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的风景700字

窗前的风景

700字 高一

我总喜欢一个人深夜呆在自己房间,只开一盏灯,带着耳机,听一首《夜的钢琴曲》,再望着已被城市灯光污染得浑浊不堪的夜空。隔着树丛,从对面楼里映出来的亮光,已被树枝树叶或遮住,或劈成无数光斑。一阵风吹来,光斑随之摇动,肆意地变幻着形状。我就望着这些光影,有时竟不知是醒是睡,是现实还是梦境。

自从搬到这里已经九年了,转眼之间,时间就从手指缝中滑去,要说起来,只能形容为时过境迁,瞬息万变。

原先这片树丛中还有一小片竹子,现在早已被砍伐殆尽,重新种上了树,玉兰和丁香树反倒是越长越粗,春天花也开的越来越旺盛。遮挡住了视线。地上的草由原来的人工种植的草坪变为杂草丛生的荒地。牵牛花还顺着树干、护栏攀上了窗前的防护网上,这里渐渐显出一派疏于管理的景致。

这片树林曾是我的游戏场地。依稀中,我仿佛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转过繁花、掠过树影、踏过落叶、留在雪地上串串脚印。岁月如流沙,驱使着我们向前走,并把身后的一切回忆慢慢侵蚀、埋没……我仅存的回忆也快要消失了。

虽然四季的顺序是不会变化的,但每个春夏秋冬的样子却大相径庭。树长的更高了,草更茂盛了,道路渐渐隐没于尘土之下。我也慢慢长大,变得更加稳重成熟,那个嬉戏身影出现的次数渐渐少了。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就是这个意思吧,那年、那人、那个地方再也回不去了。

一切都在变化着,变化得悄无声息,但我们感受不到变化的过程,一觉醒来,看见的只有变化的结果。就如滚滚向前的车轮,轮上的每个点不断的与地面碰触,虽然轮上的点不变,但车轮已经向前行驶了距离,车子也改变了位置。这种情况不是轮回,而是四季更迭,时间流逝,然而永远向前,奔向远方。

我伏在桌上,仰望窗外,夜风摇曳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月色正明,映照树影,我仿佛要在这安静的时空中拥一枕好梦!

临风当窗持杯听“张晓风”

1000字 高一

是的,是“听”张晓风,行走在《一一风荷举》的字里行间,如同听她将每一次的日月交替、每一旬的花开花落、每一遍的四季轮回娓娓道来。虽只是白纸黑字,自然的视觉、听觉、嗅觉之美却缕述无遗,并伴随着抑扬顿挫之音调,喜怒哀乐的表情。

万物,一直都等待着能将它们的本真发现之人。于是,张晓风来了。她吟唱着:“阳光的酒调得很淡,却很醇,浅浅地斟在每一个杯形的小野花里。到底是一位怎样的君王要举行野宴?……那片大树下的厚毡是我们坐过的……它的柔软仍似当年,它的鲜绿仍似当年,甚至连织在上面的小野花也都娇美如昔。”听到她的快乐了么?感受到她努力地、使劲地控制着的喜悦了么?所有这一切的缘起,在《魔季》的结尾揭开谜底,原来那该是“很浓”了的春天里有已与她生活了一百多个日子的爱人。在张晓风的作品中,山水星辰都被揉进了她的情感和生活。

于是,“或见或不见,花总在那里。或盈或缺,月总在那里”。“听”张晓风时,总想请她暂时停顿,回味思考一下她刚才说过的那句话。貌似在谈的是风轻云淡、潮起潮落,背后都流淌着对人生的感悟。《月,阙也》里纳西族天残地缺的神话,对“不完美、不完整”的记叙,让我们幡然醒悟:那月圆花好只是一种偶然,而月不圆花不开才是“常态”。我们爱满月,却也应该爱缺月,它们原本就是同一个月亮。人生在世,哪一刻不该欣赏?哪一刹不该铭记?哪一处不该且行且珍惜?

听张晓风,如同与她一起把臂同游,感知山川草木及“我”之存在。游走在山水田园之中,感动于亲情友情爱情之间。她“为山作笺,为水作注,为大地系传”,“站在朗朗天日下为乾坤万象作一次利落动人的简报”。她如同一位神奇的魔法师,用一株笔,将世间万物不易发觉之美一一点亮。而那魔法便是浓烈的人文情怀,是对生命、对自然由衷的敬畏与赞颂。

原以为那些细润、温婉的描写,看多了便会生腻。未曾想,全然没有。想来,是因为那细腻地讲述,不时有俏皮的语气,孩童的纯真。更是因为那文字里除了阴柔之美,更不乏有一股勃然不磨的英伟之气、豪侠之气。正如余光中先生所言,张晓风是一支“亦秀亦豪、腕挟风雷的淋漓健笔”。

随着岁月的更迭,张晓风的写作风格也在发生变化。20多岁时,她的下笔处往往是景物、四季,但在中年后,她开始更多地关注生命与生活的状态。

听张晓风,我们的心会慢慢地静下来,在一跳一蹴之间,彷佛回到彼时彼处,与她对坐,一起聊天、品味。张晓风说:“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更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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