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650字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650字 高一 散文

起风的日子不会有雪,只是扬尘,风也分好风和坏风,好的风是春风,是夏风,秋风也不算坏,只有这冬季的风仿佛是极坏的,小的时候最怕冬天的风,吹在脸上是如刀割一样的疼,小脸红红的,只有爸爸点燃的炉火可以驱走那样的严寒,如果是下着雪,是冬天里很值得喜欢的日子。

还喜欢莲,喜欢梅,而莲和梅自小便是和她们无缘的,心里次第层叠装满了她们的影子,听说,江南是有这样的画面,就向往江南的风韵,而江南很少遇见雪,但至少还是可以遇见,我的家乡却是无论何时都不会有莲有梅的。

还喜欢书里的踏雪寻梅,那样的景致是清雪绵长里的别致,是落满了期待后隐隐于心的,也是难以割舍的异域情思,如歌似梦般执着。

风渐起,吹着雪无处可藏,一忽飘然,一忽落下,烦躁了般,心不免失了静。静本就是最美的情愫,波澜不起,宁静祥和,其实好久都不曾有这样的好心绪,岁月深处的那些葱茏时光何时暗淡的失去了暖,别去了静守和安稳。

在深冬的冷寂里,仍有一袭搁浅的情愫,在岁月的光影里律动,煮雪烹茶间静候一份佳音踏雪而来,来自远方,来自雪儿,来自天籁,来自内心,用文字绚烂来穿织这样的心结,来拼写,来捻字为香,悠悠的惋叹在冬日的凉薄里犹是寒凉落寞。

文字里的清欢,是在或有雪或无雪的季节,或有风或无风的日子打磨出的一段时光,用诗的清韵去聚敛一些属于岁月精华的言语,诉说光阴里的淡定从容,也在同一首曲子里续写一段情怀,你的山你的水,我的世界我的年华,来自文字的情感是如水样的月光,清寒却暖心。

纵有一天无从提及,无从续写,往昔还是停留在古远的茶楼里,听一袭风,看一朵雪,遥望在岁月的远山里娉婷而来的前尘往事,捧起的雪花盈盈在时光深处,沾满衣襟,诉说清雪绵长的尘烟诗话,依然蓝田日暖玉生烟,该是怎样的暖如冬日里的炉火。

金黄色

1200字以上 高一 叙事

印象中的荷兰阿姆斯特丹里最与众不同的是悬在高空中金黄色的太阳。我没有去过那个以风车享誉全世界的地方,而在我极度有限的想象范围内,我仅知的是那是一个用色彩拼凑而成的国家。我的这一认识,归功于一百多年前的文森特?梵高。而阿姆斯特丹那轮金黄色的太阳,正是他用尽他整个生命涂绘而成。

我通过一本薄薄的小书与他见了面。他的本人一如该书封面上的他的画像那样庄严然而憔悴,他的头发被扭曲成愤怒的金黄色,他的眼神中有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他凝神沉思,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狂热气息丝毫未被将近两百年的时光削减。他忽地将炯炯目光射向我,那目光中的锐利逼得我无法呼吸。随即,他消失了。我摸索着他留下的色彩的痕迹,走进了他的世界,听他用平淡的语气将他的故事娓娓道来,试图在时光的罅隙中找寻他能用画的片段和色的印记让人窒息的原因。

小时候的梵高是一个乖巧温驯的孩子,与弟弟截然不同的是,他对色彩怀有一份敏感。他总是流连于色彩斑斓的画廊,搜刮肚内一切所致的词汇来形容自己对画面的感受。父亲渴望他继承父业,当一名传教士,然而他却渴望拥有一支画笔,能涂抹出堆积在他内心已久的狂热。

无法说梵高是一个绘画天才,因为从未见过一个著名画家不是从小就开始学画的;无法否认梵高不是一个绘画天才,因为从未见过一个将自己的画笔贡献给单调线条的画家能够如此逼真地将偷来的灵魂,安置在原本空白的画布上,让疲倦已久的视觉得到冲击。梵高始终如一的坚持着自己的风格,尽管他的不流畅甚至扭曲的线条常被循规蹈矩的画家哂笑,尽管他的涂满热情的画常被画商冷漠的眼神见顾。他生活窘迫,常常三餐没有着落,但他从不冷落他的画架。每当饥饿来临时,他会用色彩来安抚空荡荡的胃。他从不舍弃他的画笔,只因他早与绘画立下海誓山盟,此生此世不离不弃。

我以一个旁观者的姿势站在了他的世界里。我看见了他被他爱的人舍弃,我看见了他的郁郁不得志,我看见了他被他人误解,我看见了就连街头的小贩也瞧不起他,甚至将他撞倒在地。他身上绑着的画架被摔成碎片,他内心深处的一团炽热的火焰燃成了灰烬。

然而,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目光从未因此黯然失色。鲜艳、明烈的色彩从他的画笔之下流淌出来,蜿蜒而成一股奔流不息的灵魂之泉。

世事不公。他身前不被人理解,他所做的每一件事落在别人眼里都成了可笑的符号。他用他的色彩绘出的金黄色的向日葵被人唾弃,他甚至被妓女讥笑。她们说他不如她们,她们尚可用身体为自己换来面包,而他呢?他一无所有。他连一幅画也卖不出去,甚至还要向画商赔偿费用。

最后,他疯了。这很正常,不是么?在他清醒的时候,早已有不少人打他,骂他是“红头发疯子”。他的痴癫不正迎合了别人的眼光?这很不正常,不是么?在那样的时代背景下,还未有画家会因艺术而疯狂。而他是被逼疯的。他对艺术的执着使他孤立,失去左耳的他仍换不回异性的爱,来填补他一生的空虚。

他的死去,是对灵魂的救赎。可幸的是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还有他的弟弟提奥陪伴他走完寂寞的人生旅程。

他等不到他被世人承认的那一天。当他人开始正视他,当他人以“伟大的画家、出色的画家与哲学家”来称呼他时,他已死去四十七年;当一幅《鸢尾兰》售价达到五千四百万美元时,生前难以解决饥饱问题的他已离世近一个世纪。

这一切,来得太晚了。

然而,无法否认的是,无论是在他的生前还是死后,原本繁荣却空洞的阿姆斯特丹,因为他的存在,顿显生机勃勃。

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画布上那束怒放的向日葵,那斑斓的色彩正在炽热地燃烧着。多少年过去了,那诱人的金黄从未被时间风化,而是在时间的洗涤之下越发地生机勃勃。我屏住呼吸,回想起梵高的一生,顿悟正是因为凡高用他整个生命来热爱着狂热的色彩,把他那无处安放的热情寄予灵魂之中,才会让他的画喷薄着亘古不息的灵魂之火……

不得不承认,在这个上帝已死的年代,真正能够让人灵魂出窍的,就是艺术家了。而梵高,用他短短十几年的绘画生涯,练就了偷窃灵魂的技术。

荷兰上空金黄色的太阳刺得人们张不开双眼,喷薄的光芒一如梵高那不息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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