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曲CS1200字以上

插曲CS

1200字以上 高一 叙事

反恐:

凌晨两点的一虹,午夜的沉醉。网吧昏暗的气息,一屋的狼狈。CS的情节总是很简单,一个枪手的命运:屠杀、屠杀、屠杀!在游戏的世界里,人迷失了很多,只有一个叫宿命的

东西,在头顶迂回、迂回。我驮着一把“匪专”在破旧的仓库里,手里的火药味尚未散去。

一身的疲惫告知了刚刚停止的激战,我的“匪专”不知多少亡魂在它身后哭泣。

人间:

那天她打电话给我,说是同学聚会。我很欣然的接受了邀请。冬季的暖日总能给人以一种亲切的感觉,一种久违的温暖。老同学见面激动自是难免,她却在一旁总是笑、笑的暧昧、诡异。我望着她,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和空间里,如两军对恃、十面埋伏。有个朋友曾说过,当你和一个人对视时若能用眼神击退对方,就会有一种成就感,如阵前杀敌、战功显赫。想到这里我就会转过脸去,我怕、我怕自己被她击退后的一脸狼狈,更怕她那无以名状的成就感。这兴许是一场战争,但从一开始我就注定了失败。然后她又微笑着走过来,轻轻的说道:“喂!你来了。”一句话,欲擒故纵,我卸下了所以防备。

反恐:

空气中的血腥味久久不能散去,危机四伏,一场激战又在酝酿。我换上一把火力十足的“重阻”等待下一场屠杀。仓库里的灯亮了,游戏中的对手出现了,我加大火力向他攻击,枪声、炮声还有敌人痛苦的呻吟,魔鬼阴冷的手爪在黑夜里张狂,一种欲望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血...血流成河,他们倒下了,那些要杀我的人。在电脑旁我喘着粗气,不可自拔于这场游戏。有时候我很愿意相信游戏中的这个人就是真实的我,是的在现实与虚幻中存有一丝感应。我又杀了人,但游戏还未结束,CS还要继续。

人间:

同学会开的很成功。舒缓的音乐响起来了,许多人都在舞池中跳起舞来,空气中充满了一中曼妙的诱惑。她一个人坐在那儿,微微笑,舞厅的灯光彩幻更添她的妩媚,虽不是倾国倾城但足以使我心荡漾。请她跳个舞吧!怕她拒绝,拒绝会颠覆一个男孩所有的尊严。可她就坐在那儿,于是我上前......“可以请你跳个舞吗?”“可以,当然。”她随着另一个男孩飘进了舞池,而我还楞在一旁。

反恐:

我冲出了仓库,抱着我的“重阻”。在CS中城市总是空荡荡的,空的令人心慌。我只有跑,跑在这无止尽的空荡中,一个枪手的直觉告诉我周围危机四伏。在我还未及看清对手是谁十,就中了一枪,耗了我一半的血。我意识到,只有拼命的反击,不然,我只有死。

人间:

他们继续在舞池中舞着,我呆呆的坐在一旁。上帝总喜欢和世人开这种玩笑,虽是玩笑,足以使我痛彻心扉。爱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迷恋她的一切,一切无关痛痒的嘲笑。窗外树枝摇曳,轻柔、轻柔,恰似了她的温柔,我站在相隔几个光年的尽头永远、永远触摸不到。

这世上是否真的有一种水能让人喝了忘记伤悲,就像一种泪流着不心碎。不知道什么时候爱变成了伤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沉醉过度成了心碎。我只知道这是一长冗长而又痛苦的战争,耗尽血泪也要打下去。赢了最多是遗忘,输了也只是本来就无休止的痛苦。

反恐:

终于看见了对手,可我已无法冲出重围。屏幕上清晰的显示着防御为零,血,一滴一滴的耗尽,我无法为自己疗伤,疗也疗不好,沉重的伤。我仍出了最后一颗闪光弹,耳机里传来了一阵巨大的爆炸声,透过烟雾对手冲了过来,冲我扫射,看着血腾起在屏幕上。我终于死了,在CS游戏里。这是一场战斗的结束吧!我想。至少我不必再游走于危机四伏的反恐城市里。

人间:

我闭上了眼,渐觉舞池的灯光和音乐在飘远。很多时候爱都不是信仰,如果要问执着的原因,恐怕也只是等价也对吗啡的依赖。欺骗自己,麻醉自己......

终结:

结了帐,我走出网吧!城市浪漫的午夜还未过完,回头看看网吧,连日来的不安和迷醉。看着昨天擦肩而过,而今天就在不远处。

后记

游戏也好,爱情也好,当我们退去了年少的轻狂,回头看看,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短暂生命中的一段插曲。

潜水钟与蝴蝶

1200字以上 高三 散文

现实就是一座潜水钟,愿我的灵魂能如一只冲破潜水钟的蝴蝶去振翅自由飞翔。

——题记

第一次看见《潜水钟与蝴蝶》这个影名,全是因为被电影下了蛊,才会与之邂逅。这蛊毒使我从影名探究到影片的内容,从内容追溯到小说,毒再由小说缓渗至心里。单这名字就着实让我惊心,感觉如此的对立不和谐,可就是觉得美,一种于混沌之中瞥见一缕希望的曙光,于阴霾处乍然翻飞出一只璀璨的蝶,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就猛得给我了一记棒喝的清醒。又在我还未细细地咀嚼回味这突如其来的美,它却早已带着我的心,飞向了远方。

“当我困顿如茧的处境,比较不会压迫得我透不过气来时,我的心就能够像蝴蝶一样四处飘飞。有好多事情要做。我可以在空间、时间里翱翔,到南美洲最南端的火地岛去,或是到神话中的米达斯国王的皇宫去。我可以去探望我所爱的女人,悄悄挪到她的身边,抚摸她沉睡中的脸庞。我可以在西班牙建造城堡,掠取金羊毛,勘察亚特兰蒂斯,实现童年的梦想,完成成年的雄心壮志。”

这是《潜水钟与蝴蝶》这部小说里的一段话。美吧,太过的放肆这也是美。也许你会嗤之以鼻,那么在我告诉你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鲍比罹患闭锁综合症,全身僵硬无法动弹,惟有左眼眼皮能够跳动,仅仅靠眨眼来完成的这部著作之后,你又会去做如何的感想呢?纯真的自我,自由的灵魂,蝴蝶般地翩飞,又有什么现实的枷锁能禁锢的住这只蝴蝶去飞翔呢?

有人说,会做梦的人是幸福的。人的一生绝不似《水磨调》般幽缓,急匆如白驹过隙,实在太过短暂。太多的错过留下憾恨,还有在现实中望不可及的尝试,而这些都能靠想象去实现。想象不受任何时间和空间的约束,一个会做梦的人,可以经历和演绎着一段、另一段精彩的人生,这样你就比别人多活了几辈子。多么豪奢的想法啊!说这句话的人,一定也是个会做梦的人。

鲍比在一泽汪洋中说:“我的身体沉重如潜水钟,而我的内心轻盈如蝶 。” 现实中又有多少人能像鲍比一样摆脱潜水钟的束缚?当内心瑰丽的梦幻映照现实的时候,往往形成了多么鲜明的对比,想象被如茧附身地渐渐固化,思想被俗世的浊浪所湮没殆尽。当人们失去了本该拥有的自我,在这座潜水钟里把麻木和盲从视为理所应当的时候,生存的意义就只剩下悲怜。

读过王小波的一篇《自由行走的猪》,说一头猪居然不按人类的设置生活,我行我素,不是非常熟悉的饲养员绝不让靠近,不住猪圈,圈内饲养员给它挑选好的母猪它看不上,每次自己去邻村去找。它还会口技,学各种声音去叫,当然学得像不像,它也不会在意任何人的目光。最要命的是它学什么叫不好,非要学村里收工下班的汽笛声,就算和真的汽笛声有所区别,但这比平时提前了半个小时下班汽笛声,村民还是很乐意听到的。最终招来了村干部的带人围剿,谁知这头猪毫不畏惧,机智果敢的冲出了死亡的包围圈,沦为了一头不折不扣的野猪。文章里王小波称它为“猪兄”。慨叹一头猪都能做到心灵自由飞扬,我知道王小波自觉不如它,我亦是。

心羡心灵能像蝴蝶自由地飞翔的人。个性分明张扬如蝶,纯真斑斓灿美如蝶,寂寞风华绝代如蝶。水晶样的心性让人一眼就透,这种透,是种无需遮掩的展现,强烈的自我在任何时候都星光熠熠。蒂姆·波顿的影片《BIG FISH》中威尔的父亲爱德华年轻时那光怪陆离童话般的经历,很难说这不是导演自身想要的追求。徐志摩可以用诗歌,为了爱梦一生;三毛为了追寻自我,毅然决然地背起了她的行囊,那怕这是一条不归路;杜拉斯的一生把性格张扬到了极致;雪小禅什么时候都没有丢失过那个本真的自己;还有张爱玲遇见一个低到尘埃里的爱情,直至枯萎也是无悔。

这些人都是蝶,日月蝶、蓝闪蝶、凤尾蝶、枯叶蝶……谁又能说他们不美丽呢?

静夜,窗外如墨,夜色的清寂、风的透醒、薄薄的幽凉、疏离的孤单,深邃的苍茫。还好,还有一如往常的书香和茶水静心关照。此时,空气中有了潮湿的味道,初冬的夜泛起了雪花,侧耳倾听,我听到的是飞雪化作蝴蝶鼓动羽翼的声响。

我有些沉溺。

在这么短又那么长的日子里,聆受过岁月的恩宠,我懂得了和时间化干戈为玉帛,不用去奉迎,不用去伪装,眉眼间添了几分静看云开,笑看落花的洒然。

还记得王小波文章里的一句话:“我真希望我的灵魂是个源泉,永远汲取不干。我希望我的“自我”永远“吱吱”地响,翻腾不休,就像火炭上的一滴糖。”只愿我的灵魂能如蝴蝶一样自由地飞翔,哪怕飞渡不了沧海,直至生命耗尽,连坠落时都带着微笑,也终是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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