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我合作愉快的人400字

一个和我合作愉快的人

400字 六年级 叙事

跟别人合作是20世纪,人人都要学会的事,起初我跟其他人合作都是一点也不默契,而且没有一次成功过,可是上回的星期六我却和胡丘尤却做了一回愉快的和作伙伴,令我终生难忘! 那是一个星期六,我早早的约了胡丘尤来我家一起做模型飞船,并规定他七点钟一定要到,因为家中没有螺丝,铁锤这些东西,所以吩咐他一定要带这些物品。我站在门口东瞧西望,这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出现了一位身穿白色短袖,脚穿白色中裤的人,我仔细一看正是他,他大约有一米42左右,微胖,一张圆圆的脸上挂着两片月牙儿似的眉毛,头梳马尾辫,一张小小的嘴巴,还有两颗黑宝石般的眼睛,就形成了一个天真活泼的他。

我站在那儿,原以为我叫他带的东西他会没带,没想到的是,他竟拿着东西一拐一拐的走来,我连忙问:“你的脚怎么了?”他摇摇头说:“没事!”“是不小心用铁锤砸去的,”“哦,幸好没事!”我一边说一边把他请进了屋。

做模型开始了,我把零件都夺了过来给自己拼,做的手忙脚乱,可我却还不耐烦的责骂他,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帮我擦汗,这时我的心像触电一般。

不一会而,我们就做好了模型,他也渐渐消失在人海之中。

幕上戏,幕后人

1000字 初三 叙事

荷白色长袖一甩,一个转身,唱出了最后一个音节。

台下的看客不断地鼓掌,不断地叫好,偌大的戏院前一秒还回荡着杜娘的幽怨,下一秒就隐没在看客的喧哗里,杜娘屈身回行一个谢礼,缓缓步下了台。

师父说杜娘的嗓子天生就带着股婉转,婉转得幽怨,固然如此,杜娘仍是唱过不少喜角,演什么,全凭客人喜好,师父阅人无数,他说的话又怎不对?杜娘演怨确实比演喜好,可在这个纷乱的年代,谁愿意花钱去看一个戏子在台上哭得死去活来的以后便没有了下折的戏呀?

已经很晚了,这折戏已是末折,戏院里的小厮都开始清场了。杜娘呆呆坐在镜子前,良久,才慢慢洗掉妆容,卸下繁重的头饰,掀开门帘走出后台,霍真已经在台上了,依旧是墨绿的军官服,腰间的枪别得丝丝稳稳,英姿飒爽。

此刻,戏院只有舞台被一盏微小的灯火照亮。卸下繁琐的盛装戏服,只有一袭素色长袍。杜娘只为他唱戏,唱一个人的戏,霍真也不时地搭把腔。

霍真觉得看着素色的长袖挥舞,是乱世之中最大的享受。

“妾身倚断桥目送君去……倚楼听风雨念挂郎君何日重来——”

这一夜,戏院的歌声空灵幽荡。

是什么时候一切都开始不同了呢?很早的时候吧,只是他们沉默假装下去罢了。杜娘在后台正上妆,大厅却传来混乱的枪声。老板慌慌张张地跑来:“杜秋兰!快!收拾收拾东西,快走!”慌乱中,杜娘的手中塞进一封信,来人不知是谁。来不及了,杜娘抱着行李爬上了马车一路跑回了乡下家里,身后戏院依旧枪声不断。

霍真!霍真!

杜娘心慌了,这戏院定是回不去了,戏也不能再唱了,从此者世上再没有杜娘,只有杜秋兰。霍真知道么?他连杜秋兰都不知道,这一切都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杜秋兰突然觉得很心痛,事已成定局,难道要注定走到这一步吗?

杜秋兰缓缓展开那封信,是霍真托人捎给她的。字迹有点慌乱又强作镇定,杜秋兰虽不认得几个字,看完后却已潸然泪下。

“国内局势动乱,吾等将随蒋委员长一同赴台湾,不些年局势稳定,定与杜娘原地重聚。

霍真 亲笔。”

一个戏子,一个“莫谈国事”的戏子,等到如今,纸醉金迷过后她还剩什么?霍真,霍真,她心心念念着的霍郎……只要他一切无事,杜秋兰便一切安好。她愿意这样一直唱下去,只为不负那一声“杜娘”……

……

殊不知,这一唱,便是十多年。

他们都说,他身在台湾,不会再回来了。

不会了么?怎么不会?杜娘不再,他回来可如何寻的到杜娘?

杜秋兰的嗓子已经不能再唱戏了,那种空灵幽荡的怨曲,被她转过不知几曲了。杜秋兰还梦想着有一天身着牡丹红的袍,在戏院中央,看着她的霍郎一步步走来……

有一折曲子杜秋兰记得很清楚,打心眼儿里的喜欢,底下复复反反不知哼了几回。

[_______断桥边,君回首,花开江南。]

[_______倚小楼,听风雨,浮生若梦。]

浮生一场,醉梦一世。

过了便罢吧。

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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