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缓缓流淌1200字以上

河水,缓缓流淌

1200字以上 初二 散文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题记

每每,坐在大堤上,看河水静静地向冬流去,不急不缓,似邻居家那个刚刚读高中的花季少女,柔美而不失娇艳。

家乡,是个不大的村子,日出而作,日落归巢。日子就这样,淡淡地,没有丝毫波浪涌现,简单而快乐着,平凡而温馨着。晨起有鸡鸣狗叫,傍晚有老牛嘶鸣,偶尔夹杂着缨儿的啼哭声,伴随着袅袅升起的炊烟,传出去好远好远……

隔河相对的那边,是一片望不到边的梨树林,当尖尖的嫩芽钻出树枝的时候,正是春寒料峭时。冰雪开始融化,小草偷偷地从泥土里伸出头颅,怯怯的样子惹人怜,然而梨叶不管这些,只顾疯狂地在冷风中张扬,摇曳的让泥土芬芳,这是生机吗?

那是个不能投机倒把的年代,压抑的人们只能半饥半饱,想有点零花钱难上加难。于是,好多人都打起了那片梨树的主意,想等八九月份的时候,去倒腾点梨子换钱花。那时刚上中学,似懂非懂,对于做生意很陌生。就缠着姐姐带我一起到河对岸去买梨,那样就可以吃梨了,因为听到过那边的人讲,在梨树林里可以尽情地吃,但不能带出林子,否则要按小偷来处理的。

于是,盼望着,盼望着,梨树呀,快点开花结果!

一个周末的早晨,沿着小路来到河边,抬眼望去,河对岸的林子绿油油的一片,在晨风的吹拂下,哗啦啦地想着,欢快地舞动着叶子,好像一场盛大的舞会!

林子里,有没有蒙胧的爱,懵懂的情?

此时对岸传来了歌声,一个娇小的身影从林子里走出,边走边唱,早起的鸟儿随之起舞,是个小女孩!手里拿着一本书,来到河边,坐了下来,一会静静地看着春水,一会又低头默默地看书,时而还能听见朗朗读书的声音,哦,原来她在晨读!

就这样,时光匆匆,清晨暖暖而过,却给花季的我种下无垠的期望!

渴望着每一个周末的清晨,渴望着每一个默默相伴的时刻,尽管她从未知晓对岸有一个情开的我。或许,有那么一瞬间的注视,懂了一切!

时间真的好快,梨树上已经挂满了粉白的梨花,也有雪白的花儿,那些采蜜的蜂儿在林中翩翩舞动,鸟儿叽叽喳喳,偶尔还有勤劳的修枝人穿梭,那个晨读的女孩在干吗呢?

心动,不如行动!偷偷地上了渡口的那条木船,挤在人群中,不让摆渡的老人发现,否则会被赶下去的,没有大人带的小孩子不能过河。因为以前出现过小孩丢失的事情,大人们埋怨过老人。

小心翼翼地过了河,来到了早已熟悉的树林,看着风吹过的树叶,哗哗作响,似极了欢迎我的到来,谢谢你们!

沿着林间小路慢慢走着,仲春的太阳暖暖地照着,花香鸟语,蓝天白云,仿佛走进了诗人的桃花源里,她在哪里呢?哎,那里有一间小屋,于是悄悄地走了过去。好静呀,仿佛听见我心跳的声音,门开着,一个老人坐在门口,晒着太阳,手里还捧着台收音机呢。

小朋友,你找什么呀?老人发现了我,笑咪咪地看着我,好慈祥,如邻居家的爷爷。

我?玩呗,脸红了,怎么敢说是来找小女孩的呢?

这时,一个小脑袋从门里伸了出来,大眼睛忽闪着,脑后的小尾巴摇晃着,可爱之极。

爷爷,谁呀?好可爱,是她!那声音听了多少次,不过是隔岸所听,如今却就在耳边响起,看样子十二三岁,比我还小呢。

她吃惊地看着我,你不是对岸的那个小孩吗?怎么过来了呀?你家里的人知道吗?

原来,她已经知道对岸有我的存在了!好聪明的小女孩!

原来你们认识呀,丫丫,带他玩会吧,爷爷和蔼地看着孙女,不要忘记回来吃饭呀!

原来,丫丫的父母都在县城上班,没有时间照顾女儿,就把丫丫寄放在乡下爷爷的家里,等读初中的时候在接回去。丫丫的爷爷就是这片梨树的主人,丫丫一来到这里,就喜欢上了,那清清的河水,嬉戏的小鸭,林间的小径,满树的梨花,扑鼻的花香,鸟儿的呢喃,还有每天早晨可以对着流淌的春水,朗读喜欢的课文,她都不想回去了!

其实,我早就看到你了,每个周末的早晨,都会寻找对岸的身影,那个忧郁的小男孩。丫丫天真地看着我,你在对岸看什么呀?

心跳动了一下,居然害羞了,在如此可爱的小妹妹面前,一向在学校狂妄自大的我,竟然语塞,这是怎么了?朦蒙胧胧的记忆中,仿佛有她的影子,又或者没有,甜而不腻。

那个晚春的上午,我们玩了好久,在林间嬉戏着,捉蚂蚱,追蜜蜂,看花儿吐蕊,有时调皮地爬上树,捉起了迷藏……风儿快活地陪着我们玩耍,鸟儿伴随着我们碎跑,那林间的小路上,洒下甜甜的笑声,还有丫丫愉悦的歌声,蓝天白云暖暖地环绕着我们,那无影的空气都吃着醋,懒散地把清新都留给春天!

时光好短,暮色已经笼罩河岸,流水静静,在夕阳的余辉中睡去,我不得不回家了。

拉着丫丫的手,我们一起来到河边的渡口,摆渡的老人准备返回对岸回家了。他发现了我,睁大了眼睛,被岁月刻满皱纹的脸上瞬间温润起来,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过来的呀,你爸爸妈妈都找了你一个下午了!

爷爷,不要骂他,是我让他过来陪丫丫玩的,丫丫小声说着。

是吗?那爷爷不骂他了,记得下次过来的时候给我说一下呀,不要让家里人着急呀。丫丫,天黑了,快点回去吧,爷爷该着急了!摆渡老人慈祥地看着丫丫,那眼神好像是看自家的孩子。

好的,那我们下周见吧。丫丫挥手,小船慢慢地驶离了岸边,往着丫丫蹦跳地背影,花季少年的心被带走了……

以后的每个周末,我们都会在梨树林里玩耍,学习,那里充满了纯真的笑声,甜蜜的歌声,无关雪月,无关风花,留下的是我们最真的童趣!

当梨树挂满金黄的灯笼时,收获的季节到了,而丫丫也要回到父母的身边了。

坐在那块石头上,我们双双把脚伸到河水里,丫丫静静地靠在我的肩上,柔柔地看着流淌的河水:哥哥,还能再见吗?好怀念那些在一起的日子!

丫丫,可以呀,每年的假期你都可以回来看爷爷呀,我都在等你!心里酸酸的味道。

那我们约定,每个梨花飘飞的季节,还有梨子挂满枝头的日子,我们不见不散,好吗?丫丫的大眼睛潮湿了,有一滴泪水落入水中,随流水渐渐远去!

时光,经不起岁月的洗礼,慢慢地流失。

我们的约定还在,那流水也在,那个梨树林也在,还有那个摆渡的也在,不过,已经是老人的孙子在接送着过往的行人了!可是,丫丫,或许已经是为人妻,为人母了吧!

时过,境迁,我们都在长大,可是有些记忆不会丢失。

如那些记忆的笑声,歌声,还有嬉戏声!

如今,伫立在河岸边,望着暖暖的春水流动,依稀对岸传来丫丫的朗朗读书声!

流水,静静地流淌,捎去我的思念:好 吗?心中的丫丫……

河流中深埋的匕首

1200字以上 初三 日记

河流中深埋的匕首

——读《悲伤逆流成河》有感

当时光把悲伤的外表用一大捧一大捧的细沙覆盖,你再也记不起当初她那清晰的模样。一日,某些记载着悲伤的文字,却同长不大的小孩子,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拨开了细沙,她那华美的外表又显露出来,你才发现,那是一朵带着剧毒的曼陀罗花。

属于过去的伤痛已被遗忘得只剩残骸,这些看似虚假而又真实的段落,又将残骸拼补。

黑白的书页,血腥而平凡的故事情节,一次又一次的创伤,直接而又果断地化作一把匕首,在心头轻轻地,似乎是不留痕迹地,划开一个小小的洞,也可以是把刚刚愈合好的血痂强行割破,重新流淌出汨汨的暗红色。

并非是煽情的杜撰,更不可能是虚伪的夸奖,多少年前的落寞经历,竟毫无保留地,将所有的痛惜与怜爱一股脑地倾倒在了易遥的身上。

——她身边固然有齐铭的守护,有顾森西的照料,可是,谁也不会了解,一个人承受排挤与孤立的恐惧感,这种蕴藏在一段又一段事实身后的微妙情感,就在视网膜前面的,晶莹的瞳仁的反射下,一个字又一个字地,被我有些无法抉择却又迫不及待地,甚至有些贪婪地,吞噬进脑海里。每一次,霸道地,残酷地,翻动着书页,仿佛是在翻动着汹涌的波涛。

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明知将会被刺得千疮百孔,甚至把这些而文字书写下来,也需要面对它抑或是承认自己在欣赏这个故事,也需要奋力拿出面对它的勇气来。没有什么选择,今日不面对,将缠心一生。

如果说这些人的故事不过是一场虚空,那么,我要用这种所谓的虚空来占据我内心的无限阴影,什么阴影呢?恐怕我自己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阴影的轮廓。我只能说,这比面对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要更加难以忍耐,却留下了更难以忘怀的记忆。黑白的阴影,像路西法与安琪儿相会一般,不可避免地相交了,当鲜活的美好的生命化为血泊,才是一分一秒的压迫感,令我呼吸困难的一刻,宛若苍茫黑夜里悄然潜入脑海的梦魇。并没有任何的,为达到某种效果而刻意制造的夸张;也不可能是想用这些文字类宣传哪本书的销量,哪个作者的名气。十四岁的青年说出这些话似乎有抄袭的嫌疑,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就是这些用千篇一律的黑墨和白纸打印出的小小纸张,填补了我失去了许多年的感情空白,并且可以让我永远以此回味。

某一日,这本书上的字句已经古老得,褪进由作者给他们编写的过去里,这些人的外表已不再清晰,甚至,当别人,或是我们自己,某一天提起这些人的名字时,我们都会疑惑,向自己死板的记忆力质疑,我们的记忆里,我们的生活里,是否出想过这样的一个人?这些琐碎的事,已经默默散去;这种悲惨而珍贵的情感,也不如初见那样真实,它们,在我们漫长的生命里,真实的退出了,当年那个属于他们的江湖,义无返顾地退出了他们一起经历的滚滚红尘。

我们,却只是他们生命里,万千过客中,最平凡的一个,我们或许记得,易遥,顾森西,齐铭,顾森湘,这些名字,而他们的脑海里,只有他们所存在的,那个世界里,来来往往的人群,和交错的十字路口。

即使再次翻开这本书,也不会有如此多的伤感,这些伤感只属于简短的十四岁。只属于一个人一生中,青葱岁月的,一段塞内维尔所弹奏的钢琴插曲。我们所能做的,是最简单不过的两个字,“珍惜”。

渐渐的,伤春悲秋已变作物是人非,当年少唏嘘已变做老成豁达,这些文字依然不会消失,因为书写和品味她的人永远存在,存在于某个被人遗忘的小小角落里,抑或是某个我们记忆中,早已荒芜的时代里。他们背负着所有人,对时光的敬仰与纪念。那是一缕阴影外的光芒,等待着,任何一个,蜷着身体在角落中瑟瑟发抖的人,等着他们。买着介于黑与白,爱与痛之间的小心翼翼的脚步,忍受着,努力着,追求他们所能看到的,一小寸的微弱光芒。

某一年,又一次在破旧的书柜里翻到这本书,随身听里早已腐朽的老歌响起了曲调,或许是当年用来慰藉自己的“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还有那些零落与某个空间,早已忘记的歌词“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还有,还有那首“看我看一眼吧,莫让红颜守空枕,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那棵流浪者的橄榄树……岁月变迁,我们就再也没听过。

这些回忆,其实是密密麻麻的悲伤,所编织成的网;而这些悲伤,又如同白蚁吞噬纸张一般,吞噬着心灵。

当美好,被残酷的事实,蹂躏成形状怪异且令人恐惧的山岩时,她将不再是美好,而是完完全全变成了这种亦真亦幻的梦境,永远被埋葬在记忆深处。

或许这样,是上天赐给她的,最美好的结局。

轰轰烈烈的生,平平静静的死。这正是她的一生。

真实的人生如风沙,颠沛流离。但是,请铭记,不要在每次的拍打后,依旧怀有童年的纯真,或许现在你认为她美,它拥有令你遐想的无限未来,但总有一天,它会在这一切中失去最初的方向。

正如那条逆流成河的悲伤。

当易遥与森湘一起化作尘埃。

当齐铭与顾森西习惯了孤单。

当所有人都不再怀念你们。

当任何人的记忆中没有了你们。

那条河流干涸的只剩河床。

和土黄色的细沙。

你会发现,这条河流中一直深埋的,是一把匕首,那把匕首,在细沙中依然锃亮。

锃亮的美丽。

锃亮的耀眼。

宛若从未使用过一样。

美丽的珍宝。悲伤的源头。

初三:杨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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