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若梦诸行无常1000字

浮生若梦诸行无常

1000字 初三 散文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繁华落尽,落叶归根。

演尽繁华,情痴痴迷迷,途跌跌荡荡,最终不过是落寞收场。

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空中云卷云舒,想起那些已逝的流年;

一个人坐在槐树下,细数花开花落,品读戏如人生;

一个人的角落,转眼落寞,空悲落泪,不解尘世繁华。

人生跌宕起伏,尽显高贵仕途;人生平淡如水,尽显真谛所向;人生树碑立传,尽显名留千史。

演尽人生跌宕,看尽尘世繁华。不管是安乐还是不快,不管和煦还是凄凉,梦与戏仅此而已。

古人云:人生如梦,人生如戏。人生苦短,世事难料,是知命乐天,还是事在人为?朝露溘至,尽显人生繁华,演尽人生落寞,

世人给“人生”这个词赋,给予了太多的见解,但是都是茫然的,无一人能参透。不同经历,对待人生的看法和见解也有所不同。安乐者,人生是美好的,只是时光短暂;憧憬者,充满希望和光芒;不快者,人生漫长,充满曲折和棘刺;暴弃者,充满黑暗不见光明。

浮生若梦,虚幻飘渺。梦境有多高,虚幻就有多高。世人逃脱不了虚伪,避免不了繁杂。有很多的人儿:还没有来得及去珍惜,却已经匆匆的成了故人;有很多的梦想,还没有来得及去用心去做,却已经匆匆的就成了旧事;有很多情谊,还没有来得及去明白,却已经匆匆的烟消云散。一切中的一切,还没有来得及……得取与生死,往往给予一种恍惚如梦的感觉。一旦还没有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却早早的溜走。

人生如梦,戏如人生。活在梦里,出梦则亡,世人演绎着得取与生死的戏。是忧郁,还是欢畅,梦与戏,其实仅此而已。希望主宰自己的戏份,做自己的执行官,走出迷茫,走出困惑,找到属于通向光明的出口。

人生如弈棋,懂得人生的人,会像弈棋一样仔细认真椹酌自己所要走的每一步,是亦是错,是赢是输,只在弹指间。人生与弈棋不同的是,人生不如弈棋,人生一旦走错一步,永远不可能想弈棋那样得到重新开局的局面,而弈棋的不同之处恰恰在此,弈棋可以悔棋,可以重新开局,而人生呢?只有勇敢、睿智的向前走,走好人生的每一步。人生其实失去点什么,或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在努力,自暴自弃。所有的输赢都是人生经历,偶然和必然,只要勇敢的选择远方,或许才能站得更高。,人生在于,只要做了,输赢都不重要,都是很精彩。

人生如水,水有逆流,也有顺流,人生也有欢乐和痛苦,也有追求与思考,我们既要尽力适应环境,也要更加努力改变环境,我们应该多一点韧性,多一点容忍,在必要的时候能屈能伸,因为太坚硬物体,往往也易断的时候,唯有弹性,才是真挚的人生,有柔性的人,才可以征服更大更多的困难,战胜更多的挫折,这才是人生的真谛。

浮生一梦,是虚度年华?还是夜以继日?人生,取决于你,仅此而已。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1200字以上 高三 议论文

偶得《浮生六记》一书,爱不释手,阅之已毕,已是月华初上,俯首深思,幽静闲适之情感生活、清新秀丽之山水景物、颠沛流离之人物命运,令人叹为观止、荡气回肠。

着者沈复,字三白,乾隆年间生于苏州,江南水乡赋予其细腻柔婉之灵性。妻陈氏,名芸,字淑珍,生性聪颖洒脱,才思敏捷,幼丧双亲,其弟出亡不返,悲伤过甚,遂生血疾。

复与芸伉俪情笃,闺房之乐尽显其体物之细腻,笔触之柔婉,叹为观止:

芸卸妆尚未卧,高烧银烛,低垂粉颈,不知观何书而出神若此。因扶其肩曰:“姊连日辛苦,何犹孜孜不倦耶?”芸忙回首起立曰:“顷正欲卧,开橱得此书,不觉阅之忘倦。《西厢》之名闻之熟矣,今始得见,真不愧才子之名,但未免形容尖薄耳。“余笑曰:”唯其才子,笔墨方能尖薄。”伴娘在旁促卧,令其闭门先去。遂与比肩调笑,恍同密友重逢。戏探其怀,亦怦怦作跳。因俯其耳曰:“姊何心舂乃尔耶?”芸回眸微笑,便觉一缕情丝摇人魂魄。拥之入账,不知东方之即白。

妻之羞涩、夫之狡黠,欢情的酝酿,感觉的颤栗,萦绕弊端,摇曳生姿。极美极艳的文字,却艳而不冶,媚而不妖。诸多隐士仿其笔触,却有其形而无其神,甚或沦为淫辞艳语。盖隐其形而弗隐其心也!

炎炎夏日,复携芸居于太湖畔之沧浪亭,浓荫覆窗,人面俱绿,风生袖底,帘下竹席一领,几一幅,壶一具,相拥而坐,品诗论道,参禅打谜,芸添水摇扇,欢笑声与蝉鸣相和,此江南水乡之生活常态,然其恬静宁谧,似非人间之境,盖笔触由心生也。

命运多舛,复父游宦异乡,芸为母之家信代笔,备受非议。受父之邀,为其纳妾,遂失爱与姑。

复随其父游宦,小叔启堂借贷,求芸作保,诺之,后小叔反巫芸贷。其父信之,斥逐芸。芸本无家,幸得友人相助,复与芸居于友人之潇爽楼,虽遇艰难困苦,仍不移其情,品诗论道。

逾两载,父渐知始末,接二人归故宅,骨肉重圆。

芸易男妆游庙,与歌妓结为姊妹,欲为复纳为侧室,此皆常人弗敢为也!后盟妓为重金所夺,遂血疾发,一病不起,盖情痴也!老亲亦不齿芸盟妓,憎恶日甚。

复为友人作保,友人竟亡去,债人索与门,父甚恶之,复逐之。幸得芸盟姊华氏收留,临行前,嫁女与友人之子为妇,荐子学贸易。似为后事之安排,不知,拂晓湖边送行竟成永别。

居华氏处半载,复冒雪两赴索债,遭故人冷落,盘缠已尽,幸的获其助之人之助,不至饿死他乡。

后经荐,得扬州文事一职,携芸前往,不月裁减,华氏所赠仆人卷逃。念此,芸病逾甚,渐无以进食,无以言语,终仙逝扬州,残泪千行,客死异乡。孤灯一盏,举目无亲,复两手空拳,寸心欲碎。

然祸不单行,越一载,复父病逝,至死无以原谅复,复奔丧回乡,其弟启堂疑其夺产,纠乡人前往索其父之债,实无此债。复怒而复走他乡。

不两载,噩耗又至,其子逢森夭亡,年十八,欲哭无泪。

中年丧妻、丧父、丧子,呜呼!何其痛哉!绵绵此恨,曷有其极!

虽颠沛流离,艰难困苦,半生飘零。复仍不失其宁谧静雅、清新明快之笔致,尽显其景物感悟之中:

殿后临峭壁,树杂阴浓,仰不见天。星澜力疲,就池边小憩。……忽闻忆香在树?,呼曰:“三白速来!此间妙境!”仰而视之,不见其人,因与星澜循声觅之。由东厢出一小门,折北,有石磴如梯数十级;于竹坞中瞥见一楼。又梯而上,八窗洞然,额曰“飞云阁”。四山抱列如城,缺西南一角,遥见一水浸天,风帆隐隐,即太湖也。倚窗俯视,风动竹梢,翻如麦浪。忆香曰:“何如?”余曰:“此妙境也!”忽又闻云客于楼西呼曰:“忆香速来!此地更有妙境!”因又下楼,折而西,十馀级,忽豁然开朗,平坦如台。度其地,已在殿后峭壁之上,残砖缺础尚存,盖亦昔日之殿基也。周望环山,较阁尤畅。忆香对太湖长啸一声,则群山齐应。

笔触快丽,细腻生动,跌宕起伏,天机与人工相济。

其命运之悲凉系家族赖以维持之体制使之然,然情益满章,入情入景,伉俪情笃,致情品诗论道,山水景致者,性使之也,皈依自然,回归内心的宁静、祥和!

吴言声老先生曾题《浮生六记》一首,借以作结:

鹧鸪天

烂漫性灵绝代稀

天涯携手访幽奇

浮生哀乐花经眼

尘世悲欢只自知

情已忏

意犹痴

秋风红叶独眠时

他生若续此生梦

踏遍烟霞慰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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