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春锦斗乌髻岩的传说1200字以上

永春锦斗乌髻岩的传说

1200字以上 初二 记叙文

乌髻观音俗姓施,名秀英,因面慈心善,邻里则尊称她“施大娘”。生于唐景龙元年(公元707)六月十九、桃源县福德里金鸡坪(今永春锦斗洪内村)一耕读人家。哇哇落地之时,异瑞纷呈,屋绕紫云,室沁莲花清香。

施秀英美丽聪颖、勤勉贤淑,又常怀恻隐、喜持斋诵佛。原许聘安溪长坑邱家,尚未过门。唐开元十二年(公元724年)十八岁时,临嫁前日随其嫂往飞凤山采摘苦菜,坐于薜萝绕成的藤椅上休憩,圆寂而成佛,施母闻讯赶来,见女儿汗流如注,拿腰巾为她擦拭,红颜忽变,满面光黑。

乡民均感灵异,施、邱两家争要佛身诉诸官府。官即裁定,令将女身投入锦斗“水窟仔”潭中任其自流,流上者归父母,流下者归夫主。女身浮在水面打了几回转,于腰间断为两段,上身漂向上游,下身漂向下游。有一联盛赞其事说:

断躯又化佛,问深潭何致神功撼地?

敬母亦爱夫,答隆恩方知孝义感天!

两地乡民缅怀施姑娘美德,各以其仙蜕之躯塑黑脸金身的乌髻观音像纪念,所不同的是,锦斗“乌髻岩”,观音佛足隐蔽,而安溪“普陀岩”观音佛足外露。

施女舍身成佛,其未婚夫邱秀才思念情深,常登飞凤山巅悲哀地唱道:

鹿走白云间,飞禽过千山。

不见神仙面,双手倚栏杆。

此歌编入了“乌髻岩”百首签诗之中,邱郎泣妻处亦称为“望仙坪”。

施氏从凡人走向佛坛,她留下的足迹却成了乌髻岩独特的自然景观。“金鸡坪”、“苦莱坑”、“藤交椅”、“化身石”、“浮佛潭”、“鸳鸯池”、“珍珠壁”、“仙泉窟”……,这些胜迹奇观无不融进乌髻观音凄丽动人的故事,倍增游客幽思和雅兴。

观音显化话传奇

据传大慈大悲南海观音菩萨,为拯救世人脱离苦海,化作千亿个分身到处昭显,闽南泉州就流传着一个感人肺腑、关于村姑了断情缘、应身化佛的传奇故事。

话说桃源县福德里篁梩(今永春锦斗镇洪内村)有座飞凤山,峰岭叠彩,古木参天,怪石嶙峋,轻烟缭绕,曲径通幽,涧流飞溅,犹如世外桃源。这座山的西北有一块高高隆起的盘石,历经风吹日晒雨淋,乌黑锃亮,加上石纹龟裂,宛如美女发髻,因此,飞凤山又得名“乌髻山”。

相传唐开元年间,飞凤山麓的金鸡坪脚下,住着一户施姓的耕读世家。施老夫妇生有一双儿女,长男已经成家,小女施秀英尚幼,时时陪伴在双亲跟前,一直深得父母呵护,视若掌上明珠。施老是个老学究,其女耳濡目染,也会吟诗,也会作赋,虽为女流,却不甘碌碌无为,就写了一首自勉诗:

凿石方见玉,淘沙始见金。

青云终有路,只惮不坚心。

施秀英想到年老父亲为人忠厚,尽管满腹经纶,却是科场屡试不第,积劳成疾,落得贫病交加。俗语说:“父母有慈心,儿女有孝心”,施秀英常对天地祷告,保佑爹亲脱离病痛之苦,保佑家业能够兴昌,于是她悲哀地唱道:

家道未能昌,危危保祸殃。

暗云深月桂,佳人一炷香。

光阴荏苒,转眼间施秀英长到一十五岁,出脱得如花似玉,娇娜身姿,亭亭玉立,堪与出水芙蓉相媲美;丰艳脸庞,绽着笑靥,羞红了乌髻山上的杜鹃花。施秀英年当及笄,许多富户人家前来提亲,可是她都没有看上,原来秀英已有意中人。

且说邻县清溪还集里卿源(今安溪县长坑乡山格村)有一少年樵夫,名叫邱如意,虽说出身贫寒,可是为人坦诚正直,且心怀鸿鹄之志,他日里辛勤采薪,夜间发愤攻书,俗谚云“贤人常在渔樵里,仙鹤多藏蕙兰中”,穷人岂无出头天?邱如意决意学那圣贤,似野鹤自由洒放于深山老林。一次偶然的机会,他遇见了上山采摘苦菜的施秀英,也许都是从苦水泡大的缘故,这一对邂逅相逢的少男倩女,顿时互生爱慕;后经几次的了解接触,有了更深的感情。当邱郎得知施女的境遇,就把卖柴所得的一些零碎铜钱,自己省吃俭用,常常周济施家。施老夫妇喜欢如意的诚实厚道,温存尔雅,便说秀英配给如意他们放心。可是如意每次来到施家,从不提起亲事。他心里总觉不安,“秀英要是嫁给我,依然要过黄连般的苦日子,我于心何忍?”因此他对施家说:“秀英我喜欢,只是要等我攒钱到家里富足了,我才来迎亲。”施秀英知道邱郎的良苦用心,希望他早点积攒许多钱改变家庭境遇,好结为夫妻。思念既深,不免对月长吟道:

孤舟欲过渡,浪急渡人空。

女人流水立,望月忆情郎。

有一天,邱郎来施家订聘,并说不久就要来迎亲。施老夫妇知道邱郎勤俭致富,十分高兴。虽然邱郎送来好些银两,两老都舍不得吃用,想给爱女多准备点嫁妆。秀英想:“爱人是爱好品性,嫁邱郎我愿同甘共苦。”她宁可上山采些苦菜吃,也不愿嫁给浪荡的富家儿。

就在施秀英将要过门的前一天,她最后一次随嫂嫂和村里的姑娘们上山采摘苦菜。施秀英心里既高兴又惆怅,高兴的是将和邱郎亲亲热热过日子,惆怅的是要离开温暖的家、离开要好的同村姐妹。她心里喜悲参半,没吃几口饭就匆匆地上了飞凤山。

山上林木茂密,老藤缠绕,苦菜就长在坑沟小涧旁,采撷苦菜也非易事。直到近午时分,竹篮快装满了,可是人也累了。只见萝蔓藤纵横交错,缠绕在两棵古树之间,竟如一把天然的“太师椅”,众村姑都想坐上去歇歇,可是一个个争着坐上去,一个个急着跳下来,都觉得“太师椅”上长着刺,倒不如坐在地上更舒服。唯有施秀英因早饭没吃饱,饥肠辘辘,加上半天劳累,身乏体倦,坐在“太师椅”上顿时感到十分安稳与舒畅,好久也没动没说话。眼看已是晌午,众姐妹将要回家了,施秀英依然独自坐在藤椅上,喊她,她不应;逗她,她不动。秀英的大嫂心里十分惊慌,急忙赶回家里禀告家翁婆婆。

施老夫妇一听儿媳报讯,手忙脚乱,匆忙中扯了条汗巾就走,沾了案上砚池的墨水也不知道,好不容易上得山来,见到女儿泪珠冷汗淋漓,施母忙给女儿擦汗擦泪,擦得女儿满脸光黑,双眼直视,溘然辞世。

不说施老夫妇的悲恸,村姑们的叹息,只说邱郎惊悉噩耗,痛不欲生,决意把未婚妻香尸运回苦桃村安葬,以期朝夕伴孤冢,永表深挚之情。可是施家觉得女儿尚未过门,爱女儿又真切,不肯相依。施、邱两家争着要尸身,惊动了泉州官府。府君亲临永春判定说:“尸体投入锦斗水堀仔潭里,要是头向上游,说明她爱父母情深,就由施家收葬;要是头向下游,说明她爱未婚夫义重,就由邱郎收葬。”施老夫妇和邱郎都哭得死去活来,两地乡亲也赶来看结果。只见香尸浮在潭的上面,时而头向上游,时而头向下游,泛起阵阵漩涡,掀起排空浊浪,令众人泪湿衣襟。后来尸体慢慢沉入潭底,等到再浮上来的时候,已经分成上、下两个半身,上半身漂向上游,下半身漂向下游。

两地民众被这桩既敬父母、又爱未婚夫的事迹所感动,各以施女的半身雕塑神像,称“乌髻观音”,分别供奉于永春锦斗“乌髻岩”、安溪长坑“普陀岩”。不过,永春佛像的真身是用她的上半身塑成,双脚隐蔽;安溪佛像的真身是她的下半身,两足外露。以肉身为佛,世已罕见;而以同一肉身分塑两佛,更是神奇。有一联盛赞其事说:

断躯而化佛,问深潭、何致神功撼地?

脱俗却牵情,弘大愿、方知孝义感天!

不久,邱郎也在乌髻岩出家,终生不娶。他看到泥塑像,见不到伊人真容颜;他能倾尽千言万语,却听不到伊人的只语片言。他常常登临飞凤山巅望天长号,缅怀旧情,潸然泪下,唱出了这样悲哀的歌:

鹿走白云间,飞禽过千山。

不见神仙面,双手倚栏杆。

后人把施秀英采摘苦菜的小溪叫做“苦菜坑”、坐化的所在叫做“化身台”、分身的水堀叫做“浮佛潭”,把邱郎登山望天的悲泣处叫做“望仙山”、“望仙坪”……又把施秀英平时所写的九十九首诗,连同邱郎的那首歌,合编成一本诗歌集。随着年代的久远,演化为乌髻岩中的签诗,占卜生死祸福,十分灵验。而那些陈踪胜迹,也成了乌髻岩独特的自然景观。“神灵人创造,佛祖心中留”,神话故事寄托着人们美好的心愿,乌髻观音的传说也就流传千年。

这就是我家乡的风景区。

永生・幸福

1200字以上 高三 叙事

传说在遥远的威廉古堡,住着一类蔓延在黑暗中的生物。

他们有着诡异的红色双瞳,锋利而充满寒邪之气的牙齿。他们永生,永远在脸上绽放着年轻美丽诡奇的笑容,苍老与他们无缘;他们害怕阳光,阳光会像锋利的刀刃,刺进他们的眼睛,然后美丽的红色就会慢慢地褪色,直到他们灰飞烟灭。就是因为他们所背负着的命运枷锁,永远不能爱上同族以外的其它生物,注定了他们悲剧的结局――不可改写。

特拉秋拉,他们的名字,像孩子一样简单;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吸血僵尸,像黑色曼佗罗花一样无法洞悉,不可猜测。

“可以爱,但必须不能爱上特拉秋拉以外的其它一切,那么,你就会得到永生幸福。”在吸血僵尸一族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我将那把锋利的短刀一点一点地插进我的身体里。

我怕痛,我的手在颤抖,我的身体在颤抖。我的身体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喷出一些还冒着热气的稠粘的鲜红色液体,那叫做血吧。不时迸进我的眼中,并激烈地灼伤着我。泪,不停地流;我,不停地笑,近乎抽搐。是鲜红色的,不一样......不一样,真的不一样的。

然后我抬起头,看见那个我爱的男子正向我奔来。真的不一样的,那个我爱的男子流淌着宁静忧伤的冰蓝色的血。因为,因为,他是特拉秋拉――传说中的吸血将僵尸。

而我,一个人类,却爱上了一个吸血僵尸。不知是可笑还是可悲。

他的脸,在深邃的黑夜里是多么好看。只要注视着他那双深红的瞳子,从此就会被紧紧吸引住,愿意一直跟着他走。无论多远,无论脚下踩烂多少双好看的鞋子,都会毫无怨言,直到苍老,直到死亡。真的,佑,我愿意一直就这样跟着你走,做你身后那个摆着小花碎裙,留着刘海留着齐肩头发,永远长不大的小女孩。我并不奢求什么,我只要你咬一口,只要一口,马上......马上......好了!我眼前一黑,大概昏过去了。

梦中,我和我爱的佑,在茫茫黑夜中不停地奔走。

我送他他最深爱的黑色曼佗罗花。他低下头看着我,他的头发落在我的脖子上,冰凉而且湿润。我看着他笑,傻傻地幸福地笑。他一次又一次呼唤我的小名,甜蜜而惆怅:依依――依依――依依......天地为媒,山海为证,他的嘴唇轻轻地贴在我的嘴唇上,承诺给我永生的幸福。我永生了,我们都永生了,真的。我们在黑暗中紧紧拥抱彼此,直到气喘。我们希望以同样的姿势彼此拥抱直到永生。

我一直都期待着,每一刻都热切地期待着的,脖子上那冰寒刺骨的一瞬间。佑,我心爱的男子,给我永生吧,让我一直陪着,爱着你。

慢慢地我醒了。我下意识地摸摸脖子,没有,没有钻骨的小洞。我的心莫名地有钻骨的痛,纯纯的痛。他不喜欢我的血么?

“为什么?”我大声地撕喊着。用手,用仅存的力气撕他的衣服,捶他的胸膛。没用的力气,见鬼去吧,让我去死吧。

“不要这样,我的心会很痛的。”他捉住我的手,好大的力气。佑俯下身,用舌头去舔我的伤口,但却对那滚烫的鲜血毫无兴趣。怎么了,我的血腥味不够浓吗?

“为什么不咬我?咬我啊,那样我们就可以永生相爱,永生幸福了。难道......难道你不爱我?”佑抬起头。我在他眼睛里看见我痴迷疯狂空洞的眼神。

“不,我爱你。正因为如此,我不希望也不愿意你承受我每天所承受的煎熬、痛苦。我不能见阳光,无法感受它的温暖亲切和煦;不能触摸十字架,无法想象它是那么高贵那么尊严那么神圣;注定永生,永远不老,永远不死,永远躺在棺材里思考:哪里有新鲜的血?”

“不,我爱你!我愿意这样,我会努力尝试,我想我能,我想我一定能!”我的眼睛哗哗哗地流着泪,就像我胸口流着的叫做血的液体,哗哗哗......

佑使劲地摇头。他把头埋在我怀中,他也哭了,特拉秋拉哭了,像一个孩子般毫无顾忌。我们再一次在黑暗中相拥,不同的是我们都哭了。

“佑,你知道吗?为了你,我爱的人,我愿意付出任何沉重的代价,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只要你。咬我好吗?”我发觉我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

“这样子何必呢?我们可以爱一生啊,你这一辈子,让我们用尽全部的爱,轰轰烈烈地爱一场,决不后悔。不好吗?”

“不要不要,那我老了,满面皱纹或我死了以后呢?你一样会爱上另外一个比我......比我......更......更漂亮的女子的!”我气喘着,大口大口地贪娈地呼吸者空气。我知道,我就要离开你了。

“佑――我――”

“依依,依依!你很痛苦,对吧?我不忍心啊!”

“不忍心――不忍心,你就咬我啊,这样......这样我就不痛苦了!”我用我最后的力气撕喊着。

“依依,你听我说,我是不会咬你的。我知道你就要死了,你就要离开我了。我舍不得你,但咬你并不是解救你的最好办法!”

我看见佑眼睛里涌动着的黑色的潮水,对不起,我让你痛心了。

“你就要走了,有一些话我一定要在这辈子跟你说。你知道吗,对于我,你就像是阳光,是十字架,让看到光明,感到温暖。我不会咬你,但我发誓我会一直等你,这是我爱你的方式。无论多么久,无论多么远,无论你是谁,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来到你身边见你。如果你一微笑,我就知道,你就是那个我一直等着的人,永生的爱人。我会等着你每次的轮回、新生,然后长大,再然后我们相爱一生。一旦你死了,我也回重新开始另一世的等待。只要你不曾忘记我。好吗?”

我含泪地点点头,看着眼前那个我爱他他也爱我的男子。

“佑,我累了,我想睡了。等我哦,记得要等我,这是你说的。我们勾勾手指吧!”

“好好好,就这样说定了。就这样在我怀里安心地睡吧!”佑轻轻把我抱起。

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我想我一定是带着幸福的微笑走的。因为我知道,那个我爱的男子,那个承诺永远等我给我永生幸福的男子,就在前方等我。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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