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固有的欲望和死亡1200字以上

土地固有的欲望和死亡

1200字以上 初二 诗歌

……从泪水中生长出来的马,和别的马一样 

死亡之马啊,永生之马,马低垂着耳朵 

像是用嘴在喊着我——那传遍天堂的名字 

那时我被斜置地上,脱下太阳脱在麦地的衣裳 

我会一无所有  我会肤浅地死去 

在这之前我要紧紧抓住悲惨的土地

土 从中心放射 延伸到我们披挂的外壳 

土地的死亡力 迫害我 形成我的诗歌 

土的荒凉和沉寂 

断头是双手执笔

土地对我的迫害已深入内心 

羔羊身披羊皮提血上山剥下羊皮就写下朴素悲切的诗 

诗,我的头骨,我梦中的杯子 

他被迫生活于今天的欲望 

梦中寂静而低声啜泣的杯子 

变成我现在的头盖是由于溅上一滴血 

这原始的杯子 使我喜悦 

原始的血使我喜悦 部落愚昧的血使我喜悦 

我的原始的杯子在人间生殖 一滴紫色的血 

混同于他 从上帝光辉的座位抱着羔羊而下

太阳双手捧给太阳和我 

她们逐渐暗淡的鲜血 

在这条河流上我丢失了四肢 

只剩下:欲望和家园 

心 在黄昏生殖并埋葬她的衣裙 

有一天水和肉体被鸟取走 

芳香而死亡的泥土 

对称于原始的水 

在落日殷红如血的河流上 

是丰收或腐败的景色 

女人这点点血迹、万物繁忙之水 

繁荣而凋零 痛苦而暧昧 

灾难之水如此浩瀚——压迫大地发光 

原始诸水的昔日宁静今日破坏无一幸存 

水上长满了爪子和眼睛 长满石头 

石头说话,大地发光 

水——漫长而具体的痛楚 

布满这睁开眼睛的土地和人皮! 

土 鞭打着农奴 和太阳 

土把羊羔抱到宰杀羊羔的村庄 

这时羊羔忽然吐出无罪的话语 

“土地,故乡景色中的那个肮脏的天使 

在故乡山岩对穷人传授犯罪和诗。” 

“土地,这位母亲 

以诗歌的雄辩和血的名义吃下了儿子。”

苦难的土 腹中饥饿擂动 

我们的尸骨并非你的欲望 

映出你无辜而孤独的面容 

荒凉的海 带来母马 胎儿 和胃 

把这些新娘 倾倒在荒凉的海滩 

任凭她们在阴郁的土上疯狂生长 

这些尸体忽然在大海波涛滚滚中坐起 

在岩石上 用血和土 用小小粗糙的手掌 

用舌头 尸体建起了渔村和城 

远离蓝色沉睡的血 

彩色的庄稼就是巨大的欲望 

把众神遗弃在荒凉的海滩上。 

彩色的庄稼 也是欲望 也是幻象 

他是尸体中唯一幸存的婴儿 留下了诗歌 

欲望 你渐渐沉寂 

欲望 你就是家乡 

陪伴你的只有诗人的犹豫和缄默 

周围是坐落山下的庄稼 

双手纺着城市和病痛 

母亲很重,负在我身上 

亦剩公木头和母木头 

亦剩无角处女 

亦剩求食 繁殖和死亡 

土地抱着女人 这鲜艳的奴隶 

女人和马飞行在天上 

子宫散发土地腐败 

五谷在它们彩色鳞甲上摔打! 

而飘洋过海的是那些被我灌醉的男人 

拥有自己的欲望 

抱着一只酒桶和母鸡思考哲学: 

“欲望啊 你不能熄灭”

这些欲望十分苍白 

这些欲望自生自灭 

像城市中喃喃低语 

而我对应于母亲 孕于荒野 

翅膀和腹部 对应于神秘的春天 

我死去的尸体躺在天堂的黄昏 

肮脏而平静 

我的诗歌镌刻在丰收和富裕之中 

诗歌 

语言之马 

渡过无形而危险的水上 

语言发自内心的创伤 

尸体中唯一的婴儿 留下了诗歌 

甚至春天纯洁的豹子也不能将他掩盖 

一块悲惨的人骨 被鹰抓往天上 

犹如夜晚孤独的灵魂闪现于马厩 

诗歌的豹子抓住灵车撕咬 

感情只是陪伴我们的小灯,时明时灭 

让我们从近处,从最近处而来迫近母亲脐带 

(人类时人类死后尸体的幻象和梦想 

被黑暗中无声的鸟骨带往四面八方) 

的确这样 

在神圣的春天 

春之火闪烁 

的确这样 

肉体被耕种和收割 千次万次 

动物的外壳 

坚强而绵长 

的确这样 

一面血红大鼓住在你这荒凉的子宫 

当吹笛人将爪子伸进我的喉管 

我欲歌唱的人皮上画满了手! 

悲惨的王子,你竟然在这短暂的一生同时遇见了生老病死? 

“我怕过,爱过,恨过,苦过,活过,死过” 

四位天王沉闷地托住你的马腿 

已经有的这么多死亡难道不足以使大地肥沃?

四条马腿从原始的人性开始 

原始的欲望唱一支回归母亲的歌 

为了死亡我们花好月圆 

而死亡金色的林中我吹响生育之牛 

浑浑噩噩一块石头 

在行星的周期旋转中怀孕 

初生的少女坐满河弯散发谷物或雨水的腥味 

女人背好甜蜜的枣子 正在思乡 

或者转变念头 与年迈婆母一起打点行装

路得坐在异乡麦田 

远离故乡的殡葬 

会使大地肥沃而广阔 

而土地的死亡力正是诗歌 

这秘密的诗歌歌唱你和你的女祖先 

——畜栏诞生的王啊!

你的一双大腿在海底生病 

你的一双大腿 戴上母羊贵重光芒 

有神私于马厩 神私入马厩 神撕开马厩之门 

神撕开母马 

挪动胎位的地方 惨不忍睹 

合拢的圣杯——我的头骨 

秋 一匹身体在天空发出响声 

像是祖先刚刚用血洗过 

而双手的土地 正是新鲜的 正常的 可食的 

秋天的生殖器——我的双手

如马匹 雄健而美丽 

仍在原始状态 

你这王 

土地的誓言

1000字 初三 散文

对于广大的关东原野,我心里怀着炽痛的热爱。我无时无刻不听见她呼唤我的名字,我无时无刻不听见她召唤我回去。我有时把手放在我的胸膛上,我知道我的心还是跳动的,我的心还在喷涌着热血,因为我常常感到它在泛滥着一种热情。当我躺在土地上的时候,当我仰望天上的星星,手里握着一把泥土的时候,或者当我回想起儿时的往事的时候,我想起那参天碧绿的白桦林,标直漂亮的白桦树在原野上呻吟;我看见奔流似的马群,深夜嗥鸣的蒙古狗,我听见皮鞭滚落在山涧里的脆响;我想起红布似的高粱,金黄的豆粒,黑色的土地,红玉的脸庞,黑玉的眼睛,斑斓的山雕,奔驰的鹿群,带着松香气味的煤块,带着赤色的足金;我想起幽远的车铃,晴天里马儿戴着串铃在溜直的大道上跑着,狐仙姑深夜的谰语,原野上怪诞的狂风……这时我听到故乡在召唤我,故乡有一种声音在召唤着我。她低低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声音是那样的急切,使我不得不回去。我总是被这种声音所缠绕,不管我走到哪里,即使我睡得很沉,或者在睡梦中突然惊醒的时候,我都会突然想到是我应该回去的时候了。我必须回去,我从来没想过离开她。这种声音是不可阻止的,是不能选择的。这种声音已经和我的心取得了永远的沟通。当我记起故乡的时候,我便能看见那大地的深层,在翻滚着一种红熟的浆液,这声音便是从那里来的。在那亘古的地层里,有着一股燃烧的洪流,像我的心喷涌着血液一样。这个我是知道的,我常常把手放在大地上,我会感到她在跳跃,和我的心的跳跃是一样的。它们从来没有停息,它们的热血一直在流,在热情的默契里它们彼此呼唤着,终有一天它们要汇合在一起。

土地是我的母亲,我的每一寸皮肤,都有着土粒;我的手掌一接近土地,心就变得平静。我是土地的族系,我不能离开她。在故乡的土地上,我印下我无数的脚印。在那田垄里埋葬过我的欢笑,在那稻颗上我捉过蚱蜢,在那沉重的镐头上留着我的手印。我吃过我自己种的白菜。故乡的土壤是香的。在春天,东风吹起的时候,土壤的香气便在田野里飘扬。河流浅浅地流过,柳条像一阵烟雨似的窜出来,空气里都有一种欢喜的声音。原野到处有一种鸣叫,天空清亮透明,劳动的声音从这头响到那头。秋天,银线似的蛛丝在牛角上挂着,粮车拉粮回来,麻雀吃厌了,这里那里到处飞。稻禾的香气是强烈的,辗着新谷的场院辘辘地响着,多么美丽,多么丰饶……没有人能够忘记她。我必定为她而战斗到底。土地,原野,我的家乡,你必须被解放!你必须站立!夜夜我听见马蹄奔驰的声音,草原的儿子在黎明的天边呼唤。这时我起来,找寻天空中北方的大熊,在它金色的光芒之下,乃是我的家乡。我向那边注视着,注视着,直到天边破晓。我永不能忘记,因为我答应过她,我要回到她的身边,我答应过我一定会回去。为了她,我愿付出一切。我必须看见一个更美丽的故乡出现在我的面前或者我的坟前。而我将用我的泪水,洗去她一切的污秽和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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