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亮1200字以上

红月亮

1200字以上 初二 散文

红月亮,美丽的字眼。幽深的意境,悬在寂静的夜空,成为暗香里最出色的内容。云彩流动过后,又像一首古老凄美的歌,缓缓流淌在梦里的清河。 

也许,有人会说,一枚流动的红月亮,是画,是诗,不能为歌。细想,我如此喻之,不为过。因这歌声,是微妙的。它不像诗的温情,委婉表述,也不像画的灵魂,意境渲染。它可以凭空而来,轻妙地游动着,闪烁着,忽远忽近,似是而非;它也可以停驻片刻,又缓缓散去,轻轻的,若烟如雾,隐隐约约。 

犹如此刻,我在梦中。心情的触须与现实的平台,彼此试探,相互打量,或一触而退,或纠缠不休。但红月亮,是个引子,就像歌,不过是一个开头。唱下去,就会是一丝丝细碎的散香,一丝丝谨藏的忧愁。 

亦或,在异乡漂泊太久,总喜欢做梦:一枚红月亮,照着幽眠的村庄,爬檐的藤蔓,将岁月扯出缓缓的忧愁。 

黄昏时分,穿过,檐下静谧的青石路。一扇半掩门,静静流淌一首陈旧的老歌。 

望月思故乡,心有多惆怅 

想起了家乡的亲人 

孤独在远方 

情被乡愁染,泪水盈满框 

浪迹天涯只能梦回故乡 

梦回故乡 

…… 

推门,我进去。光线暗暗的,一枚烛火,叩醒帘上清荷,那些曾幽眠在水面的荷叶,轻轻移步。尾随的涟漪,拖着鱼儿急走。花香,鱼游,波动,一直一直重叠脑海中,心下想:遇了适合的气氛,印染的花卉也有表情注入。多令人欢喜,多令人陶醉其中。 

我掀开帘子,风徐徐进入,夜色清香,似雾聚拢。倚在窗前,抬头,我看到了红月亮,一枚富有诗意的红月亮,在灰蓝夜色,静静悬空。那守望的执着,像一缕缕暖风,穿过我的心窝,令人感动。 

红月亮看着我,我看着红月亮,彼此像默契里的梧桐。曾经,我们遇见,然后离开。现在,我孤独站在树下,月亮温柔挂在树梢。那时,人都睡了,夜也睡了。我,还在做什么呢? 

我退出屋子,影子被红月亮拉的好长好长。回身,我很诧异,屋外,什么时候变白天了呢?难道,刚才屋里的一切是幻境?我迷惑了。继续,我继续穿过半圆的拱门。有竹,绿的,翠的,一片一片,静静的种在那。风过来,穿过叶面,细碎的声响,像一串串呓语的梦。隐隐有几缕绿光透来,裹了一层白,彼此交融,像一幅透明的水彩。 

时间,是安静的。我又,发现一枝梅,斜斜跨过竹子,深深浅浅的红,缠上竹杆,像似是而非的梦。我与之相隔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但那只是时间说辞。其实我心里知道,那些浅淡的红里面,一定藏了几分神秘。也许,是一枚红月亮?也许,是一场花事?我不确定。 

绕过竹林,我遇见了一池水。就在那片绿烟萦绕的水边,我还看见了石磨。它在流动的光影里,沉默,有着一种苍凉和清冷。它怎会在这里呢?它不一直在磨坊呆着吗?我迷惘的走近,触摸那些旧旧的痕,心里感觉非常难过。是时间流逝?还是我自己走失? 

我蹲下身,看那些被拉长的日子,在光和水的影子里,浅浅淡淡。突然,在水里,我又看见了红月亮,淡淡的。像一张笑脸。它穿过蝉翼岁月,从云朵边缘,缓缓移了出来。仿佛还听见,它在轻唱:“很久以前有过一个红月亮,多少次涂抹在我日记上,在一起走过的那些夜晚上,夜晚是这样荒凉。很久以前有过一个红月亮,多少次停泊在我肩膀上,在一起走过的那些道路,道路是这样悠长。” 

其实,许多时候,是可以隐隐感觉红月亮的存在。它在时间里,轻轻走动,有着一丝丝寂寞的感伤。但我还是要说明,现实的红月亮,不曾见过。只在我的画中,梦中,时常交错。可每一次,仿佛都很像,又似乎不是。到底有多少呢?那一枚才是真实的呢?也许,忽略了空间和时间,现实和梦境,心底那枚,才是真实的!我自己安慰自己。 

梦,还在继续。风越过墙头,那些覆墙的藤蔓,开始缓缓掉落。仰头,天际那轮红月亮,依旧清冷的照着幽眠的村庄。表情,不笑,不语,不伤,直到记忆模糊。 

这,的确是一个梦。并且,我常常有这样的梦境发生。我不知道为什么? 

此刻醒来,不知,夜深几多。但听远处蛙声稀薄起伏,恍然明白:画里,梦里,心里的红月亮,应该是一首忧伤的诗,是一段陈旧的念想,是一片永远的乡愁。

红杏儿,黄杏儿

1200字以上 高一 散文

时值暮春五月。从农贸市场经过,见有人卖杏。红光溜圆、个大饱满的杏儿,红里透黄,黄里透红,鲜艳欲滴,着实令人眼馋。买了二斤,拿回家洗净,取出一个,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哦,真甜!记忆的闸门顿时打开,倾泻而至,童年的往事不觉在我的脑际间漂浮、回旋。

广袤的原野,红瓦绿树 下掩映的村庄。一片片成熟的麦子在微风的吹佛下仿似一排排舞动的金浪,向给予它生命的田地母亲膜拜、致礼。一年一度,麦子快熟了,又是一个收麦的季节,又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季节。父亲哼着“打靶归来”的歌曲,从楼阁上取下放置了一年的麦镰,擦洗了一遍,又在磨刀石上把新买的镰刃一个一个仔细地磨着。母亲取出积攒一年的旧化肥袋子耐心地清洗、缝补,嘴角边荡漾着无法掩饰的微笑。上中学的哥哥背着洗得发白的“军用书包”回来了,高兴地说,学校放暑假了,明天他就可以帮家里收麦子了。大姐、二姐相继也跑进了家门说,她们学校也放了,明天就可以再不去学校了。五岁的我在院子里摆弄着自己的玩具车,对哥哥、姐姐们投去艳羡的目光,渴望着麦收,渴望着上学,渴望着早点长大。

第二天,收麦正式开始。父亲、母亲、哥哥、大姐割麦。二姐烧水,做饭 。我则给地里人专门送饭、送水,家里,地理两头跑。全家六口人分工明确,忙得不亦乐乎。这样的日子持续一周左右。田里的麦子大部分已基本割完,收麦的主旋律也已进行到碾麦,晒麦的阶段。一天,大姐终于忍耐不住了:

“这天咋还不下雨呢?下了雨也好让人歇歇。”

母亲白了大姐一眼:

“这女子,说啥疯话呢,谁家收麦还盼下雨呢?不过……”

母亲把话说了个半语,回头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父亲,给大姐递了个眼色。

父亲终于开口了:

“那吃过午饭你去吧!把你妹也带上,顺便也有个照应。”

“好!太好了!……”

大姐、二姐高兴得跳了起来。我望着俩个姐姐,眼眶里 则涌出羡慕、激动的泪花。我多么希望大姐也能带上我呀!但心里却深深明白,这希望是绝对不可能成为现实的。

全家人都明白,大姐话里面所包含的意思。“麦儿一倒,杏儿熟好。”我的家乡陕西麟游,从地理分布上属渭北旱原丘陵沟壑区,广袤无际的深沟野岔里 ,杏树长得却极为茂密繁多,每年麦收完毕之际,也正是采摘山杏的黄金季节。大姐挎了个篮子,提了个袋子,手持一把带铁钩的竹竿,带上二姐出发了。我则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大姐和二姐回来。

天差黑之时,大姐背着半袋杏和二姐抬着一整篮杏 ,提着竹竿回到了家。

“爸,妈,哥,小弟,我们回来了!快出来吃杏来!”

一大篮黄澄澄的杏 摆在院子中间。隔壁的七叔、五婶,也都来了。大家纷纷赞扬这杏酸甜、可口、入味,同时商量着麦子收完之后,相约去山里打杏,捡杏胡。

第二天、第三天……只要一有空,大姐、二姐就往山上跑,去摘杏。当场院最后一场麦子晒干、入仓,父亲、母亲、哥哥和姐姐全都去上了山。此时都以捡杏胡为主,我则被寄放在奶奶家。 全村的青壮劳力全上山了。大家先去附近的车辕沟捡。车辕沟捡完了,又坐着农用车去北边的崔木,南边的庙湾捡。从六月中旬麦收完毕到八月底核桃成熟,只要天不下雨,大家基本天天都去上山捡杏胡。

大姐说:“爸,我想买身新衣服?”

二姐说:“爸,我想买双新鞋子?”

哥哥说:“爸,咱家自行车太烂了,买辆新的吧?”

爸爸说:“行,等把杏胡卖了,你们的愿望全都会实现的。”

临开学之际,大姐果然穿上了新衣服,二姐也有了新鞋子,哥哥骑上了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我呢,不但有了新衣服,而且有了新鞋,外加一把新玩具枪。二姐呶呶嘴:“爸妈最偏心,小弟一个杏胡没捡,所买的东西属他多。”听到这话,我躲在墙角一个劲偷着乐。

岁月如梭,在那个物质生活相对平困的时代里,作为一个中国北方的山区农民家庭,摘杏、捡杏胡是承载着全家多少希望和梦想呀!而对那个时代长大的我来说,摘杏、捡杏胡的记忆此时思来又是多么记忆犹新和难忘呀!转眼三十多年过去了,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我的家乡 也像中国的所有农村一样步入了机械划时代。此时,已鲜有人上山摘杏、捡杏胡了。

今见到有人卖杏,不觉思绪蹁跹,再次想起自己的童年,想起有关杏的许多往事,同时写下这篇文章。岁月是易逝的,但岁月留存下的记忆却是犹新的,难忘的。这也许就是生活的况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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