的香气,赤脚踏在这宁谧的荷塘中,不似北方的池水那般冰凉,那是种温柔的暖和,柔柔的水包围着。江南,我的故乡,我终于回来了。
自离开你,已过了春秋几度,曾几何时,让我习惯了你,让我依赖你,让我深刻地记得你的每个细腻的妩媚。那种属于你的清新淡雅,沉淀了几千年,却能感受到你的高雅依然存在。
烟雨蒙蒙中,离开你时,有的只是对外界的渴望,忘记了你那温柔的轻抚,再回望时,你改变了吗?
踏着蔓蔓的青石小路,回忆着幼时的江南,也如同这般地清雅,两边的河道停泊着密密的扁舟,几个船夫稀稀疏疏地摇着船,等待着游客,他们身上散发着朴质的纯真,有着江南最古老的品质。我搭上一艘木船,看着两岸白璧青砖的房子,又有种回到以前的无忧,带着无尽的期待,数着家门前的船只。杨柳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摆,婀娜多姿地点缀在江南的每个角落。
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岸边石栏杆上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呼吸着早晨最清新的空气。再过些时,石阶上也多了些浣纱的妇女,哗哗的流水声,谱出了最完美的乐章。
江南的房子总是双层的小楼,我在一座石桥下船,慢慢踱上桥时,江南的景色也慢慢展露在我眼前,登上桥顶,便能看到江南的河道,两岸坐落着许些房子,望过去是青白的交相辉映,好像一直延伸到天边,高大的柳树遮住阳光,倒映在水中的影子,朦朦胧胧的好似梦中。
漫步在青砖石上,渴切想记住江南的每一个细节,一草一木,似乎都带有那份淡定的气质,路延伸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路上的每个岔口,都通往一个不一样的江南。
天下着蒙蒙细雨,让整个江南蒙上了水汽,也为江南增添了迷蒙与神秘。夹杂着雨滴,我踏进了苏州的园林,这些融汇了古典艺术的建筑,是江南与世无争,清新淡雅的最好代表,它没有故宫的霸气,它是在外漂泊久了的人,最温暖的家,淡雅而又玲珑,凭栏木雕,镂空花窗,亭台楼阁,园林的美,是江南最好的诠释。
不知不觉,已到了傍晚,晚霞映红了天空,披着霞彩,步入了古街。霞光一点点地消失在天际,古街上店外的灯笼一盏盏的照亮了夜晚,在黑夜来临前,傍晚的古街在蓝色的天色中,显出可迷幻的美。店的后面是一条条的河,灯光从一家家店的木窗木门中渗透出来,照亮了夜河,折射出的柔和,夹杂着古典的风味,诉说着几千年来不变的江南。
江南是这样的温柔,哪怕耀眼的阳光,在她这里,也是那么的柔和,她就像温柔的女子,高雅,清新。
夜江南,雨江南,我的故乡,江南。
烟雨江南
青石板上的马蹄声渐渐远去,是谁用若即若离的一笔,将回忆埋葬在烟雨江南里……
——题记
江南终于展现出她多雨的一面,雨丝飘飘洒洒,氤氲岚烟,也为铜陵这个江南小城平添了些许灵动。枕上初寒窗外雨,草阶寒露翠欲滴。燕归南浦喜泥润,谁知江南又一春。
江南如诗,古至今来,多少文人墨客在这有着曼妙容姿的江南留下唱不尽的诗篇。荷花池畔,雨乱碧水,风动荷叶。你可以体味到“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的清新。站在扬州的古桥,你可以走在长满青苔的青石板板上,然后在潺潺流水中,听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的诉说。在斑驳的雨巷,你可以撑一把古老的纸伞,行在寂寥的时空,感受江南这独有的淡淡忧愁。
江南如画,精致而不失典雅,她是一副浓墨淡染的中国画,只有写意的水墨才能描绘出江南的千年风华,而写实则勾勒不出江南淡雅的轮廓。雨中的江南,风轻轻卷起柳絮,散满江南的每一寸肌肤。雨打芭蕉,声声催天语,将江南的忧伤弥漫整个时空。炊烟袅袅,清风微抚,将江南的气息融入每份草木。而江南的风姿又岂是世俗的线条所能描绘的,所以我宁愿江南是我梦中的江南。
江南如歌,古老的秦淮河畔,至今还能听见百年前的低声呓语。江南应是一首清新质朴的古筝曲,你可以随着那优美的曲调,梦回千年前的江南,忘却这纷纷扰扰的世间,在那如歌的江南做一个潇洒的词人,将喜怒哀乐都积淀在这烟雨江南。
一缕青丝,无法解读我的思念;一生珍藏,无法追寻曾经的诺言。身在江南,雨落心间,年复一年,徒留谁的孤单,纵然记忆已成灰,我洗涤曾经的回忆,无法转身。再次为你挥毫,将所有思念化于这烟雨中的江南。
跳跃的雨滴,闪烁着透明的忧伤,天空用深沉的目光,遥测着大地的距离,氤氲的时空,将雨水沉淀,在那烟雨中的江南,风轻柔的托起雨丝,洗尽烦躁浮华,沉醉在那隽永的雨季青春。
正所谓,烟雨江南,无你何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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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四、错屋子的左边是直垂到地上的纱帐,隐隐约约有一个女子的身影。尽管隔着纱,还是能看得出那女子有多美,也还是能感觉得到,那一端无边的寂寥。如果说,顾横波是个美人,那么,她就是个尤物,消魂凝魄,若回风之流雪。这个人,就是葬魂宫主,冷消凝。“我做事一向很公平,你有能力经过那么多道也许我根本过不了的关,你就一定有能力杀我,所以,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桌上有两杯酒,一杯是毒酒,一杯是解药,不管是哪一种,都在半个时辰后起作用。两杯都极为难找,可以说是天下无双。现在,你挑一杯喝下去,我喝另外一杯。”桌上的酒,一杯用黑锆石所盛,色泽淡紫,上面漂着细碎的紫色花瓣,散出淡淡的说不出来的香气;另一杯用蓝田玉所装,色泽暗红,狭长的花瓣却是鲜红的。易水寒的问题很突兀:“他们叫什么名字?”“左手销魂,右手凝魄。”“那么宫主,若我选的是解药,是否一切都会结束?”结束?——永远都不会结束。冷消凝没有回答,又道:“不要以为这是机会,真正的机会是你喝完酒以后,就可以得到一支弓,一支箭,在一百步以外,杀我。我知道你不只会用刀的,箭也一样好。”易水寒静静地听着。“不过我有个要求,你必须射中我心脏的中心,否则,不能杀我,也不能动葬魂宫一分一毫。若你做到了……葬魂宫归你,我也会将修罗教的一切秘密统统交给你。”“好,我答应。”毒花最美,毒酒最香。易水寒喝的那一杯,花很美,酒也很香。一只手从纱帐中伸出来,拿走了另外一杯。易水寒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冷消凝的手,竟然那么熟悉!在哪里见过呢……他来不及多想,因为,罗帐已打开,一百步外,她已然坐在了那里。拿起面前的弓和箭——是,他的箭术,本不在刀法之下,只是许多时候根本没有机会用上而已。尽管这一百步有烟雾笼着,尽管冷消凝是一身极不好辨认的白衣,他却依旧很有信心,只要他想射,就一定很准。手很稳,很干燥。箭已对准。可是、可是为什么很不想射过去呢?还是没有多想,只是射过去的一瞬间,手竟没来由地抖了一下。然后忽然觉得,射了这一箭,自己就永远地错过了什么。箭并没有因那几不可见的一颤而改变方向,易水寒却蓦地紧张了起来。一箭穿心。他赢了。然而他却向冷消凝那里飞快地跑去——直到看见她的脸,才明白了为什么。后不如今,今非昨。五、天涯“是……你、、灵菲?!!!”冷消凝浅笑着摇头,就像十七年前邵灵菲那样,笑得纯真而鲜妍。睫毛上却沾着剔透的泪水。易水寒的手颤抖了起来,忽然把她抱紧。“灵菲……灵菲,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知道哥哥有多伤心么?所以……坚持住。”原来,那双熟悉的手,是扫叶楼住的手,也是……邵灵菲的手。小时候,他曾经无数次的给她带手链,怎么会不熟悉呢,只是这十七年的时光太过强大,让他再也想不出来着双手属于谁。冷消凝看了他一眼,又笑了笑,轻轻地把嘴对上他的唇——是……温热的液体,清凉而苦涩;也是……他刚才喝下去的毒酒的解药。她一直没有咽下去,她不愿见他死啊,她不愿!是,她曾经恨过他,可因爱而生的恨,终究是不能长久。那两杯酒,其实都是毒酒,只有同时喝下去才可以存活。她为了那个“生死相随”的梦,早就设下了这个不可逆反的结局,谁知……易水寒是不可能再把“消魂”给她喝的了,所以,她已无药可救。胸前的花朵一点一点向四周洇开,如此唯美而又如此惨烈。邵灵菲幽幽地道:“寒儿,那决定是我临时改的,若我必须死,我希望死在你箭下,死在你怀里。”“灵菲……”“哥,我已活不过半个时辰,我只想跟你说说话,好么?”易水寒抱紧她——她最怕凉了,可她自己如今却在慢慢变凉……邵灵菲说了这十七年来她的生活,从潜习武功到创办葬魂宫,再到今天。她说成决对她很好,若没有他,她早已活不下去。她曾想一辈子跟着他,正也罢,邪也罢,什么都不顾忌。可是一想到易水寒,就否认自己的观点。她说,你去杀成决一定要用上天断刀,他一定是你遇见过最强的对手。不过我知道,哥一定会赢,只希望你不要折磨他,让他平平静静的走吧。只是没有说自己的痛苦:她走的那一天哭得肝肠寸断,在纸上一遍又一遍写着易水寒的名字;她在扫叶楼见到易水寒时,忍着欲出的汹涌情感,像陌生人一样跟他说话;多少次夜雨,她听见别家归人的脚步;又有多少次,默默地注视着秦淮河那些没有忧愁的人们,怨愤交加……他不想让易水寒为她而痛,她,毕竟还是爱着他的啊……邵灵菲脸色惨白,神色渐渐涣散,握着易水寒的手,道:“哥,你不用为我担心,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一切合不合人愿又有何妨?得着,我幸;不得,我命……”“灵菲!你听着,我……”他盯着她闭上了的眼睛,道:“我……爱你。”她没有听到。易水寒抱着她,冲出葬魂宫,却发现,天忽然飘起了雪。细细地,片片都是凉薄。白得像他的衣服,像她的衣服,像他们之间,最后的那一幕对话。得者,我幸;不得,我命。人是敌不过宿命的,生死相随,都只不过是黄粱易碎。雪很苍白,沧桑地白。秦淮河歌舞依旧,秦淮水潋滟依旧。依旧是幽幽的河灯,漂散在长波上,一万里,抑或更远。世界并没有变,变的,是他们自己。他这样想着,抱着邵灵菲,到他们曾经一起玩耍,一起嬉笑怒骂的那片树林。叶在落,和雪一起。她很喜欢落叶啊,那是在说,她并不喜欢做冷消凝。易水寒把邵灵菲葬在了这里,因为这地方,埋葬了他太多的东西,天断,他残酷的童年,还有,他永远永远最爱的人。残月将逝。天有云,云下有雪,雪中有人,只是,只有一人。易水寒握紧天断,凄风蓦地紧了起来。他走过扫叶楼,走过葬魂宫,走过这十七年邵灵菲待过的每一个地方,抚摸着,她曾用过的东西。她还是生过我的气啊,我给他的那只手链,都不在了。易水寒不知道,不是不再,而是还在邵灵菲那里,在落叶黄土下面,在世界的另一边。葬魂宫里,尽是虚无的华丽。害怕温暖的东西,总是用两种方式掩饰,一是无情,二是虚幻。易水寒和邵灵菲用了,都输得一败涂地。易水寒并没有向武林说什么,只是说,他灭了葬魂宫,她妹妹易茗轩,不幸被冷消凝手下所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中的痛楚深刻而强烈。茗轩,下次再有这种冒险的事,你就不要再来了。再也没有了下一次。而这些,却又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后来,他只身一人闯入修罗教,穿越过无数鲜血,到成决面前。刀锋已掠了上去,却又放下。“你和我,决斗。”到了无人的荒野,易水寒拿起天断,却并没有杀成决,只是说:“你走吧。起码,你比我,更懂得接受爱。”成决冷冷地笑:“败即是死。至少我还可以死。”易水寒的心颤抖了一下,这样不留情面的揭穿——是,至少他还可以死,而易水寒却必须为易家,为武林,活下去。很久很久,江南都再也没有下过雪,也许是这种美丽真的太容易消散。易水寒又想起了邵灵菲,那女子对自己,有多少情,多少爱,终是没有了恨。彼时,易水寒正站在风沙滚滚的路上,唇,薄如剑;心,冷如刀。路在天涯。1200字以上 三年级 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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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秋.楔子秋。阳光碎成一地梦幻般的金色。地上的落叶几天未扫,那个紫色衣衫的女孩子巧笑嫣然,蹦跳地踩着地上的黄叶,簌簌地响。十三岁的易水寒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叫道:“灵菲,快来呀!”一脸微笑。然而漆黑的双瞳里却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伤。风不是太冷,冷的是他身下那把刀:天断。那是一把泛着浅碧色寒光的刀,只是远远观望便是人生出一种寒冷。邵灵菲倚着长风,笑若银铃:“哥哥,你拿过来嘛!”易水寒叹了口气,眉头无可奈何地皱了皱,只得送了过去,没等邵灵菲再开口,就开始喂她吃,显然这种情况已经很多次了。邵灵菲眨着眼睛,嘴唇红得就像糖葫芦。却忽然问道:“哥哥,你不吃吗?”易水寒笑笑,摇了摇头。“为什么呀?”“因为爹和娘都不让啊,哥哥有很多事都要做的。”“那么……所以你才不能总是陪着灵菲吗?”易水寒苦笑,竟然一脸无辜。“那如果灵菲非要哥哥吃呢?”邵灵菲把它放在易水寒嘴边,道。“别闹了,快吃完,哥哥陪你玩好么?”“不嘛,我就要哥哥吃,再不吃灵菲就要生气了。”可邵灵菲哪有半分生气的样子,虽然噘着小嘴,看起来却高兴得很。易水寒却没有再拂逆,任她将糖葫芦递过来,酸酸甜甜的滋味,袭遍全身。忽然,有一个声音,冷冷地道;“寒儿,过来。”易水寒复杂地看了一眼邵灵菲,拍拍她的肩,走了。邵灵菲眼睛突然红红的,啪嗒啪嗒地落下泪来。那天,易水寒就在这一地的树叶上,跪了一夜。夜风,竟和刀锋同样寒冷。然后过了很多很多年,又是秋。萧萧黄叶闭疏窗。那个白衣男子长身玉立,看着残阳——已经过了十七年了啊。十七年,却已远过了沧海桑田。他身边已再没有那个叫邵灵菲的表妹,清楚地记得,她走的那天留下的话:生死相随,只不过是黄粱易碎;盼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西风独自凉。天断已不再。他曾经以为,不再用这把让她难过的刀,一切就都会好起来。却不晓,这刀已融进了他心里,永远挥之不去。一、便扫尽,一地残叶“公子来此,不知是为何事?”说话的是金陵扫叶楼主叶子夙。清凉山下的扫叶楼虽并非荒凉之处,来的人也不是很多。叶子夙不知是何时从袭氏那里接来了扫叶楼,一个女子,一住便是十年。以知秋为号,平日里便与文人谈诗谈画,说起来,与武林是半点关系也没有的。“我与其他人有区别么?”叶子夙道:“公子身上,似是背负了太多的往事。”易水寒轻笑,道:“来扫叶楼,自然是寻诗。楼主留着一地黄叶不扫,岂非待的就是知音么?”叶子夙也笑了,道:“请随我来。”这个人,竟如此熟悉。那天,易水寒收到了一封密函。三个字“扫叶楼”,署名是“葬魂宫柳如是”。他半年前就开始查葬魂宫,却一直没有头绪,四个月前,只好安排了一次意外,希望能把妹妹易茗轩的丫环吟风送入葬魂宫。现在,那熟悉的字体,应该是她的回应吧。可为什么是柳如是?这个、这个金陵城中曾经闻名一时的女子?易水寒只有去扫叶楼,葬魂宫的行踪太过隐秘。除了这封信,他几乎什么也不知道。除了,他明白,葬魂宫主是很想会会他的,不论怎样,都会引他过去。葬魂宫是江湖上一个秘密的组织,传言葬魂宫主冷消凝与修罗教主成决勾结,近年已露称霸武林的野心。而易家这个武林世家便背负了这个任务。长子天生残疾,又不愿过问江湖之事,便只能寄希望于次子易水寒,他果然不负众望,十三岁便可驾驭对主人异常挑剔的天断刀,又博学强记,十七岁已为后起一辈的佼佼者,那一年,刀法已大成,成了用过天断刀后唯一一个弃刀而非为刀所弃的人。然而他却不止用刀,不过,江湖上从未有人知道他到底会多少种武器。易水寒竟跟着叶子夙,就在这林中谈起诗来。他总觉得叶子夙这一身通透的空灵中藏有些什么,一种意念在脑中散播——这个人,不该是这样的。但他无法描述这种感觉。1200字以上 三年级 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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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三、风月回廊那是易水寒见过的最美的地方。风月回廊,的确能让他联想到无边的风花雪月。一道廊子,在最完美的地方转弯,微弱的灯光,却最能让人沉醉。廊上每一幅字画都清雅绝伦,让人联想到一个素衣女子手执玉笔在幽兰从中作画,似乎还能嗅见那淡而远的香气。事实上,他真的闻见了那香气,也看见了一个正在作画素衣女子。那女子坐在回廊中间,轻轻地道:“易公子能帮湘兰看看,这话中缺了什么么?”“姿首如常人,但神情开涤,濯濯如春柳早莺,吐辞流盼,巧伺人意。”葬魂宫的马湘兰和几十年前的秦淮八艳中的她竟有七分都相似。“久闻马湘兰能诗善画,尤擅兰竹,今日不仅得见,还可帮姑娘改画,我是该高兴高兴了。”易水寒明白,此乃第一关,若马湘兰的画自己改不好,就没有办法再往前走了。画上是湘妃竹,墨竹,竹上泪痕将那一缕缕幽怨都传达得恰到好处,竹叶翻飞,抵不过风的摧毁。就连作为背景的湘江水,也美到了极致。若非要添一笔,该添在那里?“画有意,唯缺境。”易水寒接过笔,蘸了蘸清水,把整幅画都打湿,道:“添上烟雨如何?用淡墨画,会失了层次;用线描,又失了简洁,不如用水。”马湘兰笑了,道:“多谢公子。公子慢走。”易水寒向前走,隐隐听到了琴声。婉转而凄恻的琴声,忽而如山,忽而如水,道出了红尘中欲说还休的哀怨。弦音泠泠,扣人肺腑。只是,这不是一般的琴声,琴音虽柔,却暗含无限杀机,必是以内力弹奏才得以传远的。易水寒没有之接走近,而是取出一支碧绿色的洞箫,幽幽咽咽地吹了起来。琴声虽凄楚,可箫声更凄楚;琴声虽悲凉,可箫声更悲凉。远处忽然飘来了一个声音:“我原以为自己是天下最悲惨的人,已见过太多的情情爱爱,哪知听你的箫声,却发现自己一直都想错了。”“感情这事情,本就没有个限度……”话还没有说完,彼方冷笑了一声,琴声瞬间变得急促,扰人心神。易水寒的箫却是更慢了,然而每一声都恰好插在两个琴声的中间,一分一分要将琴声吞噬。她的决定从一开始就错了,不该弹得那么快的,琴声是快不到极致的,否则不是弦断就是人亡;而慢,不但可以节省体力,而且是治快的最好方法。可是想到这里时,她已没有了退路。只有更快,更响。而箫声却更慢,更弱,弱到几不可闻,而又挥之不去。最后一声,是易水寒的叹息。弦断。“易水寒,你毁了我‘红尘’上那根叫‘归尘’的弦。”“对不起,也许是因为我的箫叫‘忘尘’吧。”“可是,我的琴上连着风月回廊里所有的机关,琴伤了,它们就会全部启动。后面的路,会很难走。”易水寒什么也没有说,走了。那个弹琴的女子,叫卞玉京。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的时候,从左右墙上各射出一枚银针,只是都没有打向他,而是左边的打到右边墙上,右边的打到左边墙上。易水寒没有出手,只见银针刚刚插入墙中,就忽然腾起了两股白烟,易水寒摒住呼吸,心中一凛——这些暗器除了会打到他身上,还可能发动其他机关,所以只要有就必须拦阻而不论真假,如此来讲,前面的路的确倍加凶险。白烟过后,面前忽然多了一个女子,是一直在幕后操纵着一切的人。那女子道:“易公子,刚才那东西你闻到了么?那是这里所有迷香的解药呢。”女子笑了笑,眼眸清澈如水。易水寒没有说话,打量着这个女子。“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那女子又道:“公子不说,横波就不问了。只是……我有些累了,公子可愿陪我走走?”此举一出,端的惹人怜惜。原来,她便是秦淮八艳之首顾眉生,也是有名的红颜祸水。易水寒没有拒绝,任她靠向自己。易水寒一步一步地走,每一步都完美无瑕,不论任何时候射出的机关都能被他躲过,尽管顾眉生在他身边让他得出手变得不太方便。这本是他的长项。从前他的对手往往都在暗处想令他措手不及。所以这看似艰难的路程,他走得如此轻松。机关只有两种,暗器和迷香,应该是两个人布置的吧。所以,走过了这一段,风月回廊也就走完了。当他看到出口的时候,忽然从正前方废除了三十枚暗器,分别以三十天月亮的形状围成圆圈向他射来。回廊里的光线本极为微弱,而这些反光的“暗”器就变得极为刺眼。易水寒竟然躲不掉,因为那些暗器会追着他跑。可是易水寒只是又多看了一眼,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他把那只洞箫对准圆的中心飞出去,所有的暗器尽数掉落。一个轻巧的翻身,在另一侧又接住了箫,如此潇洒。只因他知道暗器若可追人,比有线所牵,想牵三十个月亮,连接的地点一定就在中心。顾横波竟鼓起了掌来,道:“易公子,人在那边。”又是一明一灭的灯光,风月回廊已消失。对面,易茗轩的确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只是,已然没有了呼吸。“好,很好。”易水寒的指节已泛白。柳如是虽然说要给他人,却并没有承诺她还活着。易水寒的心痛得要裂掉,茗轩是他如今唯一的妹妹,也是唯一一个会像邵灵菲那样向他撒娇、叫他哥哥的人了。可他还是保护不了。他记得易茗轩曾对他讲,你是真愿对我好,还是一直忘不了曾经那个叫邵灵菲的姐姐?易水寒笑着摇头:你不是她的替代,她也不是你的原型。易水寒叹了口气,易茗轩也不再说什么。易水寒曾对两个女子好,一个是邵灵菲,另一个就是易茗轩。可是如今,两个人都已无法再回到他身边。邵灵菲是他的表妹,很小的时候,两个人就说要永远永远不分离。若不是那天他的那句话伤害了她的心,她就不会走。她只是想问问,易水寒心里有没有她,却不想,恰巧碰住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易水寒身上还背负着很多很多责任,他无法用全部的精力来爱邵灵菲,可邵灵菲却固执地想得到。然而有些人在表面,永远都不能谈爱情。所以说,易水寒才会用更加抵触的方式来回还。“你在不在,我都还是我。”还是么?还是么……都再也回不去了。事实上,他真的闻见了那香气,也看见了一个正在作画素衣女子。那女子坐在回廊中间,轻轻地道:“易公子能帮湘兰看看,这话中缺了什么么?”“姿首如常人,但神情开涤,濯濯如春柳早莺,吐辞流盼,巧伺人意。”葬魂宫的马湘兰和几十年前的秦淮八艳中的她竟有七分都相似。“久闻马湘兰能诗善画,尤擅兰竹,今日不仅得见,还可帮姑娘改画,我是该高兴高兴了。”易水寒明白,此乃第一关,若马湘兰的画自己改不好,就没有办法再往前走了。画上是湘妃竹,墨竹,竹上泪痕将那一缕缕幽怨都传达得恰到好处,竹叶翻飞,抵不过风的摧毁。就连作为背景的湘江水,也美到了极致。若非要添一笔,该添在那里?“画有意,唯缺境。”易水寒接过笔,蘸了蘸清水,把整幅画都打湿,道:“添上烟雨如何?用淡墨画,会失了层次;用线描,又失了简洁,不如用水。”马湘兰笑了,道:“多谢公子。公子慢走。”易水寒向前走,隐隐听到了琴声。婉转而凄恻的琴声,忽而如山,忽而如水,道出了红尘中欲说还休的哀怨。弦音泠泠,扣人肺腑。只是,这不是一般的琴声,琴音虽柔,却暗含无限杀机,必是以内力弹奏才得以传远的。易水寒没有之接走近,而是取出一支碧绿色的洞箫,幽幽咽咽地吹了起来。琴声虽凄楚,可箫声更凄楚;琴声虽悲凉,可箫声更悲凉。远处忽然飘来了一个声音:“我原以为自己是天下最悲惨的人,已见过太多的情情爱爱,哪知听你的箫声,却发现自己一直都想错了。”“感情这事情,本就没有个限度……”话还没有说完,彼方冷笑了一声,琴声瞬间变得急促,扰人心神。易水寒的箫却是更慢了,然而每一声都恰好插在两个琴声的中间,一分一分要将琴声吞噬。她的决定从一开始就错了,不该弹得那么快的,琴声是快不到极致的,否则不是弦断就是人亡;而慢,不但可以节省体力,而且是治快的最好方法。可是想到这里时,她已没有了退路。只有更快,更响。而箫声却更慢,更弱,弱到几不可闻,而又挥之不去。最后一声,是易水寒的叹息。弦断。“易水寒,你毁了我‘红尘’上那根叫‘归尘’的弦。”“对不起,也许是因为我的箫叫‘忘尘’吧。”“可是,我的琴上连着风月回廊里所有的机关,琴伤了,它们就会全部启动。后面的路,会很难走。”易水寒什么也没有说,走了。那个弹琴的女子,叫卞玉京。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的时候,从左右墙上各射出一枚银针,只是都没有打向他,而是左边的打到右边墙上,右边的打到左边墙上。易水寒没有出手,只见银针刚刚插入墙中,就忽然腾起了两股白烟,易水寒摒住呼吸,心中一凛——这些暗器除了会打到他身上,还可能发动其他机关,所以只要有就必须拦阻而不论真假,如此来讲,前面的路的确倍加凶险。白烟过后,面前忽然多了一个女子,是一直在幕后操纵着一切的人。那女子道:“易公子,刚才那东西你闻到了么?那是这里所有迷香的解药呢。”女子笑了笑,眼眸清澈如水。易水寒没有说话,打量着这个女子。“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那女子又道:“公子不说,横波就不问了。只是……我有些累了,公子可愿陪我走走?”此举一出,端的惹人怜惜。原来,她便是秦淮八艳之首顾眉生,也是有名的红颜祸水。易水寒没有拒绝,任她靠向自己。易水寒一步一步地走,每一步都完美无瑕,不论任何时候射出的机关都能被他躲过,尽管顾眉生在他身边让他得出手变得不太方便。这本是他的长项。从前他的对手往往都在暗处想令他措手不及。所以这看似艰难的路程,他走得如此轻松。机关只有两种,暗器和迷香,应该是两个人布置的吧。所以,走过了这一段,风月回廊也就走完了。当他看到出口的时候,忽然从正前方废除了三十枚暗器,分别以三十天月亮的形状围成圆圈向他射来。回廊里的光线本极为微弱,而这些反光的“暗”器就变得极为刺眼。易水寒竟然躲不掉,因为那些暗器会追着他跑。可是易水寒只是又多看了一眼,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他把那只洞箫对准圆的中心飞出去,所有的暗器尽数掉落。一个轻巧的翻身,在另一侧又接住了箫,如此潇洒。只因他知道暗器若可追人,比有线所牵,想牵三十个月亮,连接的地点一定就在中心。顾横波竟鼓起了掌来,道:“易公子,人在那边。”又是一明一灭的灯光,风月回廊已消失。对面,易茗轩的确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只是,已然没有了呼吸。“好,很好。”易水寒的指节已泛白。柳如是虽然说要给他人,却并没有承诺她还活着。易水寒的心痛得要裂掉,茗轩是他如今唯一的妹妹,也是唯一一个会像邵灵菲那样向他撒娇、叫他哥哥的人了。可他还是保护不了。他记得易茗轩曾对他讲,你是真愿对我好,还是一直忘不了曾经那个叫邵灵菲的姐姐?易水寒笑着摇头:你不是她的替代,她也不是你的原型。易水寒叹了口气,易茗轩也不再说什么。易水寒曾对两个女子好,一个是邵灵菲,另一个就是易茗轩。可是如今,两个人都已无法再回到他身边。邵灵菲是他的表妹,很小的时候,两个人就说要永远永远不分离。若不是那天他的那句话伤害了她的心,她就不会走。她只是想问问,易水寒心里有没有她,却不想,恰巧碰住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易水寒身上还背负着很多很多责任,他无法用全部的精力来爱邵灵菲,可邵灵菲却固执地想得到。然而有些人在表面,永远都不能谈爱情。所以说,易水寒才会用更加抵触的方式来回还。“你在不在,我都还是我。”还是么?还是么……都再也回不去了。事实上,他真的闻见了那香气,也看见了一个正在作画素衣女子。那女子坐在回廊中间,轻轻地道:“易公子能帮湘兰看看,这话中缺了什么么?”“姿首如常人,但神情开涤,濯濯如春柳早莺,吐辞流盼,巧伺人意。”葬魂宫的马湘兰和几十年前的秦淮八艳中的她竟有七分都相似。“久闻马湘兰能诗善画,尤擅兰竹,今日不仅得见,还可帮姑娘改画,我是该高兴高兴了。”易水寒明白,此乃第一关,若马湘兰的画自己改不好,就没有办法再往前走了。画上是湘妃竹,墨竹,竹上泪痕将那一缕缕幽怨都传达得恰到好处,竹叶翻飞,抵不过风的摧毁。就连作为背景的湘江水,也美到了极致。若非要添一笔,该添在那里?“画有意,唯缺境。”易水寒接过笔,蘸了蘸清水,把整幅画都打湿,道:“添上烟雨如何?用淡墨画,会失了层次;用线描,又失了简洁,不如用水。”马湘兰笑了,道:“多谢公子。公子慢走。”易水寒向前走,隐隐听到了琴声。婉转而凄恻的琴声,忽而如山,忽而如水,道出了红尘中欲说还休的哀怨。弦音泠泠,扣人肺腑。只是,这不是一般的琴声,琴音虽柔,却暗含无限杀机,必是以内力弹奏才得以传远的。易水寒没有之接走近,而是取出一支碧绿色的洞箫,幽幽咽咽地吹了起来。琴声虽凄楚,可箫声更凄楚;琴声虽悲凉,可箫声更悲凉。远处忽然飘来了一个声音:“我原以为自己是天下最悲惨的人,已见过太多的情情爱爱,哪知听你的箫声,却发现自己一直都想错了。”“感情这事情,本就没有个限度……”话还没有说完,彼方冷笑了一声,琴声瞬间变得急促,扰人心神。易水寒的箫却是更慢了,然而每一声都恰好插在两个琴声的中间,一分一分要将琴声吞噬。她的决定从一开始就错了,不该弹得那么快的,琴声是快不到极致的,否则不是弦断就是人亡;而慢,不但可以节省体力,而且是治快的最好方法。可是想到这里时,她已没有了退路。只有更快,更响。而箫声却更慢,更弱,弱到几不可闻,而又挥之不去。最后一声,是易水寒的叹息。弦断。“易水寒,你毁了我‘红尘’上那根叫‘归尘’的弦。”“对不起,也许是因为我的箫叫‘忘尘’吧。”“可是,我的琴上连着风月回廊里所有的机关,琴伤了,它们就会全部启动。后面的路,会很难走。”易水寒什么也没有说,走了。那个弹琴的女子,叫卞玉京。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的时候,从左右墙上各射出一枚银针,只是都没有打向他,而是左边的打到右边墙上,右边的打到左边墙上。易水寒没有出手,只见银针刚刚插入墙中,就忽然腾起了两股白烟,易水寒摒住呼吸,心中一凛——这些暗器除了会打到他身上,还可能发动其他机关,所以只要有就必须拦阻而不论真假,如此来讲,前面的路的确倍加凶险。白烟过后,面前忽然多了一个女子,是一直在幕后操纵着一切的人。那女子道:“易公子,刚才那东西你闻到了么?那是这里所有迷香的解药呢。”女子笑了笑,眼眸清澈如水。易水寒没有说话,打量着这个女子。“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那女子又道:“公子不说,横波就不问了。只是……我有些累了,公子可愿陪我走走?”此举一出,端的惹人怜惜。原来,她便是秦淮八艳之首顾眉生,也是有名的红颜祸水。易水寒没有拒绝,任她靠向自己。易水寒一步一步地走,每一步都完美无瑕,不论任何时候射出的机关都能被他躲过,尽管顾眉生在他身边让他得出手变得不太方便。这本是他的长项。从前他的对手往往都在暗处想令他措手不及。所以这看似艰难的路程,他走得如此轻松。机关只有两种,暗器和迷香,应该是两个人布置的吧。所以,走过了这一段,风月回廊也就走完了。当他看到出口的时候,忽然从正前方废除了三十枚暗器,分别以三十天月亮的形状围成圆圈向他射来。回廊里的光线本极为微弱,而这些反光的“暗”器就变得极为刺眼。易水寒竟然躲不掉,因为那些暗器会追着他跑。可是易水寒只是又多看了一眼,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他把那只洞箫对准圆的中心飞出去,所有的暗器尽数掉落。一个轻巧的翻身,在另一侧又接住了箫,如此潇洒。只因他知道暗器若可追人,比有线所牵,想牵三十个月亮,连接的地点一定就在中心。顾横波竟鼓起了掌来,道:“易公子,人在那边。”又是一明一灭的灯光,风月回廊已消失。对面,易茗轩的确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只是,已然没有了呼吸。“好,很好。”易水寒的指节已泛白。柳如是虽然说要给他人,却并没有承诺她还活着。易水寒的心痛得要裂掉,茗轩是他如今唯一的妹妹,也是唯一一个会像邵灵菲那样向他撒娇、叫他哥哥的人了。可他还是保护不了。他记得易茗轩曾对他讲,你是真愿对我好,还是一直忘不了曾经那个叫邵灵菲的姐姐?易水寒笑着摇头:你不是她的替代,她也不是你的原型。易水寒叹了口气,易茗轩也不再说什么。易水寒曾对两个女子好,一个是邵灵菲,另一个就是易茗轩。可是如今,两个人都已无法再回到他身边。邵灵菲是他的表妹,很小的时候,两个人就说要永远永远不分离。若不是那天他的那句话伤害了她的心,她就不会走。她只是想问问,易水寒心里有没有她,却不想,恰巧碰住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易水寒身上还背负着很多很多责任,他无法用全部的精力来爱邵灵菲,可邵灵菲却固执地想得到。然而有些人在表面,永远都不能谈爱情。所以说,易水寒才会用更加抵触的方式来回还。“你在不在,我都还是我。”还是么?还是么……都再也回不去了。1200字以上 三年级 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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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江南是才子,是在梧桐落叶下舞剑,冷月清辉中吟诗的书生;江南是佳人,是在深闺秀阁中抚琴,秦淮河边嬉戏的小家碧玉。江南不从政,不议天下事;江南只读诸子百家,只观琴棋书画。江南不是皇宫都阙的富丽堂皇,江南只是山清水秀的世外仙境。江南不是富贵牡丹,江南只是清水芙蓉。江南不是大红大紫,江南只是淡蓝淡绿。江南不是高亢秦腔,江南只是呢喃吴音。江南不是兵马俑,江南只是青花瓷。江南不是毛皮,江南只是丝绸。江然而那只是千年前的江南,士别三日即刮目相看,何况是整个江南?人工的玄武湖底隧道都如蜘蛛网般四通八达了,我们还能相信岸上是晓风残月杨柳,画阁凤楼珠帘吗?南不是火,江南只是水。江南只是水,水似江南。或者根本就是我想错了,也许她真的不如虞姬般贞烈,她顺从了,已不是当年那“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的江南了。辗转千年中,她变了,杜郎见了她今日这副模样也唯有惊呼深情难赋了。就好似玻璃橱窗里的一件古老展品,纵无人识得她曾经的容颜,她仍低吟浅唱般地讲述往昔“卷上珠帘总不如”的繁华。而如今她的繁华落尽后的苍老与展厅里的灯火极不协调地交织在一起,让人怀疑这时否只是一件赝品,而那二十四桥的明月也恍如隔世的迷梦一样。跟前的她穿金带银,傅粉画眉,似风华绝代的贵妇人一般,我只能对着此情此景怨她背叛了她的初衷,背叛了“江南”着两个字。当然那些只是我凭空的猜测,无论是那一种可能我都不愿意接受,于是我从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找出一本古籍,抖落灰尘缕缕,再翻开,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变”字。紫金山天文台上发现的星星都一百多颗了,明孝陵都重修的面目全非了,秦淮河边许久都没有《后庭花》的声音了,谁还会讲起“西园公子名无忌,南国佳人号莫愁”的神话,谁还会描绘金陵十二钗的美貌,谁还会登凤凰台悯吴宫花,谁还会道说当年四才子的风流韵事,当然更不会有人在二十四桥指点玉人吹萧了。当秦淮河已不是当年浣纱的秦淮河,栖霞寺消除了当年祭天的风光,贡院也没有当年卧虎藏龙的时候,就只剩“江南”空虚唇齿留香的名字让我感觉她的幽怨,她奄奄一息地残喘着。总之“手持一杆烟雨,笑傲十丈红尘”的飘逸被一种庸俗的氛围取代,空中不在弥漫淡淡的墨香,江南只是一个形同虚设的画框,她表面上顺应潮流的变化确乎理所当然,然而引来了一声不为人知的轻叹。江南,她究竟在想些什么?烟雨依旧,然而当梦被埋在江南的烟雨中后,我心碎了都不懂,世间竟是这样瞬息万变……900字 高三 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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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昨夜,一夜大雨。入夏以来,还没有象这两日这样淋漓地下着雨,凌晨三点,站在阳台,看着外面的雨渐渐倾盆。雨夜,城市是美丽的,透过朦胧的雨丝,看迷茫的夜色,灯光是昏黄的,若一个沉睡千年的女子,慵懒而妩媚。伸手到窗外,触摸那急速落下的雨丝,有丝丝凉意,沁入心脾。?早上出门,雨还是在不断地飘落,淋淋漓漓。往日的车流如潮,而今仍在继续,只是,马路显得更凌乱、嘈杂,车子开过,不时地溅飞起路面的积水。行人撑着各色的伞,仿佛雨中盛开的朵朵花,只是,那匆匆的行色,分去了那一份悠闲的美丽。反倒是路边绿绿的小草,葱葱的小树,是越发的清脆欲滴了。经过一夜春雨的洗刷,整个城市焕然一新。坐在车上,放下车窗,挑一张轻柔的CD,慢慢地游晃在清新的微风中,静静地看着这个城市在这样的雨季,是怎样地释放自己独特的美丽。这座江南的小城,曾经孕育过多少的文人志士,处处有墨荷飘香,处处是诗韵词风,秦时城墙汉时瓦,唐时明月宋时风,无一不飘荡在这个雨季的天空,醉了一城的怀想。??江南,有的是小桥流水,有的是古井人家,而这一切在雨水的滋润下,更加别有风味。看,雨坠入水中,象一个个迫不及待要飞落人间的精灵,在融入水中的刹那,泛起点点的水花,浅浅的水纹还没有来得及漾开,就被下一个雨点击散,就见水面轻轻晃动。不知道水底的那些小生物,看见如此的情景,会不会正在水下欢快地游玩,追逐嬉戏,感受这大自然的恩赐。葱郁的草,茂盛的树,到处可见。兜转千回,辗转反复,眼里心里,竟然都是这个城市的一道道美丽风景,虽然比不上那些有着千百年历史,精心雕琢的古典园林,但是这些自然平静的景色又何尝不让人赏心悦目?找一处雅致的茶楼,选一个靠窗的位子,点一杯今春的新茶碧螺春,娴静地细赏着外面的雨景,于静看动,又一种别样的风情啊,雨天,原来缕缕忧伤的情绪就在如此安静的幽雅中渐渐散去。窗外的世界一如以往的每一个日子,平静而匆忙。雨丝慢慢地飘落,丝丝缕缕,隔着窗,若一张从天撒下的网,点点银光,飘逸闲散;开窗,再细看,更美,点点滴滴,漫天满地的都是雨丝,仿若天上的云不小心洒落的眼泪,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轻触。手中温暖的感觉,杯中轻展的茶叶,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淡雅,转头,再看烟雨朦胧中的小城,隔着千丝万缕,透着轻风细雨,却是格外的美丽。?淡雅的雨季,江南,若一个雅致的女子,沉淀了千年的风韵,在柔和的雨中安详地绽放自己的魅力,静静地等待自己的重生,默默地焕发自己的独特神采。??雨中的江南,如画的江南,让我们慢慢地品味……?900字 高三 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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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绸雨.唐寅秋故扇合事长伤,世情详淡心炎凉。狂浪风流君谁识,江南才子第一番。初见《秋风纨扇图》,不禁叹然着缜密心思的唐寅,这细如丝般的手笔,犹如烟雨德文飘零,雾霭流岚般神奇。作为江南四大才子之首,傲气十足;作为矢志骚人,有放荡不羁。傲骨天成的你,让那缕丝的忧愁与傲慢中渐渐筛细,细腻的工笔刻画中升华,丝丝柔柔,如烟如雨,而连绵不绝。烧酒浇愁,却而愁更甚,便独钟于工笔,很少去泼墨,没有让你的心绪渲染茫茫世间,用那撩人的游丝去萦绕画局,从心中游至指尖,再而是无形的冥冥中,让宦海云烟成为你画上一笔淡淡墨迹。狂草.祝枝山赤玉系腰,锦裘被身,潇洒也!纨扇消暑,狂草行云,孰及焉?右手多情生一指,毫点苍穹。是《三笑》,让我重新认识你,一位与唐寅并驱书法大家。“风趣,洒脱,好游山玩水而不拘小节;才华横溢,本足智多谋有巧言善辩。”回溯历史的轨迹,令人惊叹:五岁可书见方大字;七岁惊世首举秀;九岁便引诗情碧霄;十岁,博文非凡。但生性佚高的你,与官场腐风败俗“格格不入”,再而辞官归苏,广结朋客,召宾豪饮,洒酒吐愁,以泄万世之情。你如一位笑盈盈的游侠,放任自由。怀素舞草,二王行云。于你,融二者之情,独创奇葩,现“明朝第一”,狂领一带风骚。淡然.文征明春郁暗波花迷烟,瑟瑟斜阳江天寒。愁肠万曲温如雨,才情隽秀谁与堪。几棵散树,则双钩夹叶,点描素涂,错落于山洼,层次鲜明,少些的工笔重彩,淡淡勾勒却胜油彩,这样完美的“秋山明净摇落人肃肃”的《嘘唏草堂图》被表现淋漓。在我的印象中,你朴实,厚道,更是勤奋之人,或许这才是你—文征明。一位外拙内秀的江南才子,却而翰林儒士容不得你。然你终你没如伯虎,品茗对奕,如子哲啸歌相欢,你是含蓄的,留遐想的余白,设下意蕴。高雅.徐祯卿万山飞绝无迹,寒冰万丈高崖。幕后风情惊世,烟雨自由平生。寻寻觅觅,觅觅寻寻。江南才子,唯你在世人杜撰的周文宾所遮掩,闻名于世的“文章江左家家树,烟月扬州树树花。“万户通明,却少有人知道你!我亦惘然。生性放达,从横驰骋汉唐间;刻意复古,不失吴门风流请。你是那样的执着,曾经屈原的《离骚》让你一挥而就,气势恢弘的《叹叹集》让你的气势从横广野,却而大江让《新倩集》流结万世,令人默然,完美与素雅在默默无闻中闪耀,继而一鸣惊人!江南烟雨世人愁,风情万佳才子伤。走近江南,走近才子,浅尝辄止,已而心旷神怡!900字 高二 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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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很长时间没有写这一种抒情散文了,很不习惯。很长时间以前的小白脸时代也是这一种类型的,但是要淡味很多,下面请欣赏一下吧。——草儿在这里江南在哪里?猛然间,这真的还是一个问题。依稀记得,江南好象在烟波飘渺、细雨霏霏和小桥流水里,好象在那些吟颂江南的经典诗词里,但也好象在某一霎那的愣怔里。我们都快忘记江南了。曾几何时,江南水乡就是我们千百次的期盼,就是千百回意欲轻轻涉足的梦想,就是千百年文人唱和的美景,就是千百人也不会后悔的心中那点感动。但是,我们也不知何时淡忘了她,忘记了她在何处,淡漠了心中曾有的那么一点企盼。因为此,当今年春晚一支《小城雨巷》舞起来时,我们才惊觉我们离江南太远太远了,我们才重新寻回了那么一点江南的影像。可这仍是我们如今已固有的残缺──丰富、直观、外在的形式才更容易接受。但哪怕如此,我们还是通过灵巧飘逸的优雅舞姿部分地融入了如今已很不容易再静静进入的梦里江南,还是在难得的纯净与温润中见到了久违的诗化意境,也唤起了心中多少还存留有那么一点的对传统、人文、韵味和自然的记忆和追求,让人重新体味到了原来在诸多的物质之外还有这么美的心灵享受。我们终于又感知到了那份情调,在我们心里,江南是个梦,但也是个美梦,曾经真实的梦。然而,我们的江南似已不再。那长年风吹日晒、雨打水淋、斑驳不平的青石板,那粉墙青砖黛瓦,那弯弯曲曲、幽深别致的小巷;那一袭蓝印花布,那一把油纸伞;那微微涟漪、缓慢流过历史长河的一条绿水,那吱吱呀呀、摇晃过千年的乌蓬船,本是我们记忆中、感觉中最深刻的江南,而附加在这深刻记忆里边的、最重要的是这样的江南所必然犹如天生就具备的历史蕴涵、人文背景和文化韵味,如今,只能徒留感叹,它们几已无迹可寻。江南的一草一水、一月一雨、一酒一竹,甚至一船一人,都是千年传统和文化慢慢熏陶出来的,这才是她的神韵。非如此,纵然江南还算作是我们心中的情结,但没了传统,没了内涵,更没了如似江南的情怀,又何来江南?梦里,现实里,都那么地想念那种江南:“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如今,不论是现实的江南,还是梦里的江南,都不能不、也不得不需要细细地、用真心去寻找。寻找江南,寻找文化中的那些精髓,寻找记忆中的美的出处,寻找梦里的天堂900字 一年级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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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其实梦里一直就有一个江南。青石板铺成的小路,潮湿的小巷,一个人缓缓行走,听着“滴滴”的水声和“嗒嗒”的脚步声。心中隐隐会期盼,在下一个柳暗花明之后,能遇见一个结着紫色丁香花般愁怨的女子,如同戴望舒的《雨巷》。江南仿佛总是离不开雨,吾之江南也是这般。撑着油纸伞,脚上一双布花鞋,沿街而行,古老的屋脊映衬这多雨的江南,丝竹声不断。会有一曲惆怅的琵琶,一首遗世而独立的七弦,抑或一段清静悠远的竹萧,从迷醉着的阁楼、沉沦着的亭台中飘然而出。那婉音色,常使脚步猛地停滞,尔后,静立良久,沉默不语。也会默默的看着街旁的小贩,时而轻轻的吆喝一声,也带着江南的静谧,仿若隔绝尘嚣似的空灵。便一晌贪欢。这江南,无论是阳春三月,还是冷冽寒冬,都是有缠绵的细雨相伴,像个温柔如水的女子。江南亦是少不了惹人怜爱的西湖。西子湖畔伫立的一条条画舫,船上或凭或立的才子佳人,赏酒品茗,谈诗论画,无论是附庸风雅,或是孤芳自赏,也便自有一番琴曲与这西湖、与这江南相衬,融洽的仿若一幅画卷。而吾亦在其中,看烟雨朦胧色的西子,恰似不施脂粉的温婉女子,眸间有水雾弥漫,全身都透露着一股子柔情,醉的人仿佛失了魂魄,似入了魔怔。呆愣湖畔,心间早有绵绵之意泛起,若水纹涟漪。这样多情的江南,专情的西子,和滥情的人。便想生在养在这样的江南,着素衣长裙,在满溢浓浓墨香的书斋里,对镜描妆,而后一遍又一遍地临摹吾之深爱的西子,在眼里,更在心里。或许会倚在窗框边伸出芊芊玉手接下滴落的雨珠,感受手心里瞬间侵染开来的清凉,哀愁也随之荡漾开来。或许会捧着一卷古书,在丝连藕不断的雨声中,斜卧软塌,任清香蔓延。或许也会松松挽了发鬓,在晴日里细细走过小镇,繁华却不喧闹的集市,沿街的酒肆,茶楼,戏苑,赌坊……这些即便是在水样江南也不可避免的浊世红尘,不会放谁独清。也有染血的桃林,悲泣的玉笛。也有断桥的残雪,夕阳的暮鼓。也有翩翩的侠士,貌美的妖女……谁玉扇轻摇踏歌而来,谁舞袖翻随风而去。谁谈笑晏晏挥毫笔墨,谁眉眼淡然指点江山。人生,恍若梦。千千万万皆是戏,粉墨浓妆皆是戏子。待一身铅华洗尽,唯剩苍凉。如此,便陪尔戏尽红尘,可好?这便是吾之江南,吾梦中的江南,看似平静却暗藏风云,凉意沾染却暖意更甚。轻轻柔柔缠绵至死,相思成笺雨落为尘。眼前又是女子淡色衣裙,碧带蹁跹在江南带雨的古镇之中,面上唇微勾,便有极浅极柔的笑,伴着秋瞳中的氤氲水汽,清净透澈得让吾窒息。江南。雨落。人不知。900字 初一 记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