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贵在真800字

味道贵在真

800字 初一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可那碗面,却失去了原来的味道——那真已不复存在。这味道,或许这些存在于早已模糊不清无声无息的记忆中了,可那碗面中所蕴含的将会是——永恒。

青田,美丽的江南小镇,我的家乡,移动红瓦红墙的房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手中娴熟的准备着各种食材——仿佛早已练习过千遍万遍,瘦黄的手,缕出一条条晶莹剔透的丝绸,炊烟袅袅,唤醒了早晨的村庄。她一根根仿佛玉竹般的米线轻轻下入锅内。米线在澄澈的水中游动,荡开香浓的笑纹。老人又在灶台忙碌别的小吃了。

她慈眉善目,头发花白,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生活对她而言,只有快乐和幸福,谁能想到,笑容的背后竟是病痛的折磨,她只想给儿孙留下幸福的笑脸,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这个世界,但显然,她现在不会考虑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孙子的早餐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儿。

她抓起一把梅菜,这些菜如同黑宝石一般深邃,又放了几片木鱼丝,锅中的米线顿时散发出阵阵香气。老人忙碌着,柴火噼里啪啦的声音响着,清风轻拂着房顶的炊烟,门前的小河静静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一老一小坐在桌旁,谁都没有再说话。米线是好吃的,味道令人无法忘怀,那味道就是“真”,真心、真情、真诚、真意……无数情感聚集,升华,凝结。这些都融入进了那一条条米线,不知有多少艰难和付出,与爱。

不久,碗空,她什么也没有说,端着碗离开了,这真正的味道胜过任何一句话,使人终身难忘。我看着她的背影,思绪万千,我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这,就是我的外婆。

接着,我回到了我千篇一律的学习中,但是不久,外婆去世了。

外婆在那冰冷的棺材中躺着,脸仍然带着一丝微笑——正如她往常那样,她即使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也不想让她的子女为她伤心。那一刻,我似乎觉得世界上突然少了什么,我想,是那碗米线真正的味道……

那碗面的“真”永远留在了我的心中,可相同的地方,相同的场景,相同的食材却没有了相同的味道,也不可能再有那相同的味道了。

味道——贵在“真”,而世上再也不可能有“真”,不可能再有那“味道”……可是,这是永恒的味道,也是永恒的“真”——爱。

诗词令我怦然心动

1200字 初二

写诗言志,读诗交心。王维似一座丘山,山间林木葱葱,小溪潺潺,琴声袅袅,明月朗朗。李白似一阵清风,飞越关山重重,飞到任何你心向往之的地方。杜甫似一道长河,蜿蜒曲折,波澜壮阔,满载忧思与希望奔流向前。李清照俨然是一枝腊梅,芳香宜人,端庄淡雅,看似柔弱如花,其实骨气刚强。“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诗人虽已不在,诗词却似锦绣繁花,年年绽放,常开常新!

诗中的禅意,是我尤为喜爱的。在我看来,禅,就是独处空山之中,幽栖松林之下,参木槿而悟人生短暂,采露葵以供清斋素食的兴味;禅,就是莺啼却不惊梦,山客犹自酣睡,满地落花无人过问的清幽;禅,就是自在幽林之中,琴音回响啸声悠远的绝俗。在摩诘的诗歌中,总是极力想要营造出一种空、寂、闲的氛围,既来表达出他自己清净虚空的心境,也容易将我们引入一种含蓄隽永的禅境。这就是仕途不畅后带给王维的影响,也是“诗佛”这一美誉的由来。胡应麟《诗薮》说:“太白五言绝,自是天仙口语,右丞却入禅宗。”徐增《而庵诗话》说:“摩诘精大雄氏之学,篇篇字句皆合圣教。”为何佛学对王维影响如此之深呢?

唐朝佛教盛行,结合上儒家思想,就形成了禅宗,禅宗又分南北两宗,而北宗注重修身,南宗注重修心。南宗的意思就是只要你静心潜修,就能顿悟成佛。这种简化教义的修行方法,使得下至平民百姓,上至达官显贵,精神上都得到寄托。所以佛教的思想成为一种普遍的社会风气,也成为文人士大夫精神生活不可或缺的重要内容。同样,王维也受到禅宗理论的影响,表现在他的诗歌创作中。受此影响,王维的诗体现出澄澈清明的心境和清迈高远的情怀。就像这首《终南山》:

太乙近天都,连山接海隅。

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

欲投人处宿,隔水问樵夫。

这是一首别具一格的望山诗,诗中山、海、天给我们构建了一幅广袤无垠的场景,留给我们无限想象的空间,表现出诗人极度的灵魂自由。有人称赞“四十字中无所不包,手笔不在杜陵之下。”

王维的禅缘也深受其母亲崔氏的影响。他在《请施庄为寺表》中写到:“故博陵县君崔氏,师事大照禅师三十余岁。褐衣蔬食,持戒安禅。乐住山林,志求寂静。”在母亲的影响下,王维与弟弟王缙“弟兄俱奉佛,居常疏食,不茹荤血”,且老早就拜了道光禅师为师。

早期的王维也有一定的向往开明政治的热情,对张九龄的“所不卖公器,动为苍生谋”(《献始兴公》)的开明政治表示积极支持。大约在他四十岁后,李林甫上台,开元二十五年(737),张九龄为奸相李林甫所陷害,被罢相。口蜜腹剑的李林甫独揽朝政,国事日非。加上大唐广普佛法,处于佛教最全面的时期。他渐渐觉得仕途生活“既寡遂性欢,恐遭负时累”(《赠从弟司库员外》),而且基于对现实负重生活的厌倦与反叛,王维把情怀寄于佛理。就这样,早年就笃信佛教的他开始了“晚年惟好静,万事不关心”(《酬张少府》)的亦官亦隐的生活。

山野清逸,禅悟幽深。诗中的禅意,就如同笔下的春光一样,散发出明媚的气息,渗透进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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