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做→边爱900字

边做→边爱

900字 初三 散文

说一个人的心可以死,但灵魂会永存;说一本书的作者可以无所谓,但内容会有价值;说一首歌的旋律可以熟悉,但歌词会无法复制。

如果《边做边爱》只是一首歌,太多的如果不会发生。坐在电脑前,音响开到最大,充斥整个屋子。一遍遍循环播放,听歌词的律动,有被感动吧?

执着的把这首歌发给QQ好友,结果某人回来一句话:“不怎么样嘛!”深受打击。或许,这首歌的旋律和《哥只是个传说》相似,但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这首歌。

也就是3个星期前,某人推荐这首歌给我,却一直把这件事遗忘在了某个脏脏的角落,直到前天才被自己整理的时候翻出记忆。搜出这首歌,没多大的震撼。但那一点点牵动着哪里?苦笑。

这篇文自己没有太精心打理,就算满是臭味也就将就了。自己也觉得不怎么样,但那一点点的文学使命感促使赶完。

跑题很久了,该下车了,坐过头是要重新买票的啦。

说实话,这个题目吓了一下,有点雷。

太多的无所谓让自己麻木,直到失去还沉浸于过去。没有那么多的甜言蜜语,怎么泛滥爱情?曾经没有未来,没有人可以承诺什么,既然做不到就什么都不说。难舍难分的错觉只因为那一句谎言,背负了太多,窒息在句点。

Tell me

why?总是到失去后才明白?

人都是这样的,错过是必经的小路,失去后找寻重生。麻痹太深,再多的吻都救赎不回。接受失败后松手,彻底的遗忘。不是懂得了就不会错,不是恨过了就不会痛,一切都是那么突然,没有人接受打击,承担的难受是无悔的眷恋。

神经被吞噬才能醒悟,大彻大悟是儒家,是法家,与我们无关。无辜的消逝在天涯海角,以为那是对的,到头来还是错大了。海誓山盟?海枯石烂?明知道是骗小孩的把戏,却死死恋上不分开。

时间累积太多怨恨,爆发出黑暗的咒语,淡忘一切那是放屁。

不要说我还在,就算存在,也补偿不了缺了口的心。不再跳动的心,死了,化成灰烬,随风飘荡,无声无息,落一片叫悲伤逆流成河。

等待没有期限,爱情的保质期也很短。食物可以放在零下二十摄氏度,爱情可以吗?没有依赖,没有习惯,什么都没有了。借口只是敷衍,完美的击破谎言,却不敢窥视镜子里的自己:颓废,可笑,无耻。

透明的身体被透视,赤裸裸的悲哀没有人听见,爱的故事没有结局,被扼杀在纪念碑中。哭泣什么?浪费自己的生命换来离开,青春就是这样贬值的,老了,旧了,不再有价值。

知道这样的自己很可耻,还是戴着面具,穿着夜行衣,在化装舞会上放肆的大笑。每个面具下都是一个可悲的灵魂,饥渴的等待猎物的出现。

边做边爱,算了,没有温度的肌肤等于冰冷的尸体。

边城

1200字以上 初三 记叙文

崖上的虎耳草生生息息了三五次,也渐渐地往高处长,以至于翠翠摇着小船从山崖过时,伸手再也够不着它们了。

翠翠一手扶着膝,倚着那块早已冰冷的石头,望着对崖呆呆地出神。黄狗乖乖地偎在翠翠脚边,任由翠翠搂着它的头。

整个溪上都弥漫着淡淡的乳白色的薄雾,轻轻地浮着。那个“明天”会回来的人会回来吗?翠翠在心里面不知道念过多少遍。翠翠轻抚着爷爷留下的那支芦笛,真想像爷爷那样吹上一曲,可无论试了多少遍,总吹不成整首整首快乐的歌,倒时常吹出些断断续续的忧伤的调子。她记起爷爷似乎说过,做这芦笛的,一定是个不快乐的人……

月亮升得很高,光华也似乎较以前柔和了。溪水一如既往地静静地流淌不息,似乎是赏景的旅人,闲闲地,路过每一寸溪面。层层乳白色的薄雾,缓缓地升起,在溪面上优雅地随风飘动着。

翠翠轻轻地哼着歌,唱到动情处,声音居然也提高了几分。山间本就寂静,这歌声并没有增添多少热闹,反倒衬得这山这溪水更加寂静了。一直沉默的对面山崖上忽然传来一阵歌声,翠翠一楞,这山中,除了她,原本没人家住啊?对崖上的对唱依然在继续,很动情。翠翠细细地听着,心里霎时兴奋了:这歌,这声音,竞是那么熟悉,仿佛在曾经的梦中听过多遍了。翠翠小心翼翼地听着。

不觉已是深夜,翠翠楼着黄狗的头,倚着石头居然睡着了。梦中她似乎又听到了对崖上的歌声,随着它轻轻地在各处飘着,白塔、菜园、渡船……梦境中,翠翠又把船划到对溪山崖边,伸手摘下那一大把的虎耳草,叶子顶大,恰似一把庇护着她的伞。

“过渡!过渡!船家!”对岸有人喊。

“来嘞!”翠翠来不及细细地梳洗,胡乱地抹了一把脸,匆匆奔下河岸去,解了渡船。黄狗也紧紧地跟在翠翠身后,上了船。划了一段,黄狗似乎看到了令它感兴趣的什么,兴奋地向着对岸大声地叫了起来。“叫什么?小心吓了过渡人!”翠翠喝道,眼不经意地瞟了对岸一眼,刹时却呆住了。心里那个默念了无数遍的人,现在却就站在对岸!翠翠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撑篙的手稍稍停了一下,下意识地拢拢头发,又拉了拉本就齐整的衣角……

翠翠撑篙再行时,却故意放慢了速度,长篙拍水的哗哗声也小了。

到岸了。黄狗率先上岸,对着翠翠摆着尾巴。

“翠翠!”二老迎了上来,叫了一声,有些兴奋,似乎神彩飞扬。

翠翠一看果然是二老,慌乱地系好缆绳,转身正想回应,却见二老身后闪出一个娇美的女子:白皙的面庞,顶好的身材。她便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那女子走过来,盈盈地对她笑。一双丹风眼,小巧的樱桃嘴优雅地弯成好看的月牙儿形。

“翠翠,她叫凤人。”二老拉过女子的手,与翠翠介绍。

“翠翠,你好!我常听傩送说到你。”凤人礼貌地与翠翠问好,脸上仍笑意盈盈,仿佛天生就有一副灿烂且温柔的笑脸,着实招人喜欢。

翠翠垂手立着,一时有些慌乱,但脸上马上也有了笑意,轻声地说:“上船吧!站久了,你们该累了!”

二老扶凤人上了船。翠翠撑篙,背对着他们。望着那片看似平静却日夜不息的流水,翠翠心里有点不知所措。

二老一路只与凤人低声说些什么,惹得凤人笑声连连,女人似乎是怕那只黄狗,只是紧紧拽着二老的手。翠翠也不好打搅,竹篙拍水发出轻轻地叹息。

划到山崖下时,凤人突然大叫起来:“傩送,看啦,好大片的叶子!”

二老没作声,似乎没弄明白凤人指什么。

“那是虎耳草呢!”翠翠替二老解了围,眼直直地盯着那些叶子。

“凤人,我给你摘一片下来吧。”二老这才如梦初醒,赔罪似地说。

二老让翠翠把船停妥,顺手摘下那片最大的径直递给了凤人。凤人兴奋地孩子似地笑了。那片虎耳草在翠翠面前晃了晃。

“翠翠,你要不要?我要傩送也摘一片给你挡挡太阳吧!”

“不要了,我还要掌篙呢!”翠翠说。手中也丝毫不怠慢。

翠翠不再说话。她心里有一些凄凉,那些她在梦中摘了无数次的虎耳草,如今竟由二老亲手送给了别的女子。

送走了二老和凤人,翠翠丢下渡船回家了。她紧闭着门,却单开着那扇对着对崖的窗。心里有许多的不甘心,却又觉得无路可走。

“翠翠!”大约傍晚时分,对岸有人叫。翠翠听清是顺顺伯伯的声音,在屋里磨蹭了半天,才下到河滩,撑船慢慢地划过去。

“翠翠,哭了?怎么了?”顺顺上了船,看着翠翠红肿的眼睛心疼地问。

“伯伯,没有事。”翠翠低下头,就去拿竹篙。

“翠翠,是你早上把二老他们送过来的吧?”

翠翠没有做声,只是划她的船。

“翠翠,二老和凤人这次回来,过几天又要下滩去。听说凤人还是二老的救命恩人……”顺顺说到这里,心里隐隐有些担心,又说,“翠翠,伯伯把你当女儿待……”

翠翠想起今天早上的情形,心里明白了一大半。她尽量不使自己哭出来。低着头,额前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伯伯……”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委屈,“我没事,我喜欢一个人过。”说完这话,她便紧抿着嘴,转过头,去看远处高低起伏的群峰。

顺顺多少也明白几分翠翠的心思,只好叹口气说:“翠翠,有困难了就找伯伯……”他走出了一截,又忧心忡忡地回头望了望翠翠,她依然还站在船头对着溪水。

好一会,翠翠才缓过神来。黄狗在她身边已多时,感受到主人的极不开心,因此它更乖地伏在翠翠的脚边。翠翠忽然想大哭一场,失去爷爷和二老的痛一齐袭来,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吃不消。

夏夜的雾气很重,叶尖儿上,草叶上,每一片几乎都悬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只是,在这月光朗朗的晚上,天上的星星也许是由于害羞而并不露脸,空留地上的露珠孤单单地闪动。偶尔,有徐徐的轻风从竹篁里过来,便听得一阵响,间或也有被惊醒的竹雀轻轻地歌唱……

翠翠在黑暗里摸出了祖父的芦笛,开门出去了。黄狗摇着尾巴,一步也不离开它的主人。

翠翠坐在石板上,石板大约是由于白天受了过多太阳的照射,此刻依然有点儿热热的感觉。翠翠摸着石板,心里想起了爷爷。她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于是便用手使劲地抹着眼睛。

“爷爷,我吹芦笛你听好不好?”翠翠喃喃地说,把那枝小小的芦笛放在唇边。她吹的还是爷爷那晚唱的歌。翠翠吹了一遍又一遍。芦笛声在空旷的山谷久久地回荡,也和着静静的溪水,流向远方……

轻柔的风一阵阵翩然而过,偶尔,也撩走了些雾气。夜深了,大地这才现出稍稍的凉意,半圆的月儿却早已经不住这冰冷寂寞的侵袭,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露水变得格外的沉重,纷纷从叶尖上或草叶上滑落,翠翠和黄狗的身上也落了不少的水汽,变得稍稍有些湿润了。

第二天起,溪边摆渡的只有顺顺,再也没有看到过翠翠和她身边的黄狗。总有一天崖上会再次响起熟悉的笛声的。人们却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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