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时间的形状900字

触摸时间的形状

900字 初三

记得小时候,家里的墙上总是挂着一本日历。

说起日历,在我们当地有一种不成文的习惯,旧时过年走亲访友总是要带上一本日历作为礼物,谁收到的日历越多,今年的福气也会越多。收到多的人家呢,也会慷慨地给没有日历的邻居送去一本。因此,那时候,几乎家家户户的墙上都挂着本日历。

所以在我看来,日历与年两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一本日历的开始与结束也是一年的开启和落幕,新与旧的交替,薄与厚的更迭,展望与遗忘的对接,就在那一块不大不小的厚纸板上岁岁轮回,年年相接。

不知为何我常常觉得,第一个发明出日历的人一定是一个极富有生活情趣的人,像李渔,像沈复。把看不见的时间预先装订在看得见的纸板上,随着那纸页的翻动拈量着岁月的厚重,感受着时间的流逝。日子似乎更加精致与具体,甚至时间也有了形状,可以握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了。

然而在我的小手中日子是无法被把玩的,我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总是急着把日历撕薄,这样时间就能很快地流动,渴望新年就会到来,远方的人会不约而同地回来,久违的雪花也许就会翩然而至。

当然,撕完一本日历总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当365个日子从指缝间一张张溜走,一年的时光也将沉沉谢幕,新的日历将补上那旧的位置。日历是由可以折叠的两部分组成。上面是背影,大红色的喜庆底子,两尾金色的锦鲤间簇拥出一个龙飞凤舞的“福”字,四周鲜花着锦,褶熠生辉。下面是历纸,由一个铁夹子牢牢的衔住,铁夹上也着上暗红色的漆。第一张历纸总是撕得格外小心。掀起历纸的一角,沿着铁夹子迅速撕去,声音清脆响亮,动作连贯绝不拖泥带水,撕口才会均匀平整。妈妈说,过日子也是这样,动作爽利,生活才能理得服贴。

我朦朦胧胧地感觉到,撕日历不仅仅是一个动作,更是一种对生活的仪式。

慢慢的,慢慢的,在年与年的交替中我渐渐长大,这种仪式却不知从何时起淡出了生活。先是不再热衷于撕日历,而后是手机的到来彻底取代了纸历。日子仍是一个不差,只是这速度越来越快,那不断跳动的数字早已不是撕日历的手所能跟得上的了。也许那越来越淡的年味,那越来越快的生活,消失的纸历正是其中的一个缩影。

终又想起儿时的那一本本纸历,当年天真无邪已成心事重重,当年伉俪之好已成老翁老媪。假若那消失的历纸可以重新找回,假若那尘封的记忆可以重新开启,我将把它们一张张叠好,一点点珍藏。当世事变幻,时过境迁,当我又一次去触摸那褪了色的厚纸板,我想那就是触摸到了时间的形状。

拎着的爱

750字 六年级

爱是什么?是雨中的一把花伞。爱是什么?是寒风中的一缕阳光。爱是什么?她更是在你沉重书包上的一只轻轻拎起的手。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转眼间,我已是大孩子了,书包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愈加沉重。五年间,书包不知更换了多少次,但书包上的手依旧不变。

小时候,硕大的书包对我来说就是个“庞然大物”,好像我一背上它,就会被压扁,甚至于被“吃掉”。妈妈鼓励着我,帮我背上书包:“你试试,一点儿也不重!”我半信半疑,小心翼翼地背起书包,然后大叫:“对!一点儿重量也没有!真是太轻了!”兴奋中的我却不知背后有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拎起了大半个书包。刚上一年级的那几天,几个小伙伴在一边“吐槽”书包真重。我走过去,大声说道:“谁说书包重啦!看我的!”我轻轻地拉起书包的肩带,扎好马步,深吸一口气,一副“大师”的架势。“嘿!”我大吼一声,把书包使劲往上背,可不料,我不仅背不动,还摔了一个大马趴。

刹那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如今,我六年级了,肩上的书包虽说沉重,但也在我所能支撑的范围之内。我家住在五楼,每天爬上爬下,累得半死。但我每次爬楼梯时,却丝毫感觉不到身上书包的重量。我回头一看,又是妈妈,她一只手拎起我肩上的书包,一只手提着一大袋东西。她的汗珠沿着脸颊流了下来,滴在她的衣服上,晕开了小小一片。“呼哧呼哧”的喘气声犹如惊雷,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我的心扉。望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我不由心头一颤,她如此辛劳,但却为我拎起沉重的书包,这是多么伟大的爱啊!

仔细想想,这些年来父母为我们付出了很多很多,但他们得到的来自于我们的小小回报却寥寥无几。我们总是想,长大了要为父母怎样怎样,但实际生活中的小事却视而不见。如果我们能从身边的小事起为父母分担,那可比纸上的长篇大论好的多。

有一种爱可以忘我,有一种爱可以奉献,有一种爱可以不顾一切。这种爱就是来自父母的爱。他们爱我们,爱得淋漓尽致,充满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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