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的那时200字

还记的那时

2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还记得那时

我们是一群

无忧无虑的孩童

我们嬉戏、玩耍

多么的自由……

还记得那时

我们在校园里

放飞梦想

张开属于它的

天空……

还记得那时

我们在教室里

高谈阔论

不知天高地厚

多么快活……

还记得那时

我们在石凳上

把手言欢

不知时光飞逝

多么快乐……

还记得那时

……

我们在那里

有太多太多的回忆了

她像一棵树

已扎根在我的心中

不愿离去了

现在的我们

即将分离

在这一刻

我才知道

那些青涩的记忆

有多么令人难忘……

仙居二中初一:我想了很久

逝去的生命渴求真实

1200字以上 高二 议论文

何为“命”?当生物叩启只能进出一次的大门后,即有了“命”。生命之可贵,如千年开放一次的铁树花。不,铁树花开千年一个轮回,生命没有轮回。上帝容纳万物,生命是他最吝啬的礼物。

稍有良知的人都不能容忍残害无辜生命的行为。谋杀,是法律上最恶劣的罪行。

如果世界是一树灿烂的果实,一颗果实的表皮上蠕动着一条罪恶的虫。在果实被狠狠的咬下一口之后若及时地出现一双除虫的手,那么这一点点的伤痕不会影响一整颗果实的美味。其他的果实更是努力地成长着,甚至不知道他们的伙伴身上曾出现过一条虫。但是,如果一颗果实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虫,整个果实成了黑黑的一团。那巨大的蚕食的沙沙声,令大手犹豫了,令其他果实惊骇了。这颗果实,即使后来除掉了身上所有的虫,也无可厚非的变得伤痕累累、面目全非。

虫的领导人说:“每一颗子弹都必须充满帝国的风范,每一枝刺刀尖上都必须烙有民族的精神。”树愤怒的摇晃着,为可怜的虫子,为它们对生命的蔑视。

在这里,虫的名字叫日本。那备受摧残的果实的名字,叫中国。

人们把那次虫灾叫做日本侵华战争,把最残暴的一次突袭,叫做――“南京大屠杀”。

1937年12月13日,南京沦陷,日本士兵在这里开始了一场人类历史上前所未见的残暴屠杀。数万名年轻人被包围着驱赶到城外,有的被日军用机枪扫射,有的则被当作刺刀练习的活靶子,或是被浇上汽油活活烧死。一连几个月,南京城的街道上堆满了尸体,到处弥漫着腐烂的人肉臭味。多年以后,据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专家们保守估计,自1937年末至1938年初,南京大约有超过260,000名非战斗人员死于日军手中,还有专家认为这一数字超过350,000。

一位历史学家曾估算,如果把南京死难者的手连接起来,可以从南京一直拉到杭州,足有200英里长。他们的血总重可达1,200吨,他们的尸体可以装满2,500节火车车厢。

生命,在日本官兵的屠刀下被蹂躏成了轻飘飘的纸张。

头脑中不自觉地切换过一张又一张血淋淋的图片:

成千上万的中国人在日军的刺刀训练和砍头比赛中被当成活靶子。

一群日本兵在强奸了中国妇女之后,剖开她们的肚子,把她们活活地钉在墙上。

一个中国人的舌头被穿上铁钩后整个人被吊起来高悬于屋顶。

许多中国人被埋入深至腰部的土坑,日本兵正兴致勃勃地蹲在一旁看他们怎样被德国牧羊犬撕碎。

日军把婴儿撕成两半,甚至三块、四块,身后的长江水已被血染成红色。

……

这些惨不忍睹的图片浮现在脑海中时,我的血管如被棉絮堵住了般。血液无法移动,压抑地感觉逼得人快要崩溃。

斑斑兽行。罄四海之竹,无以书其罪;倾九天之水,难以洗其恶。

我们从小就明白生命与死亡的含义。也深知:生命于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无法想象,都是造物者赋予了灵性的个体,一个生命怎能如此丧心病狂的践踏另一个生命?

日本人民没有错,他们也是活生生的命。在禁止士兵与家人通信的战争时代,他们对战事一无所知。错的是在军国主义旗帜笼罩下日本官兵那被扭曲的灵魂。他们听不见妇女痛苦的哭泣,看不见孩子畏惧的眼神。或许,他们陶醉于他人的不幸中,甚至自以为是地将那一声声划破苍穹的惨叫声视做了贝多芬音乐的令一种表现形式。

一股股鲜血逆流成河,一具具尸骸覆盖大地,甜腻的血腥味弥漫着整个南京。安宁的旧城在持续6个星期的大屠杀后,真的安静了。躺着的人比站着的多,缺胳膊少腿的人比健全的多。只听得见乌鸦的哀鸣声,从城南一直响到城北。比凄凉更凄凉。

泪添九曲黄河溢,恨压三峰华岳低。

每个人都有一不小心被汽车撞死的可能。在那失去生命的一刻前,你还能模模糊糊的感受到周围发生的一切。有的人在万分焦急地打着急救电话;有的人将自己的外衣轻轻披在你因失血过多而显得削瘦的身子上;有的人匆匆的跑向附近的警察局呼救。更多的人围在你的身边,坚定地告诉你,“不要怕。医生快到了。挺住!”即使死亡就在下一秒,至少此刻,你的心不会被恐惧吞噬。你的死,是在众人的关怀下幸福的进行着的。

而在大屠杀中死去的那些人啊,死亡进行的时候,他们在哭,敌人在笑,呲牙咧嘴的笑。笑人临死的挣扎,笑生命的卑贱。这笑声,在歌颂魔鬼的伟大。这笑脸,在奉迎死神的到来。垂死的人,绝望的看了一眼天,灰蒙蒙的。人间比地狱更可怕。

六十几年过去了,中国在成长。但噩梦却持久不断。

这六十几年来,日本是在悔,他们越来越悔。但他们悔的不是它曾经犯过的罪行,它悔的是当初的这些罪为何要承认!

在德国不断向大屠杀的受难者表示歉意的时候,日本人却在东京膜拜战犯。一位在战争中受到日本迫害的美国人把日本人的行动形容为:这在政治意义上相当于“在柏林中心为希特勒建造一个大教堂”。

日本右翼势力日渐复苏。他们精心伪装,编造神话,把日本战争发动者的角色转换为战争受害者的角色。在广岛和长崎爆炸的原子弹给日本人民带来的恐怖成为帮助这种神话去代替历史的工具。

日本人民无辜而纯朴的心脏容器里,被一天天地灌进粘稠的墨汁。

诺贝尔桂冠诗人伊利威塞尔多年前就曾提出警告:忘记大屠杀就等于第二次屠杀。

西班牙哲学家小说家乔治桑塔亚流传下来不朽警句:忘记过去的人注定会重蹈覆辙。

怎样让世界记住大屠杀?怎样让日本诚服地将罪恶的头低下?摆在中国人面前的是一个历史留下的难题。

抵制日货的行为只在一念之间,争取世界人民的支持却是一段长久的路。

不能让可恶的虫子再次爬上成长中的果实。团结,是中国人最好的出路。

不要忘记血的历史,逝去的生命渴求着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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