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一盏灯800字

寻找一盏灯

800字 初二

去看一次海,挣脱世俗的樊笼;去遇一个人,敞开不曾透光的心扉;去寻一盏灯,离开兜兜转转的迷离。

我们去寻找一盏灯。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在旧时电影《怦然心动》舒缓的背景乐下,已是白发苍苍却依然炯炯的外祖父这般对布莱斯说。就在那一树簌簌的梧桐旁。

“你在成长,在未知的茫然里旋转,但不可能就陷入对彼此的愧疚和自己感情的试探中去。当有一天,你会发现,有一个人,像彩虹一样散着光,你就会觉得,他人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她,是你要找的灯。”彼时,布莱斯已然从幼稚迈向青涩。

那盏灯,亮的如此纯粹,是那个你年少念念不忘的,冲出迷茫的企盼。

周遭寂寂,四顾茫茫。忽明忽暗的灯光象征性的闪烁了几下,一切又凐于黑暗。我在昏昏沉沉的暮晚中不知所措。黑,铺天盖地的黑扑面而来,似是要将我埋藏与这深邃的苍穹之下,永远吞噬,分毫不剩。

举目望向不见尽头的前路,顾盼,顾盼,心里暗暗许下一盏灯的愿景。只消几缕清澈,便是那足以燎我之原的星星之火。

终于,或是被我炙热的追求所及,视野可及之处,颤颤巍巍,一渺微光。不亮,不大,不近,却足矣。我抚平心上的惶恐,丢弃了曾经的小心翼翼,不在乎一路上孤独的失语,去寻找一盏灯的远方,让我重拾勇气,迈步而行。

云淡风轻。

“道斯……”血洗过的钢锯岭上尸横遍野,深埋于血肉弹片中的呻吟,来自于生死间挣扎的重伤员。看着美国带血的星条旗逐渐远去,绿色的不再挺拔的军衣一点点消失——他们的军队走了。恐惧,孤独,愤怒啃咬着每一个被抛弃者垂死的心脏——日本人已经开始清扫残存的伤员。

“上帝,求你,让我再多救一个,再救一个……”年轻的戴斯蒙斯·道斯,这个平日被嘲讽为懦夫的、连枪也不能碰的医疗兵穿梭在尸体间,寻找着还存活的兵士。此刻的他,成了徘徊在阴阳界限的人们唯一可以依靠的灯。

星光寥寥,但这满身血污的灯却那么好看。

灯,道斯心中也有灯,是上帝和信仰。他说——我不碰枪,我不杀人,我做医疗兵,我救人。他在寻找这盏灯的路上,成为了一个凭一己之力救下75个伤员的功勋战士。

追寻的路上,不会寂寞,不会空空。来去如风,任留走,休将鸿鹄比伏囚。

我们去寻找一盏灯,劈开混沌,击破死寂,走出黑暗。

零的断想

750字 初三

我的目光越过千山万水,抓住了你,抓住了结局,而你,就在我身后——人生,是一个零。

当我缓缓抬起颤抖的双翼时,看到银白地平线上的你,举起双手。

伊丽斯,我向你飞去,目光里,这个世界,永无尽头,充满危机。

伊丽斯,我到了北京,有古朴的小巷,有钢筋水泥森林。这座柔中带刚的城市充满了忙碌。晨起的雾,匆匆走个过场便消散。

我以为人生是跌宕起伏,拥着胜利而去。

我的英语演讲是关于零的,一个神奇的数字。我在北京繁忙而无声的图书馆阅读,一切却祥和无比。书上说塔罗牌中的零代表着怀着希望前进,从容的过程,一切的开始和结束。

伊丽斯,备战的这几天,格外的安详,从容。每天都有规律的走过,柔和的话语似时间无声划过桌子,椅子,床,笔记,每一角落。北京,北京,繁忙,喧哗,我却格外享受这片刻的从容,仿佛人生就是这样,无起无落,没有冒险的经历,没有大喜或大悲的结局。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直到我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朴树的歌,永远在耳边回响。

零即圆,多么完美的数字,注定了平缓。

演讲前,我像每一个热血漫的主角一样,期待着辉煌,不断地搓着自己的手,龇着牙呼吸。只是,重新拾起演讲稿的那一刻,我强迫自己冷静,理性。感性的事毕竟是小憩的幻想。零,你又那么理智,光滑的曲线加上了黄金分割比。感性的生活会有幻想的惊涛骇浪,理性的生活只会有一与零组成的数字平原。

伊丽斯,我沿着零的边缘向你飞。

我并非无紧张,故作镇静,头上大红的幅条固然张扬。我穿着皮鞋走上演讲台,脚下有细细的吱呀声,我的瞳孔缩小得只看得见你,把话筒下压十五度,然后,字字铿锵。

“大家好,我是伊丽斯。”这是英语老师在三年级时为我取的——理性主义者。

伊丽斯,你就是我,在零的边缘飞翔,始零,归零。

打扫后的赛场依旧是原样,平静的生活,依然进行——仿佛从未举行过比赛,仿佛从未被打破过。

生活是零,人来人往,从未带来拾去过什么,人生本就该是柔软从容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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