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鹿角的女孩450字

有鹿角的女孩

450字 高一 童话

在一个不起眼的县城里,有一位女孩叫鹿露,她和平常的女孩不一样,不知怎么回事,鹿露从生下头上就有两只鹿角。

鹿露出生前在母亲的肚子里左踢右打的,比石头还闹呢!她的父母就找人补了一卦,卦象显示,鹿露“外向惊人,心地善良”,听了这话,露露的父母心安了一些,而“外向惊人”之语,鹿露父母却没有在意。

鹿露出生时,家人,同时叫到:“”哇!有鹿角啊!怎么回事呢?她的小耳朵上面有两只鹿角。”

父亲看到此情景,口出一诗:“国庆七天有惊喜,女儿出生心欢喜,长出鹿角好惊奇,何因不知谁能解?是好是坏分不清!”

鹿角的是小伙伴们都在嘲笑,甚至有调皮的孩子都争着摸耳露露头上的大角,鹿鹿很伤心,她没有一个朋友,连学也不能上。露露爸爸妈妈为她请来家教,奇可布歌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子,活泼开朗。鹿露和家教奇可布歌很亲,他们常常在一起玩耍,学习。渐渐的,鹿露变得开朗许多。

偶尔,鹿露提出想去外面玩,可能每次父母都不同意,说外面很可怕,出去会,九死一生。鹿露是个听话的孩子,听到父母的话,大消了出去的念头愉快的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鹿露有个小花园,里面有许多的动物和植物,每天她迎着朝阳,看到这些动物植物们的笑脸,不经说道:“啊,又是美好的一天!”

满月之夜谁为浮现

1200字以上 高一 演讲稿

“人不能像重温一部书那样重温爱情。”米兰昆德拉如是说。

但是,与此同时,在他的同一本书,L'ignorance(即《无知》)中,这位捷克裔作家却提到了“回归”这样一个概念。Retour,无数次在把播放器调为法语模式时,这个单词总是能够看得那样明晰、清楚——但迷惘的生活,却也模糊了回归的路,模糊了千百年中,无数电光石火间的变迁。

我和你有重逢的机缘吗?并没有人曾经替我们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毕竟,在回溯的过程中我看不见时光的刻度。而我与你,却得同归。

——题记

考古学家清理着新发现的那块墓地,墓主是一位年轻女子,从骨骼的形态看似乎还没有发育完全。她的瘦弱从手腕上佩戴着的玉镯便可看出——这是一个氏族的宠儿,一个早夭的美丽生命。年轻的考古队长凝视着她青白的瘦骨,静静地观察着:这个华丽的墓室中玉器四处铺陈,在女性的墓葬中无疑是极为鲜见的;完整而优美的骨架,更是这些天来最具价值的发现——可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少了一块骨头:在上半身并不显眼的一个地方,两端衔接的骨骼有明显的切割痕迹。

但是,那骨头竟然找遍整个墓室都没有发现!一块不足三寸的骨骼的失踪,让考古队长陷入了沉思。

他本不是这行的人,对于史前文明的探寻,对他来说并不是出于功利的目的。主持这次挖掘工作,只是应朋友之约进行——但在这五天之间,在这样一个平淡无奇的地带里,他竟接连发现了七座墓葬!受雇的村民由十个增加到五十个,他们每天都在墓地里重复着清理的工作,殷勤地汇报着自己的发现;可是这一座墓葬,他却选择了独自一人去驻守,用细小的刷子拨开尘埃,直到显现。他深信不疑的是,那里,绝不会有只偷一块骨头的盗墓者,而只会有一段尘封已久的悠远故事——只要把它与这沦失的骨骼相接,就能复原这个女子原本的美丽。

回归这块骨骼,才能使这个发现呈现出异彩,亦能圆满这个没有结局的谜题,给予它一个哪怕是沉痛的答案。

发掘工作继续下去。他将边上墓葬的骨架一具具编上好吗,每天寻找是否有一块不能与它们中任何一具相吻合的骨头——两个月过去了,归期已近,他将发掘的档案一一记录下来,用玻璃箱子将她轻轻托起。车厢里他在她的身边沉沉入睡,他知道,他听得见。那是她的声音。

他们为她取名叫“渡”。

她曾经长眠的地方,在草滩那边的渡口——栈道绵延至湖水深处,好像她的目光。渡用带着露水的草叶编成摇曳的裙摆,她立在风中的时候有如一朵绽开的白色花朵——极力伸张的花瓣是她张开的双臂,如同乌木般的长发披在肩头。

渡是族长最小的女儿。她出生的时候父亲为她筑起高台,用双手托起这一颗部落的明珠。她生而为整个部族的图腾化身——她是神迹,是音乐的女神——她用玉器制成的容器敲打、吹奏出没有人听得懂的优美旋律,恍若来自另一个世界乐音。渡听得懂世间万物的歌唱,听得懂垂死的?僭诩漓肱_上的哀嚎,读得出它瞳孔里闪烁着的泪光——她明白鸟儿为什么盘旋,游鱼为什么回溯;却把自己的一切,隐藏在这些自然吊诡之中。一切的一切,以及,她悄悄萌芽的爱。

渡爱上一个男孩子,一个来自异地的浏览者,有比她更深的肤色,晶亮的眼睛——他乘着木排从那个渡口而来,身后没有牲口,也没有收获的庄稼。但渡的兄长们却将他带到父亲面前——少年的目光深邃,仿佛有无数把锁将他的内心紧闭,洞察不到真正的面目。渡却将之一一解开——她看到他的神采,听到那颗心里涟漪翻卷的声响——少年颈部系着用芦管制成的笛子,三寸长,钻了两个孔。那是她第一次聆听这种乐声,她感到湖水的湿气带着回忆扑面而来。她迷失在那种声音。

渡褪下她用麻布制成的素衣,她的手顺着发丝向下,触碰到那一块骨骼。这是一种与她的肌肤一样的冷冰冰的触感。她估摸到三寸的长度——脑海中,回旋起音符的挥舞。她想象与它们拥抱,当自己的嘴唇接触到这冰冷的骨头的时候,去用它的温度来濡染整个天空的颜色。她想象那个拥抱来自于少年的手,那纤长而不失坚实的手——那曾经吹奏出能让百兽为之静止,天地为之沉沦的乐音的双手,让渡的那双明慧的眼睛也不禁迷离。

她也渐渐成长,宗族的规矩是与长兄成婚。让精神与权力的融合繁荣整一个部族,是父亲一辈子的梦想——她从来挚爱自己的亲人,但对于这样一种安排,渡却选择在沉默中逆行。

仪式的那天晚上渡带着满天的星光逃跑,遁走在南部森林的忧伤记忆里——她白色的身影在丛林里那样不息地流动着,身后闪烁的一袭荧光犹如素色的长练萦绕在那个平原地带的夜晚,宛若迂回在一个无形的迷宫里面。时空的隔膜被尖利而且迅疾的冲击所穿透——奔跑的时候她泪水潸然,气力渐渐消耗。五个月的时间内,没有人再看见过她的身影,亦没有人发现过她的足迹——直到第六个月,月满之时,人们看见渡化作一只凤鸟——那正是她图腾神的模样——渡飞向幽冷的月光,优雅而从容地舒展着她的翅膀。

大地一片沉寂。只有少年手中的笛子震颤着,发出凄美悱恻的和弦。两种声音彼此交缠,在太阳升起之前,在天空中盘旋不止。

渡的躯体在几周后被运到博物馆的仓库中。考古学家仍不愿放弃。

他的妻子是骨科医生。在丈夫身边,同他一起凝望着“渡”的时候,她微微笑道,这样的女子,真不知有怎样的前世,才能修得如此美丽。渡的锁骨诡异得如同一只紫色的蝴蝶,翅膀微微颤动的声音在整个房间的空气中静静蔓延。

那么,这块遗失的骨头呢?它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女子抚摸着渡的骨骼,她依旧能听到微微的震动——窗外遥不可及的远山中,阵阵悠远的乐声飘来,宛如从时光的彼端走出。

她伸出手去。可是,这些空气中飘浮着的精灵,仿佛一触便零落一地——然而,不知依托于什么样的力量,这些音符恍若又在冥冥之中粘合到了一起,聚成那青白的骨架。此时此地,那块迷失的骨骼,是那样地清晰:上面刻画着凤的纹路,诡异的流线之中有两个圆形的洞孔,仿佛一支精美绝伦的骨笛!

似曾相识的骨笛,用人类的骨头制成。考古学家的妻子屏住呼吸,她的思绪随着这支笛子飘飞,萦纡在湖面的沉寂里,随着它深深地沉坠。她回忆起来——她认识那块无瑕的白骨。她曾在丈夫的房间里看到过——那是一支沉默的笛子,可它却带着丈夫的灵魂,摸索到了那个渡口,找到了它真正的方向,亦回归了她前世美丽的追溯。

她与丈夫找到那块躺在地下室的仓库里的骨骼时,它正于满月之下舞蹈。如此清灵的夜晚里,骨笛回啭,翩然若诗。沉默伫立着的他们,在无声之中静看千百年的故事上演。

少年手中的笛子落下,他看到生命垂危的渡。她被夜色层层地包裹住,瞳孔里的黑色逐渐渗透,扩散开来——她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她想让他听见。

少年阴翳的双眼如同一潭深水,他听得见,却只能为渡的声音静止。她的嘴唇微微颤动——满月之夜,为你浮现。请用我的骨骼,拼凑你我的记忆。于是,他将她的皮肤揭开,用坚利的石片,探入她的血肉之中,将那块小小的骨头剔出。她面露安详,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他用那根依旧温热的骨头吹奏,带着渡的心愿泛舟而去。月亮被神秘的光线挡住,阴霾的那端,响起悠悠的笛声……

考古学家拥抱他的妻子。他的手顺着她的身体摸索到一模一样的记号——这个女子,她的体内只有二百零五块骨头——电光石火,将他们交缠的记忆推回。没有时间,只有彼此,在湖心那支骨笛的笛腔里,是他们重拾起来的涅盘。湖水中弥漫着的湿气濡湿他们的双眼,和泪水糅杂在一起。满月之夜——时隔六千多年,而对于故事中的人来说,不过是一瞬之间。时光的刻度演化成无数变异的因子,跃动起来,又迷惑了别人的视线。而中央的地方,却在寂静中沉淀。

她在渡口等待千年,终于,有一个机会冲破时间。

渡的身体,躺在博物馆的展厅里时,人们都看都那精心雕琢的骨笛,在她的那一片青白中闪光。满月之夜,她依旧,为回忆而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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