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途中_800字800字

等待途中_800字

800字 初一 叙事

闪烁的信号灯在红绿间色时一轮又一轮地跳动着数码,斑马线间的行人往来前后一波又一波。街道的喧嚣每每在某种指令下骤然停止又还复川流不息,眼看着不知是第几个明灭的红绿交接,我撩开袖子见手腕上的钟表——秒针它不停息,时针分针却大大岔开即将呈现一百八十度的大角,笔直成一道锋芒毕露的实线——距离晚自修铃声大响不过区区一刻钟了。

我身穿校服,背着蓝黄相间的双肩书包,手歪歪地胡乱插在口袋里,站在用灰色正四边形方砖铺成的人行道上,脚步却凌乱得像在跳非主流式的踢踏舞,目光在左右远方徘徊不定。

不知何时,一辆破旧的三轮车闯入我的眼帘。车侧贴着当红女星性感的代言广告宣传报,在风中飘荡着,一会儿被这只无形的大手掷在被雨水侵凌多时早已褪色的车盖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架着车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操着一口正宗的乡土话向我大声吆喝着:“黄包车坐不?”在他周围透明无形的空气间,我几乎能用肉眼清晰地看见他硕大的唾沫星子朝我方向袭来。我微微一愣,继而往后稍稍退了一步,轻轻地摇了摇头。在这过程中,他丝毫没有放慢自己的速度,只是默默吐出两个辨不清的字音,紧接着身子往后一倒转了头就吐出一口浓痰,以一股横冲直撞的气概得偿所愿地飞上了道边的绿化带。但我看见他的嘴型,像是在说——晦气!

大后方又迎来一辆出租车,在我眼前缓缓停下。右窗缓缓降下,一个三十来岁剪着板寸头的男子倾着身子,像千里传音般问我:“上车吗?”“不了,谢……”还没等我说完,出租车后方就有一阵此起彼伏的喇叭声传了出来,就像正在进行一场别具一格的交响乐似的,从最前排响到最后排,秩序井然。出租车司机把头往窗外一伸,一脸怒容,朝后面大喊一声:“不就停个车叫什么叫!”便一个溜烟开走了,后面是一排排亮起红灯黄灯的大型车队,也跟着闯过了信号灯的界限,顿时扬起万千尘沙,大有万马奔腾之势。我不得已又往后退了一步。

这场华丽可笑的盛宴,终于在一辆泥浆遍布、几乎看不清本色的深蓝福特前结束。我望着车内的父亲抱歉的神情,钻入了那一方小小的空间。

初一:罗姝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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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行_700字

700字 初一 叙事

又是一个春天,这个让人伤感却又充满生命力的季节。桌角上是一个早已布满灰尘被人遗忘的相框,轻轻拂去灰尘,只见照片上面有两个人,我,还有我的老爷爷。

在我印象中,这个老人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能行”,他不愿意什么事都麻烦别人,就像他不愿承认老了一样。

那年的春天,我随父母去看望他。他还是老样子,苍白的脸上满是岁月留下的足迹,头上是寥寥无几的头发,还有脸上洋溢着的笑容。他要喝水,母亲说“爷爷,我来吧。”他摇摇头说“我能行”伸手就去拿水杯,母亲说“您慢点”“别看我年纪大了,这点事我还是可以的。”老爷爷说,话语间带着一股不高兴。老奶奶在一旁笑“哎呀呀,老头子你说你,年纪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是吧,欣荣。”老奶奶问我“嗯”我点点头“我还巴不得我是小孩”老爷爷说,他看向我“欣荣啊你说我是不是年纪大了碍事啊?”“怎么可能。”“哎!”老爷爷兴奋了,“我一点也不老啊”他又自言自语道……

那年的春天,也是我最后一次见他。医院里。他看起来又苍白了不少,无力的躺在床上,病房里一片寂静。他仿佛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水”他无力的说道,声音,爷爷凑上前,把水端起来,用勺子喂给他喝,他摇摇头“我能行”软弱的声音里带有一丝悲哀,爷爷执意喂他,他还是摇摇头,只是什么都没说。父亲扶着他,坐了起来,爷爷把水杯递给他,他的手颤颤巍巍的接过水杯,却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看向大家,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反驳医生的话。他又把杯子递给爷爷,“躺下”他对父亲说,父亲扶着他躺下了。吊瓶无声的滴答滴答,护士匆匆地来回巡视,病房里一片寂静。他的眼睛渐渐闭上,睡着了。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只是这一睡,再也没有醒来。

恍若间,我又听到那个老人说“我能行”。

初一:像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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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