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流年,谁许谁三生流离1200字以上

彼岸流年,谁许谁三生流离

1200字以上 初三 散文

末世,彼岸的观望,谁欠谁三世烟火?此岸,年华已逝,苍老的容颜看不出是谁的沧桑。彼岸,梦的天堂,我用心,雕刻成地狱的模样。此岸,许下的三生诺言,满心的等待。彼岸,流年易转,瞬间,已披上了夕霞的光辉。此岸,我用泪水筑成了城墙,却只因为一眼,前事尽摧。彼岸,隔世的烟火,此生兜兜转转,却也念不尽的思念。此岸,我亦决绝,纵使沉世末年,也换不回绝然的自己。我用此岸,来祭奠彼岸的时光。这残存的迷途。

——题记

漫步在物是人非的街头,穿越过人潮汹涌,灯火阑珊,喧嚣,陌生,仿佛穿越了千年,仿佛我们已成历史。昔日眼中熟悉的地方和场景,已经有些模糊凋零,海角天涯,天上人间,那些你给我的美丽童话,欺骗了我好久好久……

走进常去的咖啡屋,在抒情歌曲以及提醒顾客轻声细语的提示牌所营造的氛围中,凝视着形单影只的咖啡杯,我仿佛走进了空洞的寂寞中。街道上还残留着湿润的水痕,那是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雨留下的唯一印记,细细的。空气中还夹杂着一些雨后润润的清香,显得越发清新,寂寞也更是愈加明澈,又一次触景生情,痛了心肠。那家快餐店上的座椅,如今换了新情侣,再也看不到那曾经熟悉的两人对坐笑谈的情景。有人说,相遇,是故事的开始。与你的相遇,是站在序言上的开篇,拉开了一幕幕伤感的情节。也许,我们的相遇,注定是上天的过错,终究挣脱不了命理的束缚,也许,注定你是那块冰冷的站牌,站在我必经的路旁。

午夜梦回多少次,脑海中都是你的身影,自作多情多少次,总以为我们还有转机,当然,自作多情的剧情,终会以悲剧告终。

是谁住进了你的心里,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是谁击碎了我的念想,让我的世界瞬间崩塌?是谁打破了我爱的宫墙,让我的心灵从此找不到家?我还站在过去拥抱着属于我们的一切,而你却已飞向另一个怀抱……我们,徘徊在爱与被爱之间,挣扎,反复无常;我们,徘徊在朋友与情侣之间,忐忑,痛苦迷茫。你说,我很幼稚,不懂珍惜,我说,时间还早,可以改变。然而讽刺的是,爱情,就在不知所谓间,消逝殆尽。我们都是笨小孩,明明知道这爱没有结果,却还是崛强的要发芽。你的爱情,我的爱情,都像带着糖衣的药片,含在嘴里的时间久了,才发现它竟是如此的苦涩。

心里的失落,使得我眼中的世界和心灵的窗格透不过一丝阳光,雨后灰蒙的天空更让人心生一种压迫感,内心的空间似乎被压缩到了极点,再美的景色纵是惘然。那些曾经的曾经,那些一切的一切,那些记忆的回忆,都注定了你是我一生的伤。那些曾撕心裂肺的伤,那些曾撕心裂肺的痛,直到如今,仍然清晰。

每当在夜深人静,痛苦心伤,难以入眠的时候,便手持一杯红酒,邀明月与星辰作伴,诣在让心暂时不那么痛,然而杯在手,滴未进,人已泣不成声。总是在幻想假如有一天我消失了,你是否会像我没了你一样歇斯底里的哭?对你的爱如孤灯一盏,明灭的照耀着一个人的孤单,明灭之处,恨断明月,你又怎能体会,多半是不在意罢了。月华微淡,清风徐徐,树影婆娑,院落寂静,潜藏着悲凉的气息。凭栏依槛,凝噎观望,华发飞飏,落得千帆过尽的心绪,这些蚀骨的记忆,冰冷而又温暖。

我只是一个平庸的男子,浅浅的手心握不住自己心爱的人和至死不渝的爱情。

小径上孤单的身影,是我,亦或是你,透明得似懂非懂,又有似曾相识的幻觉,仿佛繁华寂灭,仿佛尘缘殆尽。偶尔风过,花瓣如泪般悄然滑下,那个惊鸿的故事酝酿在不平凡的泪里,一阵模糊的言语穿过泪的帷幕,依然停留在暮春最后一片花瓣上,人生如同繁花一般,一再演绎着一场场爱情的苦剧。

谁许我几世诺,却负我世世情?谁许我繁华梦,却赠我空欢喜?

彼岸湖田

1200字以上 初二 记叙文

应约,去湖田走走,时间是在星期天。

车从城北沿潘铺村中的水泥路走,差不多一根烟功夫,便到了乌石堰。乌石堰是潜山皖河一座最有代表性的水利设施,建于汉献帝建安十九年,与潜河吴塘堰齐名,为庐江太守朱光屯皖时所开。雨后初晴,阳光不是很明朗,两岸的山村笼罩着淡云薄雾,像是刚刚用水墨画出来的一幅画,春色流泻,灵动,意境悠远。

乌石堰上游两岸叫湖田,湖田是一个行政村的名字,村落依山傍水,风景秀美。老早时候就知道湖田这个地名,每次去山里老家,来回都从湖田经过,我走的是河东的湖田,河西的湖田我没到过。隔河相望,西岸是一片偌大的河滩。

走近未曾踏访的彼岸湖田,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纳闷,这样一个富有水乡粮仓涵义的地方,竟是没有湖,也看不到大片的良田!听介绍,湖田地貌是“七山一水二分田”,这里有两个山中福地,一个龙井谷,一个锣鼓冲,流传着很多传奇故事,非常有看头。

那好吧,有关湖田的湖与田暂不探究,去看看这里的山中福地,也许,答案就在山里呢。

上龙井谷,先过村边的一条小溪。河埠石露出水面一点点,过河的时候,河水差不多浸到鞋帮,脚没湿,心却被清澈的溪水滋润了。沿山谷上行,很快就看到龙井瀑,瀑在深闺,资色清纯,水从陡峭崖壁跌下一石潭,深浅不知,太阳从崖上斜射下来,瀑流好象一金色鲤鱼,自空中跃入潭水,在寂静的山谷轰轰作响。

龙井谷林深幽壑,稍有懈怠,同行的人就会走的七零八落,闻声却见不着人。因为停下来拍照耽误了一些时间,没能跟上先行者的脚步。向导随前面的人走了,我掰开树杈探路,凭感觉顺着山势向上攀。走过一片毛竹密集的林子,一道石头垒起的坝台就在眼前,坝台的旁边有一人合抱不够的板栗树,还有樟树,我确信,这里曾经住过人家,有人家的地方就一定有行走的路。真的就瞄到一条石板台阶,可是刚走几米,阶径便又在丛林中消失,路还是断了。找不着前行者的踪迹,我高声大喊,声音在山谷里转了几个圈,还是原原本本让自己统统回收了。许久,听到他们回声了,像是在头顶,也又像是在脚下,此时此地,山重水复恰如其实。

我没有继续上攀,却也不甘重走来时的路无功而返。静息片刻,看了看手机,信号正常,一条短信跳出来,“灵魂不会孤独,因为你的心灵早被浸润。不会把自己遗失,只要敢于前行,哪里都是方向,但终究你要把脚步迈向归属的地方”,发送时间与我收到时差十一分钟,原来,迷路那阵子,我真的与世外隔绝了。在网络发达的时代,能够屏蔽干扰的地方极不多见,而龙井谷里则有,好一处空灵绝妙,超凡脱俗的福地。十一分钟,我做了一次凡尘以外的人,只有山花,涧水,石头,松竹为伴,无多余的喧嚣,绝对的超脱。

依然山雀婉转,山溪伴曲,春天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在心中弹奏。已是最好的风景了,无须贪恋再多,我分明登达了极致的观景台。

下山的时候,改道沿生成龙井瀑的河顺流而下。几米之隔的对岸峭壁怪石,枯树干横亘水上,随意而成的一座座独木桥水让人心生跨越的欲念,水流湍急,而又让人望而生畏。行走在一条很窄的河谷小径,刚被行人踩过的痕迹清晰可辨。河谷里有很多田地,从上而下梯状分布一路到谷口。田块不大,却平整,田埂由石块垒砌。田里的杂草盖过人头,长满着比碗口还粗的树木,稻田其实已是林地,失耕少则也有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了。

走着走着,我蓦然开朗,湖田的田以前很多是散落山中的,湖田人曾经在这山涧福地聚居,龙井谷原来就是他们的原始家园。

来回一趟龙井谷,有点挂一疏万的遗憾。午饭的时候,有人说,更有看头的还是锣鼓冲。相传,很蛮荒的年代,每当王母娘娘办灯会,锣鼓冲的锣鼓便兴然敲响,皖河对面的狮子山中狮子翩翩起舞,隔壁龙井谷里的龙王斗法,山洪大发,山下一河两岸的村庄顿时没入水中变成一个山中湖泊。后来百姓祈祷,惊动天庭,王母娘娘急令山神压住了锣鼓声,锣鼓点化成石,山中的狮子也被咒语镇住,而沉睡不醒。大水消退后,湖田又恢复了安泰祥和,但那昙花一现的山中湖泊,还是给湖田人留下一些对依山而耕泽水而居的美好向往。

现在好了,湖田之“湖”真的有了着落,天津大学的一班师生这几天正忙着给湖田山水旅游休闲规划,有位姓贺的老板要拿起手笔,巧借天柱山大旅游的后山门户优势,在湖田一千多亩的山场河滩打造一个真正的“湖田”。

行走锣鼓冲的机会留待下次吧。我想,锣鼓冲的锣鼓不久就要敲响,龙井的那条龙,还有对面的睡狮将,与湖田人一起伴着欢快和谐的节拍,在春光里,一路踏歌而行。

彼岸的湖田,我来了。下一个春天,我还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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