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劫1200字以上

毒劫

1200字以上 初三 书信

毒·劫

黑夜。

无星无月。

如曼陀罗花一样的黑夜,飘落下一抹诡异,令人不寒而栗。

宁静的庭院,黑暗中散发着幽香。

隐约中,有个白影闪过,却也是矫如轻燕。黑暗深处,传出一声笑语:“茔,既然到了慕容家,又何必躲藏?”吹了声口哨,像地狱传来了索命函,庭院中的灯笼忽的全亮了,摇曳着淡蓝色的光,一闪一闪。黑暗的庭院从无边的空洞转变为了幽秘的花海----只见满院的黑色曼陀罗花似鬼魅般绽放,一条石子路蜿蜒至花海深处,一位白衣少女置于花间,黑白分明,恍若坠落凡间的仙女。

“尘,又被你发现了。几日不见,武功大有长进嘛!”顺着声音看去,屋顶上立着一位红衣少女,鲜红的衣襟随风飘动,让人不禁想起地狱少女。

寒风吹过,让屋顶上的上官茔生出一丝寒意,三天之后就是----“茔,你先从我家屋顶上下来,看看我新配制的毒。”白衣少女像个孩子似的向红衣少女挥手,不小心将手颈上的手链甩落在那一抹黑中。

“哗”的一声,屋顶上已没了人影。

这一庭院含有剧毒的黑色曼陀罗的栽种者,正是白衣少女,慕容家的千金,慕容尘。而红衣少女正是上官家的小姐,上官茔,其父上官真与慕容尘的父亲----慕容雄是世交,正因为是世交,所以慕容尘与上官茔是从小玩到大的姐妹花:一朵黑色曼陀罗,一朵红色彼岸花。

说起慕容与上官世家,这血雨腥风的江湖有谁不知?代代研制毒,是霸称江湖的毒王家族。没有下毒者的解药,普天之下,菩萨也保不住。中毒者快则立即暴死,慢则,也只有半柱香的功夫。而两个世家的祖传,名字很好听,一个“伤笑”,一个“梦痕”。至于为什么,没有人知道,因为据说这两种剧毒已经失传。

慕容尘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翡翠瓶,得意地在上官茔眼前晃了一晃,说:“茔,快看!我新配制出来的,凡是闻到其幽香的人已中毒七分,再不服用解药,半盏茶的功夫就会麻痹而死,怎么样?比你上次给我看的毒还厉害吧。”

上官茔沉默不语。

只是很安静地看着慕容尘的侧脸,看她那飞扬的发丝遮住双眸又露出,看她那扬起的嘴角孩子般的笑。

不知不觉得,一丝忧伤浮上心头,鼻翼一酸,急忙弯下腰,摆弄着如死神般可怖的黑色曼陀罗,良久,才说:“尘,我爹他,失踪了。”

仿佛就是这一句话,让上官茔的心理防线全线崩溃。止不住的眼泪从她白皙的脸庞滑落,滴落在她红色的衣裳,愈发的刺眼。

“别哭了,茔,我想你爹一定是有要事在身,所以----”

“十三号伤谷。”从庭院门口传来若有若无的声音打断了慕容尘的话。

“谁?”只在一瞬间,慕容尘和上官茔双双向屋顶飞去,立在顶端,发现一个人影向慕容家后山跑去,移动速度很快,就像----鬼魅!

慕容尘和上官茔想都没想便追了上去,只听得耳边似有无数人的低诉声。

前面,人影消失了。

消失在

----一座坟后。

慕容尘忽然停在原地,不动了。

一道闪电划破夜幕,上官茔清晰的看到墓碑上的字----慕容雄之墓!几个字是用新鲜的血写上去的。

接着,慕容尘像是疯了一般,挖起那新隆起的土堆。一粒又一粒的土粒紧紧地粘连在一起,随着慕容尘的一举一动,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尖叫着,坠落。

上官茔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帮着已经失去理智的慕容尘挖土。

安静。

这次是上官茔呆住。那肮脏的土坑中,赫然露出上官真的脸,双目突出,口张得扭曲,直直地望着夜幕,仿佛一部古老的《天问》。

“爹—”一声哭喊响彻云霄。这世间还有多少生灵不为之动容?

突然,上官真的脸迅速变化,松弛,居然挤出了一个笑。随即整具尸体全部化作一滩血水。顺着泥土,流成了一个字----“伤”!!

慕容尘和上官茔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殷红的“伤”。

“啪—”片段一闪而过。

只留下捂着脸却倔强地不流眼泪的慕容尘站在原地,以及,上官茔消失在黑暗中的那一抹红。然而,没有人注意到,此时的庭院中,有一个人轻轻地捡起曼陀罗花中的那串手链。诡异地露出一丝笑,喃喃地吐出一句话:“尘,命运的劫,你躲不开的。”

第二天晨。

“不行!”只听得庭院出口处传来坚定的声音,再看时,一个人影已站在慕容尘身后,身着白色轻衫,腰间垂下一块价值连城的白玉,中央刻着“徽”字。

“慕容徽!”慕容尘转身向着白衫少年,刚刚还是满脸怒气,在转身的一瞬间变了样,“求求你了大哥,我就去看看茔,不见她,只是看看而已,你就让我去吧。我保证不会惹事。”说着,慕容尘站在慕容雄身后,露出一个脑袋,“爹,你答应了对吧?”

未等慕容雄开口,慕容尘就擅作主张地冲了出去。

慕容徽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许久,才开口:“你到底想怎么样?上官真!”

这时,在一旁一直沉默的“慕容雄”才仰天大笑:“哈哈,不愧是慕容兄的儿子。”然后,摘下了那张人皮面具,露出的,正是上官茔的爹---上官真那张脸。

“没有什么,我和慕容兄是世交嘛。怎么会有什么呢?我只是想要‘伤笑’而已,多么渺小的请求,慕容兄如果还在的话,一定会毫不吝啬的---”

“住口!”慕容徽吼道,“如果不是因为尘,我早对你出手了。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会放过你,只要我慕容徽还在这个世上一天,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那满院的黑色曼陀罗胆怯而由卑微的低下头,没有看到上官真暴怒而去的样子,以及,消失在房屋里的某个人。

与此同时,慕容尘已经在上官家的祖坟后等着姗姗来迟的上官茔。

空旷的荒地上,出现了一抹鲜艳的红。

“尘,你真来了?”可以听到上官茔急促的呼吸声。

“茔,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爹没死。”

“走,你快走!”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你爹易容成我爹的样子?哎,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早就知道了,我看他现在还不敢轻举妄动。”

“计划如期进行。”上官茔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使慕容尘愣住。

……

“你还是记不起三年前的事吗?尘。难道,昨晚我们好不容易让我爹相信我们反目,把你爹之死嫁祸给我爹,这一切,都白做了吗?要知道,他们早在三年前,就不是我们的爹了,自从他们亲手杀死自己的最爱----我们的,”

“够了!”慕容尘打断了上官茔。“还有一天才是你娘和我娘的忌日,明天,就将这一切都了结吧。”十七岁的年龄,却透出几十载的沧桑。

上官茔看着远去的尘,苦笑一下:“尘,你果然是假装失忆。”

“下定决心了?”从一座小山丘旁走出一位白衫少年。

“恩,被尘封的劫终会被解开,纵使会受伤。只有那样,曼陀罗才会永存。要实现愿望,就要牺牲代价。尘,正能用你的血去浇灌那黑色妖娆的曼陀罗花,因为,它热爱这种热烈而致命的感觉,这是你欠我的,就要你替我去还!不要怪我无情。”风中,上官茔的话漂浮在那满山的彼岸花上空,久久未散去。

那座山,叫“梦山”。听,谁在叹息那多少说不清的情缘?

慕容尘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转了一个弯,去了“十三号伤谷”。

十三号伤谷,拥有常人无法想象的凄惨,山谷一半长满了黑色曼陀罗花,另一半,长满了红色彼岸花。夕阳拉长了慕容尘的影子,映照着她冷淡的面颊。处于一黑一红之间的她,猛然回头,长发飘飞,沉重的沉默。彼岸花的尽头,显现出一个人影,依旧是白色轻衫,腰间一块无瑕的白玉,“徽”字印刻其中。脚下的彼岸花是像血一样的红。

“怎么会不记得?春分前后叫春彼岸,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这是大哥三年前告诉我的。”

慕容徽一言不语。

身后那一团团看似耀眼的火红却让人感受到死亡的气息,身前那一簇簇完美的外表却无法掩饰惨淡的灵魂。

“彼岸花是奈何桥那头唯一的花,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醒死者生前的记忆。这也是三年前大哥告诉我的。”慕容尘看着前方的那个人自顾自地说着,“可是,我该叫你什么?大哥?慕容徽?都不是!慕容羽!想不到你还有脸再出现在我面前!”

“尘,你早就知道了?”慕容羽满脸忧伤。

“我早就该知道的,我怎么这么傻?”慕容尘愤怒地看着慕容羽,“三年前,当我亲眼看到爹杀了娘,然后被上官真用‘梦痕’毒死,我以为我还有大哥,还有你。从你把剑从大哥胸口抽出时,我的世界崩塌了。三年来,我一直欺骗自己,你就是大哥。但是,是梦,就应该早点清醒。”心中的黑色曼陀罗在疯狂生长。

慕容尘的血顺着指尖滴落,一滴一滴,染红了洁白的衣衫,滋润了那一片曼陀罗。

慕容尘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殷红的剑,和拿剑的人----上官真。

“慕容羽,如果你想救你妹妹的话,需要交换一样东西。”

“说,你要是敢再碰一下尘,我要你血撒伤谷。”

“啊,没什么,只是要你的命而已。看我够仁慈了吧,这还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的,你自己了断吧。”

“慕容羽,你的命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拿去。所以,爹,你先去向娘叩罪吧。”上官真背后,赫然露出上官茔那张充满仇恨的脸。

没有挣扎,只是淡淡的睡去,‘梦痕’真的是让人死得幸福的毒。

“只是重新轮回而已,爹,这句话是你三年前说的,现在我原封不动还给你。”对着早已没有知觉的上官真,上官茔一字一顿地说。

然后看了看倒下的慕容尘,又看向慕容羽,笑了。凄美的笑让人仿佛处于冰窟中。

“慕容羽,现在,我要你看着我如何一剑一剑把慕容尘的白衣染红。”慕容尘安静的看着上官茔拿起上官真手中的剑,微笑着闭上双眼,看来,我的宿命本该如此。

“唰-”慕容尘睁开了眼,慕容羽抽出了剑。

这是忘尘剑。

江湖上人人皆知,慕容家的二少爷最擅长的不是用毒,而是用剑。一把忘尘剑下,不知沾染多少人的血,当然,包括,慕容徽的血。

“上官茔,我说过,谁敢碰尘一下,我要让他血撒伤谷!”

“那,我们就再打一场,像三年前你和慕容徽当时一样。”

听到这话,慕容尘身子一僵,难道三年前的事。

但时间没有心软的意思,顿时间,黑色与红色中不停地剑光闪烁。那一片片花瓣伴随着大风,飘转。

突然,慕容羽反手用剑柄叩了一下上官茔的后背,她便晕了过去。

天就要黑了,慕容尘看着慕容羽,许久,才说:“你走吧。”

“但是,我没有办法走。”

慕容尘一把夺过慕容羽腰间的手链,吞了下去。

“我一会就应该死了,你身上的毒,用我的血可以解。”

“我宁愿你活着”慕容羽说着,又抽出了忘尘剑。

慕容尘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但哪里快得过那把忘尘剑。溅起的血滴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在那白色轻衫。

那满坡的花,依旧没有感情的,绽放。仿佛在为死去的人哀悼。

慕容尘走到昏迷的上官茔身边,拿走了她手上的另一串手链,也吞了下去。倒在了慕容羽身边。

是一场大火。

上官茔醒来后,只是一场大火。

火灭后,在灰烬中居然有一朵黑色曼陀罗开放。

上官茔不再记得有慕容尘这个人,因为,她失忆了。

世上最厉害的毒,就是将“伤笑”“梦痕”两种混合而成。接触者,失忆。

而那两种毒,就是慕容尘生前吞下的手链。

大风起,毒蔓延。

江湖都已忘记曾有过一个慕容世家。

可是,今天是几个人的忌日。

活着的人忘了死去的人,原来,不用走奈何桥,喝孟婆汤,也可以忘得这么彻底。记住的,或许只有那孤独的花儿。

彼岸花

曼陀罗

梦里开

梦里落

这是劫数继续轮回的过错

下一世路过

慕容尘的曼陀罗世世执着

但是,那种毒,解药岂非就是彼岸花。

劫套劫,这解不开的千年毒劫哟……

梦幻

600字 初三 书信

眸如碧水,步步莲花,三千青丝暮成雪。冷漠如她,聪颖如她,魅惑如她。试图用语言描绘她的美,却发现那是一种玷污。

煮酒三江祭月魂,菊色三分羞月颜。

她的文字永远都是那么诗意,让我想到了沧月。也许我就是把她当作了沧月,那个被我当作月神一样的崇拜的女子。

《乱桃花》中的离鸢,仿佛就是她的影子。但是我知道不是,离鸢只是她笔下的孩子,投射了她的感情而已。我喜欢那些虚幻的小说,却透露着作者全部的感情。

“断了线的纸鸢,能否找回那前世的夙缘?”

她总是那人那么心疼,文字中总是带着那么多的伤感。

但是我们却又不约而同地喜欢着迦若,沧月笔下的大祭司,被称作魔却又宛若天神的大祭司。喜欢他的“当神已无能为力,那便是魔渡众生。”迦若的结局让我们悲痛,但是我想那是他最好的解脱。

祭月颜,为什么每当念到这个名字时我会心疼?

她的口才很好,我经常闯祸,每次都是她帮我解围,对于我来说,她就是我的神。我一次又一次地闯祸,都是因为我知道她会帮我。

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我相信我还是愿意遇见她,随着她的文字欣喜抑或是伤怀。

淡淡的化不去的忧愁,萦绕着,我忽然想到那一句“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她是盛开的曼佗罗华,被神饶恕的花。洗尽一身繁华之后,却依然妩媚得牵动人心。黄泉彼岸,是她的归宿。下一任织梦者,是否会是她?

她说她其实和我们一样,她不是神,她也会伤心,也会流泪。

但是,我希望,有人愿意像青岚对阿靖一样对待她,愿意血来换她的一滴泪。

我们的友情还能维持多久呢?不知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我们之间的友情,是梦幻,是虚幻,飘渺不定。

祭月颜,她真的像毒酒,让我沉醉。

朝歌破水,魑魅离方,修罗沉鱼,生色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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