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姐姐1000字

我是姐姐

1000字 写人

“啊——啊——”正在写作业的我手一抖,差点把字写歪了!不用抬头,我就知道一定是我们家的“女高音”又开唱了!

她就是我们家的新成员,我的妹妹,随着她的加入,我也有了新的身份——姐姐,我的生活也发生了新的变化。

每天,一回到家,我就直奔妈妈的房间去看妹妹。我对她的一切都感到新奇。她有着红扑扑的小脸蛋、长长的眼睫毛、小巧玲珑的手脚。她整天都躺着睡觉,有时喝着牛奶就睡着了,奶瓶动一下,她又赶紧吸上几口,可是不一会儿又睡着了。我觉得她特别可爱,我喜欢这个妹妹!

可是,渐渐地,家里的“地位排行榜”有了新的变化。多年稳居“榜首”的我成功被妹妹替代了。当我去吃饭时,妹妹正坐在我以前的位置上;当妈妈辅导我功课时,只要妹妹一哭,她就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奔向妹妹,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妈妈再也不能陪我睡觉了,妈妈再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了!她是妹妹的!她的心已经被妹妹抢走了!我开始嫉妒她了,我不想当姐姐了!

可是,那一次,我对“姐姐”这个词却有了新的理解。“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开飞机……”我玩得正欢,忽然眼前一黑,一只“爪子”在我脸上一抓,顿时脸上火辣辣地疼。而罪魁祸首——“小野猫”正在那“咯咯”地笑呢!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想到她却哭了!“哇——哇——”随着声音越来越大,姑姑赶来了,她指责我说:“宝宝!你过分了!”为什么我的脸被妹妹抓了,挨骂的却是我?为什么她永远都是对的,我永远都是错的?我越想越委屈,终于“哇——”的一声,也哭了起来。

我这么一哭,在厨房的奶奶赶来了。她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安慰我说:“宝宝,你别哭,你这样妹妹也会很伤心,就会哭个不停。你笑,她也会跟着笑的。呃,要不,你试着笑一下?”我将信将疑,擦了擦眼泪,停止哭泣。一看,真的,妹妹也不哭了。我咧开嘴对她笑了一下,脸上还挂着“金豆豆”的妹妹愣了一下,接着也对着我“咯咯”笑了起来,并张开双手要我抱,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姐、姐……”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妹妹,看着她那可爱的笑容,还有那信任的眼神,感觉很温暖。这就是我的妹妹,她是那么喜欢我,那么信任我,是除了爸爸妈妈外和我最亲的人。我以后要让着她,好好疼她。我是姐姐,要做她的好榜样,我要负起责任,要有姐姐的样!

从那以后,我变得非常勤快,妈妈随叫随到。“宝宝!打盆水来!妹妹大便了!”“好嘞!”我一点儿也不嫌弃妹妹的大便脏。“宝宝!妈妈去吃饭,你去和妹妹玩会儿!”“好的!”我二话不说,马上到位。有时,和她玩着玩着,觉得有点无聊,可是一想起我是姐姐,我就拿出十二分的耐心来,直到把她哄得“咯咯”直笑;有时,我又无辜遭受她的“魔爪”,也只是赶紧躲开……

看到我这样,妈妈不禁对我开玩笑说:“宝宝,你比以前更有耐心,更有责任心了。妈妈好像有了一个全新的宝宝!”我听了,把头一扬,得意地说:“那当然,我是姐姐了呀!”

那一片天空

1000字 高二

“你站在这儿,顺着叶子的缝隙看,天空是绿色的。”

那个少年曾经这样对我说。

十三岁的那个暑假,我跟着母亲回了江苏。原意本是奔丧,但祖祖辈辈的关系太过遥远,只觉得躺在那里的人非亲非故。农村人遇着红白喜事是要大操大办的。母亲攀着了关系,聊得热切,我夹在推杯换盏之间,茫茫然像闯入陌生的梦境。

当我走到离宴席约两里地的地方时,人声消失了很久。夏日可畏,尤其是在农村,那一片天空大片地袒露着白光,像过曝的胶片,好刺眼。蝉在不知名的树上直叫,这地方树很多,往来有风。路并不好走,一半是新修的水泥道,另一半却还是扬着尘土的小路。石阶是破碎的,我差点儿摔了一跤。

稳住脚跟,我抬起头来,发现前面并不远的地方有个少年蹲在地上。陌生的人,我的心里却涌起炙热的风。

“你在看什么?”

“喏。”他没有回头,仿佛并不在意来者是谁。

我蹲下去,顺着他的视线看,一只死掉的老鼠躺在草丛里,肚皮翻在外边。因为本能的厌恶,我迅速地站起来。

“你不是这地方的人?”我刚从死老鼠的惊吓中缓过神来,看见他明晃晃地对着我笑,黝黑的皮肤,洁白的牙。

大人间需要寒暄,小孩子们似乎也是要的,我把从福建到江苏到县城的舟车劳顿有模有样地说了一通,又扯了葬礼和宴席很无聊之类的话。他倒也并不附和或是回应,只是听,并且点点头。

“带你去看个地方。”

母亲说,农村人不坏。我们一前一后,走在坊巷之间,村民的衣服从平房二楼挂了出来,在午后的光线下昭昭地晃动,鲜活得像旗帜,点染了天空。蹲在路边洗衣服的阿婶脸上带着笑,唤那少年“小航”。“小航”——英气的名字,我在心里也念一遍。

“就是这儿。”

当我抬头看的时候,浓密的绿叶盖住了我的眼。光线从细小的罅隙中穿梭而过,滚落在地上。这树的主干生得粗,敦厚稳重,沉默木讷,像村民性格。一种极细密,极冷静的香气从草木间发出来,有年代感,让人闻着只觉安心。

“这是我们这儿最大的树。”

“城里也有树,我们那儿的榕树也很大。”我随意地搭话。

“不是这个。我们这儿的人相信神明,哪家的生了孩子,带个红布条,往树上一系。”

“神明就会赐福?”

“不是,他被神明认了去,成了神的孩子。神的孩子下辈子也是树,守护别的孩子。”

蒙昧,却又浪漫。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朝我望了望。“这棵大树,是我的太爷爷,也就是我爷爷的爸爸,它长在这里,好多年。”

“这树生得这么大,你的爷爷也很长寿吗?”我笑。

“算是吧。活了九十一岁,前天傍晚的时候走了。”

蝉还在叫。长久的无言,老树在风里摇它的叶子。

“你站在这儿,顺着叶子的缝隙看,天空是绿色的。”

我扶着树干,抬头向上看,日光在叶浓稠的罅隙里柔和起来,眯起眼睛,看它一点点沉下去——随着风而流转,剪乱了碎叶的轮廓。淡绿色。

看着那一片天空,我忽然想要相信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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