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天使与魔鬼攀谈800字

和天使与魔鬼攀谈

800字 初一 记叙文

山腰间,有着一朵不起眼但又骄艳欲滴的花,它有一米多高,可它却生存在比上方山腰还要矮一米的峭石中,四周灌木林立,不易察觉。

当白色花瓣与山腰等齐时,一个偶然的机会,游玩的我们无意中发现了它,这朵花花瓣处于纯白和半透明之间,轻如薄纸,手感顺滑,花瓣间层层交错,可摸下来却手上有层浮灰,哦,已有很久未曾下雨了。

其实,它是一朵罂粟花。

罂粟花它自己就是一个多数现代毒品的鼻祖。鸦片、吗啡、海洛因等就是通过这朵骄艳的花加工而成的。而它的长工却是人类自己。是被利欲熏透的心,是对钱的欲望。可它又是不可多得药材,在麻醉、消毒领域上发挥了作用。它是天使,又是魔鬼,我正与一个“双面人”攀谈。

它不知所因从何方长途漫游至此,不出几日,它发出细小的嫩芽,揉揉自己矇胧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身处无尽的黑暗与残酷的现实中,仅有几处光斑而为其闪耀,这也算是对它的人生暗示。可它虽生在一个令己遗憾之地,而这种遗憾却化作为种动力,一个坚持的信念。因环境造就了它,使之在逆境中成长。面对高大灌木的无尽阻拦,它迎难而上,在乱枝中挣扎!事实“高墙”的影子后,它只能成长,成长,追赶再超越!同点点时间赛跑,要跑在前头!在九十公分的灌木围墙前,只能用常人超乎想象的毅力与韧劲生存下来,再爬出高墙,迎接颠峰!

当它的小头探出外面的世界,沮丧至极,天是漆黑一片,没有祥和,仅有死寂。仰望天空,只有星光璀璨,而此时也只有一颗星星为其而指明方向,指向光明!

当它接受万丈光芒的洗礼,沐浴在日光下时,自己早已长出朵朵花瓣,已是风情万种,婀娜多姿。

它懂得奉献,不知索取,知道应落叶归根,回报自然,而现实却绝不允许,所以它在我们发现后的五分钟就被人铲走,因为法律。不知我们是应庆幸还应沮丧,是庆幸一个人或一个家庭免遭痛苦,还是因再也无法望见眼前的花,闻到扑鼻的香气而沮丧……

当它的果实被划开的那一刻,清白的花朵遭到玷污,因为当有人想走捷径时,害了他人与它,也害了自己,最终还是得不偿失的,而又有多少家庭因此而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最终负债累累,家徒四壁……

而每一种花都不是“恶魔”,仅是用处不同,有时仅是“天使的保护”,而令其黯淡无光却是满心的利益,最后堕落,是花与人,良知,品行共同的堕落!

花是美的,它没有恶意,只存在有肮脏心灵的人。

和太祖母说话

1200字以上 初二 记叙文

太祖母离我现在的年代很久远。我独自默默走在她当年走过的山路上,努力感受那种青草气,那种属于人的,生命的气息。我听过她当年听过的马蹄声,看过她那个年代的老屋。我还想和她说说话。于是,我以帮奶奶纫完所有的真眼活为条件,央求奶奶给我讲太祖母的故事。

太祖母出嫁那年十五岁。其实是卖给了人家,男方送了些东西,养了十五岁的闺女就被接至听说很远的另一座山里去,从此与娘家老死不相往来。太祖母走的那天,起得很早,父母都下地了。临走前做娘的悄声嘱咐还不懂事的弟弟妹妹:你们爬到路边的山坡上,看你姐走得没影儿了,你们就回来。太祖母挽着蓝底小白碎花的包袱,走在不见头不见尾的山路上,走出了弟弟妹妹们黑白分明的目光,走进了再也走不出的婆家。

奶奶讲述时并没有我意料之中的怨愤和悲痛,他那不隐年迈而浑浊的眼中涌起的是一种遥远的温暖和祥和。

清晨的山风很硬朗,轰隆隆的滚过碧绿如洗的山坡如同滚过黑暗中的大海,遥遥无期。天空浅蓝如青瓦,透明如玻璃,一个人走在山路上似浮在一层雾岚上,愈显个儿单薄,凄楚一身,像是天上垂下的一串泪。

太祖母是个命运不济的女人。用当时的话说就是没用,丧门星,居然一连生了五个全是丫头,张家就要绝后了。

那是一个沉静的几乎让人落泪的黄昏。太祖母淌着热辣辣的汗滴回到自家的院子。两个男人旋风一般冲了出来,手中的荆条发出尖锐刺耳的呼喊,并且边打边骂:“抽死她,抽死她,谁让他不会生小子。”

我的太祖母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亿回事,她默默地转过身子,死死抿住嘴唇,任凭荆条与梭子般纷纷落下。她七岁的小女儿(也就是我的奶奶),吓得嚎啕大哭,死命的抱住母亲颤抖的双腿,企图用小小的身体保护母亲,却感觉到母亲火辣辣的泪滴冰冷的钻进脖梗儿里划出一条蜿蜒的疤痕。

山坡上开满了泣血似的山丹丹,平日冷清的小院陡然变得热闹。

我很惊异于奶奶始终如一的平和,声音不低不高,不疾不徐。后来我想也许真正的伤痛是根本不必用语言来表露的。

那两个男人是太祖母的小叔子。其中一个,我小时候还见过,是个老光棍儿。我家屋后至今废弃着一件他曾住过的老屋。屋顶杂草荒芜,如果人唇上参差不齐的髭须。屋檐泥土脱落,露处杂乱无章的秸秆,像时间深处未被篡改却充满暗示的古老文字。曾被用来代替瓦片的几片青石,在炫目的日光下勾勒出破败的轮廓,仿佛在热闹之后,一下再失去了往日繁茂的词汇。我很亲近地望着它,恍惚间俨然望着一个血液里熟稔而今又记忆模糊了的人。

由于日复一日的以泪洗面,太祖母的眼睛不到四十岁就看不见了。在她以后生命中不长的一段岁月里,她做任何事情:烧饭、洗衣、照顾孩子,只是凭一种母亲的直觉去做。

太祖母年轻是眼晴是很好看的。夏天院子里烧蒿草,边熏蚊子,边聊天,一伙儿孩子属于她的眼睛最亮。她的爷爷敲着烟杆夸她说,她的眼睛可以像星星一样滴下来点旱烟。

太祖母和我,奶奶和我,我们是怎样的一种关系呢?我是太祖母坟边一株倔强生长的小树,太祖母是我在树干上刻下的一串轻易不肯示人的痕迹。而我从小在奶奶身边跑大,奶奶似乎永远在用一种慈爱和抚慰的目光看着我这样一个时时渴望跳出规矩之外的孩子。比如我央求她讲述这个她本不愿提起的故事。比如无论我是不是总能在她身边帮她纫针线活儿。

山风被岁月熬得清洌洌的,悠悠的从青草上滤过去。又是一个千年,不知道还会遭到自己怎样的疼惜和醒悟。昔日马蹄声已如小白花从容洒落在沉静的山路上,悠然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机械的铁骨铮铮,接下来还会是什么,我们等着,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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