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树一直都在750字

那树一直都在

750字 初三

打记事起,那颗高大笔直的银杏树便一直存在于我的记忆之中,听父亲说,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存在了的,那树也是他的童年玩伴。

从咿呀学语的小姑娘到现在,林林总总已过了14个春秋,我,也从一个几寸长的小姑娘出落成了一个即将毕业的初中生,四季轮转,许些人在我生命中来了,又去了,可那银杏,却是除家人外鲜见的一直都在。

它好像不怕风雨,也不畏惧严寒酷暑,它就一直挺立于此,从不底下它高贵的头,也不弯一弯它挺拔的腰。它就一直默默无闻的生长,不知何时,它悄然地没过了屋顶,又不知何时,它竟窜出了电线杆,已经无人知晓它有多么高了,只知道,那是爷爷持着修树的大剪子也触及不到的地方了,是的,它就是那样,那样无畏地向天空蔓延。

每年过年,都要祭祖,那酒,总是少不了它的一份。有一年,正祭着祖,忽的飘了雪,飞舞着,飞舞着,漫天鹅毛般。配以冬的萧瑟与北风的辅佐,不一会儿,我便被冻得缩起了身子,其实不止我,多数在外走着的人都是如此,父亲见状,瞪了我一眼,说:“你这还冷?你看看那树,都能一动不动,你怎么就不行?数你穿的最多!”我不服地哼了一声,但还是直起了身子,看向那树,只一眼,我便呆住了——那是一幅怎样的场景啊!伴着路灯昏黄与纷飞的大雪,我看着那还挂着些许鞭炮炸出红纸的银杏树,叶子早在秋天便几乎落完,只留了粗糙的树干,在微暗的灯下倍显凄凉,可那树,却是那样的挺立着,傲然于天地之间。我不禁对它心生敬畏,只是,那时太小,并没有深思,只是从此,那树的形象更高大了些罢了。

今年暑假,我再回老家,再去抱树,几分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又粗壮不少,但它还是那般挺拔,那般傲然,忽然想起有一次,问父亲家训是什么,父亲只回了两个字“坦荡”,看着这银杏,兀的,了然了,才发觉,其实那树,一直都存在于我们家每一个人的心中,教导着我们,给予我们鼓励,启迪、标榜着我们……

那树,一直都在。

这也是一种荣誉

800字 初三

在印象里,荣誉都是要被大肆褒扬的。灿烂的金质奖章摆在盒中叫荣誉,显眼的锦旗挂在墙上叫荣誉,其余的就不值一提。于是我们看到的荣誉就只剩一片明晃晃的光芒。

上个星期回老家,是跟随爸妈一起去商讨拆迁的问题。家里的老人带我出门,说是让我再看看现在的村庄。拆迁是件多复杂的事我不清楚,总之就是按照一群人的规划,推倒目光所及的所有东西,再用新的东西更霸道地覆盖能看到的所有东西。

大约种过地的人总会对土地有特殊的感情,老人们领我兜兜转转还是在一小块菜地前停下了。现在的村庄早已经不需要靠种庄稼来维持生计,所以里面也只种了最普通的蔬菜。虽然没有书上传说中的那种弯了腰的稻穗,却依旧能感觉到丰收在望,就好像,在这片土地上,生长的就应该是一种生命的喜悦。

“你猜这里都有啥动物。”姥爷问我。蚯蚓,蚂蚱,知识有限的我也就只能想到这么多了。然而他告诉我的却远远不止,只在夜里叫的蟋蟀,宁愿被踩死也不出声的蝈蝈,还有浅红色的蚂蚱,被抓就会首尾努力相靠。我盯着那块菜地,却没有发现他们中的任何一种,像一片湖,表面上平静无波但它又确确实实有着激荡着的,生命的暗流。我看不到,但我身边的老人确实了如指掌,那种仿佛清点着自家财宝的熟练和骄傲,提醒着我一个显而易见但是却常常被忽略的事实:他们就曾经是在这田里抓虫的一群顽童。但他们绝不是陪伴这片土地的第一批人,向上追溯到第一批在这儿繁衍生息,是我想象不到的古老年代,再追溯到这片土地第一次有生命出现,又是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时代。那么在此之间的兴衰变迁,以及现在滚滚前进的文明车轮,都离不开这片土地。

现在它的营养供给了花草树木,花被人摘取,果被人收获,生灵代代繁衍,没人替他刻石记功。现在花也将不存,果也将不存,甚至连它都可能压在层层砖瓦之下了,然而它生养的草木种子遍及天下,养育的生灵散步各地,造就的文明熠熠生辉,难道又不是一种荣誉。它的荣誉并非让人瞻仰,却有其他荣誉无法企及的宽广。

普通人说是伟人荣誉最甚,而禅师说是一滴水,智者说是一捧土。现在它的印记散布在所有地方,它的坚忍洗练了一个民族,纵使不夺目,又有谁的荣誉能胜它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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