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几度花900字

月季几度花

900字 初一

瑟瑟冬风中,说不尽的萧条。严寒的萧杀,在枯枝上凌乱了。

偶然地一瞥,却发现了一抹极其艳丽的红。在那片深绿色的草丛中高高在上地盛放。是一株月季。

它就那么小小的一株,几片花瓣,紧凑着,极其普通,极其渺小。在小区路牙边的草地里,卑微地摇曳着。一些人从它面前匆匆忙忙的走过,一些人在它身旁从从容容地来去,谁都没有注意到它。它太过渺小,而我们也太过于世俗化了。我突然记起,似乎那草丛中一直有那么一朵花,败了又开,开了又败,不分春夏秋冬,真个顽强,却不那么引人注意。

我从未对月季产生过喜爱,只觉得它太过于普通,太过于单调,样子太过于平凡。但此刻,我却有些惊叹,能在这严寒中绽放出如此艳丽的红色,真不容易。既要忍受寒风的冷冽,还要耐得住霜冻,而且还能够开花!

我好奇,又有些不以为然,认定它活不过一夜。然而事实却证明了,它活下来了。不仅活下来,且花开的更艳丽。那色彩竞如此妖娆,如泣如诉地红着,在风中抖动,好似用血染上去的,傲然的模样令我惊叹。战栗的花瓣寂寞地红着,红在一方冬日的寒风中。

我听说过,月季还有个别名,为“艳雪红”。就是红在雪中明艳着,在希望中有希望。因着它的红,还有“绯扇”,“梅郎口红”等称。我想象不出那样的品种何等高端大气上档次,我也不知著有“粉色达芬奇”之誉的藤本月季海格瑞是如何的香艳美丽,但我晓得,眼前的月季和千千万万的月季是不一样的,它开在冬日里,且出现在我的眼前。它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正如大诗人杨万里的《腊前月季》中所说:“只道花无十日红,此花无日不春风。尖已剥得胭脂笔,四破犹包翡翠茸。别有香超桃李外,更同梅雪斗霜中。喜摘下作新年看,忘却今晨是冬季。”月季在他眼里,浓艳出奇。比梅花还耐寒,温暖的色调能够忘却冬季的寒冷与萧瑟,燃烧一颗冰冷的心。而在我这,这株月季却是一道风景,仅仅是一处美好被我寻觅到了,不奢望,不强求,在这繁华的风花雪月的人世间,我留意到了,便入了我的眼。

它好比瘦容,很寂寞;又似伶人,无比冷艳。却还是忙碌凡尘中的一朵开在冬日里的花,成为过客眼中的一道风景,一丝一缕把心温暖。

在灯红酒绿的现实世界,我们从未在意那些很平凡的事物,走得太过于匆忙,从而忽略了一朵花的芬芳,和它原本的朴素。其实花也和人一样,也是红尘一世中的一种生灵,也会伪装成浓艳,但心底却是顽强的执念,一份要立足于世的决心,想要成为过客眼中的风景。

初心

900字 初一

世界在变更,时光在流逝,我们不得不前进,开始翻越永无止境的大山,甚至不再回头,直到所有人都忘了自己的初心与故土。

眨眼已经放学,本来就不太宽的街道,这时被裹上了一层五光十色的包装纸,在夜幕下是一片灯红酒绿。家长和学生们都归心似箭。有些人把车停进了胡同里,这一下可好,又有一辆车从对面行驶过来,摩托车电动车又紧随其后,汽车还来不及回退,这条路就被堵的水泄不通。我正巧也在这儿。所有的人都似蜗牛一般往前挤着,只看这胡同里的人越来越多,只听外面的吆喝声与车铃声响成一片,只闻对面的街上飘来的豆腐香。时间一长,谁也等不及了,骂的骂,吵的吵,按车铃的按。

他就在最靠边的路牙旁,三轮车也占据了一块不大不小的地,车上是一台爆米花的老式炉子,他的穿着更让他成了凡尘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人,破旧的军大衣,里面的棉絮稀稀拉拉地露出一团,土黄的秋裤上脏兮兮的,仿佛是从抽屉里最底层翻出来一样,一双大红的拖鞋不免更加重了土味儿。我心中却欢呼雀跃起来:“哦!是他!他还在!他和他的爆米花还在这里!”没错我认得他,就是放学时他的身影,成了我心中无法抹去的印记。突然,他站起身来,左脚往地上一撑,右脚往内一拐,手一扶,双腿及不灵活地伸展着,全身只依靠着那腿与手,一点一点地把看起来沉重十分的三轮车移到路牙上。他是个瘸子。这下一大块地空出来了,路牙那儿也自然成了个小道。他撇脚地依在三轮车旁,刚才的迅烈运动使得他的头上渗出汗珠,脸颊的两团高原红更加耀眼。他就在那儿呆呆傻傻地笑着,喊道“从这里走吧!这儿没车!”没有人对他说谢谢,也没有人为他驻足,哪怕几秒也没有。

记得,《小王子》中有一句话,是小王子问扳道工的:“大人们都在追寻什么?”我这时候也想问问世界,你们都在追寻什么?等我又慢慢地学会回头,学会抬眸,却发现这世界竟陌生得可怕,以前的一切都乍然冷去,我多想对人们的背影喊一句“别跑了,快回来吧!你们的一切都还在这儿呢!回头看看你们的初心吧!它还在等待你的回归呢!”可没有人听到。回忆从前,回忆三块钱的套圈,回忆一块钱的两根棒棒糖,回忆对面邻居做出来的竹蜻蜓,回忆那个充满爱的时光。

在凡来尘往的世间,我愿右手一缕弥漫的花瓣,左手一捧千年的书香,满怀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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